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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慕裳眉头深深皱起,可以肯定他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被蒙上眼睛的危慕裳,随着不断前行的黑车细心计算着时间和路程。他们从市区劫了她,就一直快速驰行着。大约一个钟后,便是七扭八拐的奔跑,危慕裳想,估计他们把她带到郊区了。

    危慕裳仔细想了一番,也没想到具体会是谁绑架她。按理说S城认识她的并不多,能恨到需要绑架她的人就少了。

    若说是司空星宗吧,危慕裳觉得,司空星宗该是不屑做这样的事情才对。

    还有就是之前口口声声说要绑架她的危元溪,但以危元溪的交际圈来说,她认识的基本也就是些千金名媛之类的。

    对于手法如此纯熟的绑匪,危家的人不会让危元溪去结交这类人。

    车子在停下后,危慕裳被推搡着一直往前。她转着弯上了好多阶的楼梯,按照一层楼一个转角的计算的话,危慕裳估计她应该被带到了三楼的位置。

    她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然后她被推了进去,紧接着她就脖子一痛,昏了过去。

    罗以歌在醒来后,第一反应是去看身侧的位置,出乎意料的,他并没有看见危慕裳的身影。

    将套房搜了一遍也没发现危慕裳的身影,看了眼现场与之前无异的环境。罗以歌无奈的苦笑一声,危慕裳最终还是趁他不注意逃走了。

    拨打了危慕裳的电话,跟上次一样没人接。想到她有可能是在闹脾气,罗以歌便也没在意。

    刚挂掉电话,罗以歌的眉头便皱了起来,感觉到不对劲。

    昨天晚上,想到之前危慕裳不接他的陌生号码,罗以歌便趁危慕裳熟睡的时候。找了她的手机,把他的号码储存进去,并署名为老公。

    要是危慕裳看到他打的电话,应该会气得接起来看看是谁才对。这样的毫无动静,不像是危慕裳的性格。

    再次拨打一遍危慕裳的电话,罗以歌在房中寻找着。确定手机是被危慕裳带走后,罗以歌快速的穿上衣服夺门而出。

    顾林在迷夜酒吧醒来后,边拨打危慕裳的电话边出门去看淳于蝴蝶,看看她醉没醉死。

    但让顾林错愕的是,顾林的电话怎么打也没人接。淳于蝴蝶的房门更是大开着,明面空无一人。

    危慕裳不接电话让顾林皱紧了眉头,危慕裳身上带着电话她是知道的,只要是她打的电话,危慕裳没理由不接才对。

    想到危慕裳是被迷夜酒吧老板找去的,现在又不接电话。顾林便开始担心起来,毕竟迷夜酒吧跟淳于弘有关系也只是她的猜测而已。若那人对危慕裳不利,顾林连忙去拍祁覆跟西野桐的房门。

    三人先确定淳于蝴蝶的确不在房内后,又打开了余北的房间。

    看着凌乱的床铺三人错愕不已,最为震惊的是,余北床上的那抹红。

    看着这凌乱不已的床铺,鬼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什么,你们昨晚帮余北叫那什么了么?”同样没在房内看到余北的人,盯着那么红几秒后,顾林瞄着祁覆跟西野桐询问道。

    “没有!”祁覆跟西野桐双双摇头,坚定的回道。

    “我刚才去找淳于蝴蝶的时候,她的房门是打开的。该不会……该不会是她吧?”犹豫着,顾林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也许。”祁覆不确定,但也不是没可能。

    “大概。”西野桐微皱着眉,他也是这么想的。

    “那就是有可能了。”叹息一声,顾林无语的瞪着那抹红。

    这个,这个也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她就是看到淳于蝴蝶醉的不省人事才把她一个人仍在房间的,她怎么也没想到,淳于蝴蝶还能有那么本事穿过墙壁,爬到余北的床上去。

    “还有一件更糟糕的事情。”见祁覆与西野桐面面相觑的神情,顾林皱眉看向他们。

    “什么?”祁覆跟西野桐双双看着她,还能有比这更乌龙的事?

