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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门口抱着大礼盒的危慕裳,司空星宗邪肆一笑,转身缓缓向她走去。

    顾林并不知道前一晚危慕裳去厕所时,跟司空星宗相遇并发生冲突的事。

    她刚下车刚想跟危慕裳一起进入迷夜酒吧,就见危慕裳站在原地不动了。顾林抬头顺势看去,嘿,那不是司空星宗么。

    虽然司空星宗没说他跟司空姿千有什么关系,但是据危慕裳跟顾林推测,司空星宗跟司空姿千应该是有点关系。

    先不说其他,单从性格来看,二人同样的风流嚣张,目中无人,且都不懂得看别人脸色。

    司空这个复姓在现下并不常见,如此性格相近又同姓的人,很难让人不把他们联系在一起。

    见司空星宗是直奔危慕裳而去的,顾林身形一移,顷刻就挡在了危慕裳身前。

    对于那些肖想危慕裳的男人,也许危慕裳未必分辨得清,但顾林可是一点风吹草动都看在眼里的。

    司空星宗那双*裸的邪肆眼眸,她就是身在十里外都能闻到他的猥琐意图。

    “哟,这不是司空少爷么。怎么,有何贵干?”将危慕裳护在身后,顾林双手插胸的跟面前的司空星宗对视着。

    “贵干倒没有,难得有缘遇到,哥哥请你们喝酒怎么样?”瞅了眼被顾林紧紧护在身后的危慕裳,司空星宗转而跟顾林调笑道。

    哥哥?

    顾林在心里不屑的嗤笑一声,她可不想跟司空姿千有同一个哥哥。

    “少爷相约当然再好不过了。不过,我们今日已经有约了,司空少爷还是另找目标为好。”顾林同样嬉笑着,眨眨眼跟司空星宗暧昧道。

    司空星宗并不是S城的人,但他的花名在S城可是跟淳于弘有得一拼的。

    “有约了?”司空星宗挑眉,他可没忽略危慕裳抱在怀里的大礼盒,“跟淳于弘?”

    司空星宗将眼眸紧紧眯成一条线,凌厉的视线在看顾林,也是在看顾林身后的危慕裳。

    一想到前一晚危慕裳被淳于弘拥在怀里的情形,司空星宗就恨得牙痒痒。

    他看上的女人,竟然让别的男人捷足先登了!

    乍然从司空星宗嘴里听到淳于弘的名字,顾林微挑了挑眉,司空星宗怎么知道她们认识淳于弘?

    “反正不是你。”顾林挑眉一笑,拉着危慕裳刚想走,就被身后一道熟悉的嗓音唤住。

    “林子,危慕裳。”淳于蝴蝶开着骚包的火红色跑车,刚在迷夜酒吧门口停下,就瞧见两抹熟悉的身影。

    淳于蝴蝶从车上下来后,才看到司空星宗的身影。她眉头一皱,异常不待见瞥了司空星宗一眼后,拉着危慕裳顾林就走。

    眼睁睁看着三道靓丽的身影从自己身边穿行而过,司空星宗只垂眸邪肆的笑着,脸上不见任何的不悦神色。

    淳于蝴蝶不待见他,司空星宗是一早就知道的。

    司空星宗不明白的是,他这张女人一向都看一眼就爱上的脸孔。怎么到了她们三个眼里,就失灵变得如此不值钱了。

    “你们怎么跟他纠缠上了?”一将危慕裳跟顾林拖离司空星宗的视线范围后,淳于蝴蝶就皱紧眉头跟她们道。

    司空星宗这个名字对淳于蝴蝶来说,探不上多熟。但他在S城的势力,淳于蝴蝶知道那也是不容小觑的。

    这也是为什么虽然淳于蝴蝶不待见司空星宗,却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举动来的原因。

    “不是我们要跟他纠缠,是他自己缠上来的。”危慕裳皱眉,有了一个司空姿千之后,她实在是不想再跟司空家的有任何的牵扯。

    “蝴蝶小姐,司空星宗应该是司空姿千的哥哥吧?他不是A市的么?怎么跑到S城来了?”看样子淳于蝴蝶好像知道的挺多,顾林便疑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从以前开始,就经常混在S城了。”

