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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一看瞒不住了,便大大方方的笑起来:“你不提我还忘了。鴀璨璩晓就是这张纸害得老子这几天没头苍蝇一样瞎忙活。你说参谋长缺不缺德啊!凭着这么一张纸给咱们头儿告我状。真是子虚乌有。”
神通广大的马骐叹了口气,无奈的问:“队长,你还不说实话?不把我们这些人当兄弟了?”
这帽子太大,一中队里是个人都顶不起。严肃举起双手,无奈的笑道:“我说,这就是个小姑娘的名字。没错,是我写的。可这小姑娘害惨了我了!我这……我真是恨不得把她弄咱们中队来把她狠狠地练上一把,练得她哭爹叫娘满地找牙才解恨。”
“这么恨她?”马骐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哥们儿几个,有些摸不着门路。
“嗯。”严肃郑重其事的点点头,看着几个呆头鹅,“还打不打?不打我回去睡觉了。”
霍城咳嗽了两声,摆摆手说道:“那什么,时候不早了,明天二十公里负重二十公斤武装泅渡,大家早点睡觉吧。”
“走咯!睡觉去了。”众人一哄而散,各自打道回府。
严肃回到自己的宿舍里,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往随便一丢,光着身子钻进了洗浴间。
洗了个冷水澡出来后,满身的烦躁尽数消失,打开窗户吹干了短刺的头发,转身坐在书桌跟前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开始看这次的军演地图。
海大附近某小区内,夜色笼罩着万家灯火。桃李芬芳的季节,连海风都带着淡淡的甜香。
宁可坐在电脑桌跟前,十指如飞,噼里啪啦的打字,纤细的小腰挺得笔直,长发被一只发卡夹住,露出修长如玉的脖颈。
她最近在写一篇军旅言情小说,男主是一个特战队员,服役于西南某军区,女主是一名军医。战士和医生的爱情是军旅小说里最常见的,却也是最合情合理的配对。
宁可的小说比较大众化,人物设定力求接近生活,不愿剑走偏锋。但故事情节却九曲十八转。
这个故事刚写了开头几万字,正写到男主护送在任务中被子弹打中肺部的战友去医院抢救,医院的外科主刀大夫都在手术台上忙着。只有女主在值班室,但她现在只是实习医生,行医资格证考试刚刚结束,是否通过还是未知,行医证自然没有拿到手。
伤员情况十分紧急,必须马上手术。
男主找到女主,要求手术。女主却不敢上手术台。双方僵持不下,战火喷发,男主掏出枪来逼着女主去给他的战友手术。
这里宁可正兴奋的码着男女主相爱相杀的对白,旁边的手机悠扬的响了起来。
宁可一动不动,继续兴奋地码字,对手机传来那曲动听的《梁祝》直接当做纯音乐来听。
听了一遍又一遍,当凄美的小提琴协奏曲连播三遍之后,宁可终于把两个人的对白写完,呼了一口气抄起手机,看也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接听:“喂?”
“妞儿,再喝一杯吧?嗯……”电话那边传来一阵男人猥琐的笑,夹杂着混乱的音乐,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宁可皱着眉头把手机从耳边拿开,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苏羽,心里立刻一惊,赶紧的把手机贴在耳边听。
“唔……你的嘴巴好臭,离我远点……”苏羽的声音听上去软软的,带着诱人犯罪的味道。
苏羽你这蠢货!宁可低声诅咒了一句,挂掉电话连衣服都来不及换,抓了钱包钥匙和手机跑到门口随便船上一双帆布鞋便冲出了屋门。
春天的夜晚,城市的每个角落都充斥着一种靡靡的味道,好像所有的生物都到了发情期,狂躁,不安,渴望无限伸张。
宁可心急火燎的开车直奔一家名叫‘靡色’的酒吧,那是自己和苏羽偶尔无聊会去的地方,刚刚电话里她听见了那里的酒保随着音乐很嗨的唱了一句,那声音她熟悉,是靡色的酒保没错。
匆匆把车开到酒吧门口,顾不得停到车位上去,推开车门抓了包包直接冲进酒吧里。
吧台跟前的高脚凳上,苏羽已经醉眼迷离的趴在吧台上傻笑,她身边坐着一个黄毛男人,个子不高,穿的也是乱七八糟,一看就是不良少年。
黄毛的手搭在苏羽白嫩嫩的手臂上,不停地揉捏。宁可见了更是火大,上前去啪的一声拍开黄毛的手,一把拉过苏羽,冷冷的说了两个字:“滚开。”
“哟!”黄毛一见宁可,一双三角眼立刻放亮光。
这姑娘有一张好看的容长脸,碎额发遮住漂亮的额头,一双瞪圆了的大眼睛满是怒火,像是一头发怒的贵族猫,她穿了一件宽吊带的白色棉布连衣裙,领口细细密密的褶皱在吧台灯的照射下镀上一层五彩的颜色,裙摆一直垂到膝盖,露着一双修长的小腿,浅蓝色的帆布鞋,鞋口处露出玲珑的踝骨。
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踝骨呢?黄毛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巴,心想这样的小脚踝,能亲一亲多好。
宁可看都不看黄毛一眼,只问吧台里的酒保:“我朋友的酒水单呢?”
“呃……刚这位少爷请了。”
“多少钱?”宁可冷冷的看着酒保。
“已经付了……”
“我问你多少钱!”宁可毫不退让。
“呃……一共是——二百六十块。”
“给你!”宁可打开钱包拿出三张粉红票子拍在吧台上,揽过苏羽转身就走。
“等等……”黄毛一伸手拦住了二人的去路,“这位姑娘,你的这个朋友已经答应陪本少爷了。你又何必多此一举?懂事儿点,行吗?”
“你是混那条街的?”宁可大眼睛眯起了一半,目光里闪着冰碴一样光泽,“这条街是柳老二的地盘,后面那条街是福三儿照着。前面那条街是灰耗子。你是跟谁的?”
黄毛的目光一凛,脸上带出了几分恨色。
宁可冷冷一笑,接着问:“哦,我看你面生的很,或许你不是东城这片儿上的。那么你是跟西城的花猫儿很熟了?”
提到‘花猫’两个字,黄毛的气势立刻降了几分。
宁可懒得跟他废话,伸手推开人,半抱着苏羽的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