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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萧小柯已赶到,见程跃松已死,对李晟民说道:“晟民,太谢谢你了,果然是他害死了我的父亲。 ”我来的第一天,就知他不是甚么好人,可想不到他等不及了,提前对萧帮主下手。如今已查明,是他暗中勾结严琴阳,给他通风报信,萧帮主才惨遭毒手。
李晟民带着萧小柯出了程跃松的客厅,各自回房歇息去了。
次日一早,萧小柯来找李晟民商议,说道:“晟民,如今程贼已死,还有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远在异地,由你召集大家议事如何?”丐帮不可能一日无主,得挑选出一位德高望重的贤人智者。众弟子已向程跃松太久,如今我杀了他,必然激起他们愤怒,他们如何听从我嘛?萧小柯劝道:“你得试一试,倘若我们逃走,我们就成了丐帮的头号大敌了,不如乘机说服他们!”李晟民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也行。
于是二人来到大厅,他们一到来,众弟子脸色剧变,都拔出兵器,一个用剑指着李晟民道:“你这个鼠辈,杀了我们丐帮长老,如今你还敢来!”李晟民不慌不忙,上前淡淡一笑,道:“这位兄弟,你此言差矣,把你们的兵器都收好罢,听我一句如何?”忽人群中一弟子厉声道:“姓李的,有屁快放!”李晟民瞪了那人一眼,大声道:“我知你们对我深存怨恨,恨不得一剑杀了我,但你们想到没有,程跃松作为帮中长老,不尽心尽力辅佐帮主,反而勾结严琴阳,谋害帮主!”从这一点证明,程跃松明显就是将贵帮陷入不义,像这种卑鄙小人,难道能够统领好贵帮么?我杀了他,是为贵帮铲除一大祸害,匡扶正义,你们不但不感谢我,还要将我视为敌人,你们说说?
此言一出,众弟子议论纷纷,一弟子道:“原来程跃松是丐帮的叛徒,是该杀之!”另一弟子道:“难怪他最近行事诡秘,原来是陷丐帮不义,这样的恶贼,死有余辜!”
众弟子听李晟民这么一说,齐声跪下,大声道:“李大侠说的极是,请你设法救救丐帮罢!”李晟民顿生怜悯之心,道:“你们都起来,我们共同商议如何?”我是一个外人,是不能参与你们帮里的政事,但我有一个建议,赶紧将你们的长老找回来,由他们给你们主事!否则,丐帮会处在一片混乱之中。
一弟子道:“丐帮在全国分散极广,长老为数不多,,并且游走不定,这如何是好?”众弟子纷纷说道:“也是啊,有的长老几年未见一次,偌大的丐帮可不能一日无主啊!”李大侠,你武功群,不如你做我们丐帮之主罢!
“这使不得,我年纪轻轻,还没有资格做丐帮之主,你们还是另选贤能罢!”李晟民道。忽一人高声道:“李大侠武功高强,又替丐帮铲除一大叛徒,理应当我们帮主,有何不妥?”萧小柯站出来道:“各位的一番盛情,李大侠心领了,但不知他意下如何?”萧小柯离李晟民很近,轻声道:“既然众位一番好意,你就暂且答应下来,免得辜负了弟子们的一番美意!”
李晟民略点了点头,大声道:“承蒙各位兄弟抬爱,既然如此,我就暂且代理贵帮帮主之职!”但我向你们保证,虽然我李某人资历甚浅,但我愿意与众弟兄齐心协力,治理好我们丐帮!