    淳于蝴蝶自己的想法是,S城站在天朝城市的最前沿,相对来说要比A市来得繁华。有野心有能力的人,谁不想挤破脑袋往S城挤。

    “对了,朵朵说她不来了,说她要照顾她母亲。”淳于蝴蝶本来想去接时朵朵一起过来的,打电话去的时候才知道时朵朵不来了。

    “她母亲身体怎么样了?”危慕裳目露关切的看向淳于蝴蝶,她记得时朵朵的母亲好像身体不是很好。

    “她说还行,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淳于蝴蝶瘪了瘪嘴,时朵朵只跟她说了这么多,其他就没了。

    一楼大厅里异常的热闹,虽然现在还不是很晚,还不到真正狂欢的时候,但此时迷夜酒吧的人数可一点都不少。

    迷夜酒吧分三层营业,一楼是普通大厅,二楼是普通包间,三楼是高级包间。

    四楼以上是套房,等级从低到高,应有尽有。

    危慕裳在步到三楼前,将怀里那个大礼盒推到了顾林怀里,她手里只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

    淳于蝴蝶看了看危慕裳手里的小盒,再看了看顾林怀里快遮住上半身的大礼盒,眼角抽了抽。

    这两人的品味差距光从外形上看,就相差的如此之大。

    到了指定房间后,祁覆、余北、西野桐也早已经到了。

    “祁小覆,诺,这是给你的。我可先告诉你,如果你不喜欢这礼物的话,也别扔我,记得明年转送给我就成了。”

    顾林拽拽的将大礼盒递到祁覆面前,然后再拽拽的扔下了这么一句话。

    其实吧,顾林也想过祁覆有可能不太会喜欢这个礼物,所以,她才说了这么一句话的。

    把送出去的礼物再让别人转送回来,亏她想得出来。

    “谢谢。”祁覆没想到她们还会带礼物来给他,他说了就出来聚聚而已的。

    伸手接过顾林递来的大礼盒,再听听顾林说出的话,祁覆突然就没了想打开它的*。

    “生日快乐。”危慕裳也将手里包装好的小礼盒递到祁覆勉强,看着他微微一笑。

    危慕裳看着祁覆的黑瞳异常真挚,里面溢着满满的祝福。

    “谢谢。”祁覆看着危慕裳嗓音低低的回道,他在想,也许,他是不是该让危慕裳知道点什么?