    “慕子的电话没人接。”她担心她出事。顾林就算没说出来,祁覆西野桐也从她脸上看到了她的担心。

    祁覆连忙掏出手机,拨打了一遍危慕裳的电话,还真的没人接。

    “我们去找迷夜的经理。”挂掉电话,祁覆跟他们说完后,紧接着就跑了出去。

    白天的迷夜是没有人的,四楼以上的套房也只有四楼的柜台处有一个人看着。

    “给我醒醒!”祁覆他们找到他后,猛地捶着桌面,将趴在柜面上睡觉的青年男子拍醒。

    “怎,怎么了?地震了?”青年男子还在睡梦中,突然就梦见他的床猛地一阵摇晃。

    他直觉的以为是地震了,睁着双睡眼蓬松的眼就一个跳起,立马就准备夺门而过。

    “回来!”西野桐手伸过柜台,一把扯住男子拔腿就跑的身影,将他拖了回来。

    “……”猛地被拖回又看到面前出现的两男一女,男子才反应过来,原来没地震呢。

    “大清早的!你们干嘛呢?”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清晨六点半而已。这群小崽子就算不睡觉,也用不着这么折腾他的睡眠吧。

    “你们经理呢?”见他火气甚大的模样,顾林趴在柜台上,手一抓揪着他衣领,一把将他摁坐在原来的凳子上。

    男子被顾林的手劲及冷眼瞪的一缩,咕噜转着眼,视线在他们三人脸上来回扫着。

    此三人虽然年龄不大,但浑身的气势不对劲,跟一般的人不同,跟一般的混混也不同。

    久在*混的青年男子,自然能简直的分辨出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确定眼前这三个人最好别轻易得罪后,青年男子立马换上一张笑脸,掐媚道:“我们经理不在啊。”

    “靠,那你们老板呢?”顾林靠了一声后,犀利的眼冷冷的凌迟着男子,大有你再敢说不知道,我就灭了你的气势。

    被顾林气势雄厚的冷眼一凌迟,男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退,看了眼祁覆跟西野桐同样不太好的脸色后,颤声道:“老……老板?我只见过牛经理,没见过什么老板。”

    青年男子暗叹自己衰运,怎么每次轮到他值班就摊上这倒霉事。

    上一次也是,他们牛经理泡谁不好,偏偏泡了一个流氓头儿的妞。虽然事后被经理给摆平了,但他也白白挨了一顿打啊。

    其他兄弟值班的时候都是一觉到天亮的,怎么轮到他的时候,总能遇上这么好的事情。

    “把昨晚的视频给我调出来!”祁覆说完见青年男子仍愣愣的看着他,当下就手一撑柜面,跳进了里面小四方天地里。

    猛地跳进一个修长的身影跟自己争地盘,青年男子连忙躲到角落。

    “你……你,经理说过不能随便让外人碰这些东西的。”见祁覆自动自发的敲击着键盘,青年男子不敢上前阻止,只得在一旁弱弱的说道。

    他才来迷夜没多久,这才是他第二次值班。再这样下去,他在想他要不要换份工作了。

    每次值班都来这么一出,他担心自己的小心脏承受不住刺激。

    “你说要命还是要听你经理的话?”顾林就不明白了,这么一个软蛋,怎么也能被迷夜招进来上班。

    “命!命!命!你们请便!”唯恐顾林下一刻就下手吧,青年男子肯定的一连说了三个命后,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祁覆调出昨晚的视频,发现危慕裳跟迷夜经理的身影消失在了三楼的一个转角处。那里是视频死角,根本就查看不到他们接下来的去向。

    “走!”祁覆关掉了视频,看西野桐跟顾林一眼,转身就朝三楼走去。

    当他们走到危慕裳消失的那个转角时,那里出现一个电梯。一个需要密码才能开启的电梯按钮,且,电梯的字数在跳动,刚刚从三楼下降到二楼。

    看到电梯字数一闪快速的跳到1,祁覆三人二话不说一个转身,拔腿就朝旁边的楼梯口奔去。

    他们一路跑到地下停车场的出口,三人快速的将零零散散摆放着车辆的停车场扫视一圈。看到前方一个身影猛地一矮,转瞬钻进了车里。

    三人相视一眼,急忙朝那个方向奔去。

    那个偏僻角落需要密码的电梯,应该是直通顶楼的才对。

    刚才电梯在下降,停车场又只有刚才那个背影,除了他,应该不会是其他人从电梯出来了。

    罗以歌将车掉转过头,刚准备疾驰出去。他的车前突然就窜出了三抹熟悉的身影。

    祁覆三人定定的拦在车前,他们定睛看去,一致的露出错愕的神情。

    罗队?他怎么会在这里?

