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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鄀元爽完,精神比方才还差,哈欠接二连三地打,又缩回去睡得天昏地暗。
等他醒来,天已经黑尽了,房间里空无一人。他揉了揉眼睛,跑到隔壁,天雪说其他人出去抢袖章了,暂时不会回来。他用小队徽章查看含笑的位置,不算太远,本想去帮忙,又怕一个人乱跑遭遇埋伏,到时候反而误事。思来想去,不如做点力所能及的,比如照顾伤患。
说干就干,他去外面打了水,从虚空仓库中取出道具,在房间里煮粥。不一会,米香四溢,想了想又拿出两个珍藏的椰子,熬了一锅香喷喷的椰奶甜粥。
“没想到你还挺能干的。”天雪端着碗,等不及吹冷就喝了几口。
游戏不比现实,虽然在花街是好吃好住被人伺候着,但大多数时间还是四处奔波,风吹日晒,缺衣少食。绝对迷人的小队基本上是吃压缩饼干之类的干粮度日,难得换口味让人满心喜悦。吃了别人的东西,自然不能摆脸色,于是天雪开始找话题,尽量表现得和蔼可亲:“你和刘林东很配,怎么就分开了,没想过给他一个机会?”
“是我的跑不掉,不是我的强求也没用。”我们还没熟到可以掏心挖肺说感情经历的份上吧,问我这个干什么,韩鄀元在心里嘀咕。不过他只是小小的腹诽了一下,很有礼貌地应答:“所以顺其自然了。”
“话是这么说,不过太被动也不好,人要学会主动出击。”天雪大口喝着稀饭,一边囫囵地发出感叹:“好比我大哥,明明喜欢你喜欢得要死,就是不敢说出口,畏手畏脚的看得我们干着急。我倒没有帮他的意思,不过心里有事憋着不讲的人最容易吃亏,搞不好会把到手的鸭子给弄飞了。”
“绝对迷人是很好的朋友,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虽然刚见面的时候闹得不愉快,但他是个好人,我很喜欢他,他值得拥有比我好千万倍的人。”发了一张大大的好人卡,但对他的好感是真实的,只是,那不是爱。
天雪自然知道自家大哥没戏了,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感情的事,他们几兄弟基本是一片空白。
又过了个把小时,绝对迷人他们才回来,他先去米歇尔那报告战况,然后探望受伤的弟弟,最后才回到房间。含笑受不了一身污血和汗臭,洗澡去了,屋子里又只剩他们两人:“今天收获不错,一共二十三个袖章,可以挑战两次。不过我们人手还是不够啊,米歇尔和他的小队绝对不会出手帮忙,天雪又受了伤,算来算去也只有六个人。”
这一关是团队制,也就是说,只要团队中的八人在挑战赛中取得胜利,其他人就算没有出赛也能获得升级的资格,完全是共进退。
“他不会什么都不做,让我们拼命吧。”韩鄀元不干了,凭什么。
“我父亲一直认为冲锋陷阵是炮灰做的事,他只需要坐享其成等待胜利就可以了。”绝对迷人没摘面具,所以也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可是声音很落寞,让韩鄀元忍不住抱不平:“炮灰炮灰的,到底什么是炮灰啊,你们可是他的亲生儿子,不是用完就丢的道具!”
