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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你、干……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被尤金·金斯利那种复杂的眼神紧盯着,危元溪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往车门方向退了退。
这光天化日之下,尤金·金斯利不会有什么暴力倾向吧。
“你了解危慕裳么?”
尤金·金斯利看着即使他什么都没做,也被他吓得忍不住后退的危元溪,绿眸神色不明的瞥了眼危元溪波涛汹涌的胸部。
这当真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我了解她干嘛?那就是一个不要脸的贱人!狐狸精!”
危元溪一听到危慕裳的名字,脸上当即就明显表露出一种厌恶的神色,口气更是不屑的回着尤金·金斯利。
尤金·金斯利虽然知道危慕裳和危元溪的关系不太好,但危元溪太过激烈的恶心反应,还是让他眉头轻皱了起来。
他怎么觉得危元溪这是在说她自己。
“……尤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虽然危慕裳这个妹妹不太懂得分寸,脾气更是臭得要死,但作为姐姐我对她还是不错的。”
在尤金·金斯利瞬间微皱起来的神色中,危元溪眸光一闪,以为尤金·金斯利认为她说话粗鲁没素质,便连忙解释着试图挽回自己的娇美形象。
危元溪想到之前危慕裳和尤金·金斯利交谈的画面,她就气得牙痒痒。
要不是尤金·金斯利自身条件还不错,要不是为了抢走危慕裳的男人,让危慕裳伤心,她危元溪才不屑去碰危慕裳碰过的男人。
“哦,不错么?”尤金·金斯利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意,他有点想知道,危元溪所谓的对危慕裳还不错,到底是有多好。
“当然!我是她姐姐,姐姐照顾妹妹是应该的!”危元溪脸不红气不喘,以非常肯定的语气跟尤金·金斯利道。
“……你们Z国貌似有句古话,叫孺子不可教也?”
尤金·金斯利不知道是不是被危元溪给气乐了,他回头看了眼早已消*影的某辆车,便又驱车往前开。
是他的错,是他太高估危元溪了,危慕裳的事,他还是自己出手靠谱些。
“嗯,说得就是危慕裳!那就是一个不可教也的孺子!”
危元溪以为尤金·金斯利说得是危慕裳,当即就猛点头符合这他道。
“……”尤金·金斯利的嘴角几不可见的抽了一抽,他应该说些什么好呢。
“下车。”尤金·金斯利一个刹车之下,火红的跑车刚在罗家大铁门前停下,他就迫不及待的赶着危元溪下车。
“尤金……人家还不想下车,你晚上还会来接我么?”
终于到了罗家门口,危元溪想着这个没有罗以歌的罗家,她就有点不想进去了。
那天罗元泉寿宴之后,她本来以为罗以歌会住回罗家的,但是她错了,这么多天了,罗以歌根本就回都没回过罗家。
她整天守在罗家,就等于守着一个空房子一样,她连罗以歌一眼都见不到。
“……我晚上有事,就不来接你了。”尤金·金斯利沉默了一瞬,严重怀疑危元溪是不是听不懂他的话。
“啊……那明晚呢,你能来接我么?”
他们昨晚玩得那么开心,危元溪没想到尤金·金斯利会拒绝她,在错愕了一瞬后,她便再接再厉的不愿放手道。
“明晚我也有事。”尤金·金斯利看也不看危元溪,眸光微冷目前前方的他,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开始了不耐的轻轻敲击。
“后天呢?你不会还有事吧?”
“后天我忙。”
“……既然你忙,那你把地址告诉我,我去找你好不好?就不用你来接我了。”
“……这段时间我都忙,也许不在意大利。”
“……”
“下车!”
尤金·金斯利难得有耐心的没拿冷脸对危元溪后,当危元溪一下车一关门,他直接一个倒车就头也不回的飞速离去了。
危慕裳和罗以歌从罗家出来后,直接就去了南部,随后两人兵分两路,罗以歌去了南部的罗氏分公司,而危慕裳则回了火凰。
罗以歌站在罗氏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视着窗外这座精致雅典的城市,他拿起手机就拨通了吕一茹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吕一茹的声音一响起,罗以歌就迫不及待的询问道:
“妈妈,昨晚那些相册,慕儿都看完了么?”
