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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添天有时候会搂着自己说一些让她听了害臊得不行的话,有时候也会很霸道的告诉她,她是他的女人,什么都会有他帮他解决,有时候还会很温柔很贴心的为她做饭。这样的楼添天,时小洛怎么舍得放手。
苏牧的出现对她就像是个定时炸弹。因为她一点都不了解她,甚至以前都没听说过她。这样的无力感让时小洛心里有些抓狂。后来楼添天告诉她那是他的初恋女友,告诉了她,他跟苏牧以前的事。
虽然楼添天都是避重就轻,找了些无关痛痒的话跟时小洛说。但时小洛知道,楼添天表面上玩世不恭,看起来像个花花公子,但是他能跟时小洛说出这么多他跟苏牧的事,就证明他当初跟苏牧在一起是认真的。
就像用力在石头上划一道,就算经过风吹日晒雨淋,知道石头化为粉末,那道划痕也会跟石头一起消失。印记是磨灭不了的,越是想要剔除它,只会让自己的内心越血肉模糊。留下的印记也越深。
如果选择用别的印记来掩盖它,但谁也保证不了不会在被人翻出来。就像现在的时小洛,被打得措手不及毫无招架之力。
姜竺染看时小洛半天没说话,她叹了口气,时小洛跟楼添天在一起也是不容易。这样要强的两个人,接下来该怎么走呢。
姜竺染语重心长的开口:“小洛,我不能对你跟楼添天的感情做出评价,但是当时傅九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我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如果他能醒过来,我可以不跟他斗嘴,不惹他生气,什么都迁就着他。只要他醒过来。”
时小洛慢慢直了身子坐起来,姜竺染动了动觉得腿有些麻:“可能你会觉得那样的我可能就不是我了。但其实不是的。我觉得两个人的相处方式不是唯一的,如果能让彼此更好更开心的在一起,改变一下相处方式又有什么不好呢。”
时小洛看着姜竺染,觉得她跟以前有些的不同了。自己跟楼添天在一起之后,跟姜竺染的交流就很少了。她突然觉得有些愧疚。
姜竺染看着她继续说:“小洛,回家吧。只要你们还相爱,就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信任不是凭空而来的。”
时小洛还在为姜竺染的话发愣,姜竺染就不由分说的把时小洛从地上拖起来,往浴室里推:“快快快,快洗澡去。给你煲了这么久得心灵鸡汤,说得我口都干了。精髓等你自己领悟。我去睡觉了。”
时小洛打开淋浴,姜竺染又来敲门:“今晚姐姐大发善心收留你一晚,明天你就打包回家住了啊。姐姐还要过二人世界呢。”时小洛哑笑。
时小洛洗完澡倒在床上想着姜竺染刚刚的一番话,心里有些释然,不一会就进入了深深的梦里。
第二天一大早,姜竺染就来敲门叫时小洛出去吃早饭。时小洛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换衣服洗漱,走出卧室的时候,姜竺染已经把早餐都准备好了。
姜竺染看时小洛脸色好了很多,开玩笑说:“看来我们家的床治疗效果挺好的。”时小洛白了她一眼:“对,是你们家的床!”姜竺染有些脸红,她现在住的是傅九的家里,她刚刚说的我们家...
姜竺染白了她一眼:“吃我的,住我的,还敢这么猖狂?”时小洛闻言,半求饶的笑着说:“是是是,你说得都对,谁让我吃你的又住你的。”时小洛给姜竺染倒了杯豆浆:“您老人家息怒,小的给您赔罪了。”
姜竺染摆出一副很严肃的模样,压低了嗓子:“嗯,不错。”喝了一口豆浆:“这是谁熬的豆浆啊,这么好喝,来人啊,赏。”时小洛笑骂她:“行了吧,赶紧吃了上班去。当心你这个老佛爷被扣了全勤。”
吃完早饭时小洛开车送姜竺染去实习公司,姜竺染看时间快来不及了,一边跑一边跟时小洛拜拜。
时小洛笑了笑,发动了车子回时氏。
走进办公室,办公桌上摆了一大束的蓝色妖姬。时小洛发现这束花里面放了张留言条,上面只写了早安两个字,没有署名。
时小洛打电话叫了助理进来问,助理说她也不知道,只知道是花店送来的。时小洛点头让助理出去。
时小洛想了想,看着手里的花束,她想到了一个人,但她不能肯定。她走过去把花放到茶几上。然后就开始工作。
季氏,季白言手里拿着电话,眼光总是似有若无的扫过漆黑的屏幕。他在等,看她会不会打电话过来。但是最后他还是没有等到她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现。
楼氏集团,苏牧在摄影棚里拍着新产品的宣传广告。不得不说,当初能想到找苏牧来做这套新产品的代言人的那个人很有眼光。苏牧身上的气质跟产品的气质相得益彰。
苏牧摆出各种姿势,清纯柔美却又带了一丝妩媚。脸上的表情拿捏得恰到好处。摄影师也不停地按下快门。
拍了两个多小时之后,摄影师就让苏牧先休息一下再拍下一组。苏牧走过去看他们拣选片子,她让人把照片传到她手机里。她选了张她觉得拍得最好的给楼添天发过去。
楼添天打开手机看见苏牧传过来的照片,他的长眉不仅微微皱起。苏牧马上又发了条短信过来问楼添天要不要一起吃午饭。
楼添天想了几秒就马上回了苏牧一条不去。苏牧心里微微有些失落,但她相信她有办法重新夺回楼添天的心,需要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工作人员叫苏牧换套衣服继续拍下一套片子。苏牧笑着答应说马上去,她把手机放进包里就去换衣服。这次穿的是一件桃色的长裙,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了出来,又衬得苏牧皮肤白皙。从试衣间走出来,得到了众人的一致称赞。苏牧似很谦逊的感谢大家,然后众人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暮色降临,公司里的人都慢慢下班回家了。时小洛看了看时间,想了想还是开车回了冷宅。
刚好进屋就看到众人还在客厅吃饭,楼父楼母很热情的叫时小洛过去吃饭,楼添天看到时小洛回来有些讶异。
