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小说 www.jinghezhi.com，最快更新亿万婚约：老婆娶一送一 ！
那个时候她无法反抗，但现在……她却是可以怨他。
“放开我。”
“你到底在别扭什么，那些年我们在一起不是好好的吗？”
自从她出山地后，到现在为止，她一直是各种的拒绝不让他碰，忍受许久的皇甫先生表示再这样下去自己可能都要忍的炸了。
而罪魁祸首到了现在这一步很显然还是没想让他得逞。
“你要做就去找你的未婚妻路雪玲，我没有当小·三的嗜好！”
说晚上是皇甫先生被伤害打击了，对洁姗何尝不是一种伤害打击，当时他是那样坚决的将路雪玲给拉走说是要去看电影。
而现在却是在这里跟自己亲近，对她来说是有些侮辱了。
“谁说你是小·三？你不要这样贬低自己。”
说起这，其实也是皇甫先生以前自己说的，现在各种被翻旧账，他头都要炸了，以前没觉得女人会这样难搞，但现在遇上帝洁姗，简直就是克星，克的他都要爆炸的地步。
他的半个身子几乎还是靠在洁姗身上，洁姗推不动，干脆就由他，不过他也不是那样禽兽的人，如今两个人状态都不好，最终他也没碰她。
就在这个时候，洁姗的手机响起来，拿出来一看是帝卿。
“哥！”
洁姗稳了稳情绪才接起电话，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正常一些。
帝卿今晚的情绪似乎也不太好，回到帝家后去洁姗房间却没找到她人，一想到皇甫沛宁现在这情况，不免有些担忧。
“在哪儿？看你车在车库，你人呢？”
洁姗看了皇甫沛宁一眼，而他现在也在等洁姗对帝卿的解释，其实他多希望洁姗能够说她是在他这儿，然，洁姗的解释，让好不容易压下怒火的皇甫先生再次崩了。
“费罗斯女儿过生日，没有开车，可能晚点回去。”
“好，需要我来接你吗？”
“不用了，我自己回来就好。”
要是让帝卿接自己的话，他必定会知道自己在皇甫沛宁这里，爷爷和他可是明确的警告自己不要和皇甫沛宁走的太近。
大概的意思也就是爷爷那一辈和皇甫家出了问题，这可真是为难了洁姗，恩怨都扯到她们身上了。
洁姗挂断电话后就看到皇甫沛宁一脸阴沉的看着她，那神色差不多都要将她吃了一般。
“你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这眼神都恨不得吃人了，洁姗被看的心里冒泡泡，有些犯嘀咕，努力回想自己好像没惹到这大爷。
然而，她不承认自己在他这里就是对他最大的打击。
“和我在一起，对你来说很丢人吗？”
“啊？”
“现在是不是帝家人几乎都不晓得我们在恋爱？”
“我们在恋爱？”
皇甫沛宁：“……”这女人就是欠收拾，简直还不是一星半点，太气人了，太会气人了，此刻的他都恨不得将她给摁在身下好好惩罚。
然而，他也知道自己和洁姗现在才刚开始，还不能太过着急。
“我现在追你，你要搞清楚你现在是谁的女朋友，以后离费罗斯远点。”
“我是你女朋友？”
“你……”
“你好像忘记了，你未婚妻来了！”
原本洁姗不想揪着这事儿不放，但皇甫先生的态度她就已经很气不顺，只要是能气到他的地方，她都是尽可能的摆出来。
她不好过的时候，欺负她的人也别想好过就是了，现在的她就像是个刺猬一般，不管是谁都是刺一圈再说。
看着洁姗倔强的眼神，皇甫沛宁大概也摸准一点到底什么是洁姗的底线。
人有底线是好的，就担心不知道她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如今她为这件事生气，那也说明是好的，想到这，皇甫沛宁的态度就软了软。
“我和她没什么，上午的时候我就和你解释了。”
“她可是你爷爷和皇甫家族都认定的未来女主人。”
洁姗的话，让皇甫沛宁气笑了！
莫说他本人不答应，就是他答应了，皇甫老爷明天就可能让路雪玲消失，那老人的手段他实在是太清楚了。
