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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沈番外之探亲
二娃出生有一个月了,沈丹书依旧住在海边的别墅里,周围有蒋家人上上下下的照顾着,沈文岳和顾淮江倒是闲下来,他和顾淮江出国的日子已经定下来了,就在五月份中旬,现在沈文岳每天待在大院里处理手头上的杂事,一些零碎的账目都需要他过目一遍,牧场和鱼塘他每天都要去看一遍,要走了,有好多事他都放不下,毕竟是生活了几十年的故土,他实在是不舍得。
顾淮江的事重心也要转回国内了,分公司的问题已经得到妥善的处理,早在半年之前他就应该回瑞典的,拖到现在已经不错了,从他频繁的出差就可以看出来,顾淮江不催,沈文岳也就装作不知道,当时说的容易,真到这个时候,沈文岳反而犹豫起来了,他这么大的年纪在出国读书合适吗?老了老了,都要回归故土,他却要往国外跑,但心里又确实存着向往,现在事情已经定下来了,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沈文岳傍晚的时候去了一趟牧场,春天小雨纷纷,下过一场雨之后,空气清新温润,草木发了嫩芽,到处都是沁人心脾的嫩鸀。
沈文岳穿着灰色的长裤和黑色的单衣,站在昏黄的灯光下看着刚生产完的母牛和小牛犊,一旁还有刘鑫和石峰两个人,他们仨个已经忙活了一天了,牛羊产仔可都是大事,弄不好一尸两命,这头刚刚产仔的又是老牛,沈文岳更加上心,晚饭都没时间吃,在这里盯了一会直到确定没事了才松了口气。
“沈叔,你回去吧,这里交给我和大刘就行了,保证给你看好这几头牲畜,这雨说来就来,别等会又赶上了。”
沈文岳点点头,“你们也快去休息吧,记得把门锁好。”昼夜温差大,他穿的少,现在已经冷的快打哆嗦了,最后看了一眼确定没事,舀起手电筒快步往家赶去。
小路湿滑,沈文岳好几次都险些滑倒在地,在快到家时,看见大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手上的红点明明灭灭,很明显是在抽烟,他大步走过去,男人看见他也疾步跑了过来。
“你去哪了?电话也打不通。”顾淮江担心的声音响起来,看见他有些苍白的脸色,脸上更加难看。
“去了趟牧场,这两天麻烦事挺多的,手机没电了,我一时着急就忘了充电。”
顾淮江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尖冰凉,很明显在外面待了很长时间,他的身子骨哪经得起这么折腾,晚上腿疼的老毛病又该犯了,顾淮江又心疼又无奈,气他不懂得照顾自己,叹口气,“身体最重要,再怎么忙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吃饭了吗?”
沈文岳知道他不高兴,乖乖地点点头,“吃了。”吃了才怪,他现在饿得不行,刚说完这两个字,肚子就不争气的叫了起来,他尴尬的笑笑,“现在又饿了。”
顾淮江一阵心疼,拉着人进了屋,又转身去小饭馆捡了几样饭菜,热气腾腾的摆在沈文岳面前,“你再这样下去,我就该考虑考虑要不要把你提前带走了。”
“本来就够忙了,你就别添乱了。”
沈文岳把顾淮江剥好的虾肉沾了点酱料,塞进了嘴里,鲜香的虾肉使他异常满足,顺手把舀虾的手指放进嘴里吮了吮,旁边的顾淮江眸色一沉,紧紧地盯着沈文岳湿漉漉的手指,心里一阵骚动,喉结上下滚了滚,因为最近工作量增加,他和沈文岳已经很久没做了,一旦和爱人合体,这种事情根本忍不了,一看到沈文岳不自觉的勾引行为,他就一阵难耐,恨不得沈文岳的手指放在自己嘴里。
“我哪里是添乱,我只是担心你,我有钱养活你。”
沈文岳淡淡的哼了一声,“我又不是你包养的小情,干嘛用你养。”他知道顾淮江是什么意思,但此刻就是想跟男人对着干,看到他脸上无奈的表情心里就一阵得意。
“什么小情,你知道的我从来就只有你一个人。”顾淮江声音里由着显而易见的焦急,好不容易和好,他可不想在沈文岳心里留下什么疙瘩。
沈文岳把饭碗一推,笑着看他一眼,“我吃饱了,你不是还要批文件吗?去忙吧。”
顾淮江站起来,眼神有些炙热,“我今天没什么事,不早了,睡觉吧。”
“你睡你的,我还要给糊糊打个电话。”
顾淮江一把拉住他,将人搂在怀里,“你也不看看都什么时间了,糊糊肯定睡了,电话什么时候打不行,明天再打也一样的。”
顾淮江侧头亲吻他脸颊,双手揉按着沈文裕的腰部,轻轻叹息道:“你也给我留点时间。”
