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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离在公司里一直忙到快八点,回到家的时候,罗姐做好的饭菜已经有些凉了。
舒离看着她把汤重新热了一下,菜又回锅了。
目光却不自觉的瞟到了楼上,楼上的灯光是暗着的,舒离又回头看,门前也没有他的鞋子。
“他还是没回来?”
舒离淡淡地问道。
罗姐正把盘子一一端上桌,听到她的问话,手微微一抖,汤就洒了些许。
罗姐看了看舒离的脸色,安慰道:“舒小姐,你也别太难过,二少爷他一定是有原因的,可能是……”
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合适的借口,舒离面色平淡,拿了个毛巾给她:“没事,你烫没烫到手?”
罗姐接过了毛巾,擦了擦手,连忙道:“没事。”清理了桌上洒出的汤渍。
舒离拿起筷子,坐在空荡荡的餐桌前,拨了拨碗里的米粒,没什么食欲。
筷子拿起了,又放了下去,反复几次,她终于忍耐不住,抓起了钥匙匆匆地走出了门。
身后罗姐急忙问道:“舒小姐,都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我去去就回。”
舒离淡淡地应道。
罗姐看着桌上几乎一口没动的饭菜,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孩子,连饭也不知道吃,哎。”
以她对江亦枫的了解,他不可能回江家去住,如果没有回别墅,他要么去住了酒店,要么,他其实一直都在医院。
她知道江亦枫并喜欢医院,上次烧还没退,他就从医院跑了出来了,这次却一连住了三天。
舒离蹙了蹙眉,心里有些不安,油门忍不住就踩地更重了一些。
红色的卡宴在街道上飞驰,不多时,就开到了之间舒启越住院的那间私立医院。
段鸣轩和这间医院的院长似乎交情不浅,上次江亦枫生病的时候,段鸣轩就把他送到了这里来,所以舒离想都没想,就直接开了过来。
舒离走到了前台,问值班的人:“请问江亦枫在哪个病房?”
值班的小护士看了她一眼,似乎觉得有些好笑:“这位小姐,已经快十点了,都这么晚了,不允许探病了,您请明天再来吧。”
舒离微微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竟然没注意到已经这么晚了,早过了探病时间,只得对她投以一个略带歉意的微笑:“不好意思。”
“不过,请问可不可以告诉我他在哪个病房,我明天再过来探望。”
“江亦枫先生啊,我查查看……”
值班的护士低头在电脑上敲打了几下,眉头一皱道:“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我们这没有这一号病人。”
原来他不在这么。
舒离淡淡地:“哦”了一声,心头空落落的。
值班的护士看地出她脸上的那一抹失望,道:“我再帮你看看。”
舒离道:“麻烦了。”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系统里没有江先生的住院记录,你确定他在我们这住院了么?”
舒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淡淡一笑道:“没事,多谢你了。”
舒离转了身,走出了医院大门,夜风吹得她胸口冰凉,她忽然转身,又走了进去,这次绕过了前台,快步地拐入走廊,朝着vip病房的方向走了过去。
穿过长长的走廊,是一排vip病房,每一间病房的门都关的紧紧地,窗户的玻璃是单面的,从外面看,只是一片暗黑,什么也看不见。
舒离的脚步停留在其中一间的门外。
1246。他之前住过的病房。
手指摸了摸门上冰凉的金属扶手,却又终究垂了下来。
她在门前站了许久,暗嘲自己的愚蠢,前台的小护士已经说过了,没有找到他的住院记录,她还在这里徘徊什么?
就算他真的住在这里,也不可能这么巧与上次住在同一间病房。
舒离轻叹了口气,找了个长凳坐下。
整个走廊空荡荡的,一片寂静,鼻息之间是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舒离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她感冒还没完全好,又忙碌了一天,整个头昏沉沉的,靠在身后的墙壁上,竟睡着了。
耳边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舒离豁然惊醒,就看到走廊的另一边的一个房间的门打开了。
“谭院长,这次多谢你了。”
听到了段鸣轩的声音,舒离连忙站起。
他在这里,他真的在这里!
舒离的一颗心砰砰狂跳,快步走上了前去。
段鸣轩先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带着眼镜的儒雅男人。
那男子微微一笑道:“都是朋友,有什么可谢的。”
段鸣轩也笑了,正要再说些什么,忽然抬头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舒离,脸色就微微变了变。
他一伸手,就把身后的病房门关了上,看着舒离的眼神并不友善。
“舒大小姐,真巧啊。”
谭院长察觉出了段鸣轩话中的微妙,便拍了拍段鸣轩的肩膀道:“那我先去忙了,有事跟我说。”
说着又冲舒离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长长的走廊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舒离咬了咬下唇,没有理会他言语中的嘲讽,只是问:“他怎么样了?”
段鸣轩冷笑道:“枫哥怎么样,跟你没有关系吧?”
舒离被他噎地脸上微微一红,话就卡在了口中。
她的眼角朝着病房的方向微微一瞥,思索片刻,才终于轻声问:“我可以看看他么?”
段鸣轩语声冷淡道:“枫哥说了,他不想再见到你。”
“更何况,你不是不关心他么,那你就不用假惺惺地过来探望他。”
“要人不知道,还以为你是被胁迫的呢。”
舒离被他说得心口一阵揪痛,她垂了垂眼眸,思考了片刻,又抬起头,看了一眼那紧闭的病房门,淡淡道:“嗯,我知道了。”
“那抱歉,打扰了。”
说着她转身走了,步伐并不快,却没有停顿,也没有再回头。
段鸣轩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低声自语:“她还真的走了?”
说着又翻了个白眼:“果然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段鸣轩推开门,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江亦枫。
他双目垂闭,已经沉睡不知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