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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牧升和成温两个人跌跌撞撞的进了书房,蒋牧升撞上门,将成温就压在门板上,有些波不及待的亲吻着成温的嘴角。
成温被他亲吻的闷哼了一声,浅浅的哼声让蒋牧升的动作更为霸道,挑开成温的牙关,细细的舔舐着成温的唇舌,用舌尖儿在成温的舌根儿下面打着转儿。
成温被弄的脊背升起一阵酥麻来,麻痒的快感一路袭上脑袋顶,让成温的呼吸陡然粗重了许多。
蒋牧升用低沉的声音笑了一声,轻轻的那牙齿厮磨着成温的唇瓣,说道:“舒服么?”
成温没有说话,只是胸口喘息有些急促,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下面已经有了感觉,双腿被酥麻的快感折磨的有些发软,勉强靠着门板站住。
蒋牧升伸手轻轻揉捏着他的腰线,一条腿挤开成温的双腿,j□j了他的双腿之间。
隔着衣服的,轻微的摩擦感,让成温全身抖了一下,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让他额头有些微微冒汗,呼吸更是不平稳,成温的双腿乏力,若不是蒋牧升托住他的腰身,成温此时恐怕已经坐在了地上。
蒋牧升看出他的反应,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顺着他的下摆窜进去,抚摸着成温光滑的腰线。
“唔……”
成温紧紧靠着门板,或许是天气热的缘故,蒋牧升的手有些烫人,顺着他的腰际一直慢慢往下,在自己的双腿间来回的摩挲。
成温想要夹紧双腿,毕竟这是书房,外面伙计走来走去的,只是下一刻,蒋牧升的手却握住了成温已经抬头的那个地方。
成温全身猛地绷紧,后背死死顶着门板,使得门板发出轻微的“哐啷”一声。
成温仰起脖颈来,露出大片光洁的颈子,头向后靠着,随着蒋牧升的动作,粗重的呼吸着。
蒋牧升看着他情动却克制隐忍的样子,也有些忍得难受,低下头去,用嘴唇在成温的脖颈上轻轻的摩挲着,白皙的颈子立时泛起一层薄薄的殷红。
成温的下面被他握着,只能沉溺在蒋牧升给予他的快感之中,身上似乎都变得敏感,蒋牧升起初只是用嘴唇在他颈子上触吻,后来却伸出了舌尖儿,打着转儿的亲吻着成温的脖颈,在他的喉结上来回逡巡,这种麻痒的感觉让成温呼吸不稳,喉结快速的上下滑动着。
片刻之后,蒋牧升又轻轻的啃咬起成温的脖颈。
“啊……”
成温颈侧一阵刺痛,这种微微的刺痛一下冲上脑袋,同时又扩散到小腹以下,门板又发出轻微的抖动声,成温睁大了眼睛,双手紧紧绞住蒋牧升的衣服,嘴唇抿起来,因为发泄而发出的喟叹声音仍然从唇缝中泄露了出来。
蒋牧升低下头,含住成温隐隐发出喘息的嘴唇,成温因为沉浸在发泄的余韵中,温顺的回应着蒋牧升的亲吻。
成温身子轻微的抖动着,好久才回过神来,声音因为刚才的隐忍有些沙哑,轻声笑道:“蒋老板怎么也会咬人了?”
蒋牧升轻轻舔吻着成温颈侧的齿痕,笑道:“只准二爷给我烙印?”
成温发泄了一次,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比以往要累得多,双腿软的几乎站不住,蒋牧升一动,差一点就栽在地上。
蒋牧升伸手揽住他,说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现在还没好,找大夫来给你看看吧。”
蒋牧升说着,将他打横抱起来,进了内室,把成温放在书房内室的床上。
成温确实是有些累,那种脱力的感觉让他浑身瘫软,也就没动晃,任由蒋牧升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
成温很快就睡着了,蒋牧升让伙计弄了些热水来,给成温清理了一下,因为元北没在身边,蒋牧升就让管事儿去找个大夫来。
管事儿听说是二爷病了,也很着急,自己亲自出去寻,大夫是泉江最有名的老中医,老中医资历很深,就是年纪大了,有些老眼昏花,别人跟他说话,声音要大点儿才能听到。
管事儿的扶着颤巍巍的老中医过来,此时成温已经睡熟了,蒋牧升就没打扰他,让中医给成温把把脉,看看是什么毛病。
老中医坐好了,给成温的手下点了一个小枕头,搭上脉切了好一会儿,对蒋牧升颤巍巍的笑道:“恭喜啊,尊夫人有喜了,这是喜脉啊,好事儿,我给您开点儿安胎的方子,让尊夫人吃吃,好好的养着……”
老中医有些老眼昏花,没看清楚床上人的样貌,只是管事儿可看得清楚,成二爷可是个明明白白的男人,老中医的话一出,就让他脸上挂不住了,毕竟是他招来的大夫,竟然找了这么一个糊涂的人来,连男人女人斗看不清楚,男人怎么可能有喜脉呢。
管事儿不清楚事情的始末,只是蒋牧升听了,心里却猛地一突,有些诧异的说道:“老先生,您说的当真?”
