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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大柱就被母亲叫醒,并给了十四文钱。
母亲同朱姑娘约好的地点,就在李氏粉面铺。因那地方消费相对不高,但对于乡下人来说,也是个侈奢的地方。
母亲特意交待了要点那种七文钱一碗的新品种。让他早点去排队。
大柱到店铺时,已有二十几人在排了。
吃份米粉还要排队,真不知一碗米粉的味道能好到哪去。
人渐渐多起来,人群中传来不满的声音,但很快被伙计安抚下去。说很快就好。
一道熟悉的身影晃了一下就不见了。大柱晃了晃脑袋,自言自语道:
“不可能是她,准是眼花了。”
但还是下意识往队伍中缩身,降低存在感。
再说陆妍送完哨子后,便和东家探讨了一下面的种类,比如红色的面,绿色的面,凉拌,杂酱……
当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陆妍想把做法一次性转卖给东家,一是陆妍没那么多精力做,二是这种东西技术含量不高,很容易被有心人琢磨出来。
东家是个谨慎的人,听了陆妍的描述,心动不己,但面上不显,回复陆妍要试吃过再做决定。
陆妍丝毫不担心自己做的面条的口感,提着篮子和收到的钱,心情愉悦地从大堂穿过,准备去买一些材料。
“那不是二丫嘛!”二婶尖锐的声音响起来,“二丫,你以为这里是你这个丫头来的地方吗?赶紧回你的磨坊去。”
原来,杜氏担心大柱不上心,叫上秦氏,一起在店里监督呢。两人看到二丫,生怕坏了大柱的好事,想把她支走。
“脚长在我身上,爱走哪走哪,好像还轮不到一个外人说三道四吧。”
陆妍心情正好着呢,看到二婶和奶奶,还真是阴魂不散,没好气回道。
“你这死丫头,有娘养没娘教的践蹄子,你以为你和狼伢子的事没人知道。要走就走远一点,不要连累了我家闺女。”
秦氏看陆妍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驳她的面子,气不打一处来,破口大骂。
这里的动静,惊动了正在排队的大柱。大柱听到秦氏的声音,也顾不上排队,往大堂赶来。
眼尖的杜氏看到了大柱,一把拽住,拉到陆妍面前:
“既然你也承认自己是外人了,我也不防告诉你,以后不准管我儿子叫爹,他已经和你们母女没有任何关系。他今天是来相亲的,识相点,就赶紧消失。也请你转告你母亲,我们陈家,不欠她。”
“妍儿,不,不是这样的……”
大柱一慌,忙向陆妍解释。
还没等陆妍反应过来,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传了过来:
“大柱哥,人家来晚了,你不会怪我吧。”
陆妍听着起了一身疙瘩,望向声源处:
扎着两把麻花辫,戴着一朵和本人气质格格不入的浅粉色珠花,一件红色绸缎衣和一条绿色绸缎裤。
脸上白惨惨的,两边的腮红像两个太阳印在肥嘟嘟的脸上。
随着她的奔跑,脸上和胸前的肉一颤一颤的抖动。
不忍直视!陆妍为继父默哀了一下。
杜氏也忍不住眼皮一跳,这和媒婆描述的出入也太大了,这么胖,一顿得吃掉多少粮食。
但随即想到对方许的好处,彩礼钱给一两银子,对方便有十亩水田再加一个店铺的赔嫁,心里一横,把大柱往前一推。
两人正好撞一块,这位胖姑娘扑得过猛,大柱又没有任何准备,一个重心不稳,往后倒去,胖姑娘压在了大柱身上。
大柱尝试着推开胖姑娘,纹丝不动,胖姑娘没有一点要起来的意识,倒在大柱怀里,一脸的淘醉。
看热闹的人们哄然而笑,还有人大声叫道:“胖丫急嫁了,大庭广众之下把汉子扑倒喽!”
“叫什么叫,这是我相公,我爹说会让他娶我的。”
“胖丫,还没娶就不能叫相公。好不知羞!
