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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趁段闳不在府上的时间,将世子府弄得乌烟瘴气,令他吃了一个闷亏,估计他一定不会轻饶我,这一次的鸿门宴,我打算静观其变。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就躺下。
哼!我就不相信,他当着众人的面,真就直接敢骑到我的身上来!
耍起无赖,老娘敢称第二,就没人敢排在我前面。可叹,我一个前途无量的刑警小队长,魂穿到此,竟然要被逼扮起无赖来。
不过,我记得那位伟大的周星星同学在《九品芝麻官》里面的老爹曾经说过:“贪官奸诈,清官要更奸诈,要不怎么能斗得过贪官呢?“所以奸诈耍无赖的不一定就是小人!因时因地因人而异!
“几日不见,世子妃似乎消瘦了不少,看来本宫对世子妃的照顾还是不够妥善。“
段闳的话音还没落,结果坐在下面右手首位的人,便忽然十分突兀的开言道:“既然世子如此疼惜世子妃,就应该让世子妃入住世子的寝宫,离得近,照顾起来也比较方便。“
世子段闳的寝宫在“清风园“,苌氏住在“暖香阁“,中间距离有些远。不过,我自认为是隔得越远越好。
我抬起头,望向下方,看看这个多嘴多舌,没事出馊主意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先前,盈翠和桃红这两个有心的丫头,在得知我的脑袋被马踢傻了之后,因为担忧我会在外人面前出丑,也不知从哪里搞来一堆的画册,将忠国公府上的成员,世子身边的亲信好友,宫中一些重要的嫔妃,通通给我讲解了一番。我哪有精神听她们讲解这些感觉同我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物,不是一会儿神游,便是昏昏欲睡。结果她们俩便不依不饶,轮番上阵,将我折磨得不轻,害得我整整数日内吃饭都感觉到严重的消化不良,这才将这些画册上面长得差不多的人物记了一个大概。
说到这里,我得好好的吐槽一下古代这些个画师的绘画水准,完全不懂素描的写实,每个人物看上去都几乎是从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粗劣勾画的线条感觉同我的绘画水准差不了多少。顺便提下我的绘画水平,就是那种画一只鸡,你绝对猜不出来它到底是猫还是狗的水准。
给段闳出馊主意的男子,长得比段闳还要白,简直就是小白脸中的战斗机。粉嫩玉面好似施了粉一般白净嫩滑,狭长凤眼微吊,眼角眉梢都带着妩媚挑逗的笑意,樱红嘴唇就好似抹了现世女子用的唇蜜一般水嫩泛着诱人的光泽,这男人,竟然比女人好要妩媚动人。男生女相,严重鄙视这种长得比男=女人漂亮的男人,绝对不是因为嫉妒,而是老娘最烦这种长相阴柔的男人,看着就觉得不带劲儿。
这个男人的画像,就在盈翠给我的那本段闳挚友画册的第一页,他是段闳的挚友,当今兵部尚书花萧鹤之子,兵部侍郎花锦荣,光听这名字,就冒着浓浓的娘炮味儿。他是段闳的第一损友,也是一个完全对得起他那副长相的花花公子,不过他个性与长相大不相同,有些傲慢强势,桀骜不逊。而且据说好胜心非常强,尤其是嘴巴绝对不饶人,与聒噪起来的盈翠和桃红不遑多让。
花锦荣坐在下面,微微对我颔首施礼,狭长的凤眼中闪烁着看好戏的贼芒。他朝着我施完礼后,便翘着个二郎腿,脚抖个不停,对着他我是真想感叹一句,“可惜了!年纪轻轻就中风半身不遂了!“
这地上是得有多烫脚啊!脚非得抖个没完没了。不过,我严重怀疑他是不是个裁缝,在他的身前,有一台别人都看不见的隐形了的缝纫机!
