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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宋也不理会别人是怎么看待她的,把那几个女生的面子下了之后,她?33??不再说什么了,转向周红,温婉的笑着。
“老师,我坐在哪里啊?”周红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她还没有给新同学安排座位,话头就被那三个千金小姐给拦过去了,她心里也是不高兴的,这明显就是不懂的尊重的学生,考试成绩也不是很好,排在班级的末尾,要不是之前走的人数已经够了,再加上主任没少给她压力,她就把她们留下了,现在看来留下的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有点后悔了怎么办?
还说人家严宋是关系户,在她看来她们才是真的吧,和严宋对上不过是想有个人在前面给她们做挡箭牌,吸引别人的仇恨,不过可惜,她们的算盘落空了,严宋不是什么好拿捏的。她很少真的喜欢一个学生,但是现在是真心喜欢严宋了。
抛开别的不说,严宋有一句话说对了,那就是她们没有尊师重道的想法,才导致的这样那样的问题,也使得她们被分到别的班的时候,没有人不舍,只有人庆幸,搅家精们总算都走了,还他们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感谢上苍垂怜。
有时候周红都想不通了,为什么她们这么喜欢拿成绩说话。早都说了她不是多么注重成绩的人,不然上学期走的人就不会那么少了,只是这几位,她倒是真的希望学习成绩下降,这样就有理由光明正大的把她们赶走了,也让她的脑子清静清静。要不然在班里成天这么吵吵吵吵的,什么样的学习环境啊,影响别人学习吗这不是!
因为班里人太多,座位基本上都坐满了,只除了……,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坐在那里,如果不能的话会不会有人换一下座位呢?考虑到不让严宋下不来台,也不能伤了安澜的自尊心,她把严宋叫到外面说话。
“嗯,你也看到了,咱们班里人比较多,只有一个空位,在最后一排。”
“老师,没事的,在最后一排也行。”严宋不甚在意的说道,她对座位真的挑剔不多,有个坐的地方就行。
周红有些说不出话来了,这个,这是学生的隐私,她这么说会不会不太好?不过不说也不行啊,该怎么样还是让严宋自己决定吧,实在不行就让别人跟严宋换一下座位。
“如果你要是坐在最后一排的话,嗯,有个情况我要先和你说一下,你的同桌是个残疾人,是深度残疾,没有胳膊的,他的书桌都是自制的,比正常的要高一些,而且他是用脚写字的。你不会嫌弃吗?”
严宋知道了这个班是用成绩说话的之后,觉得自己是和一群学霸在一起,呼吸一片空气,心情有点小飘扬,当听到那个男生是个身残志坚的人之后,她没有看不起,只有敬佩。
这样的身体条件做到这些,那么人后的时候他必然是没少下苦工的,不然不会取得这样的成绩,这样的人是她的同桌,也能往好的方向带带她,省的她的惰性又发作,这么一想,好像还好处多多呢!
“老师你放心吧,我知道他肯定很不容易的,我不会说什么的,坐在那里是我自愿的,我想和他做同桌,还能让他带带我。”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你可别以为和他坐同桌是什么容易的事,有些事情你是要帮忙的。例如下雨天,他一般都是穿着雨衣过来的,你也知道那种雨衣一沾雨就会变得很重很滑,他自己脱不下来,那你作为他的同桌就要帮帮他,还有一些其他的小事,我就不一一说明了,你要考虑清楚。”
周红想了想,又把毛筠的事和她提了一下。
“你来之前他那是有人的,是他的一个邻居,只是后来那个女生成绩不太如人意,就被分到别的班了,这之前我说的那些事都是她帮忙的。当然了,也不是没有人愿意和他一起坐,只是他似乎不喜欢和别人同坐,所以你要有心理准备。”
周红试探的把这话说了,她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最后一排和他坐同桌,他还有可能不同意,到时候严宋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想想就觉得惨。
只是相比严宋,她还是心疼那个性格坚韧的男孩子,那个即使身体不便,也跟着参加军训的男孩子,那样子让人没法不心疼他。
“老师你放心吧,这些我都知道了,他能让我坐在他旁边最好,不能的话就在他后面再放一个桌子也行的。”严宋笑着说,似乎这个时候周红才真的了解了严宋,这个前一刻还能咄咄逼人,下一刻就善解人意,这样看来校长果然是校长,要保的人都比主任强。
“行了,那我就偷懒不管这事了,就交给你自己解决了,祝你好运!”
周红伸出手,严宋也伸出来和她击掌,似乎这个师生友谊就这样升华成朋友之间的友情了。后来看到严宋那样失魂落魄伤心难过之后,周红都曾后悔过,当时排座位的时候就不该让她们两个坐一起,不然也不会有以后的事了,明知道安澜和毛筠之间的关系不会简单,可她就是粗心的忽视了,为这事她还后悔过一段时间呢!
再后来就是他们婚礼的时候,看到严宋穿着精致的礼服站在毛筠身后,当着伴娘的角色,尽心尽力的为婚礼准备的时候,她才真的相信她走出来了,不过自责还是有的,只要严宋一天没有幸福,她这个曾经的老师,后来的朋友,就总觉得过意不去。
严宋知道她的想法之后还曾笑她忧思太多,导致年纪轻轻的就回家做全职太太,没有理想没有追求,不过她对严宋的评价也只是一笑而过,该爱怎样还是怎样,继续做她的全职太太,整天围着丈夫孩子转,她也觉得很幸福。
严宋嘲笑她,不过她丈夫是真的温柔体贴长得帅,才能把她这位班主任的心拴的牢牢的吧!