    一行六人也没什么拘束,大家都该唱的唱,该喝的喝。

    难得能出来聚一聚,大家也都放开了玩耍。特别是有淳于蝴蝶跟余北这两朵奇葩在,他们的欢快笑声就没怎么停过。

    淳于蝴蝶玩着玩着觉得不够尽兴了,囔囔提议要到大厅去跳舞。

    大厅人太多太闹了,危慕裳跟顾林都不太想去,祁覆他们都持怎么都好的态度。于是,在淳于蝴蝶再三的怂恿下,他们六人走到了一楼大厅。

    一到一楼,淳于蝴蝶就跟疯了般,尖叫一声就朝舞池飞奔而去。

    事实证明,他们六人中,疯狂的也就只有两朵奇葩。除了淳于蝴蝶跟余北奔到舞池外,其余四人都选择了在吧台边喝酒。

    但危慕裳跟顾林刚叫了杯酒还没喝上,淳于蝴蝶就从舞池下来,拖着她们就往舞池走去。

    “我说,难得出来一次,你们别给我这么闷葫芦成不?”淳于蝴蝶也不管她们愿不愿意,几个快步行走间,就将她们给拉到了舞池中央。

    此时硕大的舞池围了不少的男男女女,她们一进去就淹没在一个个摇晃着的头颅间了。

    看了眼兴致勃勃的淳于蝴蝶,又看了看周围扭动着身躯的男女。危慕裳跟顾林一动不动的站在其中,显得颇为不和谐。

    算是为自己的生活增添点不一样的色彩吧,危慕裳也随着音乐缓缓舞动了起来。

    劲爆音乐的氛围下,随着渐渐放开的双手双脚,危慕裳跟顾林也渐渐融入佳境,跟淳于蝴蝶拼着劲摇摆着身子。

    三个长相不俗的短发少女在舞池中肆意飞扬摇摆着,青春靓丽的脸蛋又那么的耀眼迫人,她们很快就吸引去了不少的目光。

    舞池是什么地方,不管你进去的酒吧是一个多么高级的酒吧。舞池,都不是一个什么安全的地方。

    人多了,挤了,舞动了,手自然也就动了。

    随着围绕在危慕裳三人身边的男人越来越多,越来越挤。本就在舞池边玩乐边负责照顾她们的余北,他的眉头就越皱越紧了。

    挤在危慕裳三人身边,余北虽然在疯癫的舞动着,但他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她们。

    看到有哪个不长眼的毛手伸向她们,好对付一点的余北就奋着劲直接把那毛手的主人给挤开。

    有些不长眼挤也挤不开的,余北也就只有暗中动手了。手劲下的那是直让对方冒冷汗,外加余北一双冷眼瞪视下,一般人也都默默的撤退了。

    好不容易扫清她们三人周围的污浊空气,余北刚得以清闲会儿,就又有另一批不知死活的人挤压上来。

    娘的!余北怒了,在他余北的眼皮子底下也敢把手伸向他们的人,活腻歪了是吧。

    于是,余北边瞪眼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扫毛手行为。

    可余北毕竟只有一个人,危慕裳她们可是有三个。围在她们周围的人又那么多,余北就是再多两只手也不够用。

    对于危慕裳三人来说,她们可也不是吃素的。

    对于即将要伸向自己的毛手,危慕裳是能闪开的就闪开。闪不开硬是死皮赖脸缠上来的,她可就直接下黑手了。

    狠戾的手段外加她直视过去的阴毒黑瞳,常常将对方打个措手不及。

    毕竟做的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猥琐狼在吃了危慕裳一手后。也就捂着自己不知道是不是断掉的手腕,默默的离开了。

    顾林的手段也跟危慕裳差不多,不同的是淳于蝴蝶,对于这种情况估计她是司空见惯了。

    她嬉笑着跟周围的狼旋转着,然后几个不经意间,危慕裳就看到有不少的男人在默默的后退,然后转身溜了。

    见此情形,危慕裳不得不感叹。久经舞场的名媛就是跟她们这些小虾米不同。都没见淳于蝴蝶干嘛,结果那些狼们就默默的来,灰溜溜的遁走了。

    “靠!蝴蝶小姐,你这使得是什么手段?老娘我拼死拼活好不容易才踢走一只苍蝇。结果你一出手就直接挥开一打,要不要这么打击人。”

    见淳于蝴蝶丝毫不影响心情的玩得爽快,顾林凑到她耳边准备取个经啥的。

    “秘密!”音乐的声音实在是太响了,淳于蝴蝶听了好一会儿才听明白顾林在说什么。

    “靠!”

    “靠!”

    两张嘴咒骂出来的声音,危慕裳和顾林听了淳于蝴蝶的话后,都恨不得一把将她扔到狼窟去。

    狼,肯定也有好坏脸皮薄厚之分。

    就在危慕裳发怒暴走准备大打出手前,祁覆跟西野桐来了。

    他们一来就直接将危慕裳三人给包围在了中间,当然了,对于那些久久不曾得手,反而被人趁虚而入的狼来说。

    对付外来分食的祁覆跟西野桐,自然少不了一番摩擦。

    “我们走吧!”眼看着她们能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小,涌向祁覆他们周围的狼也越来越多,危慕裳放开嗓子嘶吼道。

    “我还没跳够呢!”淳于蝴蝶虽然也皱眉,但她毫不犹豫的回吼着危慕裳道。

    部队一年的尼姑生活都快把她憋坏了,淳于蝴蝶说什么也不肯走。谁知道她下次出来会不会是十年后,她这次一定要玩够本才行。

    空间又窄,看了眼祁覆他们双拳难敌四手的模样。危慕裳跟顾林说她们先走,只留淳于蝴蝶一个人在舞池上的话,他们也轻松些。

    顾林点头后,危慕裳就凑到身后的祁覆耳边,朝他吼着:“祁覆,我跟顾林先走,你们看好淳于蝴蝶!”

