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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还活着,但是你永远也别想看到他。”江亦枫冷冷道。
他的语声冰冷,舒离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要被冻凝了。
“为什么……”她的嗓音颤抖:“为什么不让我见他!江亦枫,你……”
江亦枫沉默不语,一路把她扛到了车上,拉开车门塞了进去,安全带紧紧扣上。
舒离挣扎不停,扯着江亦枫发动车子的当口,解开安全带,伸手就去拉车门。
车子前冲的动力晃地她身子微晃,伸手拼命地拉动车门的把手,连拉几下,车门纹丝不动,显然早已被反锁。
江亦枫怒喝:“不要命了你!”
舒离大骂:“是,我是不要命了,今天就算死,我也要见到他!”
说着手就去拔门栓,刚拔了出来,就被他再次反锁。
他脚下油门狠踩,车子飞快地加速,舒离的身子就狠狠地撞在了车座上,撞得她有些头晕。
“把安全带系上!”
他低喝一声,声音中蕴藏着阴冷的怒火。
舒离此时也动了真怒:“你放我下车,江亦枫,你放我下车!”
“江亦枫你这个畜生,混蛋,你放我下车!”
江亦枫双眸中已浮现出了淡淡血丝,他声音低哑地道:“如果我是你,我会闭上嘴好好坐着。”
胸口中,对江亦秋的愧疚不安,对江亦枫霸道****的厌恨,在这一刻达到了峰值,如同蕴积已久终于爆发的火山,舒离一拳就砸在了车窗上。
玻璃很硬,她一拳砸下拳头生疼,玻璃却完好无损。
舒离咬牙,继续砸,一边砸一边怒喊:“我的自由凭什么要你说的算!”
“他是我的未婚夫,是我将要嫁的男人,你有什么权利阻止我去见他!”
江亦枫瞳孔一缩,手中方向盘一打,一个急转弯,舒离的身子就朝他飞了过去。
他扣住她的后脑,唇狠狠地压了上来,舌头粗鲁地侵入了她的口腔。
舒离恨极,死死地用牙齿抵抗,他的舌,他的唇被她咬出了几个血洞,指甲深深地嵌入他后颈的皮肉之中,这个男人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更加用力地亲吻着她,像是要将她全部力气尽数抽走,像是要用他的唇碾碎她的全部意志。
嘴唇已经被他吻地红肿,肺中的氧气几乎用竭,舒离挣扎地力气慢慢变小,一张脸因缺氧而泛红。
江亦枫才放开了她。
一双狭长的凤眼中燃烧着阴冷的怒火,他一字字道:“就凭我是你男人!”
舒离摸了摸肿起地嘴唇,他吻地那么用力,像是要在她身上烙下他的痕迹。
因为她是江亦枫的女人,是他用钱买下来的女人……
她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江亦秋呢?
眼泪慢慢地滑落,她缓缓闭上眼睛,轻喃道:“求求你,就让我看他一眼,一眼就好……”
“我不会让他看见我的,我也不会跟他说话的,我只想确认,他还活着,我只想看看他还好不好……”
嗓音干涩而沙哑,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与他对抗,只是不住地低喃,恳求。
但这样的低软的声音,却比刚刚撕心的怒吼,令他感到更加痛彻心扉。
他的女人,为了见另一个男人,在向他苦苦恳求。
双眸中的血意更浓,他忽而冷然一笑,笑中带着说不出的讥讽和冷酷:“你就那么想见他?”
舒离点了点头。
他的笑容更加尖锐:“那就不要用说的,用做的。”
“好好的取悦我,再恳求我的慈悲。”
他的笑容冷酷,舒离听得背脊发凉。
手指攥了攥衣角,她听见自己语气平淡地问:“你想让我怎么取悦你?”
别墅里。
江亦枫双腿交叠地坐在沙发上,轻轻地摇了摇手中的红酒杯,冷笑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准备好了么?我的人鱼公主。”
“准备好为我一舞了么?”
他的双眸如同尖刃般锐利而冰冷,舒离的心底一寒,整个人就微微一颤。
她没有想到,江亦枫口中的‘取悦’,竟是用这种法子。
“怎么了?后悔了?还是怯场了?”江亦枫冷冷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还是说,你需要点配乐?”
说着他从一旁拾起了手机,点了几下,耳边就响起了极为热辣的音乐。
歌词大胆而露骨,女歌手的喘息声不断地冲击她的耳膜,听得她浑身的血液都冲上大脑。
江亦枫敲了敲杯子道:“请。”
作为一个专业的舞者,舒离这辈子表演的次数不下数百次。
却没有一次让她如此的难堪,羞耻。
这个男人的心思永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恶毒,哪怕她觉得自己早已被他羞辱地麻木不堪,他仍能变出些新鲜法子来将她狠狠折辱。
他让她跳的是脱衣舞。
“怎么,不会跳么?”他讥笑道:“原来世界上,还有你不会跳的舞。”
“那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指甲嵌入掌心里,舒离双眸一抬,看了看江亦枫手中的酒杯,忽然道:“我跳。”
她走上前去,拿起他身旁的酒瓶,没用杯子,直接对着瓶口猛灌。
酸涩的液体涌入喉中,呛得她连连咳嗽,红酒就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滑过她光滑细腻的脖子,流淌到胸前的峰尖。
她却没有停,又是狂灌了几口,喝地太急,更多的红酒就从她的嘴角涌出,如鲜血一般,滴在她白玉一般的肌肤上,带着一种凄绝的美艳。
江亦枫眼眸一深,胸口一阵锐痛。
既然觉得如此屈辱,她也不愿放弃。
只为见江亦秋一面,她宁愿将自己灌醉也决定要忍受。
舒离很快地就喝光了半瓶红酒。
她的身子晃了一晃,原本就单薄的身段,此时看来就更加令人心疼。
她抹了抹嘴边的酒液,冲着他粲然一笑:“可以开始了。”
她是天生的舞者,身体本能地追寻着音乐而律动着,指端抚过身上的每一寸曲线,一件件衣服从她身上滑落。
一曲终了,她走向他面前,跨坐在他的腿间,身上已存缕不剩。
酒精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大脑,她几乎看不清男人的面容。
她抬起迷醉的双眸,笑容戚哀又带着一丝嘲讽。
她问:“你满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