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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凌江重卡二期上马以后业绩喜人,年底的尾牙宴上,各部门大小领导纷纷向温邢远敬酒表忠心,温邢远也着实高兴,觉得几年来心底绷着的一根弦终于可以松一松了。于是也多喝了几杯酒。吴特助在一边提醒了一句:您最近身体不好少喝点。温邢远当时也并没在意摆手示意不碍事。哪知道到了晚些时候,身上就不舒服起来。到后来喝的酒全吐了,头不但晕而且疼得厉害。
温邢远长期劳累熬夜工作,且酗浓茶咖啡,在尾牙这天晚上又喝多了酒终于是累倒了。当天晚上就住进了医院,一查说是疲劳过度。汪泉海强制要求他住院一个月修养。
温邢远住院以后,吴特助几乎要忙得疯掉。他的手机不得不调成静音,因为总是响个不停。温邢远住院第二天,老头子一大早就飞到了重庆,吴特助守了半夜的床先奔下去给老板买早点,然后冲进洗手间刷牙洗脸,到机场接人。一路毕恭毕敬地将老太爷迎至医院,又马不停蹄地赶去公司。温邢远要他去把重要文件送到医院来处理。
到了下午消息传播出去,吴特助的手机上无数询问病情想来探视的电话打了进来。一些关系远一些的不可能直接打温邢远的电话,都是想从他这里下手的。因为想来探病的人实在太多,到后面变成了要预约到一个月以后了。
后来还是汪泉海看不下去发了话,病人需要静养闲杂人等等闲不得探视。
林宝从爸爸那儿得知温邢远住院的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了。林世杰是想带儿子一块去探病的。
林宝先是吃惊地呆住了,继而一股恼怒夹在微微的心疼里直接从心里就冲了上来。怪不得最近几天都没有打电话来,原来是病了。为什么生病了也不和他说一声?他还得从别人嘴里(爸爸这时候已经变成别人了)听说。纯粹拿他当小孩子看。
林宝虽然憋了一肚子的气,当天下午还是和爸爸飞去了重庆。结果却在病房门口被拦住了。
“不好意思,几位请回吧,医生说了温先生需要静养。我们温总刚刚已经睡了。”一位年轻的秘书小姐专门在高级病房门前的拐弯处拦人,脸上带着笑容,可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吴特助已经累得回家睡大觉去了,她站了半天,也已经讲得有些口干舌燥。
林宝直直望着前方关得结结实实的病房门,一路上心里头是有火气的,可是更多的却是担心。温邢远在他心里一直都是强势的强大的甚至有些无所不能的,现在忽然就病倒了……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很虚弱。有没有很难受。电话也一直打不通。
正踌躇间林世杰接到公司电话说有几十辆重卡试车的时候一齐在高速上抛锚了,初步估计很有可能是他们厂保险丝盒的问题。
这可是关系到产品质量的不得了的大事。
林世杰回公司去了,司机将林宝送回家。林宝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看电视。眼睛看着前面却不知道电视里到底在放些什么。心里焦躁得狠。外面天色慢慢黑下来。到了晚饭的时候了,林宝穿上羽绒服下楼。打车又回了医院。
“麻烦你转告一下,就说宝宝来了。他知道了一定会见我的。”林宝好声好气地和年轻的小秘书说话。却得到一个近似隐秘的嘲笑的表情。这几天她见多了这样的,还有大言不惭自称和温邢远关系非同一般的男人女人,结果还不全是闭门羹。
林宝看着她,感受到了来自于对方的蔑视。皱起眉头,一只手也慢慢握紧了。
病房的门这时候开了,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从里面走出来,林宝认识,是见过一面的那个赵小姐。因为长得太漂亮,所以印象深刻。她喜欢温邢远。
为什么这个女的可以在病房里?为什么拦着他不让进?为什么电话打不通?温邢远……
“温邢远你给我出来!!!”
高级病房这一层很安静,林宝忽然这么一句吼把小秘书和赵若萱都吓了一跳。让两人最惊讶的是他嘴里吐出来的这句话。
门几秒后猛得从里面打开了。温邢远穿着家居服站在门后,看见眼里要喷出火来的林宝,脸上立即现出了惊喜的表情。
“你电话怎么打不通?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唇红齿白的英俊少年站在那儿绷紧了身体嚷出这两句话,一副委委屈屈的小模样。抬手一指旁边瞪大了眼睛的小秘书:“还拦着我不让进!”