“好,太好了!”众弟子齐声欢呼起来。
接着,众弟子一一跪地,齐声道:“帮主英明盖世,愿与帮主共存亡!”李晟民将众人一一扶起,然后大摆酒席庆贺。
不出一段时间,李晟民当帮主之事传遍整个江湖,索不败甚是恼怒,骂道:“小兔崽子,竟跑到丐帮当起甚么狗屁帮主来,有辱我十仙派的声誉。”后来想了想,也觉得让他磨砺磨砺,何尝不好嘛?于是,便打消去寻他的念头。
却说程跃松的死讯传入严琴阳的耳里,他大为震惊,骂道:“程跃松呀程跃松,你也太无能了,连一个黄毛乳儿也对付不了,还想当丐帮帮主!”既然你李晟民当了丐帮之主,趁你未站稳脚跟之际,先除之,丐帮无主,将会慢慢的灭亡。打定主意,决定先除掉李晟民。
子夜,严琴阳悄悄潜入丐帮,躲过了巡逻的丐帮弟子,藏在一大树后。忽见李晟民带着萧小柯走出房门,朝一条小巷走了。严琴阳心中纳闷,他们去干甚么?难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尾随跟上,只见李晟民带着萧小柯来到一大树下,二人坐了下来。原来,正值夏季,屋里炎热,他们是来大树下乘凉。
忽听李晟民说道:“小柯姐姐,你满意这种生活?”良久,萧小柯才缓缓说道:“如今父亲死了,就剩下我孤孤单单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只要与你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姐姐,我何尝不是?我从小也是个孤儿,靠绝杀门门主霍柯东收养,才活了下来,那时我才十岁。萧小柯问道:“为甚么没听你提起过?霍柯东呢?”李晟民低头不语,许久才回答道:“霍柯东是革命党,一次,他们的地下秘密联络站遭到敌人的破坏,在途中,我一个人走散了。”后来,就再也无法联系他们了。萧小柯见他情绪十分低落,道:“不说这些,只要我们好好活着,便是最大的幸福!”李晟民上前紧紧抓住她的手,道:“小柯姐姐,你真好,一生有你就足够了。”萧小柯用一种迷醉的眼神望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紧紧将李晟民抱住,说道:“晟民,这个世上,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好吗?”
“你告诉我,是甚么事情?”李晟民道。
“请你不要与琴啸天为敌好么?他才是你的救命恩人。”此时此刻,李晟民眼前回忆起几年前的事情来,他与琴习文在虎啸林大打出手,后来琴啸天不但没有责怪他,反而对自己甚是亲热,难道是费心机骗了我吗?李晟民微微一笑,“姐姐,就这点小事,我日后往月亮宫,向琴叔叔道过明白便知了。”
“这么说,你还是不能答应我了。”
李晟民脱口一笑,道:“我答应姐姐便是,绝不与他为敌!”躲在隐蔽处的严琴阳,因忍受不了蚊虫的叮咬,心里甚是急躁,纵身跳了出来,只见他用面纱蒙住脸,哈哈大笑,道:“你小子真是艳福不浅,能与萧姑娘在此卿卿我我,乃是人生一大幸事!”但着实可惜的是,你小子是个短命鬼!李晟民蹿将起来,大声道:“你是甚么人?”严琴阳哈哈大笑,想让我告诉你也不难,你只要赢得了我手中的昆仑剑。李晟民一听说“昆仑剑”,十成是严琴阳到了。接着,李晟民把萧小柯往后一推,道:“姐姐,你先站一边,待我来会会国师!”还算你小子有见识,请拔兵器罢。
李晟民讪笑道:“手下败将,敢口出狂言,我就凭双掌便可取你性命如何?”站在一旁的萧小柯,听说是严琴阳到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也跨步上前,李晟民制止道:“姐姐,你不是他的对手,让我来!”萧小柯只好退后,严琴阳冷笑道:“你们都一起上,我何惧之有?”李晟民也不答话,双手一转,往严琴阳拍来。严琴阳也深知他功力深厚,但还没有真正见识他的铁砂掌,不敢有半点疏忽。他将手中的昆仑剑使得团团转,往上一举,来削李晟民的双掌。
不妙李晟民早已变换招式,挥动双掌来抓他胸口,严琴阳知是铁砂掌到了,慌忙将手中的昆仑剑一竖,挡住了他的双爪,在这黑暗之中,严琴阳的眼并非太准,何况他出手神,只听右手臂处的风声凌厉,严琴阳知不好,接着,只感到手臂处一阵剧痛,定睛一瞧,他的手臂已被抓了一块。严琴阳后退了几步,道:“你小子的铁砂掌果然厉害!”李晟民嘿嘿冷笑,道:“死老头,我再让你尝一点甜头,那滋味好受么?说着,加紧攻势,又朝严琴阳喉咙抓来,他的右手臂受了伤,使不起力,慌忙用手中的昆仑剑一隔,但他的度缓慢了几分,顺势侧身一倒,李晟民的双爪却抓在他的肩胛骨上,又往上一提,直痛他哇哇怪叫,用力往后一甩,挣脱李晟民的双爪,捂住肩膀,往前窜去。李晟民见他想逃,从腰间拔出一把匕来,萧小柯甚是神,用大刀朝严琴阳掷去,只听一声惨叫,严琴阳栽倒在地。萧小柯赶上,厉声道:“严老贼,你杀我父亲,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严琴阳在地上垂死挣扎,苦苦哀求道:“求萧姑娘饶我性命,这一切都是程跃松的阴谋。”如今程跃松已死,死无对证,要我饶你性命,你休想!萧小柯捡起大刀,一刀取了严琴阳的级。她跪在地上,大声哭道:“爸,女儿给你报仇了,请您安息罢!”李晟民将她扶起,姐姐,我们回去罢!