当罗以歌看到那一桌子的相册本时,他心里就震惊着他要完了,但一直到回了卧房休息时,罗以歌也没见危慕裳质问他什么。
罗以歌十五岁到十八岁那几年的样貌并没有怎么变,若危慕裳看完那一堆相册的话,应该能看出来罗以歌就是她找了十几年的大哥哥才对。
要是危慕裳认出了罗以歌就是大哥哥,她不可能那么安然就糊里糊涂的睡了一晚,让罗以歌就此糊弄过去。
“没有啊,她才看了几本你的婴儿露、臀照,然后你就出现了,怎么了么?”
听到吕一茹理所当然的声音,罗以歌这微提着的心顿时就放松了下来。
“没事,我先挂了。”貌似吕一茹还想跟罗以歌说什么的,但罗以歌已经先一步挂断了电话。
如果说罗以歌当初故意不告诉危慕裳,他就是大哥哥,是想让危慕裳爱上现在的他,而不是以前的那个幻影。
那现在的情况就变成,虽然危慕裳已经爱上了他,可罗以歌还没想好要怎么开口跟危慕裳说了。
上次因为退伍的事,估计是两人太久没见的关系,危慕裳对罗以歌暴打那一顿,已经非常手下留情了。
现在要是再来一出隐藏了十几年的信息被曝光,罗以歌估计他得好久都不能上危慕裳的床了。
危慕裳驱车到火凰古堡门口,刚下车就见马修领着二十几名弟兄,推开厚重的古堡大门就鱼贯而出。
“马修,怎么回事?”危慕裳一只手还搭在车门上,见弟兄们火急火燎的往外涌,便朝跑得最快的马修询问道。
“嫂子,黑城有人砸场子!”马修脚步也没停一下,一边回头大声答着危慕裳,一边往前方的直升机跑去。
黑城酒吧是在火凰的势力格局稳固后,才建造落成的,自开业十几二十年来,压根就没人敢挑衅过。
今天,火凰可真是头一次遭受到这么不客气的挑衅,这一砸,挑衅的还有他们火凰。
弟兄们速度飞快的鱼贯而出后,就井然有序的上了古堡前的那架直升机。
危慕裳见状,搭在车门上的手用力一关车门,便也小跑着快速的上了直升机。
“嫂子,你也去?”马修见弟兄们上了机舱后,刚想关上机舱门,就见危慕裳小跑过来猛地跳上了机舱。
“去!我不能总吃白饭不是。”
危慕裳一上机舱,舱头位置原本只留了一个座位给马修,弟兄们见她上来,连忙又往后挪了挪空出一个座位。
危慕裳见弟兄们那么自觉让座给她,她也不客气,几步过去就一屁股坐了下来。
“嫂子,这话你可别在BOSS面前说,不然他以为我们虐待你就惨了。”
吃白饭这件事,危慕裳就是要求火凰对她超五星级服务,他们也不敢说什么,谁敢主动让她干活。
马修关了机舱门,在危慕裳和劳伦斯中间的那个空位坐下后,转头去看危慕裳。
一个侧头间,马修却在危慕裳锁骨尾处,看到白体恤遮不住的淡红吻痕时,快速的移开了视线。
跟对面双手环胸的吉姆对视一眼,马修就有些无语的想。
罗以歌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火凰全是雄性动物,有些事就不能隐晦点,别留下痕迹不行么。
危慕裳身上的吻痕虽淡,但那终究是存在的,靠的近一点,他们谁还敢去直视危慕裳。
“你们那么多人,还怕他一个么?”危慕裳好笑的看了马修一眼,双拳难敌四手,火凰几千人一起上,罗以歌估计难以招架。
“嫂子……试过了,没用。”
马修有些泄气微叹了口气,当初他们也是想着火凰人多,一个接一个轮番上阵也能把罗以歌的体力消耗完。
但是现实情况时,当初那为了迎接新任BOSS而特别设置的关卡,他们每一关都有人血流不止,而罗以歌等于是毫发无损的群挑了过去。