    被拍了一下肩膀后,祁覆猛一下转头,突然就看到危慕裳突然放大的脸。

    而危慕裳原本凑在祁覆耳边吼的位置,也在祁覆的回头下成了面对面的位置。

    刚才扭回头的一瞬,祁覆好像感觉到有种柔软温热的触感擦着脸颊滑过。

    此刻看着危慕裳距离他不到五厘米的唇瓣,他突然就觉得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砰一声炸了。

    “什么?”音乐太大,人声太吵了,祁覆侧耳向重复询问了一遍。

    “我说,我跟顾林先走,你们看好淳于蝴蝶!”见祁覆不解的模样,危慕裳凑前了几分再次吼道。

    “行,你们回包间去,别在吧台呆着!”听明白后,祁覆叮嘱着她们别去吧台。

    “知道了!”

    扯上顾林,危慕裳奋力的拨开人群使劲往外挤。

    拥挤着在走的时候,途径之处狼友们更是不放过机会的伸手揩油。

    她们在往外挤的同时,危慕裳的双手压根就没停过。她们皱着眉边在心里咒骂着边挤出舞池。

    眼看着就快要挤出舞池,终于可以解脱毛手及被挤成人饼的惨状时。

    危慕裳光顾着别人的手,压根就没去看他们的脸。

    谁知她在一把拨开伸到腰际的手时,那只手再次以更快的速度揽住了她的腰,随即就将她重新往舞池中央带。

    危慕裳唇一抿黑瞳一冷,将手伸到腰间准备下狠手时,一抬眸却猛然看到了司空星宗那张邪肆的脸。

    “小裳儿,跟哥哥跳个舞怎么样?”在危慕裳手一顿稍微迟缓下的一瞬间,司空星宗已经带着她又重新返回了舞池中。

    原本拥挤的人群,也在看到司空星宗的时候,主动让开了一条小道给他通过。在他站定后,他的周围更是没人敢拥挤上去。

    眼看着自己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出去的一点,几下就被司空星宗又给带了回来,危慕裳咬牙那个恨。

    危慕裳也不跟司空星宗说话,果断的甩开司空星宗搂在她腰际的手就向往外走去。

    司空星宗见危慕裳甩开他的手,他也不生气。邪肆笑着待危慕裳转身走了两步后,他猛地伸手一揽一带。

    “嗯……”危慕裳刚走两步,就被腰间一股大力猛地一带,紧接着她就被带到了司空星宗怀里,后背紧紧的贴着他胸膛。

    使劲掰了掰司空星宗紧箍在腰际的手,结果他仍然毫无所动后。危慕裳头一扭冷瞪司空星宗:“放开!”

    “不放!”司空星宗不但不放,反而将危慕裳的身子一旋,转到了正面对着他,紧接着就紧紧的拥住她。

    突然的正面靠近令危慕裳不由自主的倾退上半身,但她的腰被司空星宗搂得牢牢的,紧紧的贴着他。

    危慕裳往后退一分,司空星宗就往前倾一分。

    渐渐的,危慕裳的腰越弯越下,司空星宗的也越倾越前,两人之间面对面对峙的距离丝毫没减少也没增多。

    “滚开!我对你没兴趣!”危慕裳一只手揪着司空星宗胸前的衣服,一只手袭上他的脸,将他的脸推开几分。

    “但是我对你有兴趣!”邪肆一笑,司空星宗头一侧,一下亲吻上了危慕裳的手心,且伸出舌头舔了舔。

    掌心温热的滑腻触感恶心的危慕裳猛一下收回手,掌心在司空星宗的衣服上猛擦着。

    靠!司空星宗属狗的么,竟然舔她手掌心,想恶心死她是吧。

    猛一下将危慕裳的身体扶正,司空星宗貌似认真的看着她道:“小裳儿,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背脊猛地一寒,危慕裳瞬间就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靠他姥姥的!司空星宗是要闹哪样?没见她很忙,没空谈恋爱么。

