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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经理看着涂琰手里的东西愣了愣,继而笑道:“原来您是说这个啊。我跟您解释一下,因为您订的这一间是蜜月套房,所以这个表白卡和安全套都是标配。”
涂琰:“……”
经理一俩歉意:“实在不好意思,这段时间实在太忙,我忘记跟前台交待您这边的特殊情况了,是我们工作的疏忽。您离店的时候我们酒店会送一份小礼物给您和您的朋友,以表歉意。”
涂琰对这审美水准堪忧的酒店准备的小礼物完全不感兴趣,他无力地问道:“我只想知道你们为什么会给我安排蜜月套房。”
经理:“因为咱们酒店实在是没有别的房间可以安排了。说起来这一间还是您的兄嫂当年住过的,要不是您亲自打电话,我还真不敢订出去呢。”
涂琰哑口无言,只好有气无力地挥挥手把经理放走了。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可真要说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
唔,硬要形容的话,就是有种立flag的诡异感觉。
走出去没两步的经理还没等涂琰关好门就又折了回来:“不好意思啊二少,那餐车上还藏着一管润滑剂,要不我一并帮您带走?”
涂琰明显地被噎了一下,继而咆哮道:“你们酒店为什么还会提供那种东西!”
只见经理手急眼快地从餐车的某个角落里掏出一瓶润滑剂,赶在涂琰发飙之前,讪笑着解释了一句:“男女平等嘛。”
涂琰:“……”
经理跑了。
然而美味的午餐很快覆盖了饭前这段不怎么愉快的小乌龙,可见这酒店虽然品位不怎么样,但是厨子的水准却是一流的。
涂琰饱餐一顿后,路途劳顿一扫而空,直拉着闻历去沙滩晒太阳。闻历虽然有点困,但是也挺想看看椰子岛的风光,于是两人一拍即合,换了沙滩裤,趿拉着人字拖,下楼去了酒店的沙滩。
闻历抱着一只巨大的椰子,惬意地躺在沙滩椅上,看涂琰努力地用沙子堆着一个成型后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沙雕”。椰子岛不愧是椰子岛,椰汁清甜可口,不知道比b城那些号称“m国进口”的椰子好喝多少倍。他甚至开始盘算着待会上厨房去借把刀,把这椰肉剖出来弄个凉菜,一定美味得很。
“把我椰子递给我,渴死了。”涂琰抬手抹了把汗,却没留神蹭了自己一脸沙子。
闻历看着他滑稽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涂琰危险地眯了眯眼,忽然扬起一把沙子,盖了闻历一头一脸。沙子缓缓落下,露出闻历一脸呆样,这回换涂琰得意地笑了起来:“现在你还好意思笑我么?”
两人很快在沙滩上掐成一团。
最后两个人各自滚了一身沙子,也不好意思往人家躺椅上靠了,便索性破罐破摔地往沙滩上一坐。涂琰就地翻了个身,接着堆他的艺术品,闻历好奇地蹲在旁边,问道:“你这堆的是个……”他迟疑了一下,把“什么玩意儿”这个可能有点伤人的词汇吞了回去,改口道:“小房子?”
涂琰点点头:“嗯,城堡。”
闻历忍不住上下打量起这方盒子似的“城堡”来,再看看不远处几个小孩堆的城堡,只好安慰自己涂琰的这个可能是个地基。
就见涂琰在方盒子的一个角上堆出一个尖顶,满意地掏出手机:“好了,我要发微博。”
闻历:“……别。”
然而他阻拦得晚了,涂琰已经美滋滋地点了发送。闻历扶额,这蠢兮兮的城堡应该是挺圈粉的,就是不知道涂琰看完评论会不会受打击。
椰子岛中午时分日照十分强烈,闻历刚离开遮阳伞的庇护没几分钟,就觉得赤、裸的后背被晒得火辣辣的疼。他赶紧问涂琰:“你涂防晒了吗?”
