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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炎阎军自以为万无一失的突袭了复**的大营,却反遇到复**设下的陷阱,溃败而回。???
皇甫岑见其狼狈败逃,一点没有规律,心知对方没有设下后路,便下令南宫卯与南宫奡兄弟俩带兵乘胜追击。
兄弟俩一路斩杀炎阎军到了炎阎的势力范围之前。
只见万军之中,南宫奡率领复**与敌军拼杀,分毫不让,南宫卯与敌将对峙,勇武相当。
敌方大将克鲁尔,正当壮年,却已经策马征战四方多年,什么危急的情况没有见过?
他本以为,穷寇莫追,对方应该不会如此冒险才是。然而他们追了,还如同疯狗一般死咬着不放!
他还以为,莫要深入,已经到了他们炎阎的地盘了,鎏宇人差不多可以回去了。然而他们没走,还如同猛虎一般越战越勇!
克鲁尔一面应付着南宫卯,一面指挥着炎阎军撤退,但却因鎏宇军看的紧,滞留在原地多时,几乎无法动弹。
就在炎阎军几乎陷入绝望之时,炎阎大营那方才得到了对方识破他们奸计的消息,这才赶忙派人支援克鲁尔。
远远见着炎阎的支援人员来了,南宫卯立即下令众人撤退。
兄弟俩习惯性护送士兵先行撤离,留下断后。
眼见着炎阎支援的队伍冲了过来。
为的那人身着炎阎战袍,伏在马背上,他手持长枪,身姿伟岸,策马而来,长编成炎阎常见的髻,随着马匹的跑动上下跃动。
兄弟俩见兄弟们撤退的差不多了,合力摆脱了克鲁尔,正欲离开,却在看清了带领炎阎支援军前来之人后纷纷停下了步子。
全然未有预料,一切来得突然,除了错愕,再无其他。
南宫烈——再次相遇,却是这般情景!
“阿烈?!”南宫卯惊诧低叫了一声,北疆战败后,一直没有他的消息,见他无事,自己应该高兴才是。但他却身着炎阎的战袍,率领炎阎兵,这代表什么?他不敢想象……
“为什么?”南宫奡一样的震惊,难以置信。
两人全都愣在原地,一旁墨狼与常卫良见状,不由异口同声大喊道,“将军!快走!”
闻声,两人这才回过神来,放下心中无数的疑问,撤退为上。
见复**撤退,支援军并没有上前追击。
克鲁尔本就性子暴躁,与南宫卯单打独斗也势均力敌,这让他非常不悦,见南宫烈不追,立马就火了,朝他大喝道,“干嘛不追啊?”
南宫烈根本懒得理会他,更不愿解释,甚至连马都不曾下,便调头离开,指挥士兵将伤员带回。
“你!”克鲁尔见状,非常不满,啐了一句,骂道,“南宫烈!你别以为有人为你撑腰,就不可一世了!你始终是个外人!咱们走着瞧!”
周围士兵见状,纷纷当做没有听到,沉默地撤离。
南宫烈心里翻江倒海,表面上却带着冷笑,偏过头对上克鲁尔冒着火的眸子,阴阳怪气的道,“随时奉陪!”说罢便带人返回炎阎大营。
另一方面,南宫卯等人也赶回大营。
尉迟烈宇等人亲自在营门口迎接,见追击大军几乎没有损伤,自然很是高兴。
军中的兵将也立马欢呼了起来,气氛非常热络。
在兄弟们的迎接声中,南宫卯与南宫奡下了马。
皇甫岑见二人脸色不太对,立马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脸上的喜悦也在瞬间沉下,“怎么了?”
南宫卯与南宫奡两人皆是沉默,不知该怎么说,一切生的突然,打击太大,让两人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想明白。
一旁常卫良见状抿了下嘴角,见皇甫岑看向自己,便道,“我们……”
“阿良!”南宫卯立刻阻止他,跟着抬头看向皇甫岑道,“秦王,回帐内再说吧!”
撤退的时候,他们几个走在最后,加上身为武将,视力怎么都会比一般的小兵好得多,刚刚现是阿烈的时候,距离还隔得比较远,也许兄弟们并没有注意到来人是谁。
若是贸然说出,只怕会影响军心。
南宫卯抿了下嘴角,一旁南宫奡听着也朝皇甫岑点了下头,兄弟俩心照不宣。
看来事关重大,皇甫岑与尉迟烈宇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有些不安。
“好了!除了今夜轮到的卫兵,其余人都回去休息吧!炎阎已经攻来,接下来只会更加艰巨,大家好好养足精神再战!”
尉迟烈宇吩咐道,而后带着众将回到主账。
才入帐,皇甫岑便立马问道,“出了什么事?”
“我们见到了,阿烈。”南宫卯轻叹一声。
墨狼是不认识南宫烈的,于是朝旁边的常卫良打听。
常卫良低声同他耳语道,“那是南宫总帅的五子,南宫家的九郎,之前在北疆军,战后一直没有消息,我们都以为他可能战死了。”
墨狼听闻夸张地瞪大了眸子,心想,难怪刚刚两位将军看上去像是见了鬼似得!不,又或许是对兄弟投敌感到意外吧?
南宫卯将来龙去脉叙述了一遍,南宫奡也证实确实如此。
听他说完,南宫诺与尉迟云两人也是一样的难以置信,表情与南宫卯他们刚见到南宫烈时几乎如出一撤。
兄弟俩所见几乎无异,说明南宫烈确实就在炎阎军中,可是他怎么会成了炎阎的将领呢?皇甫岑也难以相信。
三年前天佑一战后,他与南宫烈就一起调到了北疆,对南宫烈的性子他还是有所了解的。他虽然总是争强好胜,但却也非常刚毅,遇事决不妥协,这与其父亲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更何况,投敌不仅仅是背叛鎏宇,更是背叛南宫家。他对总帅非常崇敬,是绝不会做对不起他爹的事儿的!
这样的人,怎么会投敌呢?!这太不合常理了!
“他绝对不会背叛我们的!”
还不待皇甫岑开口,南宫奡倒是先说了他想说的。
南宫奡的神情非常认真,语气更是坚定,对南宫烈是完全的信任。
这兄弟俩表面上不对付,在军塾中也相互对峙,看着感情不深,但其实,这份亲情是割舍不断的。
皇甫岑不由点了下头,表示赞同。
“对!阿烈不会这么做!其中必有隐情!”南宫诺也跟着道。
“我看,由我亲自去调查一下吧!”风拓允开口道。
战争已经开始,炎阎必然戒严,以风拓允的身手,亲自探查相对来说成事的可能性比较高,皇甫岑想了下,便道,“那就拜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