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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双笔直修长的美腿,长得让人口干舌燥,心跳如鼓。
犹如勾人魂魄的死神一样,突然闯进江山的视线。
江山被撩动的心,忍不住猜想这双脚的主人年龄,顶多只有十五六岁。
江山情不自禁的扬起了头,他的视线也就自然而然的,慢慢地一路顺着这双美丽的脚踝看了上去,那细滑如丝的小腿曲线无法掩饰地柔美,然后越过膝盖,再沿着那被白色真丝长袜紧紧包住的浑圆修长的大腿一直向上。
江山看到了大腿根处旗袍的高开叉时,部分视线在旗袍高开叉内深入了几公分。那女子似乎穿着西方贵妇长穿的那种裤袜,但大腿根部却未见裤袜的分界线,以江山深入的部分视线,模模糊糊的好像见到了什么?轮廓好像是裤袜里的一个白色三角裤裤,紧贴在大腿根的两旁还有蝴蝶结形状的突起。三角裤似乎很透且有中空,因为江山隐隐看到透明的薄纱底裤中有一片黑色摸黑的景象。江山立刻联想到了一片生长茂盛的草丛…………
江山不禁多看了一会裙下风光,大部分视线继续向上。接下来如细柳的腰枝,不堪一握。然后翻过恰好胀满衬衣的胸峰,薄薄的旗袍里,透出了肚兜或是背心的轮廓,自然优美的曲线被大胆地展示出来。随后是修长的脖子,无可挑剔的面孔,略带青涩的齐眉的刘海,以及盘在头顶的横s发髻。
上海人说,噱头噱头,噱就噱在头上,所以,时髦女子对于头发是向来不会懈怠的。时尚的变化,科技的进步,让女人们在不同的条件下,演绎出千变万话的发型。
民国初年,女子多半都梳发髻,变化也在发髻上体现,什么横s竖s。虽然也有很多种“髻“法,但是对于一个年轻女子来说是远远不够的。有意思的是,标新立异的发型改良,最早源于青楼女子,她们的创意是,除了脑后梳髻之外,还在额前多留了一绺头发,称之为前留海。这前留海也有桃子式、一刀平等多种变化。
她的这一身华丽的派头,即使搁在二十一实际,走在红地毯上也是镁光灯闪耀的焦点。
美女好像在那里见过?江山正着迷时。突然,那女子用酥酥软软的声音发话问道:“这不是江山么?”
“盛七小姐,怎么是你?!”江山突然认出了来人,很惊讶问道。
“怎么不可以是我?真是好久不见,你怎么在这里呀?”盛七小姐一手叉腰,一手托着尖尖的下巴,打量刚刚鬼鬼祟祟,现在猥猥琐琐的江山,就这样又问了一句:“好看吗?”
江山那犹如一个冬天没有进食的恶狼看到绵羊般的视线一直在她的高开叉旗袍深处游弋。
江山用力的吞咽一口唾液,用力之猛,几乎把喉咙眼冲到屁眼。然后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好看。”
“还想看吗?”盛七小姐又问。
她挺了一下本就汹涌如波涛的胸部,浑圆的大腿并笼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一只脚笔直的站立,一只小腿斜斜地从膝盖处叉开放着,双手摆在细细的柳腰上,优美的动作及姿态迷人无比,江山抬起头望向她,而她正好也看向他。
从来没有谁的目光像江山这样赤果果的好不掩饰,即使上海滩最风流的名公子看到她都会装着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深怕在她面前露出一丝丑态。
江山从不掩饰对美丽的喜爱,与她之前见过的男人相比显得是如此的与众不同。这是或许就是真名士,自风流!
“八嘎!”那个日本小鬼子又头伸出车窗破口狂吠:“支那猪!滚开!”
刚刚还色迷迷的江山目光立刻清明如水,又贼头贼脑的往那个地方偷瞄。
盛七小姐心里涌出深深的挫败感。
那边的光景然道比这边的春光更灿烂?
那边,一辆马车又挡在小日本的雪铁龙面前。
车子上装的是水产,一路上摇摇晃晃的前进,不断的泼洒滴滴答答的水珠。
一张马脸的马车夫用力的甩一下鞭子,叼着一跟香烟,驾车从小日本身边走过。
擦身而过的时候,水花渐在小日本脸上,小日本又是一阵八嘎丫鹿的鬼豪鬼叫。
小日本打着方向盘,踩着油门,引擎轰轰烈烈的,几乎冲上人行道了。
群众看到汽车上插的一面小日本的高级领是个日本人,敢怒不敢言。
横挂在马路上空长长的招牌的一头松动了,忽然,从天生掉了下来。好死不好死的掉在小日本的车前装备,严严实实的挡住司机车位前面的挡风玻璃。
从对面街上的高楼上,一个矮矮的胖子沿着露天一路而下。
一个围着白围裙,胖胖的厨子跑了出来。掉下的招牌也刚好挡住了这家一乐拉面馆。
“大叔。”小日本山本二百五用日本话朝这位日本著名拉面馆的老板喊道:“把这拉开!”