那种霸者的强悍之气,震得火凰弟兄都没兴趣再来一回了。
“试过了?”缓缓起飞的直升机中,危慕裳讶异的瞥向马修,罗以歌并没有跟她说过这件事。
想要服众,危慕裳自然知道罗以歌付出了不少的代价,但她并不知道罗以歌跟火凰近两千名弟兄群挑过。
“嫂子,我觉得你还是别挑衅BOSS权威的好。”
劳伦斯听见危慕裳和马修的对话,越过马修看着危慕裳,默默的说了这么一句。
劳伦斯算看出来了,别看他们BOSS是一个身强体壮的硬汉子,其实他还挺怕危慕裳的。
倒不是说罗以歌胆小怕危慕裳,而是那种将危慕裳捧在心尖上,怕伤害了她,怕失去她的那种怕。
“我什么时候挑衅过他权威了?”危慕裳有些错愕的看向劳伦斯,在外人面前,她一向很给罗以歌面子,有事她都会识趣的关起房门来盘问。
“刚刚,你怂恿我们去挑战BOSS。”
劳伦斯底气不是很足的看着危慕裳,想着危慕裳看起来挺正直的,应该不会跟罗以歌告他的状吧。
在火凰,要是危慕裳给他小鞋穿,估计比被罗以歌狠揍还让人苦不堪言。
“你们不是没人敢去么。”危慕裳斜睨着劳伦斯,她也就说说而已,结果这些人就都被吓蔫了。
起飞后快速飞往黑城酒吧的直升机中,机舱里的弟兄们或垂眉敛眸,或时不时的瞟危慕裳一眼,都各怀心思的沉默着不说话。
十分钟不到的时间,直升机停在一栋高楼大厦的天台楼顶,危慕裳下了直升机后,就跟着马修从电梯一路下到了,负一楼的黑城地下酒吧。
当危慕裳和七八名弟兄走出电梯时,便从酒吧大厅传来了阵阵枪声,走进大厅,危慕裳更是被满目的狼藉给惊了一惊。
桌椅酒杯洒了满地,充满雄性气息的大厅,各个角落都爆发出‘砰砰砰’的枪声。
危慕裳瞟了眼紧紧关闭起来的酒吧门,酒吧的隔音设备非常好,难怪酒吧里枪声大作,酒吧外还平静一片没人发现异常。
电梯坐落在大厅左侧的角角落里,从直升机上扛了一把冲锋枪下来的马修,见此情形直接举起冲锋枪朝门口方向那一排沙发,突突突的连连扫射了七八枪。
在一众手枪击发出的砰砰声中,马修的冲锋枪一出,砰然加大爆发力的枪声瞬间就吸引住大厅中,正搏命奋战的两方人马的注意力。
“都给我住手!”狂乱扫射一阵的马修,射击后枪口朝上帅气的举着冲锋枪,冲杂乱的酒吧大厅就是一阵厉声怒吼。
枪声戛然而止间,从大厅各个角落探出头来的脑袋,一双双或蓝或绿或灰的眼睛,全都看向了电梯前的马修等人。
看着瞬间就静止下来的面目全非的大厅,危慕裳默默的瞥了眼身旁的马修。
马修瞬间爆发出来的强大气场,这才让危慕裳觉得他真真正正的像个男人了。
“既然是来砸场子的,总得有个理由吧?兄弟,有没有兴趣出来面对面的谈?”
马修的眸光紧盯着靠向门边的那一排沙发,藏在那个地方的人,都不是他们火凰的弟兄。
在马修等人不避不闪的对峙中,藏身在沙发后的那些人,在看到对面吧台和另一边的舞池旁,已经有火凰的人缓缓走出来后。
他们扭转着脑袋,都在等着带领他们这次任务的马特·亨利表态。
马特·亨利早在看到电梯前的危慕裳时,他就已经停止了开枪射击。
当危慕裳看到马特·亨利那张有些熟悉的脸,从沙发后缓缓冒出来,紧接着他整个人就走出了沙发。
危慕裳眸光微冷的看着马特·亨利,马修说黑城被人踢场子时,她脑海中就莫名的闪过尤金·金斯利的脸。
现在倒好,人家还真的找上门来了。
“呦!我当谁那么有胆量敢踢我黑城的场子呢,原来是你小子!”