    “你们这是干嘛?”要下车窗,罗以歌手搭在车船口,偏着头睨着他们。

    见真实罗以歌,他们没看错,祁覆三人反射性双脚一靠背脊一挺,右手一抬就准备敬礼。

    “停!”见他们举起手张嘴就想喊,罗以歌连忙伸出制止。

    三人举起的手停在半空中,微张的嘴要喊出的声音也被卡在了咽喉。

    知道他们的身份都不易暴露出来,祁覆三人合上嘴缓缓放下了手臂。

    “直接说你们想干嘛?”他前脚刚到停车场,他们后脚就拦住了他的车,罗以歌已经猜到他们想干嘛了。

    “罗队,慕子,她出事了。”看着眼前的罗以歌,顾林犹豫了一瞬才道。

    如果罗以歌是从顶楼下来的话,如果危慕裳是被他叫去的话,顾林觉得,她就不用担心危慕裳会出什么事了。

    虽然想是如此想,但顾林眼珠转了一圈,也没在罗以歌身边看到危慕裳的影子。

    “她怎么了?”知道顾林他们是来跟他要危慕裳的,但咋一听到顾林说危慕裳出事了,罗以歌还是反射性的心神一紧。

    危慕裳不接他的电话他就有些怀疑了,如果顾林指的出事,不是说危慕裳在她手里的话。

    “我打她电话没人接。”不是顾林大惊小怪,她打危慕裳的电话,危慕裳从没不接过。就算她不方便接电话,也会在按掉她的电话后回个信息给她。

    可现在,什么都没有。

    “你打她也不接?”罗以歌此刻的眉头是紧紧的皱了起来,直觉告诉他,事情不可能那么简直,“你们先回去,这事我来处理。”

    “罗队,找到了记得告诉我!”看着罗以歌绝尘而去的车影,顾林连忙喊了一句。

    罗以歌走后,祁覆三人就呆立在原地不动了。

    各自的心绪在翻到一番后,祁覆看着顾林跟西野桐轻声疑问道:“迷夜,该不会是……”

    虽然祁覆的眼神漂移不确定,但顾林跟西野桐都明白他想要说的是什么。

    “咳!我什么都不知道。”西野桐喉咙干涩的咽了口口水,随后轻咳一声,看着祁覆跟顾林肯定道。

    顾林见西野桐此番果决模样,她也看着祁覆坚定的摇头道:“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咳哼……我也什么都没看到。”见他们二人如此态度,祁覆收回自己询问的眼神,甩了甩头,眼神清明微冷的睁眼说瞎话。

    虽然他们三人心里都载满疑惑不解与震惊不置信,但他们都选择了忽视。

    也许是因为罗以歌在他们心中的不同地位,也许是因为此事若被曝出后,种种不利于罗以歌的信息。

    最终他们都选择了沉默,不自觉的做出站到罗以歌身后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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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间豪华奢侈的房间,宽敞的空间,名贵的家具,柔软的大床。

    位于房间中间的粉蓝大床上,侧躺着一抹被捆绑住的纤瘦身影。

    当危慕裳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她依然被绑着。

    一片漆黑中,危慕裳头一动,瞬间从颈后传来阵阵酸痛。她的思绪也瞬间回笼,知道她被绑架了。

    动了动被反剪在身后的双手,绳子捆的很紧。侧耳倾听了一瞬,四周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蠕动了一下,危慕裳能感觉到身下的柔软,床?

    想到她被反绑着躺在柔软的床上,危慕裳就不自禁的想要笑,没见过绑架还有如此好待遇的。

    她还以为她会被丢在废弃的工厂什么的。

    对于绑架者的优厚待遇,危慕裳反而不喜欢床下的柔软起来。

    手脚被帮着,眼睛又看不到。危慕裳想从床上坐起来,但她刚起了半个身就又被床的柔软给陷得又倒了下去。

    好不容易从床上坐了起来,危慕裳想长呼一口气却被封住的嘴给堵住了。

    通过小小的鼻孔缓解了下束缚在胸的郁气后,危慕裳将双脚膝盖曲起,成V字形平放着。

    她刚想移动身形解救自己,就被门口突然传来的脚步声给震住了。

    细心聆听之下,发现蹬蹬蹬的脚步声直朝她的方向而来时,她身子一倒,重新侧躺成原来的姿势。

    门被打了开来,听着那有节奏的高跟鞋特有的踩踏声,危慕裳知道来人是个女性。

    司空姿千踏进房间,看见卷窝在床上的危慕裳时,她阴冷的笑了笑。

    她说过的,出了军营,危慕裳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把她给我弄醒,眼带解开!”绕到床的另一侧将危慕裳看了个遍,见她一动不动的模样,司空姿千命令着手下。

