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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姨看她进来,马上笑开:“先生正要让赵司机去接您呢,赶巧您就来了,先生在书房,您快去吧。”
“好的,谢谢秦姨。”苏乔矜持地缓下脚步,笑着道。
人又往深处的走廊而去撄。
刚走了一段又折回来,将怀里的白菜递给秦姨:“您带着去玩儿,我和先生说完话再来陪它。”
白菜不满,抓着她的袖子不放。
秦姨和苏乔同时拿开它的爪子,笑着:“听话!”
白菜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呜呜地低着。
穿过幽深的长廊,一直到右面尽头的书房。
推门而入,书房后没人,苏乔从最醒目的一大排书柜扫过去,然后看见了倚着窗台而立的霍燕庭,正在听手机偿。
阳光透过半启的窗帘,从他的身后射进来,让她看不太清楚他的脸。
穿着浅灰色的棉质衬衣和黑色西裤,一双长腿延伸在前,腰间银质的皮带扣在阳光里闪过刺目的光。
苏乔走过去,静静等他结束电话。
两人目光对视,相而一笑。
“好……既然他们已经派人去接手,你回来便是,提前把航道安排一下……”
磁性的嗓音一边继续讲着,一边直起身,用空着的手穿过她的长发,抚上她的脸,细细地摩挲。
掌心干燥而温热。
抚得苏乔痒痒的,她脸红躲开,转身,回到会客区的真皮沙发上去落坐。
盈盈笑着望向他。
“就这样,那几个人还是留在那里,最好让他们作好长期驻守的准备。”
手机挂断,他人也走了过来。
对她伸出一只手,苏乔笑着握住他的。
他握紧一拉,苏乔站起来。
两人一起走到书桌后,他在大班椅坐了,让她坐在腿上。
滑到桌前,从电脑桌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类似于护照的本本,封上是英文牌。
她接过来,居然是一张录取通知书。
翻开,konstfack的字样令她情不禁眼前一亮。
而录取人姓名则是她的中文名以拼音的形式标注的。
“konstfack国立艺术与设计大学学院,而且还是我的录取通知?我从来没有申请过,怎么会?”她诧异。
他微笑:“我替你弄的,喜欢吗?”
苏乔条件反射地点头,看到上面的报到时间,神色郁下,又缓缓摇头。
他呵呵笑出声:“高兴得傻了?”
“我记得你有护照,如果过了期限续签一下,或者交给黎越去办,到时我送你过去。”他说。
苏乔脸上欢愉不再,将通知书合起送回桌上,淡淡地说:“我不想去了。”
“为什么?”他脸上笑容未改,“不是你说的,这是你的梦想,我帮你保驾护航你不乐意?”
“我要将锦园旁边的那座工作室建好,这就是我目前的梦想。”她重新看着那个本子,摇头,“这个,太遥远了。”
“如果我一定要你去呢?”
苏乔侧过头,看他。
俊脸上的酒窝依然,只是语气里,分明有了命令的意味。
她坚持:“我还是不会去。”
伸手,她主动环上他的脖颈,近乎求道:“我想建工作室,别让我走,行吗?”
他脸上笑意已敛,沉沉盯着她清透的小脸。
苏乔笑:“为什么这样看我,像要吃人一样。”
他却又重新咧开唇,诡异地笑了。
“这张通知书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不过,我不会再念及那个地方……”
她还想对他剖心地解释清楚的,后面的声音都湮没在他突然的灼热的吻里。
他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似要揉进自己体内,她有些透不气来。
他允口咬她细瓷般的肌肤在,似有一种无可抑制的暴发。
她被弄痛,低银了一声,他恍若未闻,以一种更加的癫狂,将她彻底吞噬。
……
他带她到园子里的秋千荡。
她坐上去,他在后面,一手抄在兜,一手慢悠悠地推着秋千架。
苏乔笑道:“喂,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连只秋千荡子都推不高呀。”
他愉悦地笑出声来,没好气地道:“坏丫头,怕你恐高不敢推,你倒嫌我不男人没力气了,胆大的霍夫人,你可挚好罗——”
大手用力一推,顿时,一种力量从身后涌来,苏乔一跃而起,仿佛荡入了云霄,然后荡下来,带着一阵风。
一场来回,像一场轮回。
无论升得多高,终究逃不过想要落下。
她突然想到,妈妈如此执着地要留在莞城,她的执念是否能等到呢?
