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小说 www.jinghezhi.com,最快更新穿越在古罗马帝国 !
“总督,军团已经集结完毕,要不要下令出发?”
“再等等吧,等到阿比斯回来再说。马赛现在聚集了屋大维三个精锐军团。边境也因此动荡不安,高卢只有这么一个军团,冒然出击,会遭致危险。”
站在卢格杜鲁姆郊外的达克里斯山丘上,李维乌斯心里倍感焦急,一方面,马赛距离高卢首都卢格杜鲁姆的距离并不遥远。屋大维大兵压境,让许多人惶恐不安。而小克拉苏在北方的日耳曼军团正在赶来,能不能在屋大维的三支军团继续进军高卢之前赶到,李维乌斯心里并没有底。而阿比斯还在西班牙。形势对于李维乌斯来说,十分严峻。他必须坚守阵地,保护阿比斯最重要的城市不受屋大维帕提亚军团的威胁。
……
“吼,吼,吼……”
如野兽般的狂啸充斥着山谷每个角落,不断围堵,扑杀着狭长的罗马军团队伍。显然,这片山谷林地里,此刻至少有数万的蛮族部队正在聚集。
“该死的,哪里来的这么多野蛮人?”
马克西姆愤怒的说到,身边十几名全副武装,身着重甲的罗马精锐骑兵则举起盾牌,死死的保护着自己的指挥官免收箭雨的侵袭。
“不用怀疑,这些蛮族士兵是厄尔巴部族和这些山地部族组成的联军。”
马赛沦陷,特尔提拉被掳走,阿庇斯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但是以多年的经验来看,这种情况下,伏击自己的这支部队不用思考,也知道是当地的蛮族。甚至是当初答应与自己联手进攻阿格里帕的那几个部族。
“该死的,他们怎么知道我们会出现在这里?一群叛徒!”
马克西姆斯追问到。同时,言语中表达着对部族盟友叛变深深的不满。
“阿格里帕派人告诉他们的。”
阿庇斯平静的回答到。
“该死的,那个缩头乌龟,为什么不自己追杀我们,却要怂恿这些西班牙当地的蛮族!”
马克西姆继续说到,言语里对阿格里帕表达了深深的鄙夷。不像一个战士那样高傲的出战,却像一个窃贼般躲在暗处,放着冷箭……但是阿格里帕毕竟是军团统帅,更多的时候,是以一个决策者的姿态出现在战场上,只要能获胜,会使用各种手段。而马克西姆更多的时候是一名骑兵统帅,最多是一位军团长的身份,切入点不同,对荣耀的理解也不尽相同。
“这个也很容易猜测和理解。我在撤退时留下了半个军团,而且是悄悄撤退的。阿格里帕虽然猜到我已经撤军,前往高卢,但是以他谨慎的性格,还是不敢冒然追击。所以,他鼓动这些西班牙部族,在路上伏击我们。蛮族部落大多数是没有原则,没有所谓荣誉感的,当初,我们初进西班牙的时候,实力强大,他们便依靠我们。现在,阿庇斯战败了,好吧,现在,当初我所承诺的约定无法实现了,那么,在阿格里帕追究下来之前,去帮助屋大维吧,好歹也为自己的利益着想。这就是蛮族,落后的个体思想。”
阿庇斯在将军卫队的严密保护下,一脸生无所恋的跟马克西姆说到。算是临时给自己的左右手上了一课。不时有箭矢落在盾墙上方,发出很不友好的叮咚声。
防御阵型外,数百具厄尔巴人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阿庇斯的罗马军团方阵之外。虽说是伏击,但是阿庇斯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料到。辎重队伍并没有集中在一起,而是夹在正规军团中间,前后行进。所以,当狂野的厄尔巴人从森林里冲出来的时候,最脆弱的辎重队并没有惊慌失措,第七军团的士兵们简短准备后,便排成防御阵型匆匆御敌。
此刻,马克西姆和阿庇斯被大量部族的士兵挤在第一梯队里,无法动弹。但是后来跟上的第十九军团很快排成一个个菱形方阵,开始屠杀着密密麻麻的部落士兵。
“为了阿庇斯!将这些野蛮人屠杀干净!”
克莱恩大声怒吼到。首席百夫长亲自上阵,掌旗官紧跟身后,金色的鹰旗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金光,仿佛军团的荣耀飘荡在这片山谷中。克莱恩身边数十名精锐军团步兵排成紧凑的三角形队形,开始对如蚂蚁般的部族人群展开突击。尖头部队皆是百战精锐的老兵,在剑盾配合之下,西班牙部族联军被杀得血肉横飞,蛮族步兵的臂膀和大腿被纷纷卸了下来,鲜血哗啦啦的流淌在初秋的大地上。染红了脚下的泥土。
手握精致的罗马短剑,克莱恩一剑刺向了面前的蛮族步兵,厄尔巴战士艰难的躲闪开来,随即,角斗士出身的克莱恩反转剑刃,斜砍过去,划开了面前的厄尔巴战士腹部,蛮族战士的血肠顿时稀里哗啦流了出来。下一刻,嗜血奋战的克莱恩毫无表情,再一剑,刺向了部族战士的胸口,鲜血喷涌着洒满了百夫长克莱恩的脸庞。而后,部族战士无力的瘫软下去。身旁另一名蛮族步兵挥舞着战斧砸来,被克莱恩身边的军团老兵提前一步,一剑削去他的胳膊,血肉模糊的断臂腾空飞舞了出去,蛮族步兵痛苦的惨叫了起来,却被克莱恩一剑封喉,锋利的罗马短剑剑尖从部落战士的喉咙刺进,从脖颈后刺出,带着滚热的鲜血飙溅而出。
其他方阵紧跟着首席百夫长所冲杀的方向杀去,现场,热气腾腾,血雾弥漫。
战线上,密密麻麻的厄尔巴部族战士和当地其他蛮族还在不断冲击着罗马军团的防线。无数的刀剑,斧头互相碰撞着,血肉之躯被撕裂的声音,兵器互相撞击的声音,士兵们的惨叫此起彼伏。
但是,在克莱恩的带队支援下,已经有不少部族开始逃亡,战门是需要付出鲜血代价的。这对于一些小部族来说,是十分高昂的代价。尤其是当他们看到胜利无望或者十分艰难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