    “是!”跟随司空姿千进来的两名大汉,将黑色头套都取了下来,毕恭毕敬的听着司空姿千的指挥。

    咋一听到司空姿千的声音,危慕裳便不奇怪她被绑架了。

    司空姿千当初进了医院后,就再也没回过基地。一号关了他们禁闭后,也没说司空姿千的任何情况。从那之后,司空姿千就彻底从基地消失了。

    大汉一把将危慕裳给拽了起来,解开危慕裳的眼带刚想把她摇醒时,发现危慕裳自己先睁开了眼睛。

    从黑暗的视线中一下回归光明,危慕裳反射性的闭了闭眼。待眼睛适应了光亮后,她才抬头看向周围。

    一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司空姿千那张清纯的脸,及那双满含憎恨的眼眸。

    “哼!危慕裳,还记得我是谁吧?”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床上的危慕裳,司空姿千似怒似喜的抬高下巴道。

    危慕裳,你也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

    司空姿千也不知道她到底有多恨危慕裳,总而言之,她这辈子跟危慕裳是势不两立的了。

    为了区区一个危慕裳,干爹竟然不同意她再回特种基地去。

    如果说司空姿千当初跟危慕裳结仇是因为罗以歌,那现在司空姿千对危慕裳的恨,就不单单是因为罗以歌那么简单了。

    女人的嫉妒,有时候空穴来风的就算从不相识的人,也会被嫉妒憎恨上。

    更何况她跟危慕裳一而再再而三纠缠不清的恩怨。

    危慕裳瞟了眼司空姿千猩红的眼眸后,快速的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豪华的房间,两名体格强壮的大汉,除此之外,别无他人。

    视线重新对上司空姿千的脸,危慕裳的黑瞳依旧淡淡的,定定的与司空姿千红彤彤的怒眼对视着。

    看着危慕裳受控与她,却依旧淡然不动声色的黑瞳。司空姿千心里的火气就更甚了,跟危慕裳的平静相比,她的愤怒显得那么可笑。

    好像从头到尾就是她一个在演戏,她一个人在无理取闹纠缠不清般。

    “你很镇定是吧?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的镇定从你脸上彻底撕下来的!”

    司空姿千身体前倾,她在说撕字的时候,五爪伸到危慕裳的眼前,隔着空气朝危慕裳的脸狠狠一抓一扯,好像她单单一个动作就能将危慕裳撕裂一般。

    对于司空姿千的挑衅,危慕裳依旧不为所动。她的嘴依旧被封着就算她想说什么也说不了,只转动着一双淡然的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司空姿千。

    “哼!危慕裳,你不是很高傲么?你不是很厉害么?怎么现在跟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没想到你有朝一日,也会落到我手里吧?”

    司空姿千冷哼着,不屑的讽刺着危慕裳。敢跟她司空姿千作对,她一定会让对方尝尝跟她作对的下场的。

    突然的,司空姿千讽刺的嘴脸猛地一怔,视线紧紧的盯着危慕裳衣领下的脖颈。

    猛地上前揪住危慕裳白色衬衫的衣领,司空姿千狠力一撕。

    危慕裳不满吻痕的锁骨肩胛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从她隐隐现出的胸脯处,司空姿千看到了更为细密恐怖的印记。

    受制于人,自己又不能动。危慕裳便也不反抗,任由司空姿千扯着她的衣服。

    她知道司空姿千的震惊是因为什么,就算她自己看到,她也挺震惊的。

    以前顾林曾提醒过她,说司空姿千喜欢罗以歌,危慕裳不以为意,后来想想,好像还真是。

    眼前密密麻麻的吻痕不断刺激着司空姿千的大脑,她将危慕裳的衣服全部扯开。

    看见她上半身无一遗漏的红色印记时,她愤怒的将危慕裳的衣服给扯了回去,她不想看见这些,不想!