当马修看到马特·亨利的高大身影出现在视线内时,他嘴角就不由得牵起一抹讽刺。
马修和马特·亨利两人,他们在火凰和黑蟒蛇的地位都差不多,两人都知道对方,但今天,他们是第一次打照面。
马特·亨利右手握着奥地利格洛克17型手枪,左手抚摸着格洛克手枪的枪管,两只蓝色眼睛在瞟了马修一眼后,继而移到危慕裳脸上定住。
奥地利格洛克17型手枪,是奥地利的格洛克公司应军方的要求研制成功了一种独特的9毫米手枪。
如今,奥地利格洛克17型手枪,已在世界上50多个国家的军队和警察中使用。
马特·亨利不会忘记那天晚上看到的危慕裳,那一晚,他足足有五名兄弟,丧生在了危慕裳的枪下。
“没什么好谈的,我们是来要人的。”马特·亨利虽然在回着马修的话,但他的视线依旧凝聚在危慕裳脸上,一瞬不瞬的眼也没眨一下。
马修同样发现了马特·亨利紧盯着在危慕裳身上的视线,他左脚往前伸了伸,随后微侧了侧身,将左侧的危慕裳以保护者的姿态护在了身后。
察觉到马修的细微动作是为了护着她时,危慕裳不由得又朝他瞥了眼。
危慕裳细细的看着马修直视前方的侧脸,不管马修是因为罗以歌还是因为她嫂子的身份而护着她,他这下意识的守护姿态,她记住了。
“胆子大不算,看来这口气也挺大的么,就不知你想要的是什么人?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里不会有你能要到的人!”
马修将高举着的冲锋枪缓缓放下,随后跟马特·亨利一样抚摸着长枪的枪管,端枪的姿势仿佛准备好了随时出击。
此时混乱不堪的酒吧大厅里,各有身形魁梧的男人分成两派对立着,他们无一例外的是手上都有着至少一把枪。
从两方男人或青紫的脸庞,或血流不止的臂膀身体中,可以看出他们在枪战前,必是先狠斗打砸了一番的。
“能不能要到也不是你说了算的。”马特·亨利也不急,移转视线去看马修,浸着丝丝冷意的声音,就带着丝肯定的不紧不慢道。
“哦,那还能你说了算不成?”马修扬起在嘴角的笑容更大了,像是看笑话一般的看着马特·亨利。
所谓强龙拧不过地头蛇,也不看看现在这是在什么地方,更何况,他们火凰从来就不是一条蛇。
在一众站立在原地不动的身影,右手握着一把手枪的巴多罗买,从吧台位置向电梯方向转移,先跟危慕裳点了点头后,随后站在马修另一侧小声道:
“马修,他们在外面的人应该不多,我们可以强行攻下他们。”
马修看了眼巴多罗买没说话,继续盯着对面的马特·亨利。
听见巴多罗买说酒吧外的黑蟒蛇佣兵不多时,危慕裳这心里就不太赞同的摇了摇头。
以她对尤金·金斯利的了解,他既然选择了出手,就不可能这么草率,什么准备都没有。
在讨论到谁说了算这个话题时,马特·亨利的视线又重新落在了危慕裳脸上,双眸紧盯着危慕裳道:
“有没有兴趣看一个视频?”
“好歹是个男人,你可直接点不需要这么婆婆妈妈的。”
在两方人马虽停下了手,却都死盯着对方蠢蠢欲动,随便准备动手的紧张氛围中,危慕裳见马特·亨利一直盯着她,便好心的回了他一句。
“……”听到危慕裳又在暗讽马特·亨利,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马修这嘴角就不由得抽了抽。
貌似危慕裳一直都认为他娘炮,敢情除了罗以歌以外,不管哪个男人到了危慕裳眼里,都成娘们了。
危慕裳的嗓音淡淡的,语调更是没多少起伏,但就是这种淡到可以让人忽略的嗓音,却让马特·亨利的心凛了一凛。
“磨蹭什么?要放视频就赶紧的,我还等着你亲身上阵的AV呢!”
马修的AV二字一出,火凰的弟兄瞬间就哄笑了起来,一双双眼睛全盯在了马特·亨利的身上,暧昧*的视线仿佛能透过他的衣服看向更里面般。
“……”马特·亨利深看了危慕裳和马修几眼,并没有多说什么,右手将手枪收起别在后腰,左手就伸向左后方的那名佣兵战士。
黑蟒蛇的佣兵战士非特殊任务的时候,他们都不会身穿军装,但从他们身上的气质,危慕裳能看出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佣兵。
佣兵对阵酒吧的这些保镖,难怪巴多罗买要跟总部求助了。
在一众期待的目光中,只见马特·亨利左手接过一个特制的平板电脑后,就一步步的朝危慕裳等人的方向走去。
马特·亨利走到危慕裳面前大约十米处,他朝地上扫了眼,找了张缺了近半面积的玻璃桌子从地上扶起来,随后又扶起一个高脚椅坐下。
马特·亨利在平板电脑上捣腾了几下,随后电脑屏一转,他双手抓着将电脑竖起在桌上,屏幕上的画面就直直的对准了危慕裳。
“哇塞!真AV呢!”