不过这小女人别扭，但也是个好现象，原本不善解释的他，竟然对她有了解释的想法，就好像一个丈夫在对自己妻子解释误会那般的耐心。
“这件事交给我，我说了自己和她没什么就没什么，未婚妻的名分而已，况且不也是没订婚？这样也算是名不正言不顺吧？”
“你也曾经亲自接她到山地住！”
这一茬洁姗自然不会忘记，当时那新闻的照片就是他要去帮路雪玲搬行礼的架势，那样的画面对她来说，也算是一种伤害。
现在的她内心脆弱的就像个孩子办，很多时候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就妥协！听到她这话，皇甫沛宁又头疼了！
“我那都是气你的。”
“气我就让女人住进自己家，你这样的人一点也不……”
“好了！”
皇甫沛宁丝毫不怀疑再这样解释下去就要天亮了，早知道就对她好点，也不至于现在有那么多旧账让她翻。
出来混都是要还的！做了缺德事儿都是要报应的，现在皇甫先生深刻明白什么叫因果关系！
若是以前没做出那些伤害洁姗的事儿，现在也不至于被她抓着辫子不放手。
这一夜，两人澡都没洗，一个是翻旧账翻的累，一个是解释的累，两人甚至连卧室都没去，直接就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多久了！
两人原本是很亲密的关系，但如今很久没睡在一起，乍然这样在一起，皇甫沛宁说不出的满足。
甚至不忍心去打断这一刻的宁静。
一夜过去，洁姗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破晓黎明，她睡的很不舒服，动了动身子，发现已经到床上。
“你……”
转眼就看到皇甫沛宁定定的看着她，那神色就好像是饿狼看着自己的食物，眸光太过赤·果！洁姗动了动，却是被他一把给扯进怀中。
“洁姗，我们结婚吧？”
洁姗：“……”这是个什么情况，昨天才求婚，是为了让她在路雪玲面前找回场子，然而这丫的晚上就跟人约会。
现在这又是个什么路子？洁姗感觉自己有些看不懂。
这是她人生中第二次被求婚，第一次是因为对方突然有了未婚妻被求婚要扯证，第二次竟然是在床上。
“你这是在跟我求婚么？”
和昨天一样的回答啊，没有鲜花没有红酒更没有音乐和烛光晚餐。
皇甫沛宁也不晓得是从哪里摸出了一个盒子出来，从里面掏出戒指，也不管洁姗的答案是什么，直接就将解释给套在了她的手指上。
“你……”
“是，我是在跟你求婚，现在你是我承认的未婚妻了！”
家族那边的算什么，现在这才是最正点的身份。
然而，洁姗却是不同意了，直接就要将戒指给拿下来，只是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就是拿不下来。
“皇甫沛宁，你的求婚能再寒酸点吗？”
真是要气死了，寒酸也就不是说什么了，她都没说愿意就将戒指给套在她手指上，还有，这戒指谁能告诉她到底怎么回事？
别人的戒指都是很大很闪的钻石，而她的戒指为啥小的跟米粒一般？这钻石一看也不是什么上等货，都不闪……
这就是洁姗所谓的寒酸了，到底皇甫沛宁有多穷，戒指都是准备这么小个，差点就要气死洁姗的地步。
“宝贝，虽然简单了点，你就从了吧，晚上给你补起来！”
“我不会答应嫁给你。”
一大早上的，洁姗就因为这寒酸的求婚给弄的肝疼，真特么的太气人了，以前皇甫沛宁在和季景初在一起之前有不少传闻。
那个时候他也是纨绔不堪的人，经常约妹纸什么的，随便出手一个包大概都比这戒指要贵重。
最终，这人就这么被景初给收服了，谁知道后面出那样的事儿……也难怪当年他会迁怒到洁姗，一个能够让她留在自己身边的理由。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干什么这是？”
对于洁姗的这态度，皇甫沛宁懵逼了，完全就没往这钻石上面想。