“那又怎么样,我们是有血统上的联系,但没有感情。”血亲父子走到这一步的确令人唏嘘:“父亲这个词,带给我的只有恐惧。”
绝对迷人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从他有记忆开始,所有的时光都在了无人烟的深山基地中度过。关于生育他的女人的事,很小的时候问过,因为好奇,因为想知道所谓的母亲到底是什么样的,他被米歇尔狠狠地折磨,直到不再发问为止。从此,幼小的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不想受苦的话就要乖乖听话,就得无条件服从。
他清楚地知道,他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不但是他,他的兄弟们也一样,全部是那个人培养的门徒,是磨快的凶器,是可以为主人奋不顾身的忠犬。
“我也不喜欢我爸,我妈刚去世他就娶了别的女人,薄情寡义。”并不知道绝对迷人遭遇了什么样的童年,韩鄀元只是按照普通人的思维去理解这件事,然后用切身体会安慰他:“可是,他依然是我的父亲,我也不可逃避地成为他生命的延续,可恨得很,血缘是种割舍不断的东西。我们没办法切断这种联系,所以只能接受它,让自己好过一点。”
“这对我来说太难了。”绝对迷人摇摇头,把防毒面具摘下来,靠在韩鄀元肩上:“别动,就这样,一会就好,我只是……忽然很累。”
“没关系,累的时候就到我这里来,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感觉到他情绪上的低落,韩鄀元轻轻抱住他的头,用两只胳膊护着,像母亲哄孩子那样轻轻摇晃身体:“不开心的事情就不要一直想,人生那么长,如果只记得痛苦会忽略很多美好的经历,那就太可惜了。你想啊,暴风雨后的彩虹才是最美的。”
“真不愧是前人民教师,什么都不行,就那张嘴巴厉害,三言两语就把我忽悠成傻·逼了。”男人不是轻易示弱的生物,就算偶尔露出疲倦和脆弱,也能自己调整好,不需要太过担心:“对了,听说你给天雪做了稀饭,味道还不错,怎么不给我留点,居然全部吃光了。”
“谁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再说了,想吃还不简单,现煮就是了。”想到含笑他们都没吃饭,韩鄀元便开始懊恼为什么刚才不多做点,这样大家回来就能吃上热的了:“你要还没累死就过来帮忙,别跟大爷似的等我伺候你。”
“我在外面拼死拼活打怪杀敌,为什么回来还要帮忙准备晚餐。”嘴上抱怨不停,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对他来说,跟小猪蹄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异常珍贵。
因为绝对迷人有更高级一些的魔法加热器,粥比想象中熟得快,大家聚在一起用餐时,韩鄀元悄悄溜了出来。
他一直在观察游戏管理器,几小时前刘林东进入了这一关,但他们已经不是队友关系了,所以无法查出他的具体位置,只能看到他一直处于战斗区域。而十几分钟前,他的名字终于变成绿色,进入非战斗区域。这关的中立地带只有中心城堡而已,也就是说,男人也到了城堡。
韩鄀元怀着雀跃的心情,在大厅环视一圈,很快在人群中找到熟悉的身影。
男人背靠圆柱,坐在地上闭目养神,他把钱都留给韩鄀元了,穷到租一间休息室的能力都没有。
远远看着他,某个笨蛋想起很多往事。念大学时,刘林东已经和他划清界限了,他念的艺术系跟文学院只有一街之隔,宿舍楼也紧紧挨在一起,但整整四年下来,两人认真谈话的次数五个手指就能数出来。更多的是男人的擦身而过,视而不见,爱理不理。那时候韩鄀元总是追着他跑,看他选了什么选修课,不管多奇葩的课程也要跟着去,不敢主动打招呼,就坐在不远的地方偷看。
是啊,偷看,这个词用得真好。偷偷的喜欢,偷偷的注视他,这份感情压抑到可怕,不敢暴露在阳光下。就像现在,他喜欢的人就坐在不远处,而他两手攥得紧紧的,就是不敢走过去。也许是感觉到目光,男人张开眼,对上正在伤感的韩鄀元。
“小元。”他走过去,轻轻搂住他的腰:“太好了,你没事。”
这关很危险,进入游戏后刘林东就遭到了袭击,以一敌五僵持了很久,最后有其他队伍加入战局才趁混乱脱身。他不敢耽搁,一看小元在城堡,马不停蹄往这边赶。只是进了公共区域,刚好遇见野战归来的绝对迷人,对方说小猪蹄现在很好,能吃能睡,麻烦你不要再打扰他了,我真不想看他再哭一次。
于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刘林东惆怅了,犹豫了,后怕了,踟蹰不前。
他找了个角落,细细考虑怎么挽回他的爱人。
虽然他是个高富帅,可是恋爱经验跟监牢中长大的绝对迷人一样,这辈子就喜欢过那个笨蛋,根本不知道惹对方生气要如何挽回。按照他的正常思路,应该是把闹脾气的韩鄀元打个半死,再扛到床上做得天昏地暗,用各种姿势各种道具玩弄到对方痛哭流涕,哀叫屈服为止。
不过,要真这么干,估计一辈子也别想和好了。
那么该怎么对他好呢?
