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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宥宗刚从公司出来,就接到了一个好友的电话,对方说把今晚约好见面的地方改在了一家法国餐厅。
杨宥宗不满的嚷道,“不是说好了在酒吧吗,你给我装什么高雅,还法国餐厅啊,我早就饿了,等到那里主菜上来,我还不早就饿晕了。”
“宥宗,今天我未婚妻在,她刚从法国留学回来,你就将就一下把,我总不能带着她去酒吧玩吧,你就为了兄弟稍微牺牲一下吧。”对方请求道。
“好好,输给你了。”杨宥宗这人一直很看重兄弟间的感情,比起对女人他对兄弟更加在意。
刚走进餐厅,他就碰见了熟人,对方显见故意装作没看见他,杨宥宗却叫住了她:“Jessie,这么巧,你也来这里吃饭啊?”
“对。”Jessie的笑很勉强,“Kinsly,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杨宥宗多嘴又问了一句:“现在在哪里工作?”
Jessie脸色有些难看起来,“我既然已经离开了华顺,那不管我去哪里和你也没什么关系吧?”
杨宥宗挑了挑眉,他本也只是随口问一句,没想到对方如此反感,和她说声再见就准备朝包厢走去。
“Jessie,你手机忘拿了。”杨宥宗刚走了两步,便有女声从身后传来,他看着沈卓姗拿着一个手机走向Jessie。
Jessie并不知道杨宥宗认识沈卓姗,倒是沈卓姗一认出杨宥宗来,有些心虚,忙拉着Jessie离开了餐厅。
杨宥宗愣了好一会儿,直到好友又打电话过来催,他才抬步走进了包厢。
***
因为去京城请了两天假,贺思佳回到A市,就立刻又忙于工作,要把之前丢下的工作赶快做出来。
下午的时候,杨宥宗刚巧碰见她,说要送她回家。贺思佳和萧珏约好了今天见面,她准备和他提分手的事,闻言便拒绝了。
杨宥宗却坚持道:“那我和你说几句话吧。”
贺思佳颔首道:“你说吧。”
杨宥宗问道:“你和沈卓姗又联系过吗?”也是上次将这件事告诉钟景睿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沈卓姗和他交往过一阵,一切真相就摆在眼前了。
贺思佳有些疑惑,还是如实回道:“没有,为什么这样问?”
杨宥宗回道:“我怀疑上次Jessie陷害你,幕后的指使人就是她,我找人查到Jessie现在也进电视台工作了。”
贺思佳还是不敢相信,“怎么可能?”她对沈卓姗的印象还停留在十几岁那几年,所以一直觉得她人还是不错的。
“不管你信不信,以后你多小心这个人,在公司我还可以护着你,外面就没办法了。”杨宥宗嘱咐道,“这件事我还没告诉你哥哥,我听说你现在在和萧家小子交往,告不告诉你哥哥,你自己决定。”他是在给她留空间。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杨宥宗。”贺思佳一直对他心存感激。
贺思佳的手机响起,她还以为是萧珏等久了来催她,拿起来一看竟然是父亲,她忙接了起来。
还不待她说话,贺冬阳已经火急火燎的开口:“佳佳,你快回来,你爷爷去世了。”
一瞬间,贺思佳觉得整个人都空了,大脑一片空白,电话里还在说什么,她一句也听不清。她看着杨宥宗走到她面前,双唇不断的开合,面上全是紧张,她不停的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见。”
杨宥宗扶着她坐了下来,拍着她的背帮她缓解情绪。
过了阵,他蹲到贺思佳面前,焦急地问道:“贺思佳,现在好了吗?”
