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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种田植物战丧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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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鄀元冲到场地上大开杀戒时,脑子里依然是香艳的画面,绝对迷人看他挂着两条鼻血,面红耳赤的样子,还以为是哪里受伤了。一分心,左臂被人砍了一刀,到手的种子也被其他玩家夺去。幸好天晴眼疾手快,手起刀落,才没有造成损失。

    这次的战利品稍多,一共四袋种子,交给绝对迷人保管。

    “原来你也有失手的时候。”韩鄀元本想帮忙包扎,可是伤得很深,需要缝合,只能由月夜来,他在旁边打下手:“痛不痛,下次小心点,战斗中怎么能随便走神,你看伤着了吧。”

    原来他也会担心我,绝对迷人若有所思地看着小猪蹄,问:“你刚才脸怎么红得那么厉害,做春梦了?”

    “怎么可能!”当着大家的面,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自己是被虐体质,因为一个被羞辱虐待的梦而鼻血长流,只好扯谎:“我是跑得太急,出门的时候撞到鼻子。很痛,你要不要试试,保证你也是热血上头一脸通红。”

    没营养的对话又持续了一会,直到有人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响声。

    不管怎么样,饭还是要吃,不吃怎么有体力杀人越货?于是韩鄀元走进厨房给大家煮了白饭和青菜汤,又跑到楼上把刘林东摇醒,让他画了十人份的猪蹄端下来。除了米歇尔嫌油腻不吃以外,其他人都啃得很开心。吃饱喝足,收拾掉桌上的残渣,他才开始准备男人的病号饭。

    蒜蓉爆香后下肉燥,再撒切碎的生菜炒熟备用,等面条煮好以后铺在宽汤面上,又卧了两个鸡蛋。虽然简单,但荤素搭配,又有营养,很适合伤患。

    “好不好吃,”他问。

    “好吃。”小元做的再难吃也得说好吃,何况还是真的很不错。

    “那等我搬过去,天天给你做。”和刘林东同居的日子一定很幸福,他已经不只一次在脑海中幻想这个画面了。每每想到一些生活琐事,就嘴角上扬,雀跃的心思包都包不住:“你家阳台那么大,荒废了多可惜,给我打理吧。我都想好了,可以种点红蔷薇,最多一年就能爬满阳台,花期又很长,开的也是层层叠叠的花,赏心悦目。角落再栽些驱蚊草,四季长青不说,味道还很香,然后摆上两把躺椅,夏天的时候喝喝茶,看看天,多好。”

    “你不想要地下室了?”男人逗他。

    “想,可是买不起。”一栋郊外带院落的独栋别墅,加上装修打理,少说也要八位数,就算男人很能赚,怕也买不起。韩鄀元是不挑吃住的,他打得粗,再说了,只要有刘林东,去哪里都可以!

    男人想了一会,觉得这是个非常现实的问题:“看来我们必须获胜了,只有成为神的一员才能逃脱当房奴的悲剧命运。”

    “你还想赢,我觉得只要赶在大部队冲进最后一关之前进入第十关当个幸存者就很好了。你看月夜和米歇尔,幸存者虽然不能成神,可是不会衰老,寿命也比普通人长得多,这就够了。再说别墅也不一定非要在房价这么贵的地方买,咱们去荒山野岭买块地,自己修房子拉电缆过世外桃源的生活不是也很不错?”他抱着胳膊,一边说一边点头:“我觉得农耕生活才是最美好的,乡下空气又很新鲜,还可以吃自己种的菜……”

    “你喜欢那种生活?”刘林东倒是有点意外,不过仔细想想,反正他是足不出户的宅男,只要有网络,哪里都可以住下来。

    刘林东虽然有足够的社交,并且享受着都市生活,但小元喜欢乡下,也不是不能当成度假,每年去住个三四个月。反正他工作时也需要绝对的安静和不被打扰,一间自己的城堡,听起来很棒,虽然可能修不起,但小洋楼应该没问题。