洁姗起身不理会他直接就去洗漱，皇甫沛宁也起身一路跟她到洗手间，看着镜子中有些怒意的的她，根本不晓得到底哪里又惹到这小女人。
从来到冰凌城后，这小女人的脾气就是各种的不受控制，以至于同居这些年的皇甫沛宁也根本不了解她的脾气。
“出去。”
“这是我家！”
皇甫沛宁很理直气壮，这公寓虽然大，但肯定无法跟山地相比，而他不乐意去客房，自然是要和她共用在一起。
洁姗在听到这话，原本是要刷牙的，干脆是放下了牙刷。
“那我走！”
“喂，这样就生气了？”
头疼救急中……
谁能告诉他，现在这女人到底为何这么大的脾气？一个早上反正都不得安生，即便被折腾的半死，皇甫沛宁却也是乐意之极。
洗漱换衣服后，带上帝洁姗去吃了早膳才送她去帝氏的画室。
路上，洁姗也不想和他说话，戒指到现在也拿不下来，就好像黏上她了一般。
看了看那小米粒，洁姗再次不高兴了！
女人都是喜欢对比的，比起他以前在那些女人身上花的钱，这真的是什么都不算。
而洁姗不知的是，这些年他和她在一起后，这么多年中，他是没有和任何女人有任何的牵扯。
唯独一个路雪玲，但他和那女人也只是名义上有些牵扯，从某种意义上讲，皇甫沛宁虽然让人头疼，但他其实也不是个渣男。
“中午我就不来接你吃饭了，晚上我在这儿等你。”
“不用。”
“不见不散！”
对洁姗的拒绝，皇甫沛宁丝毫不放在心上，看着她别扭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就扬起一抹笑意，其实和她在一起感觉也不错。
那些年他被仇恨蒙蔽双眼，所以以至于她的好，他从来不曾发现多少。
……
到画室后，洁姗直接就被叫去了帝卿的办公室。
很显然的，妹控哥哥今天的情绪依旧不好，且是从昨晚开始就不好的。
“哥。”
到帝卿办公室后，看到帝卿神色不是很好，洁姗全身都有些防备，从帝卿态度改变后，他们的相处也就好了不少，不再和以前那样别扭。
“昨晚在皇甫沛宁家？”
一开口，帝卿的声音就沙哑的厉害，听的出昨晚多半是没睡好，但不至于是为她的吧？
但别说，昨晚帝卿没睡好还真是为了洁姗，以前没有多少感情也就算了，妹控就是只要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感情就会疼妹妹。
妹控妹控的谐音就是，感情没空！！
看来真是要操心完这些妹妹他才能好好谈恋爱了，妹妹们对此也很无奈，因为根本不想让他管。
“恩。”
被帝卿这样直接的问，洁姗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应，帝卿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自然不必说，既然他能这样问，那就说明早就掌握了她的行踪。
见她承认，帝卿捏捏眉心，表示很头疼。
“坐吧，别站着！”
“哦。”
洁姗坐下来，就跟个乖乖女一般，很显然是在等帝卿的个各种攻击！然，帝卿在看到洁姗手上的戒指的时候，眸色明显暗了暗。
“他跟你求婚了？”
“啊？哦，这……”
这个问题，洁姗解释的没那样坦然了，毕竟帝家是有些不太赞同她和皇甫沛宁，不说他们自己本身的问题，就帝家和皇甫家都是个大问题。
以前的话，洁姗还可以不顾及帝家，但现在大家对她的态度都在改变，这些都是她很珍惜的亲情。
“看来，你在他心里不是一般的重要，竟然连这戒指都送给你了。”
“恩？”
这戒指重要吗？洁姗表示自己真的没有看出来，在她眼里这就是个小米粒。
而她不知道的是，当年轰动一时的ZR顶级设计师在为皇甫沛宁设计这戒指的时候，无意中走路了这戒指的资料。
虽然这戒指看上去款式简单，钻石也小的可怜，但看到那资料的人都知道，这小小的钻石中却是蕴含了皇甫沛宁的骨血。
“出自ZR集团，当年也算是轰动了半边a国的设计，简单的星之泪！”
“什么？”
星之泪？就算是没有看到当时的设计，但也听说过那段伤感的故事。
