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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林东没让怀里的人休息太久就握住小小元上下套·弄。
“又来,我还没缓过来!”韩鄀元被他弄得筋疲力尽,最终没能站起来,小东西软绵绵的一团,毫无生气。
“一次就不行了,亏你还是个男人。”完全不考虑对方的体能和状态跟自己没法比,男人固执地按照自身需要来要求他,专门挑能让人舒服的地方刺激,想让他立刻进入状态,好继续翻云覆雨:“我还没满足,快点兴奋起来,干·死鱼有什么意思。”
“唔……住手,我又不是一夜十次郎,让我休息下会死!”正常的青年男性在经过激烈的性·交后也需要十到二十分钟来休息,补充体力方能再战,真正能做到刘林东这样射·出后还屹立不倒,马上来第二发的恐怕没几个:“不要再搓了那里了,混蛋,我好累,再做要精·尽人亡的!”
跟这种天赋异禀的奇葩有什么好比的,韩鄀元一点也不羡慕那种能力,因为他是下面那个,进攻方太强悍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他。
“谁说你可以休息了。”像小孩子一样闹起脾气,男人低头,含住已经变小的东西,手口并用,终于让绵软的肉块有了本能反应,再次抬头。
韩鄀元累了,硬度自然比不上第一次,也没有胀·大到最佳尺寸,半勃·起的状态刘林东有些不满意,于是更加用心舔·弄柱体,连可爱的小球和大腿内侧都好好顾及到。也许是因为太刺激了,被服侍的那个人很快露出即将射·精的前兆,臀部不断绷紧,下·体也一抖一抖地回应柔软的舌头。
“每次都这样,一碰你就忍不住,不知道什么叫节制?”刘林东吐出嘴里的肉·柱,改用手掌大力握住,往反方向折,钝痛让韩鄀元挣扎了一下。
因为双手还被绑在身后,力气使不上来,他弓了几次身体也没能逃脱,最后任命般瘫在被子上喊:“不要弄了,好痛!”
“人应该学会忍耐,别怕,我会教你如何控制自己的欲·望。”没用完的绷带有了新用途,一圈圈缠到小小元上,慢慢收紧,最后在顶点打了一个结。血脉被限制住,紧束感让末梢神经极其丰富的部位产生了强烈的反应,居然勃·发得比平常还要粗·大,质量也更加坚硬。男人满意地弹了弹顶端,笑着说:“没考虑到膨胀率,不过不紧的话就没有意义了,你可以忍耐吧。”
“嗯……”韩鄀元急促地呼吸,忍受快要爆炸的饱胀感,全身不自然地发红。
接着,刘林东张嘴含·住他的小球,舌头不断搅动,时不时轻咬几下。享受服务的人已经进入亢奋状态,胡乱地扭动身体,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哀求,连眼睛都变得湿润。
肾上腺素让心跳加速,雄性特有的气息也刺激了男人的情·欲,越发让他想去取悦他,索性将两颗小球都含到口中,并用手握着挺立的花杆。
“我,我也想……吃你的……”私·密处被仔细舔了一次,已经到达临界点却无法释放的韩鄀元难受到不行,被逼得头皮发麻,下腹部隐痛不止,只能请求刘林东放开他。但他不敢直接下达命令,只能迂回地用主动口·交来更换体·位,让自己缓解一次冲动。
“张嘴。”男人暂停折磨他的花杆,把自己挺立的雄物送过去。
热气迎面扑来,韩鄀元只犹豫了两秒钟,开始吞入红得发黑的龟·头。他的牙齿在前端的嫩肉上滑过,舌头紧随其后,接着大口含住,用力吮·吸。湿漉漉的触感使男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激灵,面前不算雪白的*有致命的诱惑力,让他不能自持!
