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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姐放下夜视镜有点口吃的道:“妹子,这个男人你是从哪找来的?”
阿九笑而不语,也拿着个夜视望远镜向上官风那里看着,安姐盯着上官风又道:“他还是人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阿九笑道:“这个模样不算什么,还有比现在更厉害的变化呢。”
安姐柔美的脸上涌起一片潮红,她举着望远镜加着小心的低声笑道:“妹子,姐不抢你的男人,但让姐沾沾边行吗?他这个模样……在床上一定……特别不一样。”
阿九笑道:“你还真提醒我了,回去我就让他保持现在的模样睡一觉看看,有什么特殊的我回头告诉你啊。”
安姐苦笑道:“死丫头,还知道护食了。”
上官风抡动巨剑几下就砍散了包围自己的人群,那几个雅利安战士在伤亡了数人之后,终于镇定下来开始和上官风小心的缠斗,但他们与上官风的实力差距太大,只支撑了一会就围不住了,开始节节后退,就在又有两个雅利安战士被上官风的巨剑砍碎之时,那个一级雅利安战士出现了。
这个一级雅利安一出现,其余的二三级战士就立刻像找到主心骨了一般,纷纷退到他的身后,这个一级战士的身材不高,也不像其他战士那样粗壮,但眼神中的镇定却是其他战士所不能比的,他不急不徐的将巨剑扛到肩上,上下打量着上官风道:“阁下攻击我们的理由是什么?”
上官风一直担心阿九那边拦不住那个雅利安一级战士,有心将他们都弄到一处,就做这盛怒的样子道:“艾德豪斯呢?你们把他交出来,我就饶你们不死。”
一级战士呆了一呆道:“阁下您是……和艾德豪斯有个人恩怨?”
上官风冷冷一笑:“他竟敢勾搭我的老婆,把他交出来,不然我就宰了你们替他赎罪。”
安姐和阿九她们都带着通话器,一听上官风这套说词,安姐轻笑出声道:“妹子,你男人挺会说瞎话呀。”
一级战士眉头皱起,似乎咒骂了句什么道:“阁下,如果您和艾德豪斯有这种个人恩怨,我们的组织是不会帮他对付您的,您应该去找他本人算帐的呀。”
上官风哈哈笑道:“少和我扯蛋,如果不是你们藏起了他,我会找不到?”
那个一级战士苦笑道:“我们没藏他,他到是现在不在这里,但我们可以带您去找他。”
上官风道:“想把我骗走?做梦吧,把他给我找回来,现在就找回来,不然我就把你们杀干净。”
一级战士咬着牙道:“您多等会行吗?我们知道他在哪,来回一趟的时间要三个多小时,我这就找人叫他回来。”
上官风将两柄巨剑往土中一插道:“好,我就等你叫他回来,但要是四个小时候还是没他的踪影,那你们就替他死吧。”
一级战士满脸懊丧的道:“阁下放心。”
上官风就坐在地上看着,等那个一级战士安排人开车出去之后,那个一级战士走过来道:“阁下,您坐在这里太让我们过意不去了,请到里面去吧,请品尝一下我们特制的咖啡。”
上官风哈的一声跳起来道:“干什么?想骗我进去呀?想给我下毒啊?你们看来都不是好东西。”
一级战士既吃惊又不解的道:“阁下,您误会我们了,我们没有害您的心思啊。”
既然他派人出去找那个什么豪斯了,上官风正愁怎么接着找茬呢,说实话,现在他的撒泼行为自己都觉得丢人,但此时却顾不得了,他拔出插在土里的巨剑搂头砍向那个一级战士道:“你敢说你没害我?你敢说你没在咖啡里下药?”