就因为那个设计师弄丢了来自星之泪主人的故事灵感，所以洁姗自然也知道星之泪到底代表什么。
“当年的星之泪就是……？”
“你不知道星之泪的主人是谁？”
当年皇甫沛宁轰动了整个a国，难得想想他原本是在雪国，为何会出自a国这边，其目的也是看中ZR集团的设计。
而没想到当年那样的用心，最终会用在洁姗身上。
然而，洁姗却是不高兴了，气鼓鼓的就要拿下手上的戒指，无奈和在公寓中一样，戒指就好像是嵌在她手上一般。
“怎么了？”
帝卿已经看出她的情绪，对于皇甫沛宁和她的这段感情，帝卿什么也不能说，有爷爷和爸爸反对就够洁姗烦了，他只是站在中立的立场上。
就好像当时墨琰和思恩的事儿，他的立场始终和爸爸爷爷不一样。
“哥，星之泪虽然包含了他的骨血，但这份用心却不是为我。”
早上看着这小米粒她已经被气的肝疼，现在倒好，这份用心，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当年的时间其实是和季景初的吻合的。
要是季景初没死的话，那这戒指是不是原本就会带在季景初手上？
想到季景初，洁姗已经完全没有任何要接受这个的心思，心里有一种郁结之气，很是不舒服。
“好了，人都死了，你还在介意什么？”
“哥……”
“你和他到底能不能成，还得看两家的情况，洁姗，不要怪我这个做大哥的话多。”
“……”
“你和他的路，甚至会比墨琰和思恩的还要难走，思恩和墨琰是因为有了帝苏，而你和他……没什么能让大家支持的理由。”
相反，按照皇甫老爷和帝老爷恩怨算的话，他们两个小辈儿要走到一起，完全就是难上加难。
洁姗对这一点倒不是很清楚，只是没想到当时拿来呛皇甫老爷的话最后会成真。
皇甫老爷看不上他这个私生女，而后来帝老爷也真的是看不上他们皇甫家，两家原本就是不相上下，如此对峙着只能苦了这对小辈。
“我和他的路，不在旁人，而在于他。”
洁姗现在对于她和皇甫沛宁的关系不想谈乱，沛宁这段时间的改变她不是没看到，她也真的在动心。
她顾念亲情，但并不代表，亲情就能阻止的了她认定的感情。
“晚上回帝家吃饭，每个月的家宴。”
“哦。”
一听到家宴，洁姗小脸不置可否的垮了垮。
和帝家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但现在为止，她都还没有和帝正雨正面相对过，说到底职业不同，时间分配也不一样。
……
傍晚时分。
皇甫沛宁早早的就等在这里，只是，连帝氏最后一个员工都出来了，却还是没见到帝洁姗。
他不是没给帝洁姗打电话，只是那女人也不晓得到底在忙什么一直不接电话，这让皇甫沛宁很恼火。
“等洁姗？”
帝卿从里面出来就看到皇甫沛宁站在帕加尼边上，他因为家族的缘故，很少开这种酷炫的车，看来今天是……？
“她人呢？”
从帝家对洁姗改变态度后，沛宁对帝卿的态度也客气不少。
不是因为帝卿会帮洁姗撑腰，而是因为他们对洁姗好了，他心里也跟着好过一些，以前他和洁姗关系微妙的时候也倒是不觉得。
但后来，在将她赶出山地，在洁姗去米国的那段时间，想起她在帝家的日子，他竟然会不自觉地感觉到心疼。
“她下午的时候就已经回去了，今晚帝家家宴。”
帝卿的话，让皇甫沛宁一懵，第一反应就是被帝洁姗给放鸽子了，早上明明都约好不见不散，但最后答应的是他一个人，而不散的也只有他一个人。
帝卿离开，独留皇甫沛宁一个人在原地久久无法反应过来。
第一次，之前也都好，但这一次是最真实的，他感觉自己完全没有被帝洁姗放在眼里，以前那个他踩在脚底下的女人，如今他却是在巴巴的跟着跑，而人完全还不将他放在眼里。
这种落差感觉，皇甫沛宁还有些无法一下子适应。
电话响起，他甚至看都没看是谁就接起来。
“沛宁，到哪儿了，这边都准备好了。”
亚丽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皇甫沛宁一时间感觉到很讽刺，准备好了，一切都准备好了，但少了女主，这些准备都算什么呢？