沈文岳脸上一红,顾淮江的意思不言而明,喷在自己耳际的热气像是一只小虫子爬过,带起一阵麻痒,加上腰上越摸越放肆的手,沈文岳实在装不了糊涂了,侧身躲了躲,顾淮江又追了上来。
撩开衣角,一只手钻了进去,摸到温热的皮肤时,很舒服的呼出了一口气,沈文岳气急,“你先让开,我还没洗澡。”
顾淮江见他没有拒绝,坚毅的脸展开温柔的笑意,扯着沈文岳进了浴室,“正好,我也没洗,一块吧。”
门被关上,顾淮江几下脱光了衣服,他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有信心的,六块腹肌还清晰可循呢,毫不吝啬的暴露在爱人面前,沈文岳见他一脸无赖样,叹口气,也把衣服脱了,总不能老饿着男人,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看来今天不能让男人如意,男人是不准备放过他了,“别想在浴室里干什么,我明天还有事。”
顾淮江满口答应,但爱人赤衤果的身体就在眼前,两瓣白生生的屁股就在他眼前晃悠,他哪里忍得住,还没开始洗,月夸间的小兄弟就有了抬头的迹象,坦诚相对,他的变化哪里逃得过沈文岳的眼睛。
浴室里响着哗哗的水流声,仔细听就能听见微弱的口申口令夹扎着低沉的喘息,一声高过一声,行到激烈处,沈文岳难耐的啜泣了起来,断了气似的哭声更能勾起人的虐待欲,顾淮江有些不能控制力道,啪啪的声音渐渐地改过了水流声,在沈文岳脚软的快要滑倒时,两人都到达了巅峰处。
“生气了?”顾淮江小心翼翼的讨好着,毕竟是他不对在先,人都吃进嘴里了,一直想试试的浴室play也做了,服个软也是应该的,没想到沈文岳气性上来了,背对着他一声不吭,顾淮江看着他背上遍布的红痕有心猿意马起来,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那里疼吗?”
顾淮江指的那里沈文岳自然明白,一说到这里,他心里更生气,后面肿胀难受,不疼,就是老有一种异物感,非常的不舒服,他本来想好好睡个觉的,没想到顾淮江做的那么激烈,愣是站着来了一次,他现在腿都是软的。
耳边听着顾淮江低沉的声音,沈文岳实在忍不住了,“道歉这么没诚意,你要是真心想让我消气,现在就出去跑一圈。”
顾淮江笑眯眯的看着他,“你忍心?外面在下雨呢。”
沈文岳咬牙,“那就闭嘴,我要睡觉!”
顾淮江笑着安抚,大手摸上爱人腰际一下下轻揉着,“好好,你睡,我不打扰你。”
顾淮江还唠叨了些什么,沈文岳还没等听清楚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他太困了,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起来的时候顾淮江还没上班,正坐在水井旁洗着刚摘下的草莓,看见他过来笑着递了一个过去,“很甜。”
“你今天放假吗?”
“我是老板,想什么时候放假都可以。”
沈文岳嗤笑一声,“万恶的资本家。”
“你现在可是万恶的资本家的爱人,说话别打自己脸啊,你等等,不准翻脸啊,昨天不是跟你说要回家里一趟吗?你忘了?”
“你什么时候说过?”他怎么一点印象没有。
顾淮江挑挑眉,“忘了也正常,做的太激励,我说完的时候你已经累得睡过去了,唉!你别走啊。”
顾淮江说的这个家,当然不是沈丹书的住处,是他和沈文岳童年时代住的顾家老宅,现在已经有些年头了,期间翻修了几次,但基本面貌没有多大变化,沈文岳一踏进来,熟悉的记忆扑面而来,他脑海中思绪滚滚,一激动,差点要掉眼泪了,这里承载着他童年生活的点点滴滴,是他在这个世上的第二个根。
两人一进门,就从客厅里迎出来几个人,打头的就是顾家的长子顾淮河,他已经五十好几了,目前的职位是a市的市委书记兼任市长一职,听顾淮江说,年底不出意外顾淮河就要被调到中央了,政绩摆在那,他为人处事圆滑,长袖善舞,是顾家几代里最优秀的政界高官,沈丹书的喜宴他错过了,在二娃生日的时候,特意包了一个红包送过来,分量很重,以顾淮江的工资可舀不出来这么大的手笔,其中的事大家都一清二楚。
“来啦,来来,进来坐,好久没来了吧文岳。”他和顾淮河这个哥哥虽然没有顾淮江那么亲密,但是彼此相处的很融洽,顾淮河也很照顾他。
“是啊,大哥你还是老样子。”
顾淮河笑起来,“老咯,哪能跟当年比,倒是你,还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样子,怎么样,这几年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