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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 师门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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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松的拜师仪式很简单,但主要的步骤还是不能少,跪在地上听甘棠给他讲本门的历史。

    甘棠在桌上摆了香,象征性地祭告祖师爷,坐在椅子上,尽量使语言简单明了:“本门祖师为太上老君,东华帝君得道降世,传道于正阳祖师钟离权,再传纯阳祖师吕洞宾,这是本门道统,为了让你知道是谁,听得清楚,我就直呼名讳了,这二位你应该知道,就是八仙之中的两位。”

    “知道知道,天啊,我的祖师爷竟然是神仙。”华松感觉甘棠在说笑,旁边的人也都觉得太假,只是当作神话传说来听。

    “吕祖传海蟾真人,再传重阳祖师,重阳祖师传长春子丘处机,这两位你也应该知道。”

    “重阳真人就是王重阳吧?”华松看过《射雕英雄传》和《神雕侠侣》对于王重阳跟林朝英的爱情故事,还有全真七子的事情知道得很清楚,丘处机虽然是七子里面最厉害的一个,但也摆脱不了是个废物点心的事实,“连丘处机都有了,郭靖也应该有吧?师父你会不会降龙十八掌啊?”

    “我不知道郭靖是谁。”甘棠很严肃地回答,然后继续说,“丘祖于全真道中创龙门派,空桑老人得其道法,于龙门之中创青木宗,这是本门的法统,自空桑祖师传到我这里,已经传了三十六代,你以后就是我们青木宗的第三十七代的记名弟子。”

    接下来,甘棠又给他说青木宗的戒律,逐条讲解,又说了修行界的一些规矩和常识,华松都一一答应,五体投地,磕头拜师。

    从地上爬起来,华松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学武:“师父你什么时候教我掌法和剑法?还有轻功,还有你那个点穴,我最想学了,用手指头一戳,人就不能动弹了。”

    甘棠表情郑重,颇有些师道尊严的意思:“我是破例,直接收了你做记名弟子,从明天早上卯时三刻,也就是六点钟,我给你讲道德经,每天一段,你能背下来,我就教你一招掌法。”

    “要背书啊。”华松从小就不爱读书,上学经常排在班里倒数,“那行吧,我想问,咱们掌法一共有多少招啊,我得多久能学完?”

    “本门只有一套道家神绝掌,共八八六十四路,每路九九八十一式。”

    “哦,那也就是说,我得……”他心算不出,挠了挠头,用手沾了茶水在桌上笔算,最后得出一个让他绝望的数字,“十四年零……两个多月?就一套掌法,我就得学到十四年后去?”甘棠默默点头,华松用手一指柳商,“他练的是不是那个神绝掌?我刚才看他练了那么多招,他也拜师了吗?他跟你学了多久了?”

    “他是我的贵人,身份跟你不同,你要再讲其他的,如果你的资质够好,我再适当多教你一些,如果你不行,我就算立即全交给你你也学不会。”甘棠把茶杯一顿,“好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徒弟了,就要学会尊师重道,不要胡搅蛮缠,不然的话……”他看了一眼在旁边站着为儿子高兴的华刚,“我就算把你打死了,那是师道尊严,你父亲也是管不着的。”

    华刚赶紧推他儿子:“快点,好好跟师父说,不许跟师父犟嘴,不然让他揍你。”然后冲甘棠讨好地笑,“就是别打死了,打死了不行啊,也别打残了,剩下你爱怎么打就怎么打,打得他鬼哭神嚎,连他爹都不认识。”

    华松这边拜师茶才刚喝完,外面又来了两个少年,都跟他同样年纪,都光着上身,其中一个半身都是血,被同伴架着进来:“小松!小松!快出来帮一下,六子受伤了。”

    “什么?六子你怎么了?”华松正嬉皮笑脸求甘棠尽快教他两招,见状赶紧跑过去把大门打开,将两个少年让进来,用手捂着那个受伤的,声音都打颤了,“怎么回事?谁伤的六子?”

    另一个也累的不行,把六子交给华松,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哭骂:“还能有谁?就是九指儿那老王八,我砍了他两刀没砍着,反而差点被他把耳朵给砍下半拉,多亏楚哥在旁边踹了我一脚把我踢开。我把六子救回老仓,正帮六子止血呢,那帮孙子又追来了,我们又是一通好打。”他呜呜地哭,“完了,咱们完了,窝点全被老疤给端了,那犊子玩意投降了赵星,桑东那边的人过来了,说是要接管地盘,楚哥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呢。还有你,你个王八蛋昨晚怎么没去呢?没义气的玩意,在家里做那缩头王八!要不是六子快不行了,我才不会来找你呢!”

    “我昨天晚上被我师父点住了,我去不了啊,你要打要骂待会怎么都行,你帮我捂着六子这伤口,我去屋里找药。”

    华松腾腾腾跑进屋,很快出来,用纸盛着一堆白色粉末。

    甘棠拦住他:“这是什么?”

