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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头也不回,只拉着秀兰快步回逸性堂,敷衍的扔了一句:“早睡早起,明儿一早我带你去湖里捕虾。”
秀兰当真了,很天真的问:“湖里还有虾么?要怎么捕?”
皇帝点头:“有啊,春天的时候章怀云他们扔进去的,前两天我们不是吃过一次了?”
“……”忘了你是皇帝了,想要什么没有?秀兰没再多问,跟着他一起进去,“这也太早了,要不下一会儿棋?”天都没黑呢。
皇帝坚决摇头:“不下!”直接拉着秀兰进内室,跟着的宫人和内侍都留在了外面,秀兰终于明白过来这昏君想干嘛了,想抽回手,皇帝却回身将她拦腰搂住,径自进了内室。
秀兰对房事还有些抗拒,所以总想挣扎逃跑,皇帝就哄她:“我有个好东西给你看。”脸上还带着讨好的神色。
“什么东西?”秀兰有些怀疑的看着皇帝。
皇帝让她到床边坐下,自己在床头暗格里摸出了一个卷成卷的绢帛,然后坐到秀兰身边,将绢帛递给秀兰:“打开看看。”说着很自然的把手放在了秀兰腰间。
秀兰解开了绢帛中间的丝带,展开那绢帛一看,好像是幅画,再仔细看了一眼,呸!这什么呀!她赶忙把画合上扔到了皇帝腿上:“这什么东西?你哪得来的?”
皇帝接住那幅画展开来给秀兰看:“这可是好东西,你瞧瞧这画技,连脸上的神情都看得到,唔,人儿也美,比那些只能看清姿势,人却面目可憎的,简直不知好了多少倍。”说着还递到秀兰跟前去给她看。
秀兰扭头不看:“我不看,羞死人了!”这是哪个王八蛋给皇帝搞来的春/宫/图!
“你怕什么?闺房之中,只你我两个,瞧瞧有什么打紧了?”皇帝伸手把秀兰抱进怀里,在她耳边呢喃:“你总是束手束脚,这样得不到趣味,如今有这个,正好学一学么。”说着话已经开始舔秀兰的耳垂。
原来昏君是嫌她放不开、没有配合他了,秀兰心里愤愤,都已经从了他了,还想怎么样啊?难道还要她跟那些名妓似的,懂什么房中术来个十八式?前世今生两辈子,在昏君之前,她可是一点经验都没有的,何况现在是迫于形势跟了他,能老实躺着任他施为就算不错,还指望她多热情?
心里想好了要做宠妃,生儿子好当太后,可是身体的反应毕竟还是诚实的,对一个她从心底就没有感情的男人,除了僵硬还能有什么别的反应?
皇帝自然不知道秀兰心里在想什么,当然即便知道了,他可能也不会很在意。他只觉得这大袖衫真是太好了,又好看又好脱,一脱掉就能露出美人那浑圆白嫩的肩膀,真是太合朕的心意了!轻轻咬一口,又嫩又香又滑,嗯,还有锁骨,圆润的下巴,粉嫩的樱唇,香软可口。
这齐胸裙也好,略施点力往下拉,那圆润挺翘的水蜜桃就露出了半个,只要把碍事的裹胸先扯掉,就能将水蜜桃捧在手里了。还是美人的胸脯生得好,恰可一手掌握,软滑弹嫩,真好。皇帝恋恋不舍的离了秀兰的嘴唇,改去品尝丰润的水蜜桃。
秀兰终于能好好喘气,迫不及待的急促深呼吸了几口,身体再也撑不住,被皇帝压着往后躺倒在了床上。
床帐纷纷落下,衣衫也一件一件的飞落在四处,床上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还有男人的征询声:“今日让你在上面可好?”以及女人无力的抗拒声:“不要……”
架子床开始由慢到快的晃动,门外的关续侧耳听了一会儿,就让人去备好热水,另一位日常伺候的女史则把这一日记录在案。
里面足足折腾了近一个时辰,皇帝才吩咐让送热水,关续、香莲等人鱼贯而入,各自伺候着主子沐浴净身,又重新铺了床铺,给他们换好了衣裳才各自退下。
“今日如何?”皇帝将秀兰抱在怀里,脸上是满足的笑意,“这画儿有用吧?”