”
人群中传来一个孩童的声音。
“王妈,快同他们说,我爹说了,这个月底前就让他娶我过门。”
胖丫对着旁边一位老妈子叫道。
“我的好小姐,你先起来,老爷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胖丫本名田苗,镇上田财主的女儿,因是晚年得女,田财主对这个女儿可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只要是女儿有所求,必定会千方百计满足。
胖丫早过了嫁人的年纪,今年都三十了,对于这个时代,已经是个很老的姑娘了。
田财主让媒婆物色了很多对象,胖丫看不上。说也凑巧,有一次大柱在田财主家打短工,看到胖丫被自个裙子拌了一下,大柱本能地伸手去扶,结果两人倒在一块,胖丫就这样看上了大柱,缠着母亲非大柱不嫁。
田财主打听到大柱是有妻儿的,便半推半哄拖着,一边加紧给女儿物色对象。
可女儿这个次却是吃了称坨铁了心,就是一心等着大柱,甚至愿意做小,把田财主愁得茶饭不思。
正当田财主一筹莫展时,媒婆那传来消息,说大柱母亲正在给大柱找对象。于是,田财主便许以很大好处,就不相信像大柱这样的人家不动心。于是使有了此次的相亲。
大柱被压得五脏六腑都要出来了,这时也总算反应过来,脸涨得通红,待身上压力一减,便立即起身,头也不回地往家走。
任凭杜氏在后边怎么叫唤,也不回应。杜氏安抚了胖丫几句,便追着大柱去了。
杜氏也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到了家,少不了说一些安慰的话。
私底下,却是暗暗将自家儿子的情况透了个底,就想看看对方有什么法。双方一合计,便商量出一个挺而走险的招来。
午饭过后,杜氏把大柱叫来,语重深长地说:
“柱儿,娘最疼你,胖丫的事,我们就此揭过。可眼下有一事,你得帮忙处理。上次你帮田财主打的灶,刚刚派人来说有问题,你过去一趟,如果对方为难你,你也得忍忍。”
大柱没想到母亲这次这么替自己着想,心里感动不已,心想着避开胖丫赶紧做完活回来就行,于是痛快地答应并说立马起身。
田财主家静悄悄的,没什么人。大柱松了一口气,在小厮的带领下,往灶房走去。
小厮说灶膛的火老旺不起来,烟乱窜。大柱看了一下,原来是灶堂下面的灰快顶着灶堂了。把灰掏空,问题便解决了。
小厮对大柱的手艺称赞不已,并泡了一杯茶给大柱喝。
大柱正口渴,不疑有它,仰着脖子一饮而尽,因担心节外生枝,便起身告辞。
小厮说难得今天主人都外出了,想请教一下灶台维护方面的问题。
小厮说得诚恳,大柱一听主人不在家,便彻底放下心来,耐心地讲解着注意的细节。
说着说着,感觉身上越来越热,口也越来越渇。小厮不断加水,不知不觉,大柱喝了好几杯。可不但不解渴,身体里有一股热流涌起,急欲找到宣泄口。
大柱感觉到身体的异常,便说起身走走。
“你是想上毛厕吧,我这就领你去。”
小厮热情地扶着大柱,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狤笑。
“你们大户人家的毛厕怎么比房间还漂亮。”
大柱现在脑子里迷迷糊的,身体热得难受,浑身像虫子盯咬一样,又痒又麻。
看着粉色维缦的房间,眼前出现了妍儿娘那诱人的胴体,那样清晰,那样维妙维肖。
“茜儿,我好难受,这一次,从了我可好,就这一次!这么多年,我忍得好辛苦。”
大柱急不可耐地扑上去,把妍儿娘狠狠压在身下。
妍儿娘这一次没有反抗,身体也没出现抽搐。相反,柔软嫰滑,迎向自己。
大柱嘶吼一声,欲望的洪水像找到了突破囗,疯狂地奔向一处。
身体不知疲倦地驰骋着,床因巨大的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呻吟,让躲在房里的小厮忘了自己的差事,没有离去。
“王妈,成了没?”
胖丫屋外,传来胖丫娘压低的声音。
“夫人,成了成了,姑爷可威猛了,这都半个时辰了,还没停下来。”
胖丫娘凑上来,耳朵靠在壁上,绕是这把年纪了,听到里面的声音,也不由老脸一红,随即担心问道:
“药会不会下得太猛了?可别把胖丫身体折腾坏了,她可是黄花大闺女。”
“我的夫人,你难道忘了,小姐原来喝醉了酒,把两个下人压到没气的事了,小姐在这方面强着呢。”
王妈骄傲地说。
“呸呸呸,这种事能拿出来炫耀吗?你交待过她要滴血在床单上吗?”
“夫人,交是交待过了,可小姐这回肯定不记得了。”
“你把手指划一下,偷偷进去弄到床单上。”
王妈一听,急忙推门进去,小厮没想到有人进来,手忙脚乱地擦拭着衣服上可疑的痕迹。
王妈双眼一瞪,小厮吓得转身就跑。因太急,撞到一旁的屏风上,屏风一倒,满园的春色再也藏不住。
床上激战的两人也因这么大的动静停了下来。特别是大柱,脑袋像炸开一样疼,再看看身下,正跨坐在一堆白花花的肉上。这不是胖丫还能是谁。
一阵恶心感从胃里涌上来,大柱欲抽身,谁料胖妞把自己的腰紧紧搂住,动弹不了分毫。
“我的小姐呀,我可怜的小姐啊……”
王妈见势不妙,赶紧边哭边喊扑上来,一边作势拉开两人,一边迅速把手指上的血划到床单上。
大柱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