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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开心鬼仍然是没能把符咒弄干。一着急,也不知是啥原因,居然就把它给展开啦,心里随之叫苦不迭,完了完了。
而此刻妖怪已来到门前,不过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停下来等待着曾彪,它要在曾彪见证下进去。
这就为开心鬼争取到了时间,赶紧看起符咒来看,万幸万幸,不仅没有破损连伤痕也没有。原来只是外面看起来很湿而已,里面仅仅是有些湿润。此刻是没时间去纠结这些的,只要万幸就好。然后在潜伏着的地方拿好展开着的符咒等待着。
接下来的事就比较顺利啦,妖怪等到曾彪到达后,对他一笑,“就此告别,我进去啦。”说罢,就见一股浓烟窜进门去。
早有准备的开心鬼见了,立即将门关上,同时把符咒粘贴于门上。
与此同时随着重重关门声的响起,正要地遁的妖怪也意识到上当了。不过他很自信在时间上能够抢先一步,立马就要钻入地里进行地遁。只是一头扑下去,身体没能进入土里,而是重重地被弹回去,额头上也随之隆起一个很是光亮的包块来。痛得差点晕过去。
随即捂住包块大骂:“****。”
在速度上它输了,比起开心鬼来慢了半拍。就这半拍让它所有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谋全部化成泡影,只能愤愤不平地待在符咒室里。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它好悔,啥都考虑到了,咋就不想到他会来上这一手呢?唉,就差那么一点点,就一切都会倒过来。
然后就听得曾彪在外面喊:“里面的听着,从现在起必须老老实实地呆在里面,现有非分之想,绝不轻饶。”
此话让他暴叫:“外面的,给我听着,别以为把我锁在这屋子里就能万事大吉。想都别想,随便提醒一句,以往之所以能老老实实地呆着是因为被封印在那该死的老和尚的罐子里。不过还得感谢你,你刚才敲门的时候,抖动太大,把罐子给震荡在地,嘣的一声,碎啦。没听见?”
曾彪听了心里一惊,真是如此的话,就该担心此屋还能不能锁住这妖怪?不过那摔碎的声音还真是没听见,不过没听见并不代表着没摔碎。砸门的是姚飞,听没听见,也只有他才有发言权,言不由衷:“你说碎啦,就碎了,鬼才信。”
“弱智,信不信无所谓,现在就用行动来让你看看,”随即就听见时而传来一阵很响的乒乒乓乓声。之后又是那妖怪的声音:“相信我说得话了?不过象你这样弱智,不相信也是正常,弱智嘛。”
开心鬼观察一阵,可以确定妖怪所谓的打碎罐子之事,并非空穴来风,应该是确有其事,不然仅凭撕下门上的符咒,也不至于逃出来,这门上的符咒只是道士当初封印妖怪时设置的双保险而已,关键的还是里面的那个罐子。而今罐子摔碎啦,全凭这门上的符咒,真的有些玄。
猛然想起姚飞还在昏迷之中呢,只能暂时把符咒室里的事放一放,由曾彪去与它耍嘴皮子周旋,自己得把姚飞给弄醒过来。嗖的一声飞至姚飞身边,对着躺在地上的他吹上一口气。
就见姚飞打一个喷?苏醒过来。
他赶紧飞至曾彪身边回到他的耳穴里去。他不愿让除了曾彪之外的人知道自己的存在。
所以姚飞揉揉双眼站起来看到的仍然是曾彪在门外叫喊。
然后就听得里面的声音:“喂,我说小子,我们不要再争论这毫无用处的罈罈罐罐行不行?还是那句话,往日无仇今日无怨,没必要这样对我的,再说刚才已经把我放出来,这时又把我关进来,算哪码子事?”
此时姚飞已直至曾彪身边,听妖怪这样说,想起把妖怪放出来应该是自己干的事。当然完全是无意间干得事,就要张嘴作解释。见曾彪把食指竖在嘴唇上嘘一声。立马把嘴闭上。
曾彪说道:“是的,本来我是想好意放你,只是没想着你一出去就这样凶残,要是我稍微再迟一步出手的话,你就会伤害无辜人的性命啦,你说说象你这样凶残,还敢放你出去吗?”
“我现在就象你保证,只要再放我出去,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打住,打住。狗改不了****,你就老老实实地呆着吧。”
妖怪再次暴怒,在里面打得乒乒乓乓响,而且这次是发生了威的,连曾彪与姚飞都感觉到了列强的震动。姚飞更是目瞪口呆地盯着曾彪,小心问道:“这样会不会把房子打塌呀,要是这样,还是赶紧走吧,不然塌下来,会把我们给埋的。”
曾彪虽然表面上故作镇定,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听姚飞这么一说,也就越发地紧张起来。
快要露怯的时候,听得开心鬼安慰道:“放心,它被符咒罩着,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了天的。只是尚未想出让它安静下来的办法,你先用话语,看看能不能让它镇静下来。”
曾彪的心情这才平静下来,“好吧,我尽力而为。但愿能如愿以偿。不过你也要快些把办法想出来哟。对了,我该说些啥?”
“我会的,至于该说些什么?你自己看着办,想咋说,就咋说。反正一句话,拖住它,尽是让它少发火。”
当然他俩的交流,姚飞仍然是不得而知的。见曾彪老是不回答自己的问话,着急起来,“兄弟,你现在在我心目中就是个神仙,你得拿主意呀,该如何做?你得哼一声呀。要不我就不陪你啦,先出去啦。”
曾彪拦住他,“有点出息好不好?有我在,天就塌不下来。这个时候就不要给我添乱啦,老老实实地在一边呆着,看看我是怎么来收拾它的。”
见其神情完全是一幅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风度,再联系之前发生的事,不再言语啦,真的在一边老老实实地呆着看情况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