    危慕裳从部队出来她是后来才知道,她问干爹,干爹告诉她罗以歌也出来了。

    看着危慕裳身上的吻痕,司空姿千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罗以歌。

    在场的除了司空姿千外,还有另外两个大汉。他们猛一看到危慕裳白皙诱人的曲线,直接瞪直了眼。看到她突然暴露出又瞬间隐藏起来的上半身,都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虽然危慕裳的大部分春光都被遮挡了起来,但她的衬衫扣子没被扣上,从中间的缝隙处,两名大汉还是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些许春光。

    危慕裳不动声色的冷睨了眼两名大汉,她突然就有种把他们眼珠子挖下来的冲动。

    “是不是罗以歌?”司空姿千在原地烦躁的踱步了一圈后,突然就指着危慕裳厉声责问道。

    危慕裳依旧淡然的看着她不说话,她也说不了话。

    久久听不到危慕裳的回答,司空姿千才注意到她的嘴仍被胶带封锁着。

    司空姿千猩红着眸气呼呼的,显然没有要把危慕裳解开胶带的意思。

    看着危慕裳那双淡然黑瞳,司空姿千就是不用她回答,也确定那个人就是罗以歌了。

    这是直觉,女人天生的直觉。

    “我让你们带的药呢?”司空姿千气了一瞬后,突然看着两名大汉道。

    “在小……他去买药还没回来。”大汉一漏嘴差点说出同伴的名字来,瞅了一眼危慕裳后,他才继续道。

    “什么?还没回来!怎么做事的!”一听手下说药还没到,司空姿千怒上加怒了,办点事还这么不利索,她要他们干嘛。

    “……”两名大汉在一个年轻女子面前垂下了脑袋,那画面,说不怪异是不可能的。

    两名大汉其实很委屈,其实不是药来得晚,而是他们把危慕裳太早绑架回来了。

    他们一接到命令就出去了,结果还没到迷夜酒吧就遇见了危慕裳,这里节省了多少时间啊,去拿药的还没到也属正常。

    “危慕裳,你跟他上过多少次了?”司空姿千倾到危慕裳面前,眼对眼的看着,眸里有探究,更多的是嫉妒。

    回答司空姿千的,依旧是危慕裳淡然的冷眼。

    “你说,你跟他上过多少次,我就找多少个男人来上你好不好?”司空姿千突然就甜甜的笑了开来,只是她的笑容越大,眸里的嫉妒恨意就越深。

    “哈哈……你说,如果你被qiang暴,又被轮jian的话。你觉得他还会要你么?”司空姿千越想越开心,她突然就看看罗以歌见到残花败柳的危慕裳时,会是什么表情,他会怎么对待危慕裳。

    “怎么办?我好期待呢!”好像跟危慕裳是闺蜜般,司空姿千满脸兴奋的在跟危慕裳说着悄悄话。

    听着司空姿千威胁的话语,危慕裳虽然面上依旧淡然,但她的眸中滑过一丝狠戾。

    “哈哈——”看着危慕裳冷瞪着她的黑瞳,司空姿千突然就大笑出声。

    司空姿千边笑边步出了房间,见两名大汉时不时扫向危慕裳胸脯的眼神,司空姿千不屑的哼道:“都给我忍着点,时机到了自然有你们好吃的!”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司空姿千走后,房门被重重的锁了起来。

    看着恢复平静的房间,危慕裳确定门口的人都走光了以后,她挪动着身体坐到了地上。

    重新将双腿曲起,危慕裳上身前倾到膝盖上,将反绑在身后的手尽量的贴向地面。

    双手贴到地面后,她将身体的重量支撑在双脚上,随后双脚出力屁股猛地一抬,小屁屁跳起的瞬间,她贴在地面的双手快速的往前一移。

    将双手移到膝盖下后,危慕裳双脚再一抬,将手从脚后窜到了身前。

    向内曲起手臂,危慕裳伸手一点一点的撕下嘴上的胶带。

    胶带太粘了,撕扯时牵扯到皮肉,痛的危慕裳龇牙咧嘴的。

    一撕完她就双手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嘴角,这什么胶布,这么粘。需要脱脸毛的人,估计用着挺适合。