从天际落回,她不经意回眸,看到后面修竹玉立的男人。
恍惚间,竟觉这一幕如此熟悉。
这是第一次陪她来荡秋千。
此刻这一幕,难道是在梦里有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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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后,锦园来了一个陌生女人。
她笔挺修身的女式黑色西装白衬衣,面色冷静异常。
和苏乔记忆里一直开着辆黑色奥迪、同样黑衣冷脸的男子有些相似。
苏乔有些愕然地打量她。
霍燕庭从餐桌那端走过来,拍拍她的头,像对待孩子一样,柔声说:“乔儿,回去收拾收拾,明儿一早,我送你去瑞典。”
又指着那个冷色女人对她解释:“知慧会一直陪着你,是自己人,你有什么需要只管跟她讲,她会尽全力为你办到,办不到的也会通知我。”
苏乔眼眸下意识抽痛了一下,坚持:“我不去瑞典!”
“别闹,听话!”
“我说了,我不会去!”苏乔纹丝不为所动。
霍燕庭对名叫知慧的女保镖示意:“你下去,明天早上九点过来。”
“好的,霍先生。”知慧颌首,转身离开餐厅。
他拉过一张垫了软席的靠背椅,坐到她身侧,徐缓地问:“为什么不愿意去了?”
“我要留下建工作室。”
“我会找最出色的建筑师来监督施工。”
“你信不过我?”
“不是,只是,时机不对。”他复杂了眉眼,握住她的手,“到时候建好了,你想看的话,我随时接你回来。”
苏乔眸里有伤意:“霍燕庭,你到底把我当成你的什么人?”
他握着的手又收紧了力道,沉了声道:“我的妻子,我的女人,我将来孩子的妈妈。”
她讽笑出声:“我一直不知道,原来你还把我摆在这么重要的位置呢,重要到你可以完全忽略嘛,可以随心所欲,想来则来,想走就走,连一句音讯都没有,现在,又突然的一句话,就要把我独自一个人送到陌生的大洋彼岸去?”
“别这样乔儿,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怕你受伤害!你知不知道,一旦你在我心里的位置被那些意图不轨的人得知,他们会从你下手!我不想看到那样的场面,我们还有无限美好的未来,你再等等,等我把一切安排妥当,到那时,我会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们是谁?他们为什么要对我下手?为什么要威胁你?”苏乔清澈的双眸像天际最明亮的星星,纯洁而干净。
霍燕庭被她看得心思如绞,脸上渐现复杂的痛苦之色。
他突然甩开她的手,转过身去,喝道:“你不需要知道!”
苏乔抬手,放开胆子放开矜持,抚上他刚毅的英俊脸庞,柔柔地说:“如果你视我如妻,该知道我怕的是什么,我怕你一次次消失不见而没有任何的解释,我怕我好不容易喜欢上了你,然而一次又一次的患得患失里,又突然不喜欢你了,到那时,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再理解,不会再信任,更不会再在原地等你……”
他覆上她的手,迅速握住,送回去及时捂住她的嘴,摇头:“不会的,既然喜欢了,我不准你半途而废,这一辈子,都只能喜欢我一个人!”
她翻过捂在唇上的手,和着他的大手一起挪开,诚恳地问:“那你告诉我,到底是哪些人?你不是莞城商界霸主霍燕庭吗?谁敢对你下手?谁能让你甚至不敢公开婚姻关系,而将我藏在这么无处安身的角落?”
他深深看着她,半晌,神色微惶,低哑地说:“乔儿,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永远不要怀疑我,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疼惜,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