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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同志曾说过:“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现在所发生的事正好应了这句话。
周敏一行人回上海这一路上还算顺利,但在路上还是发生了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烦。
上天总是设置一些麻烦在每一个人的生活中。就好像没有这些麻烦生活就不会丰富多彩。
周敏一行人到了石家庄以后,便上了火车。周涛包了一节卧铺车厢,供自己的人使用。
“周姐姐,该换药了,我给你换一下吧!”在众人的回避下小雪给周敏的伤口换了药。这几天的奔波让周敏的伤口微微有一些崩开,流出了一丝血迹。
小雪将擦完血迹的纱布扔到了卫生间。
周敏呆呆地望着窗外,这一路上她没有与周涛说太多的话。虽然她对周涛不远千里来接她表示感激。但是,陌生感让她不知道对周涛说什么好。虽说是名义上的亲哥哥,周敏也能感觉到他浓浓的关心之情。但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周敏,还是有点过不了自己那关,总觉得自己的亲人在二十一世纪,而不是眼前的这些人。
火车轰隆隆的响,窗外的景色不断变换。在这沉闷的气氛中突然有人闯入这一节车厢。
众人都被突然闯进来的人吓了一跳。
进来了四个人,每个人腰间都别着枪,前面两个穿着制服应该是列车员。后面两个人穿着黑色绸缎的衣服,戴着礼帽,吊儿郎当。感觉不像什么善类。
周涛站起来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列车员后面的两人,一个三角眼的男子手里拿着什么东西。问道:“这是你们扔的吗?”
众人一看,是那块带血的纱布。
“没错,是我们的,有什么问题吗?”
三角眼的男子脸上闪出一丝诡异的神色,“纱布上沾了血还不是问题吗?看来你们之中有人受伤了。普通坐车的客人怎么会受伤,你们这些人不会是混到车上的八路军或者是国军吧?”
虽然说他们不是八路军也不是国军,但身份依然敏感,现在火车还在日本的控制区,如果发生冲突吃亏的一定是他们。
众人被他说的一愣,觉得他有些强词夺理,不过看了看他那腰间的枪以及不善的脸色。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怎么,被我说中了,如果是这样,就别怪兄弟不客气,要抓人了。”
听他又说出这么一番话,众人都很生气。觉得这家伙狗仗人势。
“慢着,就凭一块沾血的纱布,你就怀疑我们是国军或者八路军,这个说法太牵强了。”周涛突然一说话。浑身气势好像都涌了出来,一下子震住了三角眼男子。
“哼,就算你们不是八路军或者国军,也必然跟他们有联系,把你们带到宪兵队一问就什么都清楚了。”
一听他这么说,众人便悄悄摸上腰间,虽然赵团长说让他们尽量不要带武器,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他们还是带了有几把枪。
空气在这一刻好像凝固住了。三角眼男子和他的同伴也渐渐把手摸上了腰间的枪。看起来就要动手。
就在这一触即发的情况下。周敏突然说话。
“这位大哥,我看你是误会了。我们是生意人,怎么会与八路军或者国庆有关系呢?
至于说血的纱布.......你过来我跟你说是怎么回事?”
周敏将三角眼的男子拉到一边,小声地跟他嘀咕了一下。又悄悄的塞给她一个钱袋。
三角眼男子掂了掂手中的钱袋又看了看周敏,神情似笑非笑,看得周敏有些尴尬。
“既然是这样,那就不难为你们了,哥几个,咱们走。”
看到周敏三言两语就打发走了这几个人,大家很是好奇。
看着众人好奇的表情,周敏抢先说:“你们不要问是怎么回事?这是女人家的事你们不懂。”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会意的用眼神交流了一下。
刚才,周敏看到气氛紧张便灵机一动,对那,三角眼的男子说:“这位大哥这张块纱布吧.....哎呀....我怎么跟你说呢.....你有妻子吧?”
“有啊,这个跟媳妇有什么关系?”
“这个....女人....每个月...都会有一次的你懂吧?”
“哦.....原来是这样啊!”
“大哥你看,既然都是误会,就不要抓我们了,我们都是些生意人,这些钱就算给您买烟抽的。”
周敏回到床铺,发现小雪转动着她圆圆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
周敏轻轻的拍打了一下小雪的头说道:“小丫头,你做事不干净,差点惹了大麻烦。”
“对不起,周姐姐。我没注意这些细节,你是怎么把他们打发走了,告诉我呗!”
看着一脸求知欲的小雪,周敏在想,是不是给她普及一下生理知识,这个年代的人可什么都不懂
周敏趴在小雪的耳朵上轻轻地对她说:“我告诉那个三角眼,说沙布上沾的血是女人月事的血。”
一听周敏的话,小雪脸都红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周敏。
“看什么看,小丫头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说出这么羞人的话。还是对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和小雪,聊了一会儿天,周敏感觉有些累,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而另一旁的周涛等人,正在神情凝重的谈论着什么。
“方叔,这次小妹在八路军受伤的事件,应该已经被国民政府知晓了。我去接你们应该,也被军统的人发现了。”
“不错,连日本人都已经知道我给八路军送药品,更何况是国民政府呢!看来回去以后我们要想一些应对的办法。当初先生答应过政府,在两党中间不偏不倚。”
“方叔,你说过我也知道,但是,现在恐怕不是普通办法能应对过去的,自从去年汪精卫公开投降日本,委员长对国民党和同盟会的这些老人防范之心更加严重,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看来他不会善罢甘休。”
“不善罢甘休他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毕竟先生的身份地位在那摆着,但是这回看来少不了大出血。只能花钱免灾了。”
“目前只能这么办,委员长说不定会派人来上海。”
“来了也好,把话都说清楚,免得误会越来越深。”
火车走走停停,停停又走走,两天后众人终于到达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