    有了想法,心里居然升起很多甜蜜,想必那么些即将新婚的情侣们商量起今后的生活也是这样的心情。

    “有你在身边真好。”发自内心的一句话。

    “又来了,你最近好肉麻。”韩鄀元笑得眼睛都弯了,半开玩笑说:“快点变回虐待狂,你这样我好不习惯。”

    “舍不得打你了,以后都对你这么好。”这段时间他想了很多,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把小元打成那样:“就算S&M也不会让你受伤,我发誓。”

    “别,我就喜欢那样。话说我刚才还梦见你当了皇帝,做了好多很过分的事情,可是非常刺激。”趴在床边,自然而然靠在男人手上,韩鄀元绘声绘色讲起方才的梦境,末了还总结:“其实我们偶尔也可以玩玩角色扮演,严厉的老师体罚学生啦、医生和病患之间的故事啦、家中负债被迫卖身的小可怜跟他的霸道金主啦、或者寂寞难耐的寡妇和上门维修的水管工之类的情节。”

    “喂,好像有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你一个男的怎么演寡妇。”不过让小元穿各种奇奇怪怪的衣服一直是刘林东的梦想,特别是护士装和围裙!

    “那先玩瘫痪在床的主人跟女仆之间的激情互动怎么样!”韩鄀元兴致大发,开始嘟嘴翘屁股卖萌,做了个电玩女主角的经典动作,看得刘林东很想吐槽:“太不敬业了,哪个女仆穿得这么奇葩,你这身紧身衣COS一下战斗机飞行员还行,想装萌妹子差远了。我给你买的兔子装呢,把那个穿上。”

    “是,主人。”进入角色,韩鄀元立马把衣服脱了,换上可爱的小兔子装,戴上耳朵,嗲嗲地说:“我要吃主人的胡萝卜……”

    “痛得要死,估计是站不起来了。”不是故意煞风景,是真的很痛。

    “那等你好了再做,我忍着。”男人的身体当然是第一位,比起他的健康其他都不值一提,不过刘林东不想让他憋坏了,而且也想看看香艳的画面:“我还没看过你手·淫,自己做给我看。”

    这要求直白大胆,让人羞怯不止。韩鄀元开始不肯,熬不住男人的请求,只好拉了把椅子坐下。

    “腿张开,让我看清楚你下流的东西。”刘林东帝王一样指挥他摆弄自己的身体,一旦进入状态,男人的温柔荡然无存,即使是受伤卧床,依然有股令人无法反抗的霸气。好在韩鄀元就爱他这一点,顺从得像只羔羊,把两条腿搭在扶手上,敞开自己的身体。

    丁字裤的细线陷进臀缝中,前面狭窄的布料包不住他的男性象征,鼓囊囊的一团。

    “就这样做给我看。”视奸往往比实际行动更让人羞涩,就算对方是自己的恋人,被盯着自渎也很让人难为情。韩鄀元的脸很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却听话地拉开少得可怜的布料,放挺立的花杆直指天空。小小元真的不大,颜色也不太深,毛发稀疏,像未发育完成的青少年。不过作为承受方,尺寸并不重要,只要后面有感觉,阳痿也可以。

    他把滚烫的肉块窝在手心,上下滑动,不一会就射·出乳白的液体。

    “你也太快了。”男人半眯着眼睛,死死盯着他手上的精华:“别浪费,试试自己的味道。”

    “恶心。”这次韩鄀元没有妥协,他跳下地,用卫生纸把自己清理干净,穿上衣服,速度快得惊人。男人知道他是怕忽然刷新种子或者丧失来袭,到时候搞得措手不及,就由着他去了,不过还是忍不住调侃几句:“吃我的就不恶心了?”

