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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一场雨之后,气温马上就降了下来,早上起来,苏钧给达达小外套里面又加了一件线衣。帮达达把领子整理好,苏钧上下看了看,挺好。“达达,今天爸爸有事,你在家和罗亚姐姐玩,要乖乖听话。”
“嗯。”达达点了点头。
罗亚是一个星期前苏钧新招的人,一个刚刚二十岁的小姑凉。每天坐在电脑前面全职当客服。
现在网店渐渐起来了,订够量也多了,总要有一个客服可以随时能解答疑惑,至于半个月前招来的赵强,除了偶尔客串当当客服,还跟着苏钧一起上山,搬货和打包,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赵强手脚勤快,是个老实的大个子,接触下来才会知道这人和外表真是一点儿都不符合。混熟了,苏钧才知道赵强比自己还要小一岁。
半个月前刘大海就已经应下了和苏钧的合作,只不过连续一个多星期的雨,山路太滑,路况差,不好上山。而和农户说合作的事情电话里面两句三句也说不清楚,最好是面对面的开诚坦布得聊,毕竟对农户来说,扩大种植是大事。所以两个人只跑了几户人家就因为下雨给耽搁下来了。
天已经晴了三天,山路差不多也应该好走了,两个人准备从今天开始把手头上的工作继续下去。另一方面,苏钧的库存也有些吃紧,带着赵强想顺路的收点货回来。
一行人有说有笑的上了山,有刘大海在,事情进行的很顺利,递上两根烟,再说上几句基本上就能成。和当初苏钧嘴巴说干了都不见丝毫松动简直天壤之别。
刘大海和这些山户打了几十年的交道,双方有信任基础,在镇上还有一个开了很多年的老店,有句话这么说来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终其种种,所以山户们都对刘大海很放心,不过毕竟是合作,为了避免以后不必要的麻烦,双方还是签订了正式合同。让大家都安心,除了要扩大量之外,质也很重要,这样也能避免了有可能出现的以次充好的情况。
夏末酿的梅子酒,现在喝起来清甜可口很是解乏,谈好了合作,主人家开了一坛梅子酒给大家喝,这酒初喝口感微甜不觉得有什么,但后劲大,苏钧喝了半碗就打住了。
山户虽然住得散,但是以十几户人家为单位被编成了一个组,只要和组长谈好了,一个组的合作也就差不多妥当,只要打个照面就行。
沿着山路往里面一家一家的走,一直到了下午四点,一行人搬着收好了的山货才往回走。苏钧算了算,按照这个进度,再跑两天这一大片山就全跑完了,秋天流行顿煮进补,这个星期以来,网店的干货卖得很快,他想着还得多补些存货。
连着这么多天的雨才放晴,许久没上山,苏钧今天收了不少的货,刘大海开了车来,山下面就有路,虽然修得简易但是通车没问题。不过下雨天是没办法开车的,泥土松散,可能会从山顶滚落石头,人还可以躲,开着车就躲不了了,很危险。
一路摇晃颠簸,等着车子回到了石溪镇的时候已经快六点了。
苏钧和赵强一起把今天新收的山货入了库。为了存货,苏钧特意租了两间房,就在他住的附近,因为背街位置不算好,所以租金也相对便宜,最主要是在一楼,出入很方便,不要爬楼。而原本客厅放货的一角被清空了出来,一下就敞亮了很多,达达可以玩得地方也大了很多。苏钧也不用担心可能货架上的东西掉下来砸到达达。
当作仓库的两间房里被苏钧摆了一排排的货架,货物按照种类存放的井然有序,要拿什么一目了然,十分便捷。
这些货架是苏钧和赵强两个人钉的,苏钧在市场上转悠了一圈都没有找到符合要求的架子,要么太低,要么空格太小,没办法他只好再做一次手工,买了木材,钉子和粘合剂,两个人前后钉了三天才把这些架子做好,后续的刷漆什么的美化就都省了,这些架子虽然难看了些,却结实很实用。
把货物大致的分了类,剩下等着明天做,苏钧回家把达达接了出来。
刘大海说要出去吃一顿,算是为了两个人的合作庆祝,还特意提了两次,让他把达达带出来。
得,醉翁之意不在酒。还不如儿子有面子。
苏钧抱着达达和赵强到餐馆的时候,刘大海已经到了,包厢里还坐着今天帮忙搬货的几个人。达达见过几次刘大海,所以一进门见了人,就软软得叫了一声刘爷爷。
这一声叫到了刘大海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觉得和这小孩很投缘。
“达达真有礼貌,今天想吃什么,爷爷帮你点菜。”
“我想吃蛋糕。”说的时候,达达微微张开嘴,眼睛亮晶晶的,苏钧一点儿不怀疑他下一秒口水会淌下来…
苏钧看着一点儿都不知道矜持为何物的自家儿子,摸了摸鼻子,“蛋糕待会儿吃完饭了去买。”不然抱着蛋糕不放又该不吃饭了。回头对刘大海笑了笑,“你们点菜吧,我什么都能吃,达达不能吃辣椒,不过他吃不了多少,捎带着点两个素菜就行。”
点好了菜,刘大海开始逗达达,达达刚才得到了吃饭之后有蛋糕的承诺所以心情不错,眼睛溜溜的,有问必答。
等了十多分钟,菜没有送上来,倒是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包厢的门被拉开,风灌了进来。
“这包厢是我前几天就订好的,你怎么给别人了?”一个男人大声大气的说。
男人身后跟着的服务员有些着急,也十分无奈,“您订得包厢是晚上五点,我们这儿过了预定时间半个小时就会自动的取消预定,您都晚了快一个小时,要不你看我重新帮你安排一个包厢?”
“我订的那间靠窗临河,视野也最好,我每次都在这间…”话说到一半,张野打住了,他看着坐在里面的苏钧,愣了一下,眼睛又在包厢里的人身上打了一路,渐渐笑了起来。
“我还以为是谁,这不是苏钧吗?怎么混成这样了,对了,都是熟人,我可以介绍给你活做。张家在打井,一天五十,包吃管饱,你要是应了我现在就打电话过去帮你问问。”说完还拿出手机,做势要打电话过去。
苏钧看着眼前的人,瞳孔瑟缩了一下,张野,他异父异母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