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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笑道:“叔叔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恩菲尔德家在您的领导下,已经拥有如此巨大的成就了,您怎么能弃我们而不顾啊,现在您已经是所有财阀家族的领导者,他们怎么会放您走啊?”
老山姆的脸上一阵乱颤,他知道安妮所说的是什么意思,现在各大家族都把矛头瞄准了自己,如果安妮接位,不就马上把目标就转换成她了吗?
老山姆知道安妮一心想要回这个家主之位,不然今天跟本就不会出现,她才不会为了自己这个叔叔而动用这么大的力量呢,所以现在虽然安妮在推辞,但明显是有所图的,至于她所图的是什么,老山姆大概还想得出来。
所以他呵呵笑道:“我的好侄女,你就别笑话你的老叔叔了,叔叔全盘都做错了,如果按着现在的走向,恩菲尔德家族不久就要遭受灭顶之灾了,叔叔老啦,也变得蠢了,竟然没料到会到这个程度,现在我是没有办法喽,小安妮呀,难道你就想看着我们恩菲尔德家灰飞烟灭吗?”
安妮微笑着道:“我当然不会眼看着家族毁灭,但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叔叔您应该知道吧?”
老山姆指着安妮呵呵笑道:“你呀,小的时候就总听你爸爸夸你聪明,不过安妮呀,你如果想让我这么做的话,你会放心吗?”
安妮甜甜的一笑道:“叔叔,您一定有让我放心的办法吧?”
老山姆苦笑道:“安妮呀,你真的很适和来当这个家主,因为你比我和你爸爸都狠得多啊。”
舰上的人都没懂两人这些没什么边际的话都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只有老山姆知道,安妮不打算杀自己了,但也没打算让他活,几百年来,恩菲尔德家有一个非常诡异而凶狠的传统,为了家族的团结和荣誉,家主通常会用一种慢性毒药来控制和惩罚那些不忠诚,或是难以控制的族人,这些族人一但吃了药,就只能完全听命于人,用忠诚来换取每半年一次的解药。
这个传统,其实早在百年前就以经被废除了,因为过于残忍,并且不符和现代社会的文明,而那些残存的毒药,只有安妮的父亲知道被藏在哪里,并且随着安妮父亲的死亡,而变成了一个未知的谜团,老山姆曾经想去寻找这些毒药,但却一无所获,所以他也早就死了这条心。
但从今天安妮所说的来看,安妮竟然知道这些药物的下落,而且还因为她对自己的不信任,而要给自己吃下去,自己本来是打算找到这种药后,给安妮姐妹俩吃的,真没想到,最后这个灾难竟然落到了自己头上。
可是老山姆已经无法反抗了,因为他可以肯定,安妮如果觉得自己没有了利用价值,就会毫不犹遇的处置了自己,她的背后,必竟有那个强大而又稳定的中国啊,还有那个如同鬼神一般的上官风,并且早就有传闻,她已经是上官风最为器重和爱恋的人了,此时的老山姆都有些奇怪,拥有这一切的安妮,还要这个家主之位干什么呢?
