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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牧升听了他的话,手上动作却不停,低下头来轻轻亲吻着成温的眼眉,另一只手掀开衣服钻了进去。
成温全身一哆嗦,瞪眼看他,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成温刚要说话,蒋牧升就压低了声音道:“嘘,小心被小北听见了。”
他说完,用钻在成温衣服里的手,抚摸了一□下人的腿内侧,成温喉头立刻急促的滚动了一下,更是紧紧夹住他的手掌。
蒋牧升笑道:“你不出声就行了。”
成温被他抚摸的极为舒服,那种细细的酥麻感,让他有些双腿无力,腰上也有些卸劲儿,成温微微的扬起脖颈来,喉头里发出低声的轻叹。
蒋牧升的手顺着成温的腿,慢慢的往上推,握住了他微微抬头的地方,替他纾解着。
成温被他握着,没一会儿呼吸就粗重起来,伸手抓住蒋牧升的胳膊,自始至终紧紧抿嘴唇角,没有发出一声喘息。
蒋牧升看着他隐忍的样子,心里禁不住一阵猛跳,呼吸也粗重了,压低了身体,含住成温的嘴唇亲吻,两个人的唇舌很快交缠在了一起。
成温鼻息粗重,紧紧闭着眼睛,双腿有些颤抖,感受着蒋牧升给予他的快感,只是突然间蒋牧升的手就松开了,成温感觉身子难受的厉害,张开眼睛去看他。
蒋牧升嘴角仍然挑着笑意,手并没有从成温的衣服里拿出来,成温刚开始还是不解,下一刻却猛地哆嗦起来,嘴唇微微张开颤抖着,双腿都痉挛了,无力的瘫软下来。
蒋牧升的手指已经放开前面,越过成温微微湿濡的地方,来到后面,轻轻按揉了几下,猛地顶了进去。
成温甚至能感觉到蒋牧升的指节,对方的手指在自己的后面,一股酥麻酸软的感觉从尾椎袭了上来,成温喉头里一阵急喘,一下子发泄了出来。
蒋牧升呼吸有些烫人,亲吻着成温的耳根儿,手指还不断的在成温的后面顶弄,成温被发泄的余韵纠缠着,又被蒋牧升的手指不断顶弄,酥麻的快感让他有些受不了,主动伸手抱住蒋牧升的肩背,一口咬在蒋牧升的肩膀上。
蒋牧升的手指顿了一下,又狠狠的顶弄了两下,惹得成温呻1吟了一声,才从后面抽出来,对成温笑道:“又咬我?”
成温瞪了他一眼,只不过眼尾带着湿气,眼睛也红红的,看起来一点儿威信也没有。
虽然是夏天,但是隔着衣服,蒋牧升被咬的地方也看不到,只不过成温就不怎么好受了,□黏黏腻腻的,马车上也没有办法收拾,只能忍着。
到了山庄,下了车,蒋牧升就带着成温往正房去了,蒋牧升进了屋,对元北说道:“二爷身体不舒服,要休息一会儿。”
元北有些惊讶,刚还看二爷好好儿的,不过这么一想,刚才成二爷的脸确实有些红。
元北说道:“不会是生病了吧?我去叫大夫?”
蒋牧升说道:“这倒不用了,只是累的,你去让厨子晚上做点儿清淡的。”
元北心想着,现在刚吃过中午饭啊,还差老远才到晚上呢,不过又想,先让厨子准备着也对,于是就点点头,出了正房,到厨房去了。
成温坐在屋子里,身下难受的厉害,湿乎乎的,腿上甚至都能感觉到有东西滑下来,顺着自己的腿一直往下滑,让人觉得凉丝丝的。
他听见外面蒋牧升和元北的话,元北就是简单的厉害,被蒋牧升一忽悠就信了。
蒋牧升支走了元北,将门关上,进了里面,成温说道:“我得洗一洗。”
蒋牧升一面笑一面走过去,一把将成温抱起来,成温好歹是个男人,虽然看起来清秀,但是骨架子也不轻,吓了一跳,微微的挣了一下,两个人就一起倒在了床上。
蒋牧升的下面正好压在成温两腿间,成温顿时就僵住了,蒋牧升笑道:“不用洗了,正好一会儿一起洗。”
他说着伸手去拽成温的衣服,成温被他弄得身上也有了反应,蒋牧升压着他,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在马车上已经被他弄的有些红肿,蒋牧升又伸手去揉。
成温被这种微微刺痛,又酥麻难耐的感觉折磨的难受,蒋牧升看着他身子镀上了一层亮晶晶的薄汗,胸口急促起伏的样子,下面肿胀的难受,捏住成温的腰。
“啊!”