秀兰浑身无力,只装睡不理会,皇帝低笑了几声,没有再跟秀兰调笑,拥着她睡着了。
第二日皇帝果然一早就醒了,把秀兰硬是拉了起来,带着她去湖上捕虾钓鱼,玩够了回来到抱月楼用早膳。吃完饭以后本来还要再去游湖,却忽然有人来报,说几位大学士到西苑求见,皇帝颇为扫兴,但还是换了常服出去励勤轩见他们。
临走还不忘嘱咐秀兰:“就算是困也别立即就睡,刚吃了饭,先走走再睡。”
秀兰摆摆手,送走了他,只觉得眼睛困得都睁不开,也不管么多,还是倒头就睡了。等醒来已经快到中午,她睡的出了一身的汗,在抱月楼里又简单洗了个澡,皇帝还是没回来,秀兰就叫了赵和恩来问:“知道都是谁来了么?”
“回娘子话,小人听说几位阁老都来了,有要事禀告陛下。”赵和恩躬身答道。
秀兰心说多新鲜啊,几位阁老,你能不能说出来都是谁!她瞄了一眼旁边的云妆,云妆会意:“你给娘子说说,都是哪几位阁老。”
赵和恩明白过来,解释道:“今日来的有中极殿大学士、兵部尚书罗严罗大人,建极殿大学士、礼部尚书王恕王大人,文华殿大学士、户部左侍郎高明镇高大人,以及文渊阁大学士、礼部右侍郎刘健刘大人。”
没有一个听过的,再次确认是架空。秀兰没再多问:“你叫人去赏荷亭收拾一下,我过去坐坐。”屋子里虽然有冰,可还是有些闷,她想去亭子里坐会,吹吹风。赵和恩应了,带着人先去赏荷亭布置。
秀兰这里理好了衣衫,又照了照头发,然后带着云妆和香莲一起往赏荷亭去,沿路看见湖中荷花开得正好,又有微风从湖面吹来,果然比屋子里凉爽得多。秀兰到了亭子里,倚着栏杆喂了一会儿鱼,正觉得有些无聊,云妆就说:“皇上回来了。”
秀兰转身,顺着云妆的视线看去,果然皇帝正从东面廊子里过来,她直起身,往前迎了几步,等皇帝到了面前就问:“怎地去了这么久?”
“别提了,一见到这些老家伙就脱不开身!”皇帝小声抱怨,满脸的烦恼,牵着秀兰的手继续往赏荷亭走,“咱们上船游湖去!”
秀兰跟着他走,提醒道:“可是还没吃午饭呢!”
皇帝也不停步:“咱们去湖心亭吃。”又吩咐关续,“叫他们做白灼虾,小鱼煎一煎,大鱼红烧。娘子想吃什么?”
秀兰想了想:“我想吃拍黄瓜。”这个天吃点黄瓜最清口了。
皇帝没明白,顿住脚步:“拍黄瓜?”
“嗯,就是把黄瓜洗净了去皮,用刀背拍一拍,撒盐放醋,再加一点蒜汁就好了。”秀兰很久没吃了,十分想得慌。
皇帝皱眉:“还要加蒜汁?”最后两个字的发音都有点怪。
秀兰以为宫里不吃这种味重的,就勉强答道:“不放也行,要是有海米,再加点进去就好了。”
关续看她不明白,在旁低声说了一句:“郎君从不吃葱蒜之类辛辣味重的东西。”
怪不得她到这里之后,连在菜里也都没见过用来调味的葱花呢!秀兰还以为是御厨调完味就给挑出去了,怎么也没想到是皇帝挑食,于是就说:“是我粗心,不放也一样好吃。”
“多嘴!”皇帝斥了关续一句,然后说:“可都记下了?照娘子说的去做了来吧。”关续应了“记下了”,然后就一溜小跑去传话。
皇帝牵着秀兰的手上了船,两人坐着船往湖里行,秀兰做无意状,问:“大学士们为了什么来的?说了这么久的话?”
皇帝正在摆棋子,听秀兰问也没抬头,只说:“都是些不相干的事。”摆好了叫秀兰,“来下一局。”
秀兰气馁,这种被隔离起来的感觉太不爽了,她不喜欢像现在这样对外界一无所知,太没有安全感了。可是她也不能认真追问,无论在什么朝代,这样直接问朝臣的事,似乎都不太妥当,秀兰只能自己忍着,陪皇帝下了一会儿棋。
他们游完了湖,去了湖心亭吃午饭,皇帝对海米拌黄瓜很满意,多吃了几筷子,关续就给秀兰使眼色,秀兰没明白,倒给皇帝看见了,扫兴的扔了筷子:“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