给他买吃的?这家伙虽然爱吃,但还没到有吃食就忘了痛的地步,这招行不通;说好话呢,男人不擅长甜言蜜语,况且在一个作家面前装文艺小清新根本就是班门弄斧;好吧,那就只剩下跟在他身边,替他挡枪挡子弹,当踏板防护罩了。
刘林东正在做各种假设,忽然察觉到一道目光,张开眼,正好看见傻乎乎的笨蛋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愣愣地看着他。
“你受伤了。”韩鄀元过了半分钟才察觉到男人身上的伤势,赶紧取出急救药品帮他包扎。胳膊上的伤最重,直接挨了一个雪球,虽然用大剑抵挡了一下,还是被炸得皮开肉绽。好在雪球爆炸不会混入不明物质,伤口干净,用酒精消毒后,洒上止血生肌的药粉,再用绷带好好缠起来:“怎么这么不小心,也不处理一下,感染怎么办。”
“谁知道雪球也会爆炸。”刚进这一关,没有任何提示,自然猜不到雪球是如此危险。
“痛吗?”喜欢就是这么奇怪的感情,就算分手了,执念也不会变。喜欢不会变,爱不会变,思念也不会变。看到他受伤,依然牵肠挂肚,忧心忡忡。韩鄀元忽然有点想哭,但他努力克制住,咬住自己的下唇深呼吸了好几下:“还有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
原来他还是关心自己的,刘林东忽然感觉心头的大石头落了地。
“小元,我好想你。”男人抱住自己的挚爱,用极大的力气,也不管会不会伤了他,或者伤了自己。
周围来来往往的玩家投来诧异的目光,在细碎的讨论中,男人说了也许这辈子都说不出口的告白:“求求你回到我身边,我不能想象没有你的生活。”
“不行,我还没原谅你。”狠心推开男人,韩鄀元收起寂寞的深情。
他很清楚,他和这个男人最终会和好,回到原来的轨道上。也就是说,他们两的关系最后还是会变成抖S和抖M,控制狂和被控制狂,主导者和服从者,绝不会平等。刘林东会疼爱他,宠溺他,但不会让他越权。所以,想要任性,耍脾气,大概也只有这回了,不能如此轻易放弃自己的利益。
所以他仰起头,竭尽全力地说:“用更多的真心和真情来打动我,要实际行动,不是嘴上说说。”
说完他就走了,不敢看刘林东的表情,几乎是逃一样跑回所住的楼层。
他心慌意乱,神志不清,不敢相信自己说了这种话,羞愧让他耳根子红得发烫。混乱中,根本没注意迎面走来的米歇尔,一头撞了上去。
“正在找你呢,自己送上门来了。”米歇尔笑得邪恶,掏出喷了药的白手绢一把捂住韩鄀元的口鼻。游戏里的迷药都很厉害,种类也多,而他用的是可以让人四肢无力但不会失去知觉的:“来,我们玩个游戏……”
米歇尔把动惮不得的他拖进房间,扔在地铺上,取了个眼罩把眼睛蒙起来。
“现在听我说,你的眼前一片混沌,世界暗无天日,没有出口,只有无止境的痛苦和折磨……但你不需要害怕,你将跟随我的描述获得新生……在崭新的世界中,刘林东不爱你,他爱鹤川,他会听从鹤川的命令杀死含笑,然后狠狠地折磨你……能救你的人只有绝对迷人,能真心实意爱你的也只有他,所以你必须爱他,爱这个让你脱离苦海的男人……用你的生命,你的灵魂,服从他,绝对服从……”米歇尔的能力是用语言奴役他人,韩鄀元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无视他的精神攻击,紧张得浑身是汗。但他依然敌不过塞壬之音的魔力,渐渐掉进对方描绘的画面中。
蒙眼布被取下来,刺眼的灯光让韩鄀元一阵失神。
药效还没过,身体依然使不上一点力气,舌头也处在麻痹当中。他动了几下,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
他心里明白这只是米歇尔催眠的结果,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发生什么都不能当真。但真实的触感让他浑身发抖,越来越害怕。大脑中出现清晰的画面,就算知道这是米歇尔催眠的效果,依然真实得可怕。
“绝对迷人,你好像很喜欢他吧,要不要尝尝味道?”鹤川双手抱胸,笑得不怀好意,抬眼看一旁面无表情的刘林东,意味深长地说:“我也很好奇林东到底把他开发到什么程度了,居然连手臂都吃得下去呢,啧啧,这么娇小的身体,真不简单呐……”
“啊呀,因为太过珍惜所以舍不得出手?”见他没动静,鹤川不悦地皱了一下眉头:“或者让我的手下来?”
“刘林东,你会后悔的。”无视阴阳怪气的鹤川,绝对迷人随手取了一捆麻绳,径直走到韩鄀元身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朝思暮想的男人,值得吗?”