老中医耳朵也不好使,“啊?”了半天,蒋牧升又提高声音说了好几次,老中医才絮絮叨叨的笑道:“我做了一辈子大夫,还能不知道喜脉么?一准儿是喜脉,没跑了,哎呦要尊夫人注意身体啊,我跟您讲,我开的这个方子,要按时吃,不要让尊夫人劳心劳力,好好的养着,将来才能抱大胖小子,你可不知道,现在不让尊夫人好好养着,往后落下病根儿,要治就困难了……”
成温本身睡得很熟,但是睡得并不舒服,觉得天气燥热的厉害,总是出汗,他平日里也不怎么爱出汗,不知道为何这些天不仅容易疲累,闻不得油烟味,而且容易出汗。
成温迷迷瞪瞪的时候,就听见耳朵边有人在说话,隐约是蒋牧升的声音,蒋牧升的声音有些抬高,成温意识也就清醒了,但是眼皮子很重,就懒得睁开眼。
就这个时候,成温听到一个陌生苍老的声音说什么“喜脉”“要好好养”。
成温心里“咯噔”一声,莫名的有些心慌,别人不清楚自己的事情,成温难道还不清楚这个身体么,这个身体本身就有缺陷,并不同于普通人。
蒋牧升和自己欢好的时候,确实有几次把那个东西留在了自己的身体里,只是成温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能……
成温喉头快速的滚动了一下,慢慢睁开了眼睛。
老中医还在絮絮叨叨,管事儿一见成二爷醒了,心里有点哆嗦,他可不知道成温的事情,根本没多想,只觉得老中医肯定是年纪大了误诊,这会儿二爷醒了,万一叫二爷听老中医说他是喜脉,也不知二爷会怎么想,到时候自己的脸岂不是都丢光了。
老中医写好了方子,搁下笔来,又想继续絮叨,管事儿已经拉着老中医,笑道:“哎老先生,您这边儿请,我给您结算诊费去啊!”
说着就把老中医给拽出了书房。
蒋牧升等人都走了,这才过去把门关上,又走回内室来。
只见成温睁着双眼看着床顶,眼神很平静,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蒋牧升走过去,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成温很快就侧目看了他一眼。
蒋牧升说道:“什么时候醒的?是不是我们说话声太大了,把你吵醒了?如果还累的话就继续睡一会儿。”
成温说道:“刚好听到重点的时候醒的。”
“成温,”蒋牧升顿了一下,说道:“我在打定主意和你一起的时候,就在想,没有孩子也没什么,反正我无牵无挂。只是我没想到,咱们竟然能有自己的孩子……”
成温拿眼看着他,说道:“你不觉得怪?你也听到成浩是怎么说的,我是个男人,却……”
蒋牧升截住了他的话头,轻笑一声,道:“高兴还来不及,我这辈子遇事还没措手不及过,刚才大夫说的时候,我真是有点儿高兴懵了。”
管事儿很快就回来了,打断了二人说话,蒋牧升过去开门,管事儿很尴尬的赔笑道:“真是对不住,我再给二爷找个大夫,要不给二爷看看洋医生?”
蒋牧升此时心情大好,说道:“不必了,二爷只是这些天忙生意有些累着了,休养几天就行了,有劳管事儿还跑来跑去的找大夫。”
管事儿说道:“您快别这么说。”
管事儿对蒋牧升很感激,毕竟自己做了不靠谱的事情,蒋牧升也没怪罪他,也不摆老板架子。
管事儿走了之后,蒋牧升又回了内室,成温并没有继续休息,一直睁着眼睛,似乎在想什么。
蒋牧升坐下,成温说道:“我有件事儿,想要和你说。”
“什么?”
蒋牧升看他的表情有些严肃,难得的郑重,并没有往日里的柔和淡然。
成温抿了抿唇角,过了好久,才张了张口,说道:“蒋牧升,你说过你来泉江,是为了找玉佩的主人还人情的……这个玉佩,并不是我的。”
成温话说出口,心里反倒轻松了不少,似乎是卸掉了一个包袱,而奇怪的是,蒋牧升的表情却一点儿也不惊讶,就像一直都知道似的。
其实成温哪知道,蒋牧升根本就是一直知道的。
蒋牧升白手起家,到如今苗家呂家都要给他面子,势力并不比哪个握着枪杆子的军阀小,而且在这个纷乱的年代,更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蒋牧升想要打听点儿什么事情,怎么可能打听不到。
蒋牧升笑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门突然被“嘭嘭”的大力敲了两下,丫头梅玉火急火燎的推门进来,喊道:“少爷!您赶紧回家看看吧,太太一直再闹,老爷气的昏倒了,家里没有主心骨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侍卫扔的一个地雷,大么么=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