一级战士没敢巨剑去封挡,赶紧闪到一旁道:“阁下,您误会我们的用意了,请阁下住手,我可以给您解释……。”
上官风道:“少废话。”手中双剑也如狂风暴雨般劈向那个一级战士,这个一级战士心中又气又急,他目前还看不出上官风是人浑还是另有所图,但只一次于上官风的巨剑互碰,就知道对手的力量远在自己之上,而力量又弥补了速度,虽然上官风的剑术实在不怎么样,但两只挥舞起来密不透风的剑网,还是让他找不到还手之处。
他这边竭力躲闪,但上官风却是得理不让人,两把巨剑追着他又砍又扫,时不时的还向围在近处的那几个二三级战士身上招呼几下,一级战士狼狈奔逃,把平时那一级战士的威严全都丢了个一干二净,上官风也不答算和他接着玩了,一只巨剑突然出手,将一个低级雅利安战士钉到地上的同时,手掌上一道耀眼的光亮挥出,竟然在一级战士错愕之即拦腰将他砍成两段。
所有人都呆住了,上官风的这种攻击完全超出了常人的认知范围,虽然上官风是用变身成监督者的形像冲进来的,但纳粹也有很多可以变身的兽人战士,所以并没觉得上官风很出奇,但这种用手发出光刀的能力却是任何人都闻所未闻的,正被震惊得脑袋没转过来弯时,上官风又发起了进攻。
这次的攻击是学的丽丽,两手的十指间突然出现十道细细光柱,在周围敌人转身逃跑前十指一张,这十道光柱就如尖利的长矛一般将这些人全都刺倒在地。
一时间十几个普通的纳粹士兵全都吓得站住不动,他们心里清楚,自己再快也跑不过上官风手里的那几个光柱,也不等上官风发话,就纷纷扔掉刀枪抱头转身的跪在地上。
安姐在远处见此情景大为兴奋,她万没想到一座防守严密的堡垒竟然如此就被攻破了,里面有好多己方急需的东西也肯定完好无损。
此时上官风还在摆出一副嚣张又愤怒的样子在蒙那些投降的纳粹士兵呢,他不知道是不是还藏着雅利安战士,就怒冲冲的高喊着:“还想给我下毒?老子才他妈不上你们的当呢,都给我跪好,那个什么豪斯一个人惹老子也就罢了,你们还敢他妈的摊护他,谁敢跑?谁跑老子宰了谁,绳子呢,去,去,给老子找条绳子,等那个王八蛋回来,老子当你们的面活剐了他。”
正在那跳着脚的骂,安姐和阿九已经带着人冲进了院子,己方只有20多人,安姐此时候悔了,如果对方还有人员躲在暗处没出来,己方一点一点的搜可是太被动了。
阿九却并没着急,而是领着两个人径自来到广播室,用麦克风向监狱内喊道:“所有人听着,你们的马上到院中广场集合,一小时候我们要炸毁这里。”
阿九的这个广播会起一些做用,但多大却不一定,安姐对身旁的人道:“马上回去组织人来这里,多开几辆大车来。”
上官风见安姐的人都冲进院忠后,拎着支AK就走进了大楼,院里目前的俘虏没有雅利安战士,他需要在楼里转一圈看看,如果是普通人就赶到院中,要是还藏着雅利安战士,就得杀。
楼里空空荡荡的,有的房间整整齐齐,有的却桌翻椅倒的一片狼棘,上官风拎着枪转了大半栋楼也没见到一个人,就把注意力转到了那个挂着司令部牌子的大办公室。
这个房间里,一点杂乱的地方都看不出来,高档的装潢和家具看得上官风一阵眼花缭乱,各种高级的酒类占满了房间的大部分,一副硕大的人物油画就挂在司令椅后面的墙上,看到这幅画,上官风愣住了,因为画上的人竟是安妮,他好半天都没法挪开自己的眼睛,画上的安妮一身笔挺的纳粹制服,面容画得活灵活现,特别是那对眼睛,竟然如同活了一般不论上官风处在哪个角度,都好像在看着他一般。
上官风心中感叹,没想到啊,没想到安妮竟会成为纳粹们的一员,但转念一想,他又不觉得意外,安妮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非常清楚的,在自己的世界里,安妮没有倒向纳粹的最大原因其实是自己,她把一切都赌在了自己的身上,甚至不惜为自己去死,因为她坚定的认为赢到最后的一定是自己,所以才牢牢的守在了自己身边,连同她的家族未来都绑在了上官风身上,如果在这个世界,她认为最后取胜的会是纳粹呢?