唯今之际,只有老老实实的吃安妮给的药了,自己还有利用价值,至少今后还有醇酒和女人可以享用,至少,表面上还是恩菲尔德家主。
安妮思考得很清楚,如果自己现在拿下家主之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与纳粹绝裂,因为现在的她无论是因公因私,都已经和纳粹不可能有共存之路,而这样一来,对家族,对今后的路,都损失太大了,只有留着老山姆才可以让损失降到最低,因为目前出了奥纳西斯家族行刺的事情后,简直是天赐之机摆到了眼前,奥纳西斯家族也是纳粹的骨干和先锋,也该剪除一下纳粹的羽翼了。
吃过药了的老山姆被安妮放回后,第一时间就把遇刺的事上报给了纳粹高层,至于是怎么躲开导弹的,他瞪着眼睛说那是上帝的庇护,可是却提出了个最根本的要求,打捞那艘解体的潜艇。
纳粹已经隐隐感觉出这次针对老山姆的行动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他们本想来个息事宁人,但老山姆却不答应,理由就是他还不想死,如果纳粹不管,他会自己去打捞潜艇,好把这件事调察清楚。
这件事只要一打捞出潜艇,马上就会抓住奥纳西斯家的把柄,而就在此时,网络上却突然出现了那个老山姆飞机上的女伴,所录制的一段自白录像,在录像中,她详细的将整个计划都讲述了一遍,而后就又消声秘迹,再也没有踪影。
这段录像无疑于捅开了一个巨大的蜂窝,恩菲尔德家,和奥纳西斯家再也无法共存共容了,两边从开始的互向对骂竟然演变成了互相攻杀,不断有双方高层人物被杀害,而因为波及面太广,让欧洲的经济完全陷入一片混乱,而就在这个时候,联军反击了。
联军方在研究了女武神号和纳粹的舰船后,自己也批量造出了强大的宇宙战舰,并且无论在性能上还是其他方面,都远超了纳粹的巨舰,并且发起了自己的第一次远征,目标就是纳粹的根据地,德国汉堡。
做为纳粹的新首都,汉堡的防御不可谓不强大,但是问题却在于,纳粹虽然有足够的地面力量,但空中力量却完全不对等,联军方杀到的巨舰竟有近百艘之多,而最为强悍的女武神号却没有参战,可是它也没有远离,只是翱翔在高空之中,监视着下面的战舰对决。
联军方出动的战舰中,最为强悍的就是八艘都带有远字的巨型战舰,其中,又以定远,镇远,抚远最为强大,本来应该是九大远的,但致远舰英勇沉没之后,再建出的巨舰哪怕实力远在致远舰之上,也再没有人敢去用这个名字,而是将这支由百艘战舰组成的舰队,称为了致远。
战斗之初,是由十几艘纳粹的中型战舰开始的,它们做为给纳粹主力舰队争取时间的炮灰,被最先放到了致远舰队的前方,这十几艘纳粹军舰都已经不抱任何活下去的希望了,不光是对面那密密麻麻的敌方巨舰,还有高天上的那个纯白的舰身,在若隐若现着。
战斗即将开始了,而女武神号也做好了准备,它不是要进攻那些纳粹的军舰,而是在等着对方出动全部力量,等对方倾巢而出后,女武神号就会直扑汉堡,端掉纳粹的指挥中心,党部大楼。
十几艘纳粹的中型战舰,由于体积的关系,携带不了威力更强的舰载武器,他们竭尽全力的向联军的舰队进发着,想近一点,再近一点,好让他们舰上那可怜的几样还算有点攻击力的武器发挥一些做用。
这支纳粹舰队的指挥官,是一个久经沙场了的一级战士,但此时的他却喝醉了,因为知道自己必然会死在这里,所以他借着酒精的做用麻醉着自己的神经,并且给所有的部下都下达了对于酒类的解禁令,在10几艘战舰里的1000多个醉汉,此时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在胜利的欢呼中强自驾船冲向远处的敌人。
这些纳粹的舰远可不同于那些无脑士兵,如果没有思维,他们是运行不了这些军舰的,所以纳粹这次的损失只能用惨重去形容了,他们也本不想这么做,但形势所迫,派这些人出去送死总比大家一起死要强的多,纳粹其实也早就在建造和改进自己的巨舰,并且他们还得到了博死科普人的帮助,进一步强化了这艘战舰的能力。