值得吗?或许早就不值得了。
不,这只是幻觉,并不是真实的。不要,不想看那个人的脸,韩鄀元绝望地闭上眼睛。不想看,不想听,不想去想发生的一切,就这样把自己封闭起来好了,瞎了也好,聋了也罢,只要不去感受,就不会受到伤害。
可是,想死也死不了啊……
他感觉有人把他拉起来,接下来的事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粗糙的绳索缠上脖子,绕了一圈后在颈前打下结,再分成两股从腋下绕到后背。紧接着,他的双手被反剪到身后,曲折成不可思议的姿势,肩胛骨仿佛会被折断一样向后凸起。他好像听见骨骼在咔咔作响,痛苦中,绝对迷人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在他耳边叹气:“实在受不了的话,就把我当成他吧。”
和温柔的安抚截然相反,他的动作毫不留情。
绳子一圈圈陷进肉里,束住双腕后又开始缠捆手肘,像蛇一样一点点侵蚀他的身体。韩鄀元不得不承认绝对迷人捆人确实有那么一手,用最简单的方式限制了上半身的所有动作,还狠狠的羞辱了他一番,那些压在敏感点的绳结刺眼得很。
整个过程,他拼命克制,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也许大声叫出来会好受一些,但他不愿那样,只会让他看起来更可怜。直到冰冷的润滑灌进身体才挣扎了一下,却因为无法保存平衡狼狈地扑倒在地上,双臂隐隐作痛。好像有人用脚尖踢了他几下,说事到如今你还在抵抗什么,以为刘林东大人会救你吗?然后是一些嘈杂的奚落声和笑声。
绝对迷人呵退了鹤川的手下,露出一个闹成现在这样我也很麻烦的表情,然后抓住韩鄀元后脑的头发,把他的脸按倒胯间:“张开嘴。”
隆起的男性象征发出征服者的气息,几乎要把韩鄀元吞噬,他艰难地扭头,想从束缚中逃脱,但在他目光所及的不远处,刘林东仿佛没看到他所受的屈辱一样,和鹤川相谈甚欢。
“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就算你被别人杀死,我也不会有任何感觉。”绝对迷人似乎在叫他把嘴张开,但他脑子里却响起昨晚的对话。
刘林东杀了含笑之后,就站在韩鄀元触手可及的地方,冷漠地看他受苦。那些撇清关系的字句是最残忍的凶器,一点点将他凌迟。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那个人虽然是刘林东,却不是以前的刘林东了。
“呵!”韩鄀元忽然笑起来,这段虚拟的故事内容太真实了,以至于让人身临其境。他好像真的经历了一切那样疯狂,回忆所有情节,十几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事走马灯一样闪现,一字一句在耳边回荡,清晰到让他感到无法忍受的痛楚。痛,不知是勒入到肉中的绳带来的,还是被爱人背叛,或者是引以为傲的一切被人践踏得粉碎导致的——或者都是,或者都不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切实的痛感。
他闭着眼睛,试图去忍耐这一切。
“如果你不配合我,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好办了。”绝对迷人俯身,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调说:“含笑还没死,我们得救他。”
听到这个名字,韩鄀元原本混沌的双眼顿时清明起来。
他回头去看刘林东,也许是抱着最后一丝奢求,但男人始终没有看他。他任命地低下头,安慰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能救含笑,这些都不算什么!