不过我不得不感叹,花锦荣与段闳真的是好兄弟,竟然在苌氏这个世子妃刚登场之后,便出言帮着段闳这厮泡妞。
段闳这家伙搞不定自己的女人,他也好意思找人来帮忙敲边鼓,我还真的佩服他们之间的友谊,或许真的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不过不知段闳与他之间的手足情,是否到了老婆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可以换,手足不能断的地步。不过后来,我还真就见识了一下他们之间衣服可以换的友情。
缝纫机花锦荣这个兵部侍郎,也就是挂一个空名号,他每日只需去兵部点一下卯,然后便同一帮二世祖,四处寻花问柳,吃喝玩乐。曾经在苌氏还没有嫁到世子府之时,都城内一度传出他与段闳之间是断袖之癖的关系。而这二人在听闻传言之后,仍旧我行我素,形影不离,完全不在意别人异样的眼光。
不过这份谣言,在苌氏嫁到世子府便不攻自破了,因为所有人都能看出,世子段闳将世子妃苌氏看在眼睛里面都拔不出来的痴迷样子。我曾经揣测过世子对于苌氏的执迷,虽然没有想明白,但一定是有着什么样的目的。因为喜欢温和笑着的段闳,绝对没有表面笑嘻嘻的那般简单,城府很深。
我一时走神了,缝纫机花锦荣说完建议以后,就一直一脸狐狸狡诈暧昧笑容的看着了我,但是我因为走神,完全就是呈现出一副呆萌的表情。不过还好这幅表情,令我躲过了一劫,因为缝纫机说的建议,我若是摇头表示不同意和世子段闳住在一起,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岂不是将段闳这个世子的面子给摔得稀碎,那么接下来我就得面临同段闳碎了一地的面子相同的下场。但若是我因为怕死,就点头同意了缝纫机的提议,那么,我就中计了,等于自己跳上了段闳的贼船,进了狼窝,再想出来就难于上青天了。
大家见我发呆,都当做我是害羞了,段闳也笑着摸了一下我的脸颊道:“我的世子妃像我一样,脸皮薄。“
你丫的滚一边去,别以为我不晓得你是趁机占我便宜。还有我自己清楚我的脸皮是堪比城墙厚,你丫的也就少装大爷的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不过,既然人家给我台阶下,我当然要十分配合的一脸羞涩的走下来了。
低着头,我娇羞不语,心中腹诽不断:这鸿门宴还没开席,我才刚一落座,就已经一脚差点踩到陷阱里面了,这接下来还能不能好好的继续玩耍了,晚膳看来是吃不成了,又他娘的得饿肚子了。好你个缝纫机,这笔账老娘记下来了,以后好好跟你慢慢算。
结果没想到,缝纫机这家伙竟然还没完没了,他笑盈盈的端着酒杯站起身,给世子段闳和我敬酒,然后又冲着我拱手施礼道:“微臣听闻世子妃锦绣才华,能歌善舞,不知臣等今日可有荣幸,一睹世子妃娘娘的歌艺舞技!“
缝纫机这个家伙刚刚才把我推到陷阱边,现在又给我使了一个绊子,这厮是诚心不让我好过了是吧!我丫的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不对,是苌氏到底同他结了什么梁子?还是他一心一意的同苌氏过不去,就是想将苌氏推到段闳那厮的身侧?
唱歌,我倒是会,唱得也不错,可是我唱一首小苹果,你们听得懂吗?至于善舞,那就拉倒吧!要说我善“武“还差不多。但我又不能将他们随便拎出来一个人做示范,给他们表演一个“顶膝锁喉“,或是“夹颈别肘“。我倒是有这个心,但是没那个胆,将他们胖揍一番,然后我怎么解释我表演的擒拿术。
段闳知道苌氏现在的情况,就是脑子被马踢傻了的状况,但是他却一脸的怡然宁静的看着我,虽然没有明着表态,但是显然是没有想要帮我的念头。
不过,关键时刻身边还是得有几个机灵胆大的丫头。
盈翠见我犯难,她便跳出来道:“我们家世子妃娘娘,是忠国公之孙,大将军之女,擅长的技艺自然同一般小户人家矫情的女子不一样。我们世子妃娘娘擅长骑马射术,但是现在这里也不好表演。不过,我们家世子妃娘娘身手不错,经过名师指点,我想在座的有些男儿,也不一定是我们世子妃娘娘的对手。不过,世子妃娘娘是主子,咱们都是奴才,让她与人切磋比试,岂不是有辱世子妃娘娘的身份。“
盈翠这个小辣椒,关键时刻果然辣到了地方,缝纫机这厮显然不想要扣一顶辱主罔上的帽子,便悻悻然的坐下。
“今日宴会厅内之人,皆是我的结义兄弟,《史记》中有一句话叫做“一死一生,乃知交情。一贫一富,乃知交态。一贵一贱,交情乃见”。吾等弟兄,皆是无论贫穷富贵都不离不弃之辈,所以......“
所以,“穿房过屋,妻子不避“。段闳,看来你丫的今天摆的这场鸿门宴,是准备要唱到底了,看来老虎不发威,你是把姐我当病猫了。
我抬头朝着盈翠轻轻挥手,示意她下去,然后扭头看向笑容宁静如暖雪霞光的段闳,先是微微一笑,然后颔首道:“臣妾不才,愿与世子殿下的义兄们切磋一下身手,待我下去换装,稍后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