    “你的又不一样……”成分差不多,可是吞下男人的很自然,吃自己的就太变态了。

    安顿好刘林东,睡不着的他又窜到楼下,天已经蒙蒙亮了。

    守夜的是天晴天雪,韩鄀元跟他们打了个招呼,闪身进厨房煮咖啡。做家事他倒是得心应手,不过因为独居,也没那么多讲究,房间邋遢得要死,简直一团糟。他开始盘算搬到刘林东那的生活,不能再那么散漫了,至少要把家里的事情管理得井井有条。虽然同性伴侣没有夫妻之分,但他心里有那么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可以扮演妻子的角色,虽然这想法有点太荒唐。

    韩鄀元有时候会想,我并不是女人,是不是能给他婚姻中获得的一切?答案是否定的,就算他再能干,会赚钱能养家出得厅堂入得厨房,有一项也是无论如何也做不成的,那就是生孩子!

    他摸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把自己带入为女性的角色,然后打了一个寒颤。脑海中的画面太恐怖,导致他有点想吐。韩鄀元确定他并不想变性,但他可以履行妻子的义务,做很多力所能及的事情。这很矛盾,他想成为刘林东的妻子,却是以男人的身份,这也许根本就不成立,可他想试试。

    一晃到了天亮,他靠在沙发上发呆,脑中忽然响起梵歌的声音。

    他说:“我想和你谈谈。”

    “你爸放你出来了?”虽然梵歌寄居在他的身体里,但两人从未直接交流过,所以韩鄀元也是呆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现在正跟脑内的灵魂对话,从别人眼里看起来就是自言自语,像神经病。于是他跑到二楼的卫生间,把门关上,坐在马桶上抱怨:“该出现的时候不出现,有神附体林东不就不会伤得这么重了。”

    “我找不到加纳,完全感觉不到他。”梵歌听上去很焦虑:“他最后一次出现是什么时候。”

    “最后一次?”韩鄀元仔细在脑海中寻找过去的片段,他很肯定,最后见到加纳是在第三关。那时加纳把他和刘林东召入噩梦空间,紧接着又因为众神委员会的追兵独自留下作战。那之后,再也没有见过这位专司痛苦的神祇。他把事情和盘托出,梵歌不语,沉默了很久,大概是有了答案,所以把话题转向别处:“你知道我们的关系,还知道我和父神做那种事,对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想被杀人灭口,韩鄀元一口否定,把关系撇清。

    “放心,我现在连逃走的力量都没有,虚弱得离开禁锢我的空间就会魂飞魄散,不会对你做什么。”他苦笑,又说:“我只是想和你谈谈心。”

    “你不喜欢你……爸爸吗?”一想到他们复杂的关系这段谈话就头痛得接不下去,无论是跟神王还是加纳都是*,让人类社会中长大的韩鄀元有些接受不了。

    但他还是定了定神,安慰道:“希腊神话里也有很多血亲之间的爱情,保持血统纯正的最直接的手段就是近亲结婚,然后繁衍后代,虽然从现代生物学来说这种行为会增加产下畸形儿的几率,但你们都是神又是男人,没有必要担心这个。唯一让人困扰的就是你不该同时和父亲还有大哥上床,这太……该怎么说,实在太重口味了。”

    韩鄀元脑子一团乱,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闭嘴了。还好梵歌没有发怒,他只是发出绵长的叹息:“我知道这是错的。”

    “那你为什么要继续呢?”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因为我别无选择。”梵歌说完这句话,再也没有发出声音,长久地缄默着,久得韩鄀元以为他已经离开了,正准备起身回房,他忽然又出声:“我讨厌所有的生物,憎恨这个世界,没有人真正爱我,我想把一切都毁掉,把这个不承认我的世界毁灭掉,什么都不剩。”

    “那就只剩你一个人了,独裁者都想统治世界,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只是一场空。”从他的语气中能听出这是气话,但还是让人不放心:“冷静点,也许你该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你父亲,他看上去很在乎你。”

    “哈,他只是把我当成母亲的代替品而已。”自嘲的笑声越演越烈,最后凄厉得让人听不下去:“其实,我爱他比爱加纳多……”

    作者有话要说:起晚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