但纳粹的建造速度因受各方面的影想,变得非常隐密和缓慢,但除了这里,其他地方的建造计划却全都停止了,他们如今的财力捉襟见肘,早就不如从前那般的财大气粗。
纳粹之所以派出那十几个炮灰,主要是因为他们十几艘主力舰早就栖装完成,只要再经过简单的调试,就可以出去迎敌了。
其实纳粹是舍不得这几艘战舰的,就在10几个中型舰艇去迎击不久,纳粹的巨舰就都偷偷开始转移了,他们没有能力打败中方的最新式战舰,所以只有转移现有的,等待纳粹再大批量的建造出更加优秀的的巨舰后,再和联军决一雌雄。
这个想法很好,但却也存在这一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新纳粹们所立的新首都汉堡,也要与其他不重要的一切地方一样,被上官风和女武神号给彻底毁灭,纳粹的步兵到是很称职,但他们是步兵,根本就对付不了在高空中的战舰,只能是如割草一般的被联军的炮火杀得一干二净。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纳猝却又不得不摆出了讲和的姿态,因为这回博斯科普人参与研发的几艘巨舰还没完工,所以纳粹们才会不择手段的争取着时间,好让自己今后有与联军一战之力。
为了这个光明而伟大的目标,所以纳粹党在最后关头炸毁了位于汉堡的纳粹新党部大楼,烧毁了大量的绝密情报。
在双方的军舰终于剿杀到一处时,安妮却接到了纳粹党部大楼失火的报告,安妮的心一拧个,自己到底还是来晚了呀,白白的丢失了大量自己一直在寻找的技术信息,更重要的是,里边应该还会有关于吸血鬼的绝密情报。
当安妮和女武神号冲到党部大楼旁时,猛烈的大火以经烧毁一切,让这个纳粹党的像征化为一片焦土,安妮也只能望着废嘘轻叹,自己的动做还是慢了一步啊。
在近百艘的强力战舰面前,十几艘纳粹的中型舰船转眼间就被全部干掉,他们虽然死了,但却为自己方的军队探明了一条很好的路线,并且争取到了关键的10分钟,在这10分钟里,几艘重要的战舰都以经逃出到大气层之外,飞向了他们主人的地盘。
女武神号上超灵敏的探测器也发觉了他们的逃离,可是却没别的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去,因为女武神号现在还没有必胜的把握,追出去后有被对方反噬的可能。
因为那几艘战舰的逃跑与资料的被烧,让安妮大为恼火,她不准备见好就收的退兵了,而是带领着女武神号直接杀向了纳粹在欧洲的另一个据点,欧亚交界处的伊斯坦布尔。
这里因为地型的重要与交通的方便,让纳粹将这里建成了一个横跨欧亚大陆的重要贸易集散地,而在这里创造的财富,又源源不断的被送进了纳粹的荷包,安妮了解这里对于纳粹的重要性,更知道这里是世界上几大财阀所不断谋夺的地方,只要摧毁了这里,不但可以将纳粹在欧洲的金融系统的半个根基斩断,还间接的打击了恩菲尔德家的所有竟争对手。
到了伊斯坦布尔后,安妮当然不能像对付纳粹的步兵和战舰纳样直接开打,她用的方法既极端又影响深远,她用联军的命义招集了所有在伊斯坦布尔的银行家与经营者,勒令他们在今天日落前交出藏在自家的各种黄金。
这里的银行家们对于这个要求全都目瞪口呆,多年的辛苦经营,让这些人早就家财万贯了,如果将自己所掌握的黄金交出,那无异于要了他们的命啊,可是不交却又不行,因为安妮说话算话,如果他们不交出这些黄金,那么这些人在其他各地的其他生意就要受到全面清理。黄金是贵重的,但比起生命来,还是生命更加重要。
做为生意人,他们最怕的就是掌权国家的军事运作,特别是把他们视为敌对之后,而安妮现在用的就是这个办法,她要控制住黄金,现在的世界虽然战火不断,但在基本上,却还是个金本位的金融体系,现在安妮要增加自身的黄金储存量,就等于变向的在引领着黄金的走向和货币体系的稳定,这队于纳粹来说,可是万万不能接受的,没了黄金外汇,他们赖以控制世界金融体系的梦响也全都化成了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