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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雇佣兵身着浅灰色军装,几人包围在报废的保时捷四周,手中的冲锋枪直指尔雅,威胁道:“尔雅,还是乖乖和我们走一趟吧,如果你想伤得更重,大可以抵抗,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鴀璨璩晓”
狂妄至极的语气,尔雅单手撑在枪把上,支着身子,脑中的念头一闪而过,她笑问:“你们老板说要活捉是吧?”
“对。”
“那就好。”
尔雅笑着,突然仰身一倒,单手举起冲锋枪朝左侧的雇佣兵射去,那些人不防,几个人身中数枪,立时毙命,余下的人连忙滚身没入草丛中,而右侧的人连忙朝她开火,尔雅仰躺在车顶,微一用力,直直摔入左侧草丛中珂。
尔雅吃痛,脚踝撞到地上,刺痛扎入骨子,她额头疼出一层冷汗,躺在草丛里,茂密的野草扎人,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心中着实难以定夺,再耗下去这左脚就算是废了,这帮雇佣兵果然是有两把刷子的。
她强撑着起身,望见那些将冲而来的雇佣兵,唇角勾起一抹冷艳的弧度,拿枪指着他们,“再冲过来就没命了。”
这些雇佣兵已经料到她受了伤,她脸上透着一抹异样的苍白,他们暗暗使了个眼色,各自包抄,打算将她生擒下痔。
突突突突——
还真是不怕死,尔雅发狠,开足了火力,余光斜瞄,手上盘龙丝这一刻大显神威,直朝树干钉去,她无奈一笑,每次都要靠这个老伙计救命。
弹药打在地上,烟尘四起,尔雅脚下一阵虚浮,几欲摔倒,那几个雇佣兵见状,连忙瞄准她左手。
碰——
一声枪响,尔雅手背剧痛传来,手中冲锋枪应声而落,“MD。”
游丝一收,尔雅凌空飞起,左手无力却仍是强撑着甩了一把银针出去,根根狠厉,只是碍于左手受伤,那力道变弱了一些,这时已臻下午,夕阳斜射,林子里透着一条一条的光柱。
一阵惨叫,尔雅右手抱着树干回身数剩余人数,经过一番惨烈的厮杀,对方也只余三四人尚且有命在,只是也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他们将身上银针一根一根拔下,粗暴的咒骂着。
“该死的,一定要把这女人抓回去。”
“MD,”尔雅抱着树干休息,她趁着空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口,手背血肉模糊,幸好只是擦着手背过去,没有将手掌打穿,要不然这手也得废了。
林子里光线偏暗,他们小心的摸进林子里,无法确定尔雅藏身在何处,在她飞身离开之际,他们只顾着躲避她手上天女散花般的银针,一时没留意她的去处。
尔雅抱着树干,紧闭着双眼,面上有痛苦之色,远处窸窣声传来,她能猜到是那群人踩着地上的落叶慢慢摸索而来,望着头顶的繁茂,尔雅稍稍调整着自己的位置,一不小心牵动伤口,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眼前一阵晕眩。
看来今天真是栽了,她狠狠攥着手心,尖锐的指甲刺入肉里,尔雅右手哆嗦着握住一把银针,准备来个出其不意的致命一击,其实尔雅的强悍之一也在于她左右手对枪械或者暗器的自如操控,不受影响。
林子里光线有些暗,尔雅伏在枝叶间,她红裙显眼,纵使这枝叶再是茂密也无法将她密实掩藏,她必须在这四人发现她之前将其击毙,否则有事的就是她了。
踩在枯败叶片上发出的清脆声响,尔雅侧头,扣紧了手中银针,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紧拧的眉头越锁越深,她稍稍移动身子,调整自己的姿势以便截杀他们。
四个雇佣兵完全暴露在尔雅视线中,他们小心翼翼的菜在败叶枯草上,提防着尔雅的偷袭,握紧着手中冲锋枪,神色有些凝重。
突然——
风起,一阵扑凌凌的振翅声从林里传来,他们对着那个方向一阵扫射,密集的枪响声过后,林子里再次陷入了安静,死寂一般的安静,连鸟叫声都没有。
眼前忽然闪过一片火红裙裾,四人眼前一花,来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觉得眉心一阵尖锐的刺痛传到后脑,紧接着眼前一闪,四人直愣愣的倒地,连眼睛都未来得及合上,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
尔雅眼见得手,无力地从树上跌落,躺在四人堆里大口大口喘气,刚才这一下真是惊险,要是她拿捏不准,只是击毙其中一人,剩下的人决计将她打成马蜂窝,好在她出手够快够准够狠,这才一击毙命。
“死不瞑目也差不多是这样了——”尔雅全身酸软,脚踝处的疼痛却让她大脑保持着清醒,有时候真是恨透了这种麻木。
她起身,捏着自己的肩膀,极其冷艳的扫了一眼死去的雇佣兵,嗤笑一声:“也就你们这群亡命徒了,改天把你们连根拔了。”