眯了眯眼，脸上满是失落之色，他就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般，这一刻就无助的站在这里，没人领回家。
“都撤了吧。”
“啊？”
他的声音尽是落寞，听的那边的亚丽都吓了一跳，感觉最近皇甫沛宁都是怪怪的，只要是遇上帝洁姗的事儿，他就很可能变的极其不理智。
“都撤了！”
压抑了很久的皇甫沛宁终于失去耐心，恨不得将手上的电话给砸了，但实际上他也那样做了。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傻子，他现在努力的靠近帝洁姗，然而不晓得到底是他的方法有问题还是他们两个本身的问题。
总之就是他越是靠近，帝洁姗就越是要疏离。
他给她的，她总是会有各种理由不喜欢，送个玫瑰花她说过敏，带她去看电影她说不喜欢热闹，就连早上的求婚她也说寒酸。
她说的话他不是没放在心上，也不是不去满足她，时间上晚上他就是要打算给她一个惊喜，给她一个不一样的烛光晚餐，有烟花有红酒有音乐甚至……
他想要给她一个永生难忘的求婚典礼，可她回应他的都是什么？
“算了，不用撤，都准备好待续。”
迅速上车，拿出一支新电话给亚丽打了过去，让那边准备撤离的亚丽又是一脸懵逼，心道这大爷到底要做什么？
他求婚就求婚，人姑娘惹到他了，他也不用这么变态的折腾她们这些下属吧？
……
帝家老宅，今晚异常热闹，只要在冰凌城的帝家人都到了，帝卿帝正雨爷爷都在，甚至连思恩都带上帝苏和墨琰一起回来，一家人虽然少了两个人，但因为有孩子的缘故也是热闹非凡。
“苏苏叫人。”
“二姑姑好，三姑姑好，舅舅好。”
“小子，变的礼貌了？”
帝正雨是个大大咧咧的性格，上前就抱起帝苏，以前这小子在帝家的时候可没这样客气，看来是被墨琰教导的好了不少。
咳咳，其实墨琰也就那德行，说到底其实还是孩子稍微长大点懂事儿些了。
“二姑姑你干什么亲我，男女有别懂不懂？”
“噗……”
帝正雨刚喝下一口水，因为帝苏这句话直接喷了他小个子一身，弄的帝苏再次是对她各种嫌弃，完全要对她敬而远之。
“二姑姑你脏死了！”
“臭小子，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男女有别，就你这小不点还男呢？”
被雷倒了，帝正雨确定自己是被雷倒了，看着那小不点，怎能都看不出一点男儿气概，但说出的话却是让人……
“三姑姑，你不高兴吗？”
“没有啊，姑姑很开心。”
“抱抱！”
也不知帝苏到底怎么回事，明明帝正雨和帝丽智才是和他生活在一起比较久的姑姑，但这孩子硬是对帝洁姗比较亲。
洁姗从正雨怀里接过孩子，两人相视一眼，皆是有些尴尬！
帝正雨不如帝卿那样豁然，一时半会还有些接受不了帝洁姗，但态度上也比之前好了不少，至少不再那样冰冷。
“墨琰，来陪我下棋。”
见到墨琰，帝老爷就来了兴致，年轻一辈中，没想到墨琰的棋艺会那样好，拿出的直接是皇甫沛宁送的古棋。
在看到这幅棋的时候，洁姗内心是抽搐的，完全没想到爷爷会用。
“爷爷，你这老古董谁会喜欢，我……”
“去去去，你小子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
“好了爷爷，我不说还不行吗？” 帝卿扶额，表示很头疼，现在这个家里，他和帝正雨随时随地都可能会被催婚，一句话，单身汪随时都要做好被虐的准备。
墨琰直接坐到了爷爷对面。
“用餐还有一会，先陪我下一局。”
“好。”
墨琰倒是无所谓，只是很担心思恩会无聊，但看到思恩和她的两个姐姐聊的开心的时候，也就放心下来，不管在哪里，孕妇为老大。
现在爷爷看墨琰是越顺眼，最重要的是，他对思恩的好大家都看在眼里。
“墨琰啊，你的圈子大，有时候也帮你二姐和大哥多留意，看着一家子的滞销货！”