    嘴角的疼痛稍微缓解后,危慕裳找到绑着手腕的绳结,凑到嘴角咬扯着。

    一边咬危慕裳还要一边警惕房外的动静,深怕司空姿千他们又突然窜了进来。

    好不容易解开手腕上的绳结,危慕裳赶紧将脚上的绳子解开。刚把身上的绳子解下来,危慕裳就耳尖的听到了开门声。

    危慕裳心下一惊的同时,连忙抓起绳子胶带躲到了一旁的衣柜旁。

    来人的脚步声很轻,危慕裳只听到开门后落锁的声音。

    危慕裳在侧耳细听时,她移到窗帘上的视线突然一顿,厚实的窗帘虽然将落地窗都遮住了,但从她这个视角,可以看到一条缝隙中的玻璃,上面正好映射着门口的方向。

    微眯起眼,从门口进来的是一名身高近一米九的大汉。浑身健硕的肌肉一大块一大块的,似蕴含着无穷的爆发力。

    只见他看到房内无人,也没人出声,反而亦步亦趋小心翼翼的前行着。

    从他鬼鬼祟祟的步伐,小心翼翼的身形。危慕裳猜测的想,他应该是自己偷偷溜进来的吧。

    偷溜进来,目标肯定也就是她了。

    黑瞳中闪过一丝阴戾,司空姿千的那番话危慕裳可没忘记,如果眼下这个偷溜进来的大汉,冲着为了那什么她的话。

    眼看着大汉越来越靠近窗户,危慕裳眼神一凛,握紧了手中的绳子。

    大汉似是察觉到危险,在他的视线触及到躲藏在衣柜旁的危慕裳前,他停了下来。

    见他停下危慕裳就更加握紧了手中的绳子,大汉再往前一步,她就能出手了。

    停顿半响后,大汉突地向前跨了一步。与此同时,危慕裳也挥出了手中的绳子。

    察觉到气势凌厉猛然挥至身前的绳子,大汉猛地一退,侧身闪躲开即将甩上身的绳子。

    “原来躲在这里。”大汉阴阴一笑,握拳后退,看着浑身阴冷的危慕裳阴测测道。

    危慕裳一击未中后,步出身形接连挥出第二鞭。

    鞭风凌厉,甩得赤手空拳的大汉步步后退。

    “看不出来,你这娇滴滴的模样还有两下子么!”大汉原先还以为就是哪个不长眼的女人得罪了司空姿千,才会被她绑架来的,没想到对方还是有点来头的。

    危慕裳放开手脚毫不留情的甩着长鞭,被鞭尾波及到的花瓶,哗啦啦的摔在地上碎成一片片,桌椅被甩得撞击到地面,发出砰砰砰的声响。

    大汉显然没想到危慕裳还有如此好身手,他什么也没带的就跑进来。原以为能尝尝鲜的没尝到,反而被甩了好几鞭子。

    在臂膀又被危慕裳甩了一鞭后,大汉瞥到沙发上的一根铁棍子,快速的手一伸抓了过来。

    见大汉去拿棍子,危慕裳长绳一甩,绳子在空中转了几圈后,牢牢的缠上了他手中的棍子。

    缠住棍子后,危慕裳拽紧手中的绳子猛地一个回抽。

    大汉手中的棍子刚拿稳,就被危慕裳的绳子缠了上来。

    在感觉到棍子在一股大力下,即将要脱离自己的手掌时,大汉连忙伸出另一只手,急急拉住危慕裳的绳子。

    两人各自拉锯着绳子的两端,谁也不松手。

    事实证明,跟男人相比,女人的力气还是差了点的。

    双方暗自出力,绳子因太大力的拉扯而绷得笔直笔直的。

    两人在僵持了十多秒后,大汉猛然全力一个拉扯。危慕裳一时没扛住太过大力的拉力作用,突地向前滑了几步,随后又被她紧紧拽了回来。

    “我看你还是乖乖投降吧,让小爷爽爽后,小爷自然会放过你。”见危慕裳越来越支持不住他的大力拉扯,大汉再次阴笑着开口道。

    看着大汉恶心巴拉的嘴脸,危慕裳黑瞳沉了沉。她紧抓着绳子的突然一松。

    大力拉扯着的大汉,在危慕裳一松后,因重力的作用身子反射性的向后倒了倒。

    见大汉的身子往后一倒手劲松下的同时,危慕裳再次以更大的力气往回一拉绳子。

    一紧一松又一紧间,大汉的手劲没控制好,再危慕裳猛的回抽绳子时,他手中的棍子徒然滑落在地。

    当大汉的棍子掉落在地时,危慕裳也丢弃了手中的绳子。握紧拳头,抬脚就朝大汉踢去。

    大汉才稳住后倾的身形,迎面就踢来了狠劲的脚。反射性的伸手格挡住危慕裳的脚,大汉连忙后退几步。