尔雅没有回维罗纳找安曼处理伤口,那样太久了,可是都灵内没有医院敢轻易处理枪伤,更何况是她这样身份不明的女人。
那些雇佣兵的车子还并排停在路边,尔雅勉强拖着疲惫的身子坐到车上,尽量只用一只脚来控制离合和油门,可这样太过牵强,可是她受伤的脚又不能频繁转动,否则没到医院之前,自己倒是先废了。
尔雅纠结的扯着头发,“啊啊啊——真TM流年不利啊,难道我堂堂尔雅就这样子被几个雇佣兵逼死。”
她有些烦躁,俨然已经忘了自己已经将那几个雇佣兵逼死,拍着方向盘泄愤,难不成看着自己变残废,她叹了口气,毅然选择了后者,总比在这等死的好。
尔雅一路连闯红灯,眼镜蛇的速度果真不是吹嘘,她只花了二十分钟就到达市内最富盛名的医院,她心满意足的赞赏着,汽车之城果然名副其实。
尔雅瞅着医院旋转的玻璃大门直撞而上,医生病属哪里见过这等架势,尖叫着四散逃命,车子撞在玻璃门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尔雅只觉得一阵巨大的冲力迎面而来,她往前一倾,感觉到安全气囊弹出时砸在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眼前一黑,总算彻底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时,入眼是一片素白,以及那该死的呛鼻的消毒水味,尔雅轻轻地挪动身子,只觉得一阵伤筋动骨的疼,她还想证实些什么,安曼的声音凉凉飘来:“再动你就准备一辈子躺在床上吧。”
尔雅讪讪一笑,开口想说些什么,嘴唇动了动,却觉得嗓子干哑得厉害,她睁眼,总算见到围在床边的四人。
塔娜见她动唇,立即明白她的想法,起身给她倒水,伊瑞克坐到床沿轻轻将她扶起,接过塔娜递来的水,喂她喝。、
塔娜在一旁坐下,满眼赞赏:“尔雅,你真的是太帅了,独秒了二十多个雇佣兵不说,居然还把这综合大楼的门给撞毁了,你是个英雄。”
安曼在一旁坐着,接口道:“她撞这大门只是为了让这里的医生名正言顺治理她,给她取子弹。”
伊瑞克和安德烈由于惊讶而微张着嘴,他们敢发誓,他们也是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到这么极品的做法。
本来还以为她只是用这种嚣张的方式和全世界宣告她回来了,没想到她是为了自救,二人顿时觉得人生观扭曲了。
尔雅喝过水润喉,疲惫的揉着眉心,问:“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身上疲惫的疼,伊瑞克放下她,替她掖好被子,顺便答道:“你撞大门的事迹是昨晚搜索头条。”
“哦,怪不得……”尔雅恍然大悟,笑着问:“我看起来应该不错吧,挺上镜的是吧。”
病房里的冷气开得很足,尔雅皱眉看着周围,这里似乎是这家医院的VIP病房,看来应该是安曼他们来时给自己换的,桌上摆了一束艳丽的玫瑰,在这纯白色的病房里突兀而显眼。
她眼底泛着淡淡的青色,显然是睡眠不足,四人见她已无大碍,寒暄了几句就退出来,让她好好休息,尔雅疲惫至极,自然是欣然应允,抱着被子再度安睡。
走廊里,四人分靠栏杆,从这里眺望过去能见到都灵全景,圣卡罗广场与它的建筑群安静坐落在远处,七月的意大利,已经能闻见时尚之都米兰那蜂拥的时尚气息。
“尔雅这次会意外遇到袭击,看来那帮雇佣兵已经迫不及待的出手了。”伊瑞克摸着下巴,“可是他们先前打过招呼,按理来说应该不会这样突然。”
“你还希望他们和尔雅约好到哪决斗,和以前那些军队打仗,先问个好。”塔娜不屑,脚尖在地上打圈,“伊瑞克,你这想法太愚蠢了,我们如今要做的就是把雇佣兵给灭了,给尔雅报仇。”
她理所当然的认为有仇必报,而忽略了最直接的前提,这些雇佣兵团的背景并非一般,他们背后有强大的背景支撑,更何况雇佣兵团的组织性极为散乱,他们背后不只是一个老板,而这些人很可能就是国家元首或者退伍将军,不是能轻易惹的。
“tana,如果真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就好了。”费德烈递个她一个白眼,双手扶着栏杆,转身看向安曼,“安曼,你有什么想法?”
“我还不知道。”安曼正沉思着,一贯冷漠的脸难得出现担忧,“尔雅过段时间会去英国处理与德尔诺斯的矛盾,我……心里有点不安,总觉得这次之行充满了未知,我……”
她也很难说清现在是怎样一种情绪,总觉得这次一去,会是九死一生。
“OK,大家先不想这些了,我们先去吃饭,回来再说。”伊瑞克不想安曼有这种消极想法,笑着打开了话题。
四人低声应允,并肩朝电梯走去,就在他们电梯门刚合上的那一刻,安曼似乎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从那将阖上的电梯门隙中闪过,她歪头想了想,以为自己眼花,垂首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