涂琰摇摇头。
闻历:“海边的太阳有点毒,我给你把防晒擦上吧。”
涂琰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豪气地说道:“不用,海边玩的男人,晒伤就是勋章。这才哪到哪啊,我以前来椰子岛,每回都能晒掉一层皮呢。”
闻历十分无语,他觉得涂琰身上这可能不是男人的勋章,叫愚蠢的勋章可能更合适。他悠悠道:“年纪大了恢复越来越慢,重点是你回去之后马上就得进组,到时候周老师看见你黑了好几号,可能不会太高兴。”
一提起周晦,涂琰顿时哑火了,他愣了愣,最后干巴巴地屈服了:“那就涂吧……”
闻历随身的小包里什么都有,堪比机器猫的四次元口袋。他掏出一管防晒油挤了一坨在手上,对涂琰道:“趴下。”
涂琰的后背白皙而光洁,虽然号称时常晒伤,可是一点都看不出痕迹。涂琰懒洋洋地趴在暖热的细沙上,眼睛要闭不闭。闻历的大手在他背上游弋揉按,舒服得让人想睡觉。
闻历可觉得不太舒服。也许是海滩上的阳光实在太厉害,他觉得刚才下肚的大半个椰子一点都不顶用。他的喉咙干渴得厉害,非要一点甘甜的、鲜美的、温吞的液体,来缓一缓,润一润。
那阳光照在海面上,波光粼粼,让人不可直视,只凭余光便能构造出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就像……那一晚群魔乱舞的ktv包厢。他继续汲取的液体,来自那个人柔软的口腔……
闻历悚然一惊,手上没控制好力度,在涂琰流畅的腰线上重重掐了一把。涂琰大惊小怪地“哎呦”了一声,把走火入魔的闻历拉回了现实世界。闻历低头一看,涂琰白白嫩嫩的腰上,留了两个红辣辣的指印。
涂琰正责怪地看着他,眼中波光潋滟的,还反射出一点委屈。
闻历心里十分过意不去,下意识地便轻抚了两把以示安抚,涂琰这才又满意地趴了回去。
可闻历却不可能跟那少根筋的货一样心安理得,他在涂琰看不见的地方,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的手。他这是在干嘛啊,这么不听话的东西,不如剁了!他慌张地戳了戳涂琰:“涂好了,快起来,剩下的地方你自己都够的着了。”
涂琰被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哪里肯依。他慵懒地一笑:“帮人帮到底,你好歹帮我把前头也涂了啊。”
闻历听了这话,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上直要烧起来了。
涂琰却已经重新闭起了眼睛,四脚朝天地仰在沙滩上,小腿灵活地一勾闻历的脚踝,催促道:“快点啊。”
闻历气得牙痒痒,偏又想不出理由拒绝,只好视死如归地握住涂琰的脚踝,自下往上把防晒油揉开。涂琰的腿很漂亮,修长纤细,却并不瘦弱,包裹着形状美好的肌肉,灵动与力量蓬勃地呼之欲出着。
闻历偷偷地吞了口口水。
漂亮的线条悄悄延伸进宽松的沙滩裤里,只要抬一抬手指,就能把手滑进去……闻历手一抖,连忙把这蛊惑人心的腿丢开:“好了,起来吧。”
涂琰觉得满身防晒油的感觉实在有点糟糕,粘粘腻腻的。他撩着眼皮,见闻历似乎想走,赶紧一把拽住了他的手。
闻历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心不在焉地问道:“怎么?”
涂琰哼了一声:“你糊了我一身油,现在该我了吧?”
闻历:“没有,我、我自己涂就好。”
涂琰看他这遮遮掩掩的样子,更加笃定他想逃跑。涂琰狞笑一声,突然发难把闻历扑倒在沙滩上,抢过他手里的防晒油:“想跑?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
闻历被涂琰压在沙滩上,简直欲哭无泪。涂琰伺候人的手艺实在太差,把他背上的沙子糊得乱七八糟的,再和上防晒油,那滋味简直不要提了。然而,粗糙的沙子,粘腻的油脂,这些感觉似乎都在涂琰微凉的掌心里,奇异地消失了。
他浑身上下的神经全都失去了知觉,只有涂琰的手所覆盖之处,才像电流流过一般,又麻又痛。
那是灵魂在战栗么?
……可是“灵魂”,怎么会在下腹部?
闻历沮丧地发觉,他的身体正在发生着某种势不可挡的变化,完全不受他自己控制。
也许是因为他的确太久没有疏解过了,才会这样难以控制。然而他还要跟涂琰同床共枕整整六天,好像根本没什么机会解决。
“哎,闻小历,你有腰窝哎。”涂琰的手一路往下,落在闻历腰际,还没轻没重地揉了一把。
闻历再也忍不住,忽然翻身坐起,一把抓住了涂琰那作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