    “胆量不错,我还没跟女人过过拳脚呢,今天正好拿你开开戒。”大汉扭了扭脖子,握紧拳头跳动着跟危慕裳道。

    没去理会大汉的话,危慕裳凭着她学到的格斗技术,一招一式的跟大汉挥舞着拳脚,招招狠辣,直奔大汉命门而去。

    “长得不错,心倒挺狠的!”面对危慕裳一招招直朝死穴攻击的狠劲,大汉突然就觉得自己空手蛮力却无处发挥起来。

    危慕裳纤瘦的身子就跟泥鳅般,在他身边滑溜溜的钻来钻去。相比之下,他这个大块头反而行动迟缓,不占优势起来。

    空间太大了抓不到危慕裳,大汉看准了墙角的狭小位置,渐渐的将危慕裳往那个地方逼去。

    “嘿嘿,这会儿看你还往哪个地方跑!”将危慕裳困在不大不小的墙角,大汉站在她前方阴测测的看着她道。

    大汉是预谋的将她往墙角逼,等危慕裳发现时,她已经撤不出去了。看了眼自己被困在墙角的位置,危慕裳眸色依旧淡然,还真不太好出去。

    但是,她瞥到了跟自己腰平高的一个大花瓶。

    “美妞儿,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小爷会对你温柔点的。”磨拳搽掌的,大汉就猥琐的笑着缓缓向危慕裳靠近。

    就在大汉准备伸手抓她时,危慕裳在大汉的视线里,动作夸张的伸手抓着大花瓶的瓶颈,手一使劲就准备向大汉砸去。

    大汉一开始没注意到底下的花瓶,在看到危慕裳的动作时。他眼一瞪反射性的抬手挡住自己的脑袋。

    但,半响过后,房间仍旧静悄悄的,大汉也没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砸在他的脑袋上。

    缓缓将手放下一点,大汉看到危慕裳面容惊讶的瞪着眼,双手抓在花瓶颈使劲的拔着,可花瓶就跟长在地上般,她怎么使劲也拽不起来。

    “哈哈……小样,花瓶太重搬不起来了吧?告诉你,这里的可全是古董,分量可不是一般的重。过来小爷给你补补,补完你就搬得动了。”

    大汉见危慕裳奋力搬花瓶,却搬得脸红脖子粗也搬不起来的模样乐了,好心的给她解释道。

    大汉笑完后,再次伸手朝危慕裳抓去。见危慕裳还是拼着吃奶的劲在搬花瓶,大汉在心里笑道。搬吧,他就不信她还能搬得起来。

    但出乎大汉意料之外的,他的手还没伸手危慕裳身上。他的脑袋就猛的被一砸,砰一声巨响响彻在他头顶。

    大汉瞬间错愕了,他像被定住了般,怔怔的看着手拿碎花瓶,面目狠戾的危慕裳。

    慢慢的,大汉感觉到有什么从他头顶留了下来。滑过眼皮流进了眼睛里面,然后,他的视线里瞬间就火红一片了。

    对着手张在半空中的大汉,在他呆愣的目光。危慕裳握着只剩瓶口的碎花瓶,将缺口锋利的花瓶轻轻朝大汉胸膛戳去。

    “你不知道什么叫假动作么?”花瓶另一端顶着大汉的胸膛,危慕裳在说完后轻轻一推,大汉就突地往后倒了下去。

    大汉在昏迷闭上眼睛之前,他听到了危慕裳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他脑海中只记得三个字,假动作。

    将大汉解决后,危慕裳先跑到门边倾听了一下门外的动静。

    虽说墙有隔音效果,但房里那么大的动静,外面还一丝声响都没有,估计其他人都离这间房挺远的。

    思索一瞬后,危慕裳将目光投向了那扇落地窗。

    过去拨开厚重的窗帘后,危慕裳打开落地窗的小窗户,看了眼窗外低下的草坪,确定周围没人,她将窗帘拉回去后就跨了出去。

    小心翼翼的翻到墙外,危慕裳贴紧墙踩着窗沿刚往侧边移了几步。她一个低头间,就见三层楼高的草坪下突然窜出了一条狼狗。

    在危慕裳发现狼狗的同时,她听到了窗内传来的开门声,而与此同时,狼狗在看了她一瞬后,也大张着狗嘴,准备朝她狂犬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