正沿原路寻回,忽有一弟子跌跌绊绊来报:“帮主,官兵已经把整个丐帮府邸包围了!”李晟民大骂道:“妈的,想不到官兵来得如此快,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李晟民带着萧小柯及弟子奔回,此时,里面已是一片火海,哭声震天,门口的官兵在叫嚣着,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快出来投降罢!一会儿,领头的军官命令道:“一群臭乞丐,留着有甚么用?统统烧死他们,一个活口也不留!”李晟民大怒,我去跟他们拼了,萧小柯见状,一把将他扯住,道:“晟民,你冷静点,他们人多势众,何况他们手中有枪,我们不是白白搭上性命么?”
李晟民抱头痛哭起来,是我对不起丐帮的所有兄弟,我该死!但我没有想到,袁世凯会对丐帮赶尽杀绝。萧小柯安慰道:“这不怪你,不是你的错!”丐帮历来是一个大帮,朝廷若是要对付江湖门派,必定从丐帮开始。倘若不出我所料,这才是一个开始,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就不知要对付甚么门派了。
弟子道:“帮主,我们赶紧撤,留得青山在,日后再回来给弟兄们报仇!”李晟民咬紧牙,道:“姐姐,我们撤罢,这个仇,我李晟民一定会报!”三人往南奔去,奔不出多远,远远望见几个士兵骑着马迎面疾驰而来,李晟民心里正憋屈着,没处泄,他大喝一声,奔上前去。几名士兵见一人拦住了去路,大骂道:“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胆敢挡我们去路!”李晟民双眼圆瞪,大声道:“你爷爷今日心情大为不爽,想取几位性命如何?”一士兵咦的一声,从腰间拔出手枪来,吓唬道:“不信咱们就比试比试,瞧瞧是我的枪快还是你的拳头厉害!”话音未落,只听到为的士兵栽倒下来,接着,又是几声,飞出的匕分别击中另二名士兵的要害,李晟民将缰绳一勒,跃上马背,对萧小柯和弟子道:“快,赶紧上马!”二人跳上马背,朝南疾驰而去。
不出二日,三人已到月亮宫境内,正行着,忽听到树林里有厮杀的声音,李晟民躲在一大树后一瞧,见一个白老头正与一个三十开外的中年人恶斗,那中年人甚是凶狠,招招取人要害,眼见老头招架不住,李晟民跃上前,拦住中年汉子道:“喂,你欺侮一个老人算甚么英雄?”中年汉子见一个少年拦住了去路,问道:“你是何人?敢管你爷爷的事情!”别拦我,我非打死这个老不死不可!中年汉子再挥剑准备去刺老头,却让李晟民拦住。
这时,萧小柯和弟子追了上来,道:“晟民,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走罢!”中年汉子见又来了二个,哈哈大笑,道:“哟,又来了二个不怕死的家伙!”我教训我家这个老不死的,与你们有甚么关系?李晟民瞪了他一眼,原来是儿子打老子,你还真有出息啊!既然是这种事情,今日这事我管定了!
中年汉子后退几步,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李晟民,李晟民向他招招手道:“过来!我们打一场如何?”中年汉子眼一瞪,别认为你们人多我就怕你,打就打一场。他拉开架势,手中的长剑一晃,朝李晟民心窝刺来。李晟民心道:“这混蛋还真狠毒,出招够狠辣啊!”不给他苦头尝尝,他不知我铁砂掌的厉害。他双足使劲,双掌朝前一晃,却往中年汉子的长剑抓来。中年汉子从未遇上如此不怕死的对手,甚是惊讶,在一分神之际,李晟民果真将他手中的长剑缠住,于是侧身一掌拍出,中年汉子手中的长剑朝一边击去,李晟民却神般腾出手来,单爪往中年汉子的前胸抓来。只听到哎哟一声,汉子的长剑掉地,拼力往后跃出几步,尖叫道:“铁砂掌!”李晟民冷笑一声,道:“你这鼠辈,还算你有见识!”他捂住胸口,道:“我认输了,别杀我!”李晟民蔑视的看着他,你这没出息的东西,就一招便认输了,这般没志气,往后还打你老子么?
中年汉子跪地求饶道:“大侠饶命,以后再也不打他了。”白老头上前给李晟民施礼,道:“多谢大侠救我性命,这畜生不是人!”您老不必多礼,是怎么回事?请您一一道来,说不定我们可以帮您!