其实韩鄀元的口·交技术不是很好,但节奏让刘林东很舒服。
男人享受地眯起眼睛,抓住跪在自己跟前的人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露出迷离的双眼,再居高临下看他吞·吐肉·棍时的表情。平时看起来没什么过人之处的薄唇此时此刻显得很娇艳,十分性感,而那深色的雄物在樱色的嘴唇中进进出出的场景简直难得一见,视觉上的刺激没得说。
他缓慢抽动自己的阳·具,带出亮晶晶的唾液,牵出晶莹剔透的细丝,格外淫·靡。
“很舒服,就这样继续。”刘林东伸手去摸小元的脸。
被晒成小麦色的皮肤已经恢复了原来的肤色,各种乱七八糟的伤也好了,触感细嫩光滑,而且因为兴奋有些发烫,看上去更加惹人怜爱。
得到男人的赞扬,韩鄀元更加卖力,开始更深的吞·吐和吮·吸。刘林东一手按住他的头,一手探到翘起的臀部,开始挖·弄还很湿润的洞口。因为手指的刺激,作为承受方的那个人变得越来越兴奋,浑身是汗,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吃着雄物的嘴也变得急躁,渴望什么一样用力吸食和舔·舐。刘林东真的有些忍不住了,就算是他也没办法坦然面对这样的诱惑——喜欢的人就在面前,如此卖力地满足自己,怎么能视而不见,无动于衷?
“好了,让我进去。”从小元嘴里抽出肉·棒,刘林东拍拍他的脸,示意他自己趴好,把臀部送过来。
韩鄀元听话地调整身体,白花花的屁股就翘在边上,线条紧实,看到男人露出一个“对,就是这样”的表情。见男人兴奋了,他立刻把屁股又翘了翘,分开双腿,让粉嫩的小洞入口暴露在空气中。
那个地方已经微微张开,混着前一次没来得及清理的精·液,湿漉漉的,在灯光下发出水色的光泽。
“快点进来。”韩鄀元闭着眼睛,陶醉的表情表明他正在期待等一会的激烈冲刺。
他的阴·毛不多,那个地方颜色也算漂亮,主要是很干净,又做出这样挑·逗的动作,让刘林东忍不住多看几眼。神经几乎要烧断了,再也忍耐不下去,他用手掰开臀瓣,只见入口处一张一合,引得下·身一阵狂跳。他伸进中指模拟性·交时的运动,在里面快速□,发出滋滋的水声。
“唔,已经可以了,快点,快点进来!”韩鄀元开始晃动屁股,好像是要求再大力一些那样自己送上门去。
“真是贪心的家伙啊。”刘林东把粘有唾液的前端放在入口处磨来磨去,热度让小元的屁股晃动得更厉害了,不断向后顶,嘴上也叫得更起劲了。在爱人不断的要求声中,男人扶住雄物开始缓慢进入,先是前端,再进去三分之一,侵入让韩鄀元微皱眉头。
刘林东算爱死他这种表情了,不管做多少次,进入的那一瞬间他都会露出处子第一次被深入的表情,太有诱惑力了。
“小元,我爱你!”短暂的告白,接着一挺身,全根没入。
“啊——”因为液体而往外滑的卡祖笛再一次被推入身体深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韩鄀元猛地收紧肌肉,差点把刘林东的那玩意夹断。握住他的腰,男人停止抽·动,改为轻拍臀部帮助他放松:“咬得这么紧干什么,想让我立刻就射?”
“又不是我想的。”不服气地吼回去,这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他又控制不了。
“好了,放松。”这种状态下也不可能一直停着等他适应,不舒服的话再温柔也会不舒服,所以,粗暴一点又有何妨?
已经忍到疼痛的刘林东再也坚持不住,抓住乱动的两条腿扛在肩上,像打桩机占领土地一样将自己的雄物深深埋进小元的体内,一次又一次。
比起简单的前后摆动,刘林东这次尝试由其他的角度变换着进出,结合处因为小小的改变产生了很大的反应。偶尔摩擦到某个地方,韩鄀元就会沙哑着喉咙大声喊叫,整个人产生不正常的痉挛,男人想,大概是碰到敏感带了吧。他没有刻意寻找过小元的G点,但是大概知道在什么地方,不经常动那儿是因为太频繁地刺激会让敏感度下降。好比美味的食物,吃太多也会腻。
他希望自己的爱人能保持极高的喜悦度,每次结合都能得到最大的满足,所以某些技巧要不断加强,不能简单化一。当然,舒服的地方也不可以一直弄,细水长流才是硬道理。
两人正做得酣畅淋漓,如胶似漆,生龙活虎,房门忽然被人踹来,保持结合姿势的两人和门外全副武装的两人都楞了……
“打扰了。”含笑尴尬地笑,用手捂着眼睛,赶紧解释:“你总不回来,我们很担心,才顺着小队徽章找到这,绝对不是故意搞破坏,抱歉抱歉。”
含笑的反应在意料之中,只是绝对迷人一动不动。就算戴着面具,韩鄀元也知道他正一脸苦大仇深地瞪着他们的结合处看,那双惨白的拳头攥紧又松开,在崩溃的边缘即将爆发。