当马修看到屏幕上那个身穿三点式内衣,四肢被大大分开以大字型绑在十字架上的裸女时,他登时就睁大了双眼。
但是。
当马修看清楚那个以屈辱之姿示人的裸女脸庞时,他眨了眨眼,视线就不由得瞟向身旁的危慕裳。
危慕裳淡然的黑瞳连丝反应都没有,一瞬不瞬的盯着屏幕上布满伤痕的性感女郎。
“身材不错。”危慕裳眼也不眨的看了半响,最后对那个披头散发,身上伤痕流血,吻痕遍布的危元溪,给出了如此评价。
危慕裳淡淡的嗓音一出,不单只马特·亨利闪了一下眸,就连马修也错愕了一瞬。
“她的身材凹凸有致自然是不错,但危慕裳小姐,你没认出来她是谁么?”
马特·亨利扫了眼火凰弟兄睁大双眼,紧盯着几近*的危元溪,随后又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危慕裳道。
“认出来了,你们老大新搞到手的女人。”危慕裳意有所指的朝马特·亨利眨了眨眼,直白的说着新贴在危元溪身上的标签。
危慕裳看到危元溪那么惨的一幕,其实她的感触并不大。
危元溪混迹情场那么多年,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危元溪竟然还有这么重口味的被M倾向。
瞧瞧危元溪那耸拉着歪倒下来的脑袋,估计是玩过火了。
看着这一会儿放大,一会儿拉近的镜头,危慕裳除了危元溪外并没有看到其他的人。
这视频还有一点危慕裳没弄明白,她早上从罗家出发的时候,明明看到危元溪还完好无损的跟尤金·金斯利在一起。
那现在这个视频,是昨天晚上录起来的,还是危元溪此时此刻被绑在了某个角落,现场直播过来的。
“危小姐说笑了,她还算不上我们老大的女人。”危慕裳第二次的回答同样让马特·亨利眸光微闪了一下,继而否认着危慕裳给出的答案。
尤金·金斯利的女人虽然有很多,但不是每一个跟他上过床的女人,都能算得上他的女人的,关于这一点,马特·亨利还是比较清楚的。
“危小姐,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吧?”
在危慕裳微微带笑的视线中,马特·亨利沉吟了半秒,便又紧接着问道。
“从医学角度上来说,她是。”危慕裳的嘴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这个关系她没法否认,她也没必要去否认,但也仅此而已。
“既然是你姐姐,好歹姐妹一场,危小姐应该可以看出她是被施暴的,你就不想要帮她一把么?”
马特·亨利越来越觉得他看不懂危慕裳了,危慕裳嘴角的那抹淡笑有着太多深意,又似什么都没有,只是单纯的淡得不能再淡的一抹笑意而已。
“帮?我看她挺享受的呀,我没必要去打扰人家好事吧。”
危慕裳好笑的轻笑了一声,让她去帮危元溪,马特·亨利的脑袋被驴踢过吧。
不对,应该是尤金·金斯利的脑袋被驴踢过才对。
尤金·金斯利是有多看得起她危慕裳,怎么就以为他绑了危元溪,她就会乖乖跟他走呢。
再说了,危元溪还一心想勾搭她男人呢,她和危元溪可是情敌,她就是脑壳坏了,也不能干那种傻事儿。
“马特,以前我一直觉得你不咋样,现在才发现,你小子这脑子是真有问题,你再仔细瞅瞅那个荡女,你确定不是她强上了你们老大么?”
马修本来还担心危慕裳会傻傻的心疼危元溪,想要去帮她,听见危慕裳那不冷不热的嗓音,他顿时就放心了,继而嘲笑去马特·亨利来。
被马修那么一说,马特·亨利差点就翻转过电脑去看屏幕上的危元溪了,他抓着电脑的双手微用了用力,随后看着危慕裳继续道:
“貌似她在危家还蛮受重视的,如果她发生什么意外,我们再把责任推到你身上,你觉得危家那个老头子会怎么样?”