这都是后面的事情了,现在她们还没好到那个地步,什么知心话都能和彼此说。严宋大学时候的室友还打趣过她能和老师相处的那么好,是个怪胎。严宋笑笑这事就过去了,也不怪别人这么说,能在老师的婚礼上当伴娘,这是好像也只有她这独一份了吧!
这边周红就去办公室找了桌子,因为在她想法里,可能让安澜接受严宋做他的新同桌,还不如赶快去找另一套桌椅,给严宋寻个别的地坐呢。她没想到,安澜真的同意了。
其实也不是意外,安澜也不是瞎子,自然知道班里除了他这里就没有别的空位了,他性格温和,自然做不出这种故意为难别人的事,尤其是这个别人还没有和他有冲突的时候,他还是愿意帮上一帮的。
至于他为什么不愿意别人做他的同桌,不过是不想因为自己的事麻烦别人罢了。他心里很清楚,他们只是想就近照顾他,才和他坐同桌的,这些事他自己也能做,只是慢了点。还有一点就是,他的自尊心在起作用,他不想接受别人类似施舍的同情。
当然对于别人的好意他还是感激的,只是都憋在了心里。
严宋只是走到他身边,都没浪费唇舌的多说什么,他就让她坐了,让之前找茬的、等着看热闹的那三个女生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
安澜长的很帅气,个子也很高,只是没有了双臂,让他看起来比同龄的男孩子薄弱了点,这个年纪的男孩女孩正是处在对异性的好奇中,安澜长得那么祸水,自然也会有人不介意他的缺陷,陷入他的美色中的人。
正巧,那三个女生就是这样的人,正因为她们条件差不多,再加上都是喜欢安澜的人,才结成同盟军的,在志同道合的路上越走越远。
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家安澜的心思可是不在她们身上。如果她们的想法被严宋知道的话,没准会笑掉大牙,她还没见过喜欢同一个男人的女人们关系这么好,估计还会冷笑一下,不过是表面上的同盟军罢了,作用就是互相维持彼此颜面吧。
严宋进了班级就直接走到安澜身边,就这么一个座位他肯定能猜到,一旦她在这个班级站住了脚,必然是会坐在他身边的,再说了,这个年纪的小孩子能有多深的想法,不过就是不愿意和别人同桌而已,哪有老师想的那么深奥。
“同学,我能坐你同桌吗?”她的脸上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带着淡淡的笑意询问安澜。
“当然可以。”
他一说完严宋就坐到他身边了,那速度快的能和闪电媲美,不过安澜这一出,也是惊呆了别人的眼睛,只是他们班是学霸集中营,很少有人会关注这样的杂事,惊奇过后就又埋头学习了。
善意的朝他笑一笑,严宋就埋头收拾自己的东西了,然后就去班主任告诉领书的地方把书领了回来。因为她来得晚,现在抱着的不只是课本,还有各种练习册,她又懒得再多走一趟,就一气全都抱回去了。
当看到严宋一个娇弱小姑娘抱着那么大一堆书,颤巍巍的回来的时候,同学们又觉得这名新同学刷新了她们的底线,学校里的姑娘都是很矜持的,还真没见过哪个女同学这样干着男同学的活,还能这么顺手的。
严宋也没理别人,笑话,要是真的在乎别人的眼光,她就不把书搬回来的话,会有人做一个绅士的举动,帮忙搬书,就这样挺好的。本来从部队回来她就觉得可能是自己和那些雄性在一起待的久了,雄性激素分泌过多,使得她都不想和女孩子打交道了,这事也太多了,刚见面也没说几句话就这么难搞,出乎她的想象了。
果然还是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吗?
如初中一样,第一节课下课小伙伴们就来看她了,看到她把书都搬回来之后都停住了,知道她是自己一次性抱回来的之后,好像就对她行注目礼了,她挠挠脑袋,这好像也没有多难做吧。
如果陈旭尧他们知道她是这样想的的话,那他们一定会郁闷的想要吐血,天知道他们不是觉得这是奇怪,如果是个男生的话可能他们还会夸赞一下对方很有力量,但是如果换成严宋这样外表柔和的软妹子的话,这样的反差好像有点让人难以接受啊!
“你们来就是像看怪物一样看我的吗?那你们可以回去了。”严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不止女的很奇怪,男的也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吗?果然还是部队里战友们直爽的性子合适她啊,这弯弯绕绕的真是讨厌。
严宋皱了皱鼻子,她可是不习惯被一群人像看什么奇景一样看着她,又不是不认识,而且她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至于用那么穷凶极恶的眼神盯着她吗!
她自己在这边不爽,让陈旭尧一群人也不爽了,识趣的摸了摸鼻子。其他人看到严宋集结了这么一大群高三学长过来,还以为是要打架呢,毕竟才刚被人家挤兑,这样立马报复她们也能接受的。
严宋才没有想那么多,这点小事还不用总是记挂着。当场就被她ko掉的人,不用她再多费心思。
至于同学们是怎么认出这群人是高三学长,那就要说开学典礼上老生的欢迎词可是领头这两位朗诵的,那样万众瞩目的时刻,他们要是能忘脑子得多大!
而那三个之前找麻烦的女生看到这些平时很高冷的学长都围在她们瞧不上的人身边,殷勤的和她说这说那,心里不可避免的又酸上了。
严宋才不管她们想些什么,也不想知道,让他们都回去之后就回到座位上安静地坐着了,周围的目光只是打量了一会儿就都散去了,严宋笑,可能学校还是有一点好处的,至少同学们不喜欢背后议论啊。
这可是她想错了,有人的地方就少不了谣言,她不知道只能说明没人在她面前说,不代表没人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