时小洛眼光扫了众人一眼,陪着笑说好。然后就去洗了手出来坐在楼添天旁边吃饭。一桌子的人都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楼母开口想打破僵局:“小洛啊,公司在忙也要照顾好自己身体。有事不要一个人硬抗,告诉天儿,让他帮帮你。”楼母的翻脸不认人,时小洛已经见识过了。但时小洛只能笑着回答楼母:“好。要是我做不下来,会找人帮忙的。”
说完就低头吃饭,苏牧楼母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一桌四个人就在沉默中吃完了这顿晚饭。时小洛吃完晚饭就上楼回了卧室。
洗完澡出来,时小洛打开电脑浏览资料。楼添天则去了书房处理公司的事儿。
半夜一点多,楼添天回卧室拿资料。打开门发现时小洛还在看资料,还用手揉眼睛打哈欠。看得出来时小洛很累。
时小洛听到开门的声音,转过头发现是楼添天却并没有说话。而是继续看起了资料。楼添天看到倔得让人心疼的时小洛,不由得心就软了。
楼添天走过去:“这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早点休息吧。”时小洛愣了一愣,她以为昨天楼添天摔门就走可能现在还很生气,没想到会主动跟自己说话。
时小洛冷冷的回答他:“把这点看完就睡。”
楼添天也没再多说什么,他想了想拿了衣服去洗澡。时小洛听着浴室里的水流声再怎么也看不进去资料。索性关了电脑躺上床睡觉。
楼添天出来看时小洛已经关灯睡觉了。他灯也没开,抹黑上床睡觉了。他慢慢的躺下去生怕惊醒了时小洛,而躺在一边的时小洛却还没睡着。
第二天起来,时小洛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表情,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没有半点缓和的样子。又是各自吃完早饭就去公司上班,期间没有一句交谈。楼添天甚至在怀疑,昨晚上时小洛到底有没有跟自己说话。
时小洛到办公室的时候,桌子上又摆了一束满天星。时小洛这次看也没看里面夹着的纸片就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你进来一下。”时小洛按下内线,接通了助理的电话。
她有些事情要询问自己的助理,说白了不过是想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想到这里,好看的如月弯眉微微皱着,眼中闪过一抹不明的情绪,应该是他吧。
“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瞅一眼垃圾桶里那大捧的白色满天星,对着门的方向说了一句:“进来吧。”
“总裁,您找我?”助理细心地把门关上,转身走到离时小洛办公桌一米多的地方。
不知道大清早的,会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当面吩咐的,平常总裁都是直接拨打内部电话的。
时小洛看着自从进了她的办公室就有些忐忑的助理,心中微觉得好笑,她有这么可怕,还没说话呢,助理的神情就已经开始不安了,若不是知道这个助理还算敬业,她都要怀疑她是否做了什么错事害怕被自己抓包。
想到这里,她轻启红唇:“我办公室里的花,是你送进来?”
“是的,是我送进来的。”助理问题回答的迅速,她有些不知所措,为了这束花?之前几天都没问,偏今天才注意到,不合常理。
“那你知道,是谁送的吗?”她貌似已经知道是谁,估计最初想通过助理去证实的事情也问不出所以然来。
如果真是那个人,呵,他还真是固执的很,可是此刻她偏偏很感激他的固执,最起码他让自己觉得她还被人那样迫切的需要着,虽然这份感情并不是她想要的。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这是花店里的人送的,不过对方说过,是个很冷酷的男人送的......”助理盯着时小洛墨玉般的瞳仁里闪过的了然,很识相的闭上了嘴巴。
“你下去吧,我知道了,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花就不要送进来了,你自行处理吧。”
“是。”助理盯着那束洁白的满天星,心中叹息,多好的花,白白浪费了,那可是钱啊。
时小洛看着助理盯着那束花不舍的眼神,心中划过那个人的脸,她以为自己不会再想起他,因为她觉得自己是那么幸福。
可如今,自己和楼添天感情出现问题,他马上就送花过来,是想告诉她,还有他吗,思绪渐渐陷入深沉。
“总裁我......”
“下去吧,好好工作。”时小洛挥挥手让她离开。
也许,她应该给他打个电话,让他以后不要再浪费感情在自己身上。
“你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了。”电话响起的一瞬间,季白言的心中是狂喜的,那个坚强倔强的小女人,他心心念念想着无法忘却的小人,终于记起他了。
想他美国最大的黑帮老大,心中盼望的,居然只是时小洛偶尔的回首,不,他想要的更多。
“季白言,你不要再送花来了。”时小洛不想伤害季白言,可有些话不得不说。
“我高兴,对了,你现在究竟怎样想的,要不要赶紧离开楼添天那小子,我很乐意帮忙而且非常欢迎你投入我的怀抱。”
季白言依旧不忘初衷,他坐在办公桌前,一手接电话,一手转动着自己手里的钢笔,嘴角挂着认真的弧度,可惜,时小洛看不到。
“别开玩笑了,你知道我不会离开他,最起码现在不会。”她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但是在楼添天作出决定之前,她是不会离开的。
季白言因接到她电话而放松的眉眼,在听到“我不离开”这句时,刹那间染上冰霜,整个人化身制冷机,再听到最后一句时,又变的冷气全消,心头爬上丝丝喜悦。
“现在不会,那是不是代表将来就可以?”季白言这话问的很没礼貌,哪有这样说话拆散别人夫妻的,可这就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