“她跟男人乱搞,搞死了关我什么事?至于危家老头,我想就不劳烦你操心了吧。”
危慕裳当真觉得好笑,这尤金才跟危元溪搞了一晚上而已,怎么这智商就带的直线下降了。
这出游戏的主角,说不定尤金·金斯利和危元溪正嘿咻嘿咻的滚着床单呢,犯得着她在这里瞎操心么。
“所以,危小姐你是不打算管她的死活了?”马特·亨利手指一伸指着屏幕上的危元溪,就意味不明的看着危慕裳道。
“当然!她是她,我是我,我没那份闲情逸致,更没那个太空时间理她的死活。”
危慕裳两手一摊,朝马特·亨利做了个请君随意的动作,嘴上就无情的拒绝着马特·亨利未说出口的目的。
“啊……啊啊……”
危慕裳话音刚落,原本要死不活般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危元溪,突然就大声痛呼了起来。
危慕裳定睛看去,才发现拉近的镜头中,左右两则挥出了两条鞭子,一鞭一鞭全抽在了危元溪的身上。
“疼……啊……不要再打了!”
危元溪呐喊出来的痛呼响在酒吧大厅,却没有激起场中任何的情绪。
危慕裳仔细看了看,发现鞭子一抽一撤之下,危元溪原本就伤痕遍布的白皙身体,更是瞬间就多出了条条血痕。
“呦!真抽呢?”
危慕裳确定视频里的危元溪是真被打,真的在受虐时,她先是感叹了一句,随后就双眼微亮的看着马特·亨利道:
“这挥鞭的人没吃饭么?都没皮开肉绽,赶紧让他们黑手下重点!”
当初危慕裳之所以会从一帮流氓大汉的手中救下危元溪,是因为她以为危元溪是孤身一人来到意大利,被人灌醉了会被那些大汉性、侵、轮、奸。
但现在,是危元溪自己要撞到尤金·金斯利枪口上去的,她都心甘情愿的要被尤金·金斯利施暴了,她才不会蠢得去掺一脚。
其实,看到危元溪被打,不管是不是真的,危慕裳都觉得,她这心情顿时就舒爽了起来。
“危小姐,你这行为可属于帮凶,你确定你非但不救她,反而要助纣为虐么?”
马特·亨利像是要最后确定一遍危慕裳的决定般,他异常认真的盯着危慕裳,又重复问了一遍。
“我没理由更没立场去帮她不是么,再说了,我觉得她玩得挺开心的。”
在危慕裳看来,这更像是危元溪和尤金·金斯利联合起来导演的一出戏,只是这戏有些太粗糙不入眼了点。
“既然危小姐如此不顾姐妹之情,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马特·亨利翻转过电脑,麻利的关机后,就将它随意的放在了桌上。
“既然你没什么话说了,那也该我说吧。”
马修看着轻松自在的坐在高脚椅上的马特·亨利,他又扫了狼藉的酒吧大厅和受伤的弟兄,眸光森冷的盯着马特·亨利道。
“当然,你说。”马特·亨利貌似一点也不担心他们是否已经被包围了,现在的他仿佛比先前更轻松了。
马修嘴一张刚想说什么,一道突厄的铃声却在此时响了起来。
危慕裳额头落下了几根黑线,一边伸手往裤兜里掏手机,一边懊恼的想着,谁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她。
看到手机屏上的那个号码,危慕裳愣了一楞,她手机上并没有保存过这个号码,但这个手机号她见过,她知道是吕一茹的。
危慕裳抬眸看了看大厅的局势,她默默的往后退到走廊角落里,这才按下通话键:
“妈妈。”
“慕儿,谢天谢地你终于接电话了!”
“妈妈,怎么了?”吕一茹有些焦急的声音让危慕裳微皱了一下眉头,发生什么事了么。
“慕儿,我刚才接到了元溪的电话,她好像被绑架了,说本来是要绑你的结果绑匪认错人了,慕儿,你身上是不是有一件什么东西是绑匪要的?你把绑匪要的东西给他们,把元溪救出来好不好?”
“慕儿,元溪不能在我们罗家手里出事,你有什么损失回头妈妈补偿给你好不好?我本来想通知小歌的,但他们说只能打电话给你,不然就要撕票!……”
吕一茹后面还说了些什么,危慕裳已经听不太清了。
她知道罗危两家的关系比较复杂,也知道危元溪在意大利出事的话,罗家很难摆脱责任。
吕一茹说绑匪要她身上的某件东西,所以吕一茹就毫不犹豫的让她把东西交出去换回危元溪。
危慕裳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如果吕一茹知道尤金·金斯利要的,是她本人去换回危元溪的话,吕一茹还会让她救危元溪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