成温双腿绷直,腰下意识的挺了起来,蒋牧升并没有用他后面,而是顶进了那个已经湿濡的地方。
这是成温第二次,仍然有些不习惯,毕竟那个地方是他作为男人不该有的,这让成温有些排斥,正是这种排斥感,似乎快感也放大了许多。
成温被蒋牧升折腾的厉害,无力的瘫软在床上,身子燥热,出了一身的汗,蒋牧升就低下头,舔吻着他的身子,让他因为炙热的舌尖儿,不断打着颤。
成温在马车上已经发泄了一次,被蒋牧升弄得又纾解了一次,累的已经不行,蒋牧升却不放过他,直到弄得成温有些失神,最后才发泄在成温的身子深处。
成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只感觉到一股热流猛地窜了进来,让他浑身哆嗦,喉头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声,却疲惫的睁不开眼睛。
元北去了厨房,不过多大一会儿工夫,然后又回到正房,想问问蒋牧升和成温有什么需要的,只是到了正房跟前,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传出的隐隐的呻1吟声。
元北是个青瓜蛋子,但是这种事情也是知道的,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听见了,却仍然正直的厉害,当下睁大了眼睛有些发傻,然后就掉头回自己房间了。
成温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外面黑沉沉的,屋子里有灯光。
他想翻一□,只不过腰上一阵酸疼,疼得他绷着劲儿,就是不敢让腰碰上床,幸而身上是干爽的,只是睡觉的时候微微出了些薄汗,下面已经清理干净了,也不觉得粘腻。
蒋牧升听见声音,从外间儿走进来,看见成温扶着床,似乎是起不来身,咳嗽了一声,想必是刚才自己太放肆了。
说起来他们也有些日子没有亲近的举动了,自从那日出了珲春楼,别说亲密的举动,亲吻一下都难,蒋牧升憋了许多日子,还不容易逮到机会,哪能不放肆一点儿。
蒋牧升坐过去,扶着他坐起来,笑道:“二爷原来喜欢咬人,看你咬的。”
成温抬头,正好看见蒋牧升的脖子上有个齿痕,似乎咬的还不轻,但是他不太记得了,也许就是下意识的动作,蒋牧升给予他的那种灭顶的快感,让他有些无助,当时只想要发泄出来,也就没注意有没有咬他。
成温笑了一下,说道:“给蒋老板盖个章,表明是我成温的所有物,不然像蒋老板这样的豪绅巨贾,得有多少姑娘小姐巴结着?”
两个人的晚饭就在屋子里吃了,元北见着二人的时候还有些不自在,但是极力掩饰着,就怕被蒋牧升和成温发现自己“听墙根”……
山庄的房子很多,客房都是空的,元北说给成温打扫一个,蒋牧升就说不必了,晚间自然是两个人一起睡的。
蒋牧升知道他累了,也就没再折腾他,只是拥着成温,成温总觉得两个大男人挨一起睡觉,尤其是夏天太热了。
但是睡觉的时候能感觉到身旁的体温,这也让他心里很踏实。
能相信一个人,这种感觉很微妙,不可否认很不错。
第二日燕回楼的菜牌子就改了,水果班戟和芝士焗扇贝都没有了,很多人都是冲着这个来的,有想尝尝鲜的,也有回头客,都询问为什么撤掉了,只不过成老爷和成浩怎么可能告诉这些人真正的原因。
成温就在山庄住了三天,第三天的时候阮毓就来了。
阮毓一个人,身边只跟着一个丫头,车夫赶着马车,就到了山庄,蒋牧升正好出去了,蒋牧升是个忙人,生意上不只温馔坊,自然整天的忙。
成温听说阮毓来了,并没打算见,就让人去告诉阮毓,山庄里没有别人,不方便见面,恐怕对阮毓的名节不好。
阮毓的嘴皮子好,元北跟着蒋牧升出去了,山庄的下人拿她没办法,禁不住她一口一个“大哥”,又是说好话,又是撒泼的不走。
阮毓是个女人,又是嫁了人的,下人也不敢碰她,闹了半天,成温终于过来了。
阮毓坐在堂上,见到成温来了,立时站起身来,很高兴的样子,拽出帕子来擦了擦眼泪,楚楚可怜的说道:“二爷,您可出来了,真叫人好等呢!”
不等成温说话,阮毓上前拽住成温的手,说道:“二爷你还在为那日的事情生气么?你可不知道的,二爷前脚走,后脚老爷就后悔了,狠狠的揍了三爷一顿,还责骂了他一痛,三爷也是一时糊涂,承认了,也知道自己错了,正后悔呢!”
成温不着痕迹的甩开阮毓的手,坐下来,说道:“给阮姨娘上杯茶来。”
阮毓听着怎么成温叫自己,顿时就愣了,随即有些愤恨的撕扯着手帕,面上却不露痕迹,也坐下来,下人很快端来了茶。
阮毓继续说道:“这不是么,他们爷俩啊,都后悔着呢,想要赔罪,又不敢来见二爷,就托付了我来。二爷向来大度,就给三爷一个改过的机会。成老爷明儿个晚上在燕回楼摆宴,请二爷过去,一家人吃吃饭,好好说说心里话儿,让三爷跟你赔不是。”
成温才不信成浩能低下脸面来给自己赔不是,若是赔不是,并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而是又在想什么损人的办法了。
成温冷笑了一声,并不表态,阮毓有些着急,立时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不敢再抓成温的手,摇着成温的胳膊,柔声说道:“好二爷,都是一家人,哪来的隔夜的仇?况且三爷知道自己错了,悔恨的厉害,你若不给他个机会,他恐怕会被老爷打死呢!”
阮毓这样温声软语的说着,若是成老爷早就骨头酥了,只是成温可不吃她这套。
成温没什么反应,表情仍然有些冷淡,阮毓心里着急,一摇成温的胳膊,不经意间竟然瞟见成温的因字领旁边,竟然有个若隐若现的痕迹。
阮毓并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自然知道这是什么,那天走的时候成温脖子上还没有这个,这几天成温又呆在山庄,若不是总呆在山庄,成浩怂的怕见蒋牧升,也不必让自己来。
阮毓心里一突,不禁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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