韩鄀元尴尬地扭动身体,不想让别人看到这样尴尬的场面,可刘林东偏偏不给他拉条被子遮羞,反而毫不在意地继续抽动。不但如此,他还恶意炫耀,一边侵入一边笑着邀请:“二位想观摩我的技术,我个人是不介意,不过能不能先把门关上,我的宝贝很容易害羞。”
……
“我这就滚走,立刻,马上!”就算是开妓·院的含笑也无法面不改色地观摩朋友的现场直播。就算是如此香艳的场景也没有兴趣,他转身退出房门,剩下一动不动的绝对迷人。闲杂人等离开后,他靠门坐下,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我说刘林东,你捅得这么用力不怕把他肚子弄破吗。”
“果然没经验的处男,这都不懂,当然是越深越舒服,越用力越爽。”炫耀一样的深入,还故意把企图合拢的腿拉开到极限,好让旁观者看得一清二楚。
“你确定小猪蹄真的感到舒服?他甚至都没叫你的名字,岛国动作片不是一边被干一边大叫?”绝对迷人看了一会,终于把视线移开了,看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干到流泪绝对是种酷刑。但他不能逃开,不想示弱,不愿服输,咬牙坐在原地,努力表现得满不在乎:“他哭了哎,鼻子这么红,你是不是又打他了……还有,他腿上的伤怎么回事!”
“哭是爽的,腿不关我的事。”露骨的对话还在继续,听得韩鄀元想死,可搅动他身体的棍子如此凶猛,让他连抗议都发不出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人围观,他比平常更兴奋,羞耻心转化为极其强烈的快·感,在四肢百骸流转,热血直冲心房。心脏跳动的速度太快,甚至产生了会蹦出胸腔的错觉,他开始心慌缺氧,连呼吸也受到阻碍,耳朵深处传来轰鸣。
不行了,太刺激了,身体也已经到极限了,就这样把他推向高·潮,一定会死的!
“出……去……别看……我……”不想被当成朋友的人看到这样的场面,韩鄀元用尽最后的力气,把脸别过去,豆大的泪珠不争气地往外落。
小猪蹄,你终究还是喜欢他啊,绝对迷人低下头,躲在面具后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让你伤心,如果我留在这里让你难堪,那么我会离开,走得远远的。被下了逐客令,当然要顺着台阶离开,忘掉让人痛苦的画面。
关上门之前,绝对迷人最后看了一眼韩鄀元。他神情恍惚,浑身是汗,可是没有表现出任何痛苦的摸样。即使被怎么对待,只要那个人是刘林东就可以全盘接受,再痛苦也会变成幸福,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吗?如果换做自己,是不是也能做到这个地步,他仔细考虑了很久,结论是不行!
他有太多需要顾虑的东西,要权衡利弊,掌握大局。
儿女情长固然可贵,却没有美好到让他忘记自己的身份,而那只笨笨的小猪蹄也没有重要到足以让他反抗命令的程度。
哈哈,做不到啊,做不到为他付出一切,不够纯粹的爱是多么微不足道,根本不配留在他身边……
“把我加到你的团队里怎么样,你的队伍差人,而我可以填补空缺。”激战告一段落,刘林东披上衣服出来,跟守在门口的绝对迷人打商量。他已经听韩鄀元说了他们的情况,对着急挑战的团队来说,一个强大的队友比什么都值钱:“我们之前的确有些不愉快,不过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在利益面前可以摒弃前嫌,好好地合作一次。”
“比起虐待狂,我应该好得多,可是他偏偏喜欢你。”能组到刘林东固然是好事一桩,但也不能轻易松口:“我喜欢小猪蹄,你看出来了吧,虽然他心里只有你这个混蛋,我也没打算放弃。所以说,为什么要把情敌组进来,我又不是傻瓜。
“这个好说,我们分手了,还没有和好,咱们可以公平竞争,只要你不嫌弃他从嘴到屁股都被我干过就行了。”刘林东一点也不担心笨蛋会被人抢走,因为那家伙不可能爱上他以外的人。
绝对迷人不傻,自然听得出弦外之音。
这句话看似光明磊落,大方恰当,其实就是变着法子宣誓占有权。
“刘林东,你的确能力过人,还有神器相助,不过我的团队差两个人。”竖起两根手指轻晃,故意刁难他:“我组了你,固然能提高战斗力,可是会剩下一个不尴不尬的位置,而像你这种单人的队员又少,为了补剩下那个空还得再组一个小队,这对我来说不划算。再说,你那是求人的态度?”