老头含泪说道:“几日前,那畜生不知从哪里掳来一少年,那少年略有些武功,但打他不过,便把他绑在一大树上,不给他吃喝!”我见少年可怜,但又不知是谁家的孩子,我便偷偷地送些食物给少年吃,却让他现了。萧小柯插话说道:“所以他就对你大打出手,对吗?”
“是啊!”老头道。
老夫也是个练武之人,由于年纪大了,功夫也荒废了不少,我念及父子之情,也让他几分,所以····
嗯,原来是这样。前辈,现少年在何处?能否带我们去看一看?行,你们随我来。老头在前带路,李晟民对着中年汉子道:“还不快走!”他捡起长剑,捂着胸口,跟在众人身后。行了约半里路程,只见前面一树上,绑着一个少年,他满脸伤迹,是被皮鞭抽打过,长凌乱不堪,遮住了半个脸庞。李晟民上前问道:“小兄弟,你醒醒!”许久,他才醒了过来,问道:“你们是·····”别怕,我们是来救你,然后,又将绳子解开,扶他坐下。李晟民仔细端详他的脸,有些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轻声问道:“小兄弟,怎么称呼你?”
少年痴痴地望着眼前这个陌生人,许久才说道:“哥哥,谢谢你!我叫琴习文。”一语道出,李晟民惊呆了,你就是少时跟我打架的那个琴习文?哥哥是谁?我们几时打过架了。李晟民哈哈大笑,也许你忘了,我以前将你打得头破血流,后来你爸来寻你,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琴习文微微一笑,道:“啊,我记起来了,你就是李晟民哥哥!”萧小柯见李晟民偶遇少时朋友,又惊又喜,但她从未见过琴习文,琴习武倒是见过,还在他身上施毒。想到以往事情,不觉羞愧难当,红着脸道:“小弟弟,你是怎么被他掳来了?”琴习文看了她一眼,摇头不语,萧小柯也不便多问。
李晟民抬起头,望着中年汉子,大声喝道:“你干嘛掳他来这里,如实回答我!”中年汉子低声道:“我在京城一家赌坊输光了钱,欠了一身赌债,见这少年甚是机灵,想把他卖到京城去,换些银子。”他却不从,我一怒之下,便把他绑在大树上,不供他吃喝。李晟民一耳光扇在他的脸上,大声道:“你还真够缺德,你知他是谁?”告诉你,他是月亮宫宫主琴啸天的儿子,他爸武功盖世,天下无双。
中年汉子又跪地求饶道:“是我有眼无珠,我该死!”李晟民心道:“我正愁没有见面礼,这个机会来了。”姐姐,我们不如把他绑了,交给琴叔叔处置罢!萧小柯也认为言之有理,便上前将中年汉子五花大绑,押往月亮宫而来。
不出二个时辰,众人来到月亮宫门口,月亮宫弟子见琴习文平安归来,急忙飞报琴啸天,这数日来,琴啸天让儿子失踪之事正愁得焦头烂额,已派出众多弟子打探他的下落,却一直未果。突然听到习文平安归来,心中大喜,赶紧出门相迎。见一少年押着一汉子站在门外,可见这少年武功卓绝,非同一般。李晟民上前一躬身,道:“阁下想必就是琴叔叔罢,晚辈有礼了。”琴啸天见少年甚是有礼貌,又称自己为叔叔,但又不知是谁?因李晟民随费心机在月亮宫时,还是一个未懂事的孩子,一晃又是多年过去了,他万万想不到李晟民再次出现在月亮宫。
琴啸天惊讶万分,连忙道:“正是,请各位随我进宫罢!”萧小柯押着中年汉子跟在后面,来到了大厅,琴啸天招呼李晟民及等人入座。李晟民对汉子大声道:“你这贼人,还不给宫主跪下!”他扑通一声跪在琴啸天的面前,琴啸天不知所措,你们这是·····
李晟民上前一躬身,道:“宫主大人,您有所不知,就是这贼人掳走琴习文!”正遇上我们,被我们拿了,所以交给宫主处置!李晟民又将汉子如何对待自己家父及琴习文的事情说了一遍,琴啸天大怒,瞪着汉子道:“你这贼人,原来是一个不义之人,我方可杀你!”念及你有老父的份上,暂且饶你狗命,但得乱棍打出月亮宫。
萧小柯喝道:“还不谢过宫主?”汉子双手抖,连对琴啸天磕了三个响头,道:“谢宫主不杀之恩,小人忠旺一生不忘!”李晟民呵呵调侃道:“我看你不中旺,还想中旺呢?”琴啸天对弟子使了个眼色,上来几名弟子,将忠旺乱棍打出月亮宫。
此时,琴啸天才暗暗打量这个少年,见他长相英俊,颇像一个书生,却武功如此了得。便问道:“少年,适才你称我为叔叔,我甚惊讶,这是为何?”李晟民扑通一声,跪在琴啸天的面前,道:“琴叔叔,我是李晟民啊!”琴啸天又惊又喜,道:“你真的是民儿?快起来,孩子!”琴啸天连忙将他扶起,让我好好瞧瞧啊!果然,他现李晟民神似他母亲李岚慧,适才不敢相认!你如今不是丐帮帮主,为甚么有空来看我?说到丐帮之事,李晟民大哭起来,琴啸天不解,安慰道:“民儿,你别哭,慢慢道来,或许我还可以帮你。”李晟民揩干了泪水,道:“叔叔,你得帮我,京城外的丐帮府邸全让官兵一把火烧光了。”可怜的丐帮弟子全被烧死在里面,我对不起死去的弟子,我该死!