“八嘎丫鹿!这是楼上的!”拉面馆老板骂了这个越来越不知礼数的年轻人,仰头看了一眼,又走了进去。
小日本无语的把头伸出车窗,望着头上掉下的招牌。骂骂咧咧的推开车门,走下车来。
这时,从对面走下的身影已经走到楼梯口,果然是个胖子。
小日本抬头仰望,又骂了一句:“八嘎丫鹿!”
三步并两步的绕到车的另一边,抓着掉下的这个招牌布,狂躁的用力一扯,猛的把它扯下来!
发泄出这一口恶气的小日本,带着得意洋洋的表情,做抬头望天状。
吊着招牌布一头的金属杆子滴溜溜的转动,然后,被小日本这一带,猛的甩了出去,直接砸在了小日本头顶的一块巨大玻璃窗上面。
“哐当!”
抬头望天的小日本脸色由得意唰的一声变得恐怖之极,瞳孔争得似乎要裂开眼球!
碎玻璃噼里啪啦的砸在小日本的身上!
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江山和盛七小姐也清楚地听到了那里传来的几声重重的撞击和鲜血大面积喷溅的声音!
浑身是血的小日本在最后一颗玻璃渣掉落地面之后,还傻傻的做抬头望天状,只是身子摇摇晃晃的,一张年轻的脸上被鲜血糊满了。街上的行人看到这个浑身喷血的家伙,全都惊呆了!
小日本发出了一阵猛然勒缰的吃痛声,很快就停住了。
江山看到这个恶惯满盈的小鬼子象条蹿上岸的鲤鱼,努力张大嘴巴,却吸不到一点点洋气!
盛七小姐看到这个浑身血糊的小日本,喀嚓一声闷响,就象被砍倒的小树,身子软软的倒下去。全身上下,被掉下的碎玻璃割开无数的口子往外淌血,他的全身上下,还在无意思的轻轻抽搐着。
满条大街仿佛都没时间遗忘了,悄然静止。
“怎么回事?!”
两个提着警棍的红头阿三发现这边的情况不对,边喊边往这边挤进来!
“警官!楼上有块玻璃掉下来。弄伤了人,流很多血!”
有人开始战战兢兢的说起他们看到的。
“这个是意外!”
“他自己去拉那块招牌布,然后玻璃就突然掉下来了!”
…………
周围的人纷纷扰扰的,七嘴八舌的像两个租界警察说起他们看到的经过。
街上已经惊叫声一片,乱成了一锅粥。
盛七小姐完全是出于女人明锐的第六感觉,一双水灵灵地媚眼直勾勾地看住了这张年轻而邪恶的脸,身子还在轻轻的颤抖。这样的场面,血腥到了极致。不知出于什么样的理由,她的心在害怕了。
“别怕,警察就到了!”江山轻轻把盛七小姐拥在怀里,“这不过是个意外!”
“真只是个意外?”盛七小姐仰望着江山,目光闪烁不定。
“意外!”江山满脸坚定的说道:“如您所见,就是意外!”
盛七小姐选择了相信江山的话,只是看到那个血肉模糊的身子,连站稳的力气也没有了。
江山感觉到怀里的盛七小姐挣扎了几次想自己站稳了,都有点力不从心。最后干脆任命了,就这样顺从的依偎在江山的怀里。
两条美腿软绵绵的交叉在一起,虽然是因为害怕无力而做出的动作,但玲珑的曲线无意中还是把她犹如与生俱来地魅惑能力表达到了极致。
两个红头阿三总算挤过来了。
“先生,知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
两个红头阿三首先确认他神志是否还清醒。
“救救我…………”
小日本痛苦地蜷曲着,用日语说道。
地上的血泊就象是泛滥的洪水,在洋灰马路上溢开一大片。
“他是日本人!”
一听说是日本人,这些租界警察里面干劲上来一个档次。
“送他去医院!”
“小心,把他送上这里!”
“大家让一让!”
“看看这条路,完全堵死了,我们抬着人出不去!”
群策群力的时候,又有一票警察跑过来,疏通堵塞的交通。
“臭力气行的!”一个华探冲这个两掐起来的黄包车夫喊道:“赶紧扛着你们的车子滚蛋!麻利的!赶紧滚蛋!再不滚蛋,抓你们去吃牢饭!”
于是两个车夫二话不说,立刻停止互掐,一起滚蛋了。
趁着街上的人流大乱,他们很轻松地溜走了。
江山轻轻抱着盛七小姐,安抚着她受惊的心,眼神却是冰冷的如同死神的镰刀,一瞬不眨的盯着还剩一口气的小日本鬼子。
“先生,您放松点!”
一个华探走了过去。
“很快就到医院了!”
“先生,先生,先生…………”
一个红头阿三伏下去,已经听不到呼吸了。
“他好像不行了!”
江山露出一个无声的笑容,收回目光,刚回过头,就看到远处赶着送水产车的马脸车夫回头看了这边一眼,然后吐掉掉在嘴里的烟蒂,驾车走远了。
江山目光看着远处地上还未燃尽的烟头,微微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