贺思佳点点头,“好了。”话音一落,眼泪跟着掉了下来。
“贺思佳,到底怎么了?”杨宥宗松了口气,又问道。
贺思佳哭着回道:“爸爸说,爷爷去世了。”
杨宥宗忙起身想把她扶起来,“贺思佳,别哭,我送你回贺家。”
贺思佳像个木偶一般随着杨宥宗出了公司,然后上车。
车停在贺家大宅前,她竟然不敢下车,杨宥宗静静的坐在她身边,倒也没催促她。
打开门的是钟景睿,他看着木愣愣只知道流泪的贺思佳就知道她被刺激的厉害了。他低下~身子探进车里将贺思佳抱了出来,还不忘回头对杨宥宗说道:“谢谢你送她回来。”说完就抱着贺思佳朝屋里走去。
刚要走进屋里,贺思佳突然回抱住了他,带着哭腔不停的喊:“哥,哥,哥,我难受。”
钟景睿把她放下来,将她的脸压到了自己的胸膛,也跟着红了眼,“我知道,我知道。”
简宁听到声音,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看着女儿的样子,好不难过,她过来拍着贺思佳的肩膀,说道:“佳佳,别难过了,爸爸是下午心肌梗塞去世的,去的很快,没有太多痛苦。”
贺思佳又转过身抱住了简宁,“妈妈,其实我一直在撒谎,我心里是怨着爷爷的,可是我现在好难过。”
“别说了,佳佳,别说了。”简宁也跟着哭了起来。
贺思佳看着贺英凯的遗体,望着他还算安详的容颜,又哭了一场。
她突然觉得过去的自己想错了很多事情,她在芝加哥过了五年难熬的日子,心里最怨恨的就是贺英凯和钟景睿。她怨着贺英凯的不近人情,也怨着钟景睿对她的不闻不问。可事到如今,她才发现那些事根本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能够常常和自己爱的人呆在一起,本身就是一种幸福了,可她直到他突然离世才明白这个道理。
***
后半夜的时候,贺思佳一个人呆在她在这边的房间,抱膝坐在靠窗的榻榻米上,时不时的还是会掉泪。
钟景睿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他坐到她对面,帮她抹了抹泪,却不置一词。
“哥,我曾经从没体会过亲人离世的感受,今天才知道原来是这么难过。我知道爷爷很爱我,他从小最疼的就是我,对我唯一一次生气就是把我送出国。其实我也很爱他,真的很爱,可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从芝加哥回来,我还故意不想见他,我现在好后悔,我怎么能让他闭眼前都不安心呢?”贺思佳说着又哭了起来。
钟景睿把她抱进了怀里,嗓子也哽了起来,“佳佳,你要知道,外公从来不会怪你,你不要再自责了,外公不会想看到你这样的。”
“哥,哥。”贺思佳又叫了两声,“人生短短几十年,还会发生一些无常的事,我怕自己再体会到那种后悔的无力感,我不想再发生那样的事,我怕自己承受不起。”
贺思佳从他怀里探出头来,找到他的唇狠狠吻了上去。
钟景睿愣住了,他没想到她刚才那一席话竟然是针对自己说的。
贺思佳只是舔吻着他的唇,见他不配合,喃喃着乞求道:“哥,把嘴张开,让我进去。”
理智回笼,钟景睿一把推开了她,“佳佳,不可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贺思佳朝他吼道:“我知道,我怎么不知道?哥,我爱你,我想把我自己给你,我不需要你负责,只是想把我给你。”
钟景睿忙安抚住她:“佳佳,我知道你只是因为爷爷的死受了刺激,一时接受不了才会这样,我不想你以后后悔。”
贺思佳根本不听他在说什么,把他逼到墙边,踮起脚又吻了上去。
钟景睿心里的难过不比她少,稍微一松懈,便和她拥吻在了一起。两人像是受伤的小兽,只能通过这样亲密的方式让对方好过一些。
不知什么时候,钟景睿将她压到了地上,吻越来越火热,从唇到了肩膀,他稍微一停下来,贺思佳便会喘着气请求:“哥,吻我,求你吻我。”
她自己将胸前的扣子解开,被黑色蕾丝内衣包裹住的雪峰似散发着迷人的香气,钟景睿埋下头去吻了起来。
还是贺思佳自己将搭扣解开的,失了束缚的两团柔软的贴在钟景睿脸上,顶上的红梅无比美好,勾起了他几年前的回忆。这一停顿,钟景睿又停了动作,不再理会她的乞求。
他帮她把内衣和外套整理好,抱着她上了床。
贺思佳又想亲他,钟景睿只抱住她说道:“佳佳,睡吧,我抱着你睡,乖。”
贺思佳只好不在做什么,脑袋埋在他的怀里,“那你要守着我,不准离开,我醒来发现你不在会难过的。”
“好。”钟景睿吻吻她的发顶,哄着她说道,如今她是最脆弱的时候,他必须安抚住她。
“哥,我睡不着。”贺思佳声音闷闷的传来。
“闭上眼睛,不要再想什么,总能睡着的。”钟景睿安慰道。
贺思佳没再说话,后来总算睡着了,但眼角一直在流泪,偶尔还会叫两声“爷爷”,钟景睿听到心痛不已,整晚没睡着。
贺思佳整个人都沉浸在悲伤中,钟景睿也全部注意着她的情况,根本没注意到门口曾有人悄悄将门打开过。
许冬梅一个人走到走廊尽头,摇着头叹道:“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啊?”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老时间见,啦啦啦,大家看文愉快,胜利的日子终于要到了,妹妹扑倒哥哥终于也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