琴啸天叹道:“这不能怪你,也许是丐帮的气数如此。”不,这是我的错,对敌人的估计太低了,所以才铸成这种灭顶之灾。当时,我成功铲除了叛徒程跃松,他勾结国师严琴阳,想坐上帮主之位。后来,程跃松死后,我们便一时疏忽下来,不料被严琴阳领兵来袭,所以····
正在这时候,韩流云领着琴习武来到,她上前问道:“啸天哥哥,听说民儿来了,是真的?”琴啸天望着李晟民笑了笑,道:“民儿,你伯母来看你了。”李晟民朝她打量了几眼,上前一躬身,道:“在下李晟民,拜见伯母!”韩流云笑了笑,不必多礼,她便上前左右打量李晟民一番,抚摸着他的头,说道:“孩子,你都长这么大了。”快来,我们坐下来说话,让我好好瞧一番你?
此时,李晟民的心里是无比的温暖,胸间不禁一热,不由自主随着韩流云坐下来。他一坐下来,又不知从何说起。心道:“这伯母为人倒是谦和,当初也许是我误会他们了。”他便打消以前的顾虑。韩流云见他已是一个英俊小伙,认为他怕羞,笑嘻嘻说道:“民儿,你说话啊,如今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我问你,这些年来,你过得好吗?李晟民见她问起当初之事,以前的一幕幕在他眼前一晃而过,是惊恐迷茫失望嗔恨,种种痛苦的滋味绞着他的心,但他强颜欢笑道:“多谢伯母挂念,我甚好!”韩流云见他脸上的表情复杂,似笑非笑道:“民儿,你得对我们说实话,以后我们有机会对你多些补偿啊!”她一说到补偿,反而令李晟民心里不畅了,暗道:“好啊,果然是你们夫妇二人害死了我母亲!”
站在一旁的琴啸天见韩流云喋喋不休,道:“流云妹妹,你别问了,人家一个年轻人,光顾唠叨,民儿会很难为情啊!”
“是吗?我们跟民儿多年未见面,静心坐下来聊聊何尝不好?”韩流云道。
民儿,您伯母甚是关心你,可你别嫌她唠叨!你的两个贤弟,她也未曾有这般关切,可见她对良苦用心啊!
李晟民对琴啸天一躬身,改口唤他师伯,这些我明白,多谢您们这些年来对我的照顾!”韩流云摆摆手,道:“不敢,你别这般说啊!民儿。”说实在,我们夫妇有愧于你,当年是我们将你送往绝杀门。可你不知当时的环境,世道****不安,我们遭到官府的追杀,东藏西躲,无法将你带在身边,只好将你寄居在绝杀门。
绝杀门是孙先生的秘密组织,不易被人现,我们拜托门主霍柯东,可是你却逃了出来。琴啸天见李晟民一脸尴尬之态,劝道:“流云妹妹,哪些都是过往云烟之事,别再提!”只要民儿现在我们身边甚好,以后我们可以在一起吃饭聊天,我还可以将我毕生的武功传给他,何乐不为?
民儿,还不赶紧谢过您师伯?李晟民心里不愿意,但不想让伯母失望,站起身来,道:“民儿愿听从师伯教诲!”韩流云笑着点了点头,“好,这样就对了?”她忽然仰天说道:“岚慧姐姐,你看见了吗?民儿终于长大成人啦!”说罢,她泪流满面,呜呜地哭泣起来,当初你若是听我一言,也不至于如今骨肉分离了。
李晟民见韩流云哭得如此伤心,心里也是万般苦楚,像有一把利剑捅着自己的心里,上前劝道:“伯母,你别伤心了,以后我会做一个有用之人,为我父母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