温邢远几大步跨过来,抱小孩一样将还要挣胳膊踢腿的人抱起来往房间里去。
“让你拦我……我打死你……放开!放开!”林宝抬手要拍他脑袋,温邢远一张嘴叼住了他的手指头,就那么不松不紧地咬在嘴里,让他挣脱不了。林宝赶紧用另一只手去瓣他的嘴。
砰一声温邢远用脚将门踢上了。
小秘书此时望着那扇门已经完全惊成了个会眨眼的石像。
而赵若萱也已经想起来这个漂亮地不像话的男孩子是谁了,原来已经长这么大了。温邢远这么冷情的一个人竟然会纵容一个少年到如此地步。
三十六
温邢远将人抱着穿过客厅,一刻也等不了似的进了卧室,在林宝十分不满的惊呼中声中将人直接压进了床褥。他的小宝贝,他想得要疯魔了。
好几个月没有见,林宝没有像自己说的那样将温邢远帅哭,反而自己此时一双大眼睛红通通的,水汽迷蒙地望着白色的屋顶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润润软软的嘴唇也已被咬得微肿起来,急促地喘息着甜腻地呻/吟:“嗯……嗯……有点……疼……”
温邢远听闻立即吐出嘴里被牙齿唇舌蹂躏到鲜红欲滴的小豆子,转而去攻击另外一边。舌尖来回□,用牙齿轻咬,将整个乳晕全含到嘴里力大无穷地猛吸,“嗯——”林宝立即受不了地全身哆嗦了一下小胸脯整个往上挺了起来,好像要把那敏感的一点更往他嘴里送一样。
“舒服吗?”温邢远将嘴巴贴回林宝耳边,声音低得几不可闻。下面已经硬到发疼,两只大手早已伸进林宝的裤子里,一前一后在腹股沟细嫩的软肉那里大力揉搓。舌尖允着细致的耳廓,轻咬几下伸进耳朵眼里来回□,慢慢地翻搅起来。
“嗯……啊……受不了了……我不要了。”耳朵是林宝的敏感重点,此时身体又像是通了电一样麻痹起来,脸颊上的鸡皮全部炸开了。林宝耸起一边肩膀要护住耳朵。一手去推干爹的嘴,一手去捉裤子里那两只作怪的大手。往次到了这儿,只要他喊停,干爹都会住手的。
可温邢远这次却并不打算停手了。大手已经将林宝硬挺起来的小东西握在了手心,慢慢揉搓,用拇指内侧的硬茧来回逗弄细嫩敏感的顶端小孔。怀里的小身体立即细细地抖了起来,林宝有些惊慌地睁大了眼睛,双手推据压在身上的人,两条小细腿也在床面上乱蹬乱踢,“啊……不行……放,放开……嗯——”一声极甜腻的长吟从林宝鼻腔里发出来,是温邢远将舌尖猛得刺进了他的耳朵深处,立即就是一阵狂翻乱搅。
耳朵被温邢远整个含在嘴里,胸前一点被两指捏住大力揉搓,下面娇嫩的那一根也被一只大手掌握玩弄,林宝浑身发烫发软,几乎是□地被温邢远压在身下,身上最敏感的几处地方都被温邢远控制住了,酥麻的感觉一*在身体里荡漾,从耳朵那里,从胸口,从下面一起汇聚到背脊,又一圈圈扩散到每个神经末梢。耳边听到一个让人感到羞耻的呻/吟声,林宝不敢相信那是从自己嘴里叫出来的,竭力地想咬住嘴唇却怎么都抑制不了自己,“呜……我不要了……干爹……嗯……宝宝受不了了……呜……干爹……”
“宝贝,在呢。”温邢远粗喘着,将林宝咬住的下嘴唇吸进嘴里,舔舐可爱的小牙齿,勾弄甜腻的小舌头,不停地往深处进犯,手上也越来越快,指端不停刺激娇嫩的顶端,小孔里已流出了许多粘腻的透明液体。后面两颗可爱的小球也已经涨得硬起来。温邢远感到手心里的小东西彷佛是又涨大了一点,知道是快到了,嘴上咬住小舌猛吸狂允,手上握得更紧,上下律动的频率加快,忽然怀里的小身体整个挺了起来,细腰快速颤抖,两条小细腿挣扎地床单上乱蹭,“嗯——嗯——嗯——”林宝的声音全被堵在了温邢远嘴里,只有鼻翼急促张合,发出一声声长长的呻/吟,胸前一点在他攀上高/潮一瞬间被温邢远大力夹捏,头脑里已经被炸得一片空白,两串眼泪滚了出来,小胸脯急促起伏,眼神已经整个散了。
林宝乖乖软软地躺在干爹身下,任凭干爹亲吻握着他的小手按在他硬/挺的那一根上,反复揉弄,直至他粗喘着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