    “不好!”见司空星宗只是搂着她没干嘛别的,危慕裳在脑中思索着怎么摆脱他的同时,冷冷的看着他道。

    “为什么?难道我还不如淳于弘那个老男人么?”司空星宗虽然在问为什么,但他的眸里全是邪肆的笑。

    “小裳儿,我跟你保证,我床上的功夫绝对比他厉害哦!”突然凑在危慕裳耳边,司空星宗在她耳际吹了一口气后,暧昧的说着。

    这下危慕裳不止是恶寒了,身上的气全往胸口涌,气得她呼吸剧烈的起伏着。

    虽然她跟顾林经常会被别人以为,她们跟淳于弘有染。但从没有人这么*裸的跟她们说过这样露骨的暧昧话语。

    而且司空星宗说老男人?淳于弘也就比他大了三四岁吧,淳于弘要是老男人的话,他以为他自己能有多年轻。

    顾林跟危慕裳一起往外闯,众多毛手间她们谁也顾不上谁。

    待顾林挤了出来回头寻找危慕裳的时候,发现根本就找不到危慕裳了。

    在舞池外蹦跶着,几个跳跃人头攒动间,顾林还是没看到危慕裳的身影。但是她看到了司空星宗的身影,那高大的身形,想要别人不注意都难。

    隐约看到了司空星宗身前的短发头颅,顾林握紧拳那个咬牙,当下就带着股怒气一路杀了进去。

    危慕裳憋着一股气,趁司空星宗埋首在她耳际产生视觉障碍时,她从另一侧猛地一拳挥向了他的下颚。

    司空星宗一时不擦,待他发觉不妙想要闪躲时,为时已晚的与危慕裳的小拳头擦着下巴而过。

    瞳眸一戾,感觉到瞬间疼痛起来的下巴。司空星宗非但没放开危慕裳,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了。

    “你知不知道打了我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已经不止一次了,想到那次被危慕裳踹进包间的情形,司空星宗的眸越加冷了一分。

    对于喜欢的女人,他会纵容。但是他也是有底线的人,别以为可以凭着他的喜爱就为所欲为。

    “能打伤你说明我比你厉害!”危慕裳高傲的抬起下巴与司空星宗对视着。

    笑话,她竟然敢打司空星宗,还怕司空星宗的劳什子代价么。

    再者,TM到底谁先动手的。司空星宗要是不来招惹她的话,她会闲得慌跟他动手么。

    “哼!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学不乖的了。”冷声一笑,司空星宗阴戾的看着危慕裳,眸里对危慕裳抱有的*,也在这一次消失殆尽。

    就在司空星宗话落准备对危慕裳动手时,他瞬间抬起的手却猛地被固定在半空中。

    感觉到手臂上传来的巨大阻力,司空星宗阴戾的眸一侧。只见祁覆跟顾林双双抓着他的手臂,两人的眸里都有着怒与冷。

    危慕裳在司空星宗被祁覆跟顾林制住的同时,她伸手向自己的腰际,一把擒住司空星宗的手再狠力一扭。

    “嗯……”被危慕裳毫不留情的一个偏手,司空星宗不由的闷哼一声。抬眸间危慕裳已经脱离了他的怀抱。

    一闪出司空星宗的怀抱,危慕裳就嫌恶的放开了她的手。

    见危慕裳逃了出去,司空星宗也不再纠缠她,转身就跟祁覆扭打在了一起。

    危慕裳去当兵了,祁覆也是跟她同一时间回到S城的,司空星宗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肯定是一个部队的。

    现下见祁覆如此维护危慕裳,司空星宗便将怒气都撒在了祁覆身上。

    司空星宗的一拳一脚都没手下留情,祁覆不是爱逞英雄么。那他就让他知道,搅坏他司空星宗的好事,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舞池中突然有人大打出手起来,原本在舞池中舞动着的男男女女,唯恐被伤到自己,也都一蜂窝的散了开来。