“我比你想的更有价值。”不是为了小元,根本不想别人废话,更别说放低姿态了:“有了我,你会比任何一个时刻都接近胜利。”
“口气真大。”有些人的傲慢不是装出来的,狂妄的态度从字里行间,举手投足渗透出来,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会让人受到威胁。偏偏绝对迷人不喜欢这种强烈的雄性荷尔蒙,他靠着墙,开始释放与对方不相上下的侵略气息:“那我只能先毁灭你,为自己除去障碍了。”
这软硬不吃的混蛋,刘林东算是领教踢到铁板的滋味了,好在韩鄀元及时出现,缓解了尴尬。
他从门缝里探出一个脑袋,满脸都是疲倦,用小动物一样的眼睛看着绝对迷人:“做生不如做熟,大家都认识了,总比陌生人来得好。迷人,你是心胸宽广最不记仇的,不会讨厌林东对不对,我们一起努力,肯定能拿到胜利。”
他这样说,怎么能拒绝。
刘林东最终加入了团队,以个人的身份,小元依然在含笑的队伍里。
按照韩鄀元的说法,就算男人只有一个人也没关系,天雪受伤了可以安排他当人质,其他人备战,这样刚好八人,完全不受影响。绝对迷人没法反驳他,或许是看到他脖子上鲜红的咬痕而不能直视,总之和男人结为友方单位后,几乎是逃一样离开了。不能看,不去想,无法接受喜欢的人和别人有身体接触,他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砰一声摔上门,有些歇斯底里地吼:“含笑,你说我哪里不如刘林东!”
含笑被问楞了,本以为是两个人闹别扭,没想到还是个复杂的三角恋:“说不如有点过了,各有千秋,你脸比他帅,体格差点。”
“一个面瘫变态,性格差得要死的虐待狂,生起气来完全不讲道理只会把人打得半死的混蛋,既不温柔又不体贴,小猪蹄到底喜欢他什么?”憋了好久的怒火爆发,绝对迷人怎么也想不通自己输在哪了,无论外表还是性格,他都比刘林东强得多:“就因为他喜欢被虐?如果是这个理由,我也可以满足他。”
“我觉得吧,小元应该不是单纯的被虐狂,他是喜欢被刘林东虐待,这是有特定对象的。”含笑是局外人,看得稍微透彻些,也了然些:“你跟刘林东的差别很简单,只有一条——小元爱他,不爱你。这么说可能有点伤人,不过挖墙脚这种事情还是不做为好,为免自己受伤,还是断了这个念头吧。俗话说什么茶壶配什么盖,他们两个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打他,还做那种事,太过分了……”被捆起来欺负真的有乐趣?
绝对迷人想不通,钻牛角尖出不来。
“一样米吃出百样人,只要不伤害不影响别人,在双方自愿的情况下做什么都可以吧。之前不也有自愿被人杀死吃掉的新闻报道吗,虽然不能认同,但是世界这么大,总有千奇百怪的事,不能用恒古不变的眼光去评价他人。”绝对迷人说起来不过二十,社会经验又少,遇事难免想不开,耿耿于怀。含笑搜肠刮肚安慰他,最终也没什么效果,只能说:“既然这么喜欢他,为什么不去追?虽然我说过横刀夺爱不厚道,不过在真爱面前用点卑鄙的小手段也无妨,反正只有不勤奋的小三,没有挖不到的墙角。”
“没有刘林东,他会不开心。”靠在窗边,直视被冰雪覆盖的世界,铺天盖地寂寥的白:“我不希望他过的不开心。”
“你看你不是挺明白的吗。”含笑把床铺好,想着韩鄀元是不会回来了,就把他的被子均了一下,给绝对迷人多垫了两床:“我最喜欢的电影《乱世佳人》里有一句台词——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无论今天有多么的艰苦难耐,都不要把负面情绪带到第二天,永远都要记住,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谢了,不过我还没颓废到需要心灵导师的地步。”两个大男人进行感性的对话实在有点让人冒鸡皮疙瘩:“这种时候,你只要给我一拳就够了。”
“我是和平主义者,暴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完全忽略自己杀敌时的凶狠果敢,含笑一本正经地说:“不过这一拳我记下了,下次你再跟娘娘腔一样软弱无能唉声叹气,我就给你两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