“快一点!”绝对迷人催促他。
周围都是看好戏的人,那些目光快要把韩鄀元烧焦了,他几乎是僵硬地抬起头,用赴死的决心把嘴打开。手被束缚住,要拉开那该死的拉链只能用嘴,于是他深吸一口气,自暴自弃地凑上前去用牙咬着拉链将它拉开,每往下一寸,他都感觉里头炽火般的热度在直直地往自己脸上扑来。
涎液打湿着那并不算细腻的布料,拉链也终于被完全地拉下。
仅仅是停顿了一会,他继续用牙拨开了裹住绝对迷人过分火热的*的最后的布料,炽热的巨物就这么从中释放,擦着他发热的脸颊弹了出来。
韩鄀元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的脑子一团混乱,只是机械地含下耸立的炽热,尽可能地让它深入到咽部。火热的温度深入到咽喉,不适和呕吐感一齐涌上脑门,他张大嘴,迫使自己尽可能流畅地去吞吐巨大的柱体,一遍又一遍用舌与口腔内的黏膜描摹上面的经脉纹络。
“哎呦,很熟练嘛。”鹤川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用带着皮手套的手抚摸他的臀部,冰凉的皮质让人想吐。
“去你妈的,再给老子灌输奇怪的记忆我就杀了你这混蛋!”记忆篡改得太过分,韩鄀元终于受不了了。他努力移动僵硬的手指,握住腰间挂着的匕首,狠狠给自己大腿来了一刀。刺痛让他从幻觉中挣脱,身体也恢复了些许知觉。米歇尔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完全没防备,或许是不想闹得更大,他只是冷着脸,用局外人的口气说:“这个新技能我是第一次用,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没有完全奴役你的精神真是抱歉了,下次会让你变成傀儡的。”
说完,鹤川揪住韩鄀元的后领,直接把他丢到门外。
“啊啊啊,痛死了……”捂住大腿,不想回房间让绝对迷人难堪,他只要一瘸一拐跑到楼下,丢下五百个金币再开一间房,顺便让刘林东来照顾自己。
“你怎么弄的?”从匕首刺入的角度和力度来看,绝对是自己捅的。
“玩刀,失手了不行吗!”扯了个弥天大谎。
男人的表情很复杂,估计是不信,又得忍住不揭穿。他摇摇头,低头处理伤口。包扎好,手却没有离开,手指在韩鄀元的大腿内侧徘徊,感受柔软肌肤的触感:“屁股还痛吗,上次把你打坏了,我很内疚。”
“早好了。”进入新的一关,上个关卡中受的伤就会痊愈,而且晒得黝黑的皮肤也随着时间流逝慢慢变白,又恢复了可爱的样子:“而且我也喜欢那样,不关你的事。只是凡事有度,你一次打几百下我当然受不了,就是无敌铁金刚也会坏吧,下次不要超过二十,不许用鞭子,只准用手。”
“我还有机会?”男人喜出望外:“再也不会那样打你了,我发誓。”
“机会是给有准的人的,你要不要试试?”韩鄀元抬起一条腿,搭在男人腰上,轻轻地蹭:“不过我们可没有和好,只是一夜情而已。就当不认识,来次激情邂逅,做完各奔东西,互不干涉。”
刚才被米歇尔制造的幻想刺激到,一想到男人为了鹤川折磨自己,他就怒火中烧,一肚子怨气。最主要的是,他无法容忍自己用嘴服侍刘林东以外的人,就算那个人是他的朋友也无法接受。这时候,他必须真枪实弹的来一发才能缓解心头的呕吐感,好忘掉那些糟糕的幻觉。
“想玩陌生人PLAY?不过玩完我可不会走,反正爱都是做出来的。”既然他想要,男人没有理由拒绝。他把韩鄀元压在被子上,小心避开伤口,开始撕扯衣服:“陌生人,想被我占有吗?”
“哈,来啊,让我发疯。”他也不甘示弱,用力撕开男人的衬衫。
两具分别已久的身体终于重叠在一起,肌肤贴着肌肤,温度高得吓人。接吻和拥抱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现在要的是结合,完完全全结合在一起,感受彼此的脉搏和心跳……
“别让我焦急,赶快占有我,撕裂我!”韩鄀元发疯似的渴求男人的触碰,他用两条腿圈住刘林东的腰,手不知道掐在哪里,居然抓出了血。
“别急,无论要多少次我都会给你。”一边吻他的唇,一边爱抚全身。
很久没做了,韩鄀元的身体却比之前更加敏感,男人的手指在他身上缓慢游走,好像点起一团团火焰,烧得他口干舌燥。他数次弓起身子,摇晃腰部,像发·情的猫。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下,两人都无法思考,只凭本能行事,仿佛世界上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只有结合才是神圣的。
男人抱住他,几乎舔遍他的全身,最后含住勃发的男性象征。
“唔!”快乐直入脑髓,韩鄀元舒服得腰都软了,两瓣屁股绷得紧紧的,双手抓住男人的头发。他想矜持一点,至少不要像个饥渴的寡妇那样大叫着要求小狼狗把自己吃干抹净。但他控制不了澎湃的情绪,太过刺激的愉悦让他放开嗓门大叫:“陌生人,我还要更多,来啊,我命令你满足我!”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老抽加上一直被锁,只好用替换大发抵挡一阵,觉得很对不起大家,现在给这章加了3500+字数,先前买过4400+的朋友戳回来看即可,不会增加订阅。谢谢大家的宽容和支持,爱你们。
PS:要过年了,大家都要开开心心的,偶尔来看看我,给我留个言呗,不然多冷清。
我的超级抖S攻,盘子亲爱的画的美图,相爱相杀的东哥和小元,美翻了!绝对的新春福利啊!话说明天还有各种肉吃,大家按个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