    砰砰砰的摇滚音乐仍在继续播放着,待淳于蝴蝶身边的毛手少了点后,西野桐也闪到了司空星宗那边去。

    身边的人越来越少,淳于蝴蝶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舞池中正在发生着什么大事。

    “你看吧!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非要到舞池来跳舞,我们能遇到这混蛋事儿么!”淳于蝴蝶身边的狼一退散开,余北就开始朝淳于蝴蝶吼道。

    刚才那么多男人吃淳于蝴蝶的豆腐,余北看得眼睛都快冒火了。可淳于蝴蝶还想个没事人一样,光顾着跳她的舞。

    他娘的,舞跳那么起劲能当饭吃啊!

    舞池里的闲杂人等都退下后,也就剩危慕裳他们跟司空星宗了。

    本来只有司空星宗跟祁覆在单挑的表演,在西野桐加入后,舞池外突然就涌上来了五六名健硕的大汉。

    看着突然涌上舞池就攻击祁覆跟西野桐的男子,危慕裳黑瞳一暗,深深的扫了一眼舞池外的看客,不知道司空星宗还有多少人隐藏在下面。

    以七敌二,这战况在余北也加入后成了以七敌三。

    看着数量悬殊的群架,舞池外的看客们都在起哄着给司空星宗加油。

    这些久混夜店的人好歹是认识司空星宗的,他们几个突然冒出的少男少女,其他人自然是不认识。眼下又明显是司空星宗占了优势,不管是掐媚还是什么,众人都在欢呼着给司空星宗打气。

    “空少!打扁他!”

    “狠狠的蹂躏他们!空少最帅!”

    “……”

    舞池外有不少的男人刚才在骚扰危慕裳她们时,都被祁覆三人打退了回去,现下看到有人给他们报仇,一个个都高声尖叫呼喊着。

    剩余的女人,不满男人刚才的视线都被危慕裳三人吸去了视线。虽然他们看到祁覆三个帅哥被群殴挺心疼的,但是司空星宗是谁,她们要是能巴结上司空星宗,谁还去理那些正太的死活。

    于是,不管男女,酒吧内的众人都呈现出一边倒的气场来。

    刚开始危慕裳三人,都在一旁看着祁覆等人跟司空星宗他们交手。其实以祁覆三人的身手来说,要摆脱司空星宗跟他的手下,也不是不可能。

    眼下看着酒吧越来越沸腾的人群,危慕裳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部队有规定,不管在军营还在外出到了外面,他们都是不能动手打架的。