“喂爷爷，我和大哥没嫌弃和你老古板住在一起，你倒是嫌我们碍事儿，等我嫁出去你想让我回来还不回来呢。”
对于爷爷的话，墨琰还没说什么帝正雨已经嗷嗷叫，帝卿在内心叫好，他要是结婚了指定要搬出去住，到时候让回来还要看媳妇高兴不高兴。
而墨琰却是个狡猾的，很是淡定的落下一颗棋子。
“爷爷相信我？”
“当然，能入的了你的眼的应该不会错，要性格合适的，看看你二姐那脾气！”
帝正雨：“……”我好好的，爷爷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帝洁姗和帝思恩完全不说话，这个时候最好是不要将火引到自己身上最好，尤其是洁姗觉得爷爷说她的话指定也没什么好话。
“顺便也帮你三姐留意留意！”
洁姗：“……”完全是躺枪的滋味！
其实爷爷的态度已经很清楚，就是不答应她和皇甫沛宁在一起，看来他们现在遇到的不但是他们本身的问题，还有家族的根本问题。
“爷爷信我就好。”
“当然，至少要和你一样对她们好。”
得到爷爷的认可，墨琰心里在冒泡泡，他的老婆他不宠难道是想让别人帮忙么？他墨琰可没那嗜好。
原本温润的笑意，瞬间眸光中一抹狡黠划过……
“其实我大哥人不错，我觉得二姐应该合适！”
“不行，只要不是墨家人都行。”
墨琰摸摸鼻子，当着他这个墨家人嫌弃墨家人真的好吗？爷爷也顾不得那么多，当然这也只是说说，他也并没有以前那样排斥。
这都是墨琰的努力才让爷爷有了改变，要是墨家的男人知道帝老爷是因为墨琰看不上墨家人，而又因为墨琰对墨家人不那么排斥，估计大家都不晓得该对他是什么感情！
“皇甫沛宁和三姐不错。”
“啪！”
提起皇甫沛宁爷爷直接脸色都变了。
原本还热闹的大厅中，因为墨琰这句话直接都安静下来，知道皇甫家和帝家恩怨的人都不敢插言洁姗和沛宁的事儿。
而洁姗差不多都想要躲到沙发后面，这个时候最担心的就是战火烧到自己身上。
墨琰却是悠哉的很，丝毫不觉得自己是犯了爷爷的大忌。
“爷爷的这步棋走的可不好，一棋定整局生死，爷爷你输了！”
原本是在皇甫沛宁这件事上怒怒的爷爷，低头一看自己走的那步棋，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眼睁睁的看着墨琰将围起来的白棋全部扣走，瞬间觉得好丢脸，刚开始就输个片甲不留这还是第一次。
“再来一局！”
众人都稍微松了一口气，好在爷爷没咬在这件事上，不然的话好好的家宴又会是战火蔓延，上次是因为墨翰义，这次要是因为皇甫沛宁的话，大家都会很崩溃的……
洁姗刚松一口气，管家就悄悄来到她身边，凑近洁姗耳边也不晓得说了什么，让原本放松的洁姗瞬间再次紧绷了起来。
“怎么了？”
思恩见洁姗面色不是很好，压低声音的问，那边爷爷和墨琰杀的简直是激烈的很，丝毫没看到这边的咬耳朵。
“他在外面，说我不出去，他就要进来了。”
思恩：“……”这人还真是会挑时间，这要是进来的话，估计会比上次墨翰义来还要让人崩溃。
“那你去吧？”
皇甫沛宁那人的脾气也不是个好的，上次在蓝景都差点揍自己，思恩可担心那丫的真的进来把爷爷再气的半死。
洁姗想了想也还是出去比较好，最终在思恩的掩护下出去。
“她干什么去？”
刚才看到洁姗和思恩一起亲热，帝正雨一脸的不高兴，但她也不是个多嘴的人，对于洁姗这个时候出去也只是下意识的关心。
这几个姐妹就是这样，表面虽然冷，但其实内心还是关心那个妹妹的。
“他来了。”
“谁？”
“皇甫沛宁！”
“他……”
一听是皇甫沛宁来了，帝正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刚才爷爷才差点发怒，还好墨琰反应快忽悠过去，如果知道帝洁姗被皇甫沛宁接走的话，指不准就要做出什么崩溃的事儿。
看了看爷爷，最终帝正雨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