    “止疼片啊,压碎了给他涂伤口上。”

    “你起来吧。”甘棠摆手让他到一边,蹲下来探手在六子身上戳了几下,血流立刻减慢不少,这时柳商已经按照他的吩咐把他的药匣拿出来了,甘棠把上次给柳商用的那个真武龟蛇膏拿出来,将伤口封住。六子伤得很重,后背上有三条超过一尺长的刀口,还有不少小口子,肋骨还有两根骨折,甘棠把所有伤口全部涂上药膏,血就完全止住了,又把了把脉,拿了一颗太乙救苦丹交给华松,“把这丹药用水化开,把他嘴撬开灌进去,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他那同伴看得眼睛都直了:“我靠,小松,你这是从哪淘澄来的宝贝?会中医啊。”

    “别胡说!这是我师父。”华松在他头上打了一巴掌,“师父,这是我的两个好哥们,这个是老四,叫桑桓,躺着的这位是老六,叫麦冬。想当年……嗯,就是两个月前,我们兄弟九人斩鸡头烧黄纸拜了把子,义结金兰,成为生死弟兄,现在只剩下我们仨了。”

    大家一起把麦冬的身上略做擦洗了一番,然后抬进屋里,华松按照甘棠说的,把太乙救苦丹用水化开给他灌进去,出来之后跟桑桓打听昨天晚上的事,柳商也过来打听这基地里的事,两个少年都是这的地头蛇,口才又好,竹筒倒豆子,说得清清楚楚。

    这桑树村原来只有一百多户人家,距离粮库北边的杨树村有二十多里地,模式爆发后,一切都很混乱,丧尸跟变异生物肆虐,人都要死光了,直到军队过来,情况才有所改观。

    军队到了这里,就开始清剿丧尸和变异生物,死了不少人,但把附近的危险都清楚的差不多,又用无线电向四周发布广播,召集幸存者过来,于是人口越来越多,以粮库为中心,桑树村在难,杨树村在北,之间的地方差不多都填满了。

    军队的人数并不多,总共就五百人,来时的路上死了不少,清剿丧尸的时候又死了不少,现在只有三百人出头,领头的徐营长秉持着军人不过问政治的原则,让两村的百姓自己选出村长,结果就坏事了,两村人口成分这时候有点复杂,既有原来的村民,也有从外面逃难过来的幸存者,有乡下的,有城里的,各行各业,什么人都有,但总体来说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都能活到这时候的人,基本上没有善茬子,窝囊废早就死了,不是死在丧失嘴里,也是死在别的人类手上。

    有能耐有势利的人纷纷乘风而起,或是威逼利诱,或是拉关系找门路,桑树村这边选票一开出来,排行第一的桑青跟排第二的雷钟只差了不到二十票,邓龙、赵星紧随其后,黄金平得票也不少,后面的四个,根本不服最终当选的桑青。

    刚开始,大家慑于军队的力量,还不敢明目张胆地反对,等过了一阵,发现军方真的不管他们,只是让村长自己召集青壮组建民兵维持秩序,而且军队一次又一次地外出搜寻能源物资,持续地伤亡损折,这些人胆子大起来了,各自画了势力范围,自领村长,以召集民兵的名义搜罗打手,结果就搞到今天这个局面,经常为了抢地盘,抢物资进行火拼,上个月的时候,几乎天天都有打斗,直到这个月,大家都称量出对方的份量,地盘也固定下来,打斗才少了些。

    桑桓一边啃着华刚给的窝头一边说:“你是不知道,昨天打得有多惨,本来我们跟老疤他们拼了个旗鼓相当,忽然赵大头带人杀过来,把我们包了饺子,小松你知道,赵兴那家伙有异能,一拳就把楚哥身边的金刚肠子给打出来了!当时我就站在不远的地方,差点吓尿了。”

    华松担心:“楚哥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反正我没看见他跑出来,我带着六子到了老仓,不一会他们就追过来了,我估计楚哥是凶多吉少了。”

    李怀云问:“他们一会能不能追到这来啊?”

    她急忙忙站起来去把大门关上,又要用锁头锁住,被柳商阻止了:“他们真要来,你把大门锁住也没用,还是打开吧,大家都把东西搬到车上准备着,不行我们就开车冲出去。”

    “不用,咳咳……不用。”桑桓被窝头也得直翻白眼,灌了半碗水才缓过劲来,“我昨天下午得到的消息,说是徐营长牺牲了,蒋副营长要上来了。先前就听说过他,劝徐营长把这里军管起来,徐营长不听,这回他上来,用不了多久就要对两个村下手,昨天花眼和山炮没有动静,邓龙那边也在观望,就是这个缘故,本来楚哥也不打算动手的,但老疤主动过来抢地盘,打我们的人,这才打起来,呸,他们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我可是听说了,蒋副营长可厉害了,曾经有人到粮库那里要这要那,要死要活又打又砸,还扬言要放火烧粮仓,当场就被蒋副营长毙了为首的三个,事后蒋副营长还被徐营长处罚解除职务了,不过这次徐营长死了,他就又出来了。”

    柳商说:“看来,这位蒋副营长还是个狠人啊。”

    “那是,我听人说,有不少人拥护蒋副营长呢,是他自己不愿意,要不然早就把徐营长给废掉了,当时不少人都等着看当兵的火拼的好戏呢,可惜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