    “林子,蝴蝶,我们一起上,解决完早点撤!”担心人越多他们的麻烦越大,危慕裳连忙呼吁她们一起动手。

    就在危慕裳她们三人加入战局后,舞池中的局面恰巧与舞池外的欢呼声,呈相反的方向一面倒。

    舞池外的看客们,瞪目结舌的看着三抹凌厉霸气的纤瘦身影。

    她们在大汉高大的身躯面前,明显处于弱势的她们。却在几个转身移动间将大汉逼得节节后退。

    舞池外的女客们原本嫉妒,恨不得把危慕裳她们赶出去的眼神,也在她们的霸气下渐渐露出了膜拜的光彩。

    天呐,这简直太给她们女性同胞出气了。

    危慕裳的身手司空星宗是领教过的,他没想到的是,顾林跟淳于蝴蝶的身手竟然也如此不弱。

    看着自己不堪重负的手下,司空星宗眉头深深皱起,看来他得抽空把手下都换一批新鲜血液才行了。

    舞池中的局面呈一面倒之后,司空星宗瞥到舞池外的另一批手下也想参合进来,他冷眼一凛,他们便都退了回去。

    知道危慕裳他们此刻急着撤退,司空星宗也不急着在这一时半刻就收服他们。

    “你们走吧!”司空星宗缓缓收了收手,出乎众人意外的道了句。

    危慕裳他们虽然不解司空星宗为何突然收手,但看了看越来越多人的酒吧,他们相视一眼便都撤下了舞池。

    不知道酒吧里的男男女女有没有注意到一点,司空星宗他们在舞池中打斗了那么久,可是酒吧并没有人出来制止或劝和。

    按理说这与往常的迷夜酒吧不同。

    以往,迷夜酒吧不论是谁发生冲突,不管身份高贵与否,地位大小与否,都会有人第一时间出来制止。

    但这一次,并没有,酒吧里的人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好像没看到他们的争夺般。

    从舞池出来他们还没回到三楼的包间,危慕裳突然被转角处窜出来的身影,一把扯住了手臂。

    “危慕裳!啊——”

    危慕裳走在最前面,她突然一个停顿下,后面的人也都跟着停了下来。

    对于突然窜出抓住自己的身影,危慕裳的反射性动作就是一抓一扭再一把挥开。

    突然窜出抓着危慕裳的危元溪,被危慕裳抓住手腕狠力一扭下,瞬间疼的她冒起冷汗来,被她一挥更是跌到在了地上。

    危元溪从包间出来时,听到一楼大厅不同寻常的吵闹声,便走到围栏边向下看了看,谁知她一看竟然看到了危慕裳的身影。

    台上的几个人中,司空星宗危元溪是认识的,祁覆她也见过,淳于蝴蝶也有点印象,顾林更是刚刚结仇不久,其他的她就不认识了。

    看着危慕裳在舞池中肆意挥洒的拳脚,危元溪突然就深深的嫉妒起来。

    她不懂的不会的,凭什么危慕裳懂得会得!

    摔倒在地后,危元溪看着突然上前看向她的祁覆等人,她连忙爬起指着危慕裳怒道:“危慕裳!谁准许你来这里的?你还敢打架!我会告诉爷爷的,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老爷子对家教管得很严,就是危元继若无缘无故打架的话,也会被老爷子狠狠削一顿的。

    更不用说危慕裳是女孩子,败坏危家的名声了。

    要是让老爷子知道危慕裳在外面打架,让外人误以为危家出了个只知道打架的野孩子。危元溪高兴的想,老爷子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危慕裳的。

    “我想去哪儿不需要谁准许,打架怎么了?你想告诉老爷子我绝不会拦你。”轻蔑的瞥了危元溪一眼,危慕裳便不打算理她继续往前走。

    危元溪,在危慕裳眼里,她就是一个看似聪明实则愚笨的女人。

    不知深浅,不懂别人脸色,任性妄为,比淳于蝴蝶的大小姐性子犹过之。

    危慕裳想走,但危元溪并不想放过她。

    跟上前又一把抓住危慕裳的手臂,危元溪恶狠狠又高高在上的看着她:“危慕裳,我警告你,以后不准你踏进迷夜酒吧半步!不然……不然……”

    “不然怎样?”危慕裳笑了,危元溪凭什么警告她,迷夜酒吧是她开的还是怎样?

    从小到大,她虽然隐忍退让,但她偶尔的厉声攻击与冷眼,连危元溪的母亲苏琴都有些顾忌。

    单单危元溪以为她危慕裳是个软柿子,可以随意捏圆搓扁。

    “不然……不然我就找人毁你容!绑架你!”危元溪被危慕裳一个反问,本就不然出什么来的她,想了想才想到两个一点也不具危险性的警告。

    “哈哈……真好笑,就你现在这个结巴怂样,就是给你硫酸你敢泼么?你敢么?”淳于蝴蝶见危元溪想盛气凌人警告危慕裳,却眼神飘忽的模样,当下就乐了。

    威胁别人威胁到自己结巴,她淳于蝴蝶还是第一次见。

    “我劝你回炉再造,造得强悍点再出来威胁别人比较好。”顾林斜斜的睨着危元溪,她一直以为危元溪是多么了不得的狠戾角色呢,原来就这一怂样。

    胸大无脑,顾林瞅了眼危元溪还算雄伟的上围,觉得这句话送给她挺合适的。

    “你……你们……”危元溪这才发现自己找错时机了,她这个时候跑出来,周围全是危慕裳那边的人,独独她一个人势单力薄的。

    危慕裳也不看危元溪一眼,一把挥开了她的手。

    看着他们一个个路过自己时,投射过来的鄙视不屑目光,危元溪气得胸都快炸了:“危慕裳!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对着危慕裳离去的背影,危元溪咬牙吼道。早晚有一天,她一定会把危慕裳赶出危家,让危慕裳从她眼前消失的。

