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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和丁雪在一旁互相捯饬着伴娘服,何兰兰坐在梳妆台前正让发型师盘头,她从镜子里看着后面手忙脚乱的两个人,微微无语。
“你们两个,这么着急忙慌的干嘛?还有时间啊!”
陆离皱眉头,“我心慌。”
丁雪正在帮陆离拉身侧腰部的拉链,“她一心慌我也跟着慌。”
何兰兰失笑,“我这结婚的人还没慌乱呢你俩倒是比我还紧张。”说完又想起来什么,问:“对了,陆离,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嗯?”陆离正低着头想尽办法掩住胸前若隐若现的肌肤,“哦,差不多。”说还在使劲往上提。
何兰兰笑她:“别往上提了,提不上去了。”
陆离欲哭无泪,“这裙子设计的不合理,太露了!”
丁雪这时也帮她鼓捣好了其它地方,舒了一口气调侃她:“哎,这话就不对了啊,明明就是你胸大,竟然还怪起裙子来了,你看看我,我穿怎么没事啊?”
陆离斜了她一眼,果然,她的胸前捂得严严实实的。
“可我总不能这么……露着出去吧?”
丁雪走到她面前,嘿嘿一笑,陆离下意识地捂住,丁雪白了她一眼,“手起开!”
“你要干嘛?”
“帮你啊!”说着就上了手,对陆离又摸又捏。
陆离羞赧,“你调戏我!”
丁雪笑她,“谁叫你有料呢!”折腾了好一会儿,她扬扬眉,“好了。”
陆离低头一看,不禁莞尔,真的好多了。
伴着结婚进行曲,一行人在嘉宾的掌声和注视中缓缓走上红毯。
在一系列仪式全部完成后,就到了传递捧花的环节,除了陆离和丁雪,现场还有其他未婚女孩参与了进来,本来陆离也就是抱着玩玩的心态,没想到连上天都这么眷顾她,让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有了一个顺理成章的借口。
“陆离上来说几句吧。”在司仪和嘉宾的起哄下,陆离拿着捧花上了台,她看了一眼站在窗边端着酒杯的男人,露出浅浅一笑,“本来没指望着借用捧花上台,想直接霸占来着。”
“首先我要祝福我的闺蜜和我的好朋友喜结连理。”她向何兰兰和林昕阳望去,“祝你们白头到老,永结同心。”
“林昕阳,你可一定要好好地对兰兰,如果你让她委屈了,我和丁雪可是会替她讨公道的。”
林昕阳和何兰兰十指交握,听了陆离的话侧头宠溺地看了一眼何兰兰,随即回头向陆离点点头。
陆离收回视线看向相拥的丁雪和周正则,淡笑着说:“还有我另一位好搭档,你该加快速度了,不然……”
丁雪在台下高声回了她一句:“放心,会赶到你前面的。”说完和周正则相视一笑。
陆离笑,“也许吧,但是有一件事你赶不到我前面了。”
丁雪也呵呵笑,对陆离使了个眼色,陆离收到信号,轻微地咬了咬下唇,把目光移到人群之外靠在窗边的他身上。
“其实,我站在这里的真正目地,是表白,嗯……也可以说……求婚吧。”
她刚说完一直盯着她看的陈嘉树拿着酒杯的那只手抖了下。
求婚?他有一刻是蒙的,随即反应过来后,他并没有动,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听着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此时的礼堂已经沸腾了,本来参加个婚礼,没想到中间还能见证另一个求婚。
状况之外的周正则也愣了,他碰了碰丁雪,讷讷地问:“陆离……求婚?”
“嗯。”丁雪嘻嘻笑着应了声。
“我……”陆离脸上带着笑,但眼眶已经泛红,声音微微哽咽,她稳了稳情绪才又开口:“我……”
陆离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随后又落下:“抱歉,我……很糟糕。”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忘记了我要说什么。”
状况之外,意料之中。
陈嘉树已经来到她面前,陆离无措地抬眸看他,“嘉树……”她抿着唇啜泣,“我……”
下一刻,倾吻而下。
绵长又温柔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陆离被他拥在怀里怜惜地亲吻。
他何尝不紧张激动,在听到她说的求婚二字时,他的心里已经犹如翻江倒海般泛滥,他从不敢想她有一天会做这样的事,可她总是出其不意地带给他惊喜,让他甘之沉沦。
“我把想说的话都忘了。”她抽噎道。
他摸了摸她的头,“傻瓜,什么都不用说。”
“嘉树,我……准备好了。”
“换我来。”他说完就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绒盒,然后单膝跪地,打开盒子,神色温柔地望着她,缓慢而郑重地说出他一直想说的话:“陆离,嫁给我吧。”
陆离泣不成声,不住地点头,陈嘉树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虽然他在努力保持平静,但在帮陆离戴戒指时那双微颤的手却出卖了他。
他很激动。
陈嘉树起身后把陆离揽进怀里,台下的嘉宾都嚷着亲一个,他便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随后拥着她下台。
吃喜宴时丁雪问陈嘉树:“你怎么会有求婚戒指啊?你应该不知道陆离今天要给你求婚吧?”
陈嘉树微微笑了一下,“确实不知道,挺意外的。关于戒指,我每天都有带在身上。”
“每天?”丁雪讶异,“你什么时候买的?”
陆离其实也很吃惊,一脸茫然地看向他。
他看了她一眼,握住她的手平静地说:“她出意外脚踝受伤的那段时间。”
丁雪啧了一声,“蓄谋已久啊!”