如果见了面,自己能忍心向她下手吗?想到这里的上官风甩了甩头,竭力让自己抛开这个念头,他对安妮,已经产生出非常非常深的感情了,甚至在他心中,都已经默认了与安妮是情侣的认同,虽然他知道,安妮只是个力量与权力的追随者罢了。
他不忍再看那幅安妮穿着纳粹制服的画像,自己很快就会离开,怎么会遇到她呢?想到这里上官风自己宽慰自己的笑了一下,伸手拉开了屋中办公桌上的抽屉。
抽屉内,竟有满满的两条纸烟,但上面的文字曲里拐弯,上官风看不出是哪里的文字,他赶忙将这两条烟都塞进了自己的背包,再往下翻,就是一些文件,裁纸刀,钉书器这类文案工具了,上官风将文件拿出放到桌上,又开始翻找起别的东西,但翻找了半天,上官风将整个屋子都搜遍了,也没找到一定应该有的暗格或是保险箱这类东西。
上官风有些失望,同时他也不甘心,这怎么可能啊,一个本就藏满机密的地方,难道所有的重要东西都摆在明面上了?
想到这里他一屁股坐到桌后的大椅上,打开一包烟深深的吸了几口后,靠在大椅里转着圈开始重新打量这个房间,唯一没去找的,只有那幅自己不愿去碰的画像后面了。
当取下那幅画像时,上官风竟然感觉到画像被什么东西勾了一下,可取下来后仔细看过那幅画,却没法现有什么异常,到是在一取下画像来,上官风就见到一个一米宽70公分高的保险柜门。
对于这种东西,上官风是很慎重的,传说中盗墓时碰到的种种机关基本上全是假的,但保险柜里的各种防盗手段却基本上都是真的,想到这里上官风又把那幅画挂上了,转身走向楼外。
安姐那些人里,应该会有开保险柜的高人吧,自己还是别蛮干的好,而且算着时间,那个豪斯应该快回来了,为了弄他,看来还得准备一下,不然跑了不好找。
从楼里出来后,上官风发现所有的纳粹士兵都双手抱头的顿在院中的角落,而几个己方的人员,却穿着他们的衣服,拎着枪来回在墙上巡逻,安姐和阿九不知道去了哪里,十几个己方人员则端着枪看管着那些俘虏。
见上官风走过来,一个己方的队员向他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摸出个皱巴巴的烟盒递给了上官风,上官风笑着向他一摆手,取出一个整条的香烟递给他道:“给大家分吧。”
那人惊喜的笑道:“从哪弄的?这可是最顶级的比迪烟了啊。”
上官风不解的道:“什么比迪烟?”
那人道:“印度的比迪烟啊,他们的特产,这个是最高档的了,我在战前时曾买到过两包,吸起来又甜又香,来,你快尝尝。”
那人打开包装,给各人都分了一些,上官风也取过一支点燃,果燃如他说的又甜又香,可是自己刚才怎么没品出来呢?可能是安妮和保险箱的事让他没顾上去品这个比迪烟的香味吧,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好味,对他这个烟鬼来说,这还是头一回呀。
上官风又要了两支比迪烟,来到一个俘虏旁,递给他一支烟道:“我问你个事啊,那个安妮,恩菲尔德是你们什么领导?”
那个纳粹士兵接过比迪烟,战战兢兢的就着上官风的打火机点燃后,有点哆嗦的道:“她,她是我们元首阁下的夫人,有传说,我们的一切其实都是安妮夫人在领导呢。”
上官风听得心中一疼,虽然他知道此安妮非彼安妮,但听到她嫁人的事却仍让他接受不了,他在乎的也是这个,至于安妮是不是纳粹的真正领导者,他却跟本就没去想。
是不是又能怎么样呢?安妮就是安妮,无论在哪一方,在哪一个世界,她都是最靠近和运用强权与力量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