    回了包间,危慕裳端起酒杯就灌了一杯啤酒。看到沙发上放着的一堆礼物,危慕裳眸光闪了闪。

    “抱歉,今天是你生日,结果弄成这样。”看向祁覆,危慕裳真诚道。

    “祁覆,要不改天我补一个生日会给你吧。”淳于蝴蝶心里有点愧疚,是她闹着要去跳舞的,好像这后果她得承担大部分的责任。

    “一个生日而已,没什么的。”架祁覆又不是没打过,只是牵连到危慕裳受委屈,他心里挺不好受的。

    司空星宗,祁覆还是知道的。

    “你是危家的人?”虽然祁覆有猜到危慕裳跟危家会有关系,但他从没问过。

    从刚才危元溪对危慕裳的态度来看,她在危家过得应该并不好。

    对于豪门贵族里的恩恩怨怨,身处其中的祁覆不可能不懂。

    想到危慕裳有可能在危家受委屈还无处诉说的处境,祁覆就忍不住心疼起她来。

    难怪她看起来总是一副淡然无所谓的样子,也许她不是无所谓,而是所谓了也无结果,所以才无所谓的吧。

    “嗯。”危慕裳点点头,这件事其实没什么好隐瞒的,她只是不想说而已。

    以司空星宗的性格,知道他既然收手了,那短时间内就不会再找他们麻烦。

    本来打算立马撤离迷夜酒吧的六人,便也打消念头,继续在包间里玩乐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在部队被关得太久了,淳于蝴蝶就跟疯了般,拿着麦唱着摇滚情歌在嘶吼着。

    那高分贝的跑掉嗓音,把危慕裳等人茶毒的差点想杀了她。

    基于淳于蝴蝶把酒当白开水喝的程度,他们包间消灭了一箱又一箱的啤酒。

    还好是啤酒,要是白酒的话,危慕裳简直怕淳于蝴蝶直接就喝挺尸过去了。

    正当他们刚玩起兴,淳于蝴蝶一个人拿着麦在嘶吼着,其他人则在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

    他们的包间走进来一个,声称是酒吧经理的中年男人,然后他说酒吧老板要见危慕裳。

    “危小姐,我们Boss请您去见见他。”中年男人弓着身,恭敬的跟危慕裳说着。

    “你们Boss?”危慕裳皱眉,什么劳什子的Boss,她应该不认识吧。

    “不能去!你们Boss为什么要找她?”祁覆看了危慕裳一眼,果断的拒绝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我们Boss说了,军人在外斗殴是要受到处分的,如果……还请危小姐跟我走一趟。”酒吧经理早已料到他们会不同意,将他们Boss交代的话给重复了一遍。

    其他人面面相窥,谁会知道他们都是军人?

    “走吧。”想了想后,危慕裳起身跟酒吧经理道。

    凭直觉,不可能是司空星宗,他也不是酒吧的老板。

    对于现在的危慕裳来说,她的身边也只有司空星宗一个不法分子了,其他的,应该不是问题。

    “不能去!”祁覆拉住危慕裳,他眉头皱的紧紧的,酒吧里混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是什么好人,他不能让危慕裳去。

    “或者,我们一起去。”余北也符合着,他也觉得危慕裳一个人去不妥。

    “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与其他人相反的,西野桐思索了一瞬后,同意了危慕裳一个人去。

    最终,危慕裳一个人跟着酒吧经理走了。

    电梯一直到第八层顶层才停下。

    酒吧经理把她请出电梯后,就又下去了。

    看着唯一的一个门,危慕裳犹豫一瞬,走了过去。

    门轻轻一推就推开了,里面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