陈嘉树但笑不语,蓄谋已久,可以这么说吧。
***
醉鬼陆离被陈嘉树带回酒店就开始酒后乱……
他把她抱到床上,刚给她盖好被子她就不满地撩开,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叫他的名字。
陈嘉树一路带她过来身上早就出了一层细汗,这时刚把外套脱了下来,回身就见她已经坐了起来。
他走过去按住她的肩膀,阻止她要下床的动作。
“陆离乖,躺好睡觉。”他轻声诱哄着她。
陆离眼神迷迷蒙蒙地望着他,呆呆地看了好几秒钟,才咧开嘴叫他:“嘉树。”
“是我,你先躺好。”他正要让她躺下,陆离却一把搂住他,带着哭意说:“你不许走不许走。”
陈嘉树摸摸她的头,温柔地安慰:“乖,我不走。躺下好不好?”
她窝在他颈肩处摇头,“不要,躺下难受,嘉树抱抱。”
陈嘉树见她撒娇,真是又好笑又无语,把她捞起来抱在怀里,手一下一下轻轻拍打着她。
陆离靠在他胸膛处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混杂着浅浅的酒气,不禁舒服地蹭了蹭,嘴里一直碎碎念:“家,我们的家,我们……嗝……共同的家。”
陈嘉树听着她的醉话愣了一刻,他低头看着她,见她闭着眼睛,小嘴巴一张一合地小声咕哝着。
陆离,这是不是你想说的话?
“除了家,还有什么?”他轻轻问她。
“还有……我,我想给你……全部。”
她睁开迷离的眼睛,小手勾上他的脖颈,乐呵呵地说:“嘉树是对的人,嘉树……特别特别爱我。”
“那你呢?”
“我?”她迷迷糊糊地看着他。
陈嘉树努力忍着不让自己失去理智,然而嗓音已经变得暗哑,陆离此时已经辨不清他暗黑的眼神暗示的危险,毫无防备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处,“我爱嘉树啊,最爱嘉树了。”她笑吟吟地说。
“陆离……”他低喃着凑近她,却被她推开。
陆离皱着眉很不满地咕哝:“好热哦。”说着还要扒自己的衣服。
陈嘉树擒住她的手腕,“陆离,不可以脱。”
她委屈地撅嘴巴,“为什么……睡觉不脱衣服好难受。”
“你乖,忍一忍。”
“不要。”她挥开他的手继续找裙子拉链,然后又突然睁大眼睛看他,很无辜地问:“嘉树不热吗?”
他眼底波涛汹涌,当然热。
他还没回答她,陆离就直接上手去解他衬衫上的扣子,嘴里还喃喃道:“热就脱了嘛!”
陈嘉树只感觉心里有一百只小猫爪子在抓挠他,让他心痒难耐。
“陆离不闹,我不热,别脱了。”他抓住她不安分的手。
“你身上很烫。”她很诚实地对他说。
陈嘉树看着她一会儿迷糊一会呆萌的样子,倾身吻住她,她的嘴巴里充满了酒香,让本来清醒的他也沉醉其中。
不一会儿,陆离就受不了他的攻势,在他怀里挣扎,可他哪里肯放过她,刚才被她撩拨的气血翻涌,现在正是欲.火难消。
“难……难受……”
“嗯?”他并没有松口,只是发出一声疑问而已。
“想吐……”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她吐了一身,衬衫上,裤子上,全都是她吐出来的污秽物。
陆离吐出来后倒是舒坦了,可是她的腿上也有自己的杰作。
陈嘉树很是无语,不得不收拾残局。
他先用纸巾帮她简单擦了擦,让她躺到床上,“乖乖躺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陈嘉树走进浴室把衣服脱掉,打开花洒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刚要关掉花洒拿浴巾就被推门而进的陆离搞得当即愣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步晃晃悠悠地走过来,然后一把抱住光裸的他!
她委屈道:“你说你不走的,骗人。”她窝在他怀里呜呜的哭。
陈嘉树咬唇,“你先出去好不好?”
她拼命地摇头,“才不松手。”然后又霸道地说:“我都对你求婚了,人是你的,你不能不要。”
求婚,是你的。
对,她求婚了,虽然最后是由他完成的。
她说她是他的,他何尝不想让她完完全全属于他。
陈嘉树已经要忍不住了,垂下幽深的眼眸看着被水淋透的她,薄薄的衣料紧紧贴着她白皙的肌肤,她只感觉喉咙干涩,紧绷的身体随时都有可能失去控制。
他抬手抚上她的后背,哑着嗓子叫她:“陆离……”
她闻声抬头看他,没有焦距的眼睛在对上他灼热的目光的那一刻瞬间变得晶亮,她笑语盈盈地踮起脚吻住正低着头盯着她看的人。
瞬间决堤,溃不成军。
理智被情动代替,他的手慢慢移到她的腰侧,轻轻地把她裙子上的拉链拉开,随后手探入,在她细嫩光滑的肌肤上四处游走,每过一寸,皆是燎原之势,陆离身体轻轻颤抖着,他却蓦然把她抵到墙上,背后是冰凉的瓷砖,面前紧贴着的是他炙热的胸膛,陆离在冰与火之间徘徊着,着实不好受。
他密密麻麻的吻根本不容她说一句话,陆离呼吸紊乱,被他吻的意乱情迷,只知道要抓着他,不让自己滑下去,唇齿间的纠缠让陆离的呼吸越来越不畅,他的舌撬开她的牙关,又在她口腔里肆意地来回扫荡,连一个角落都不肯放过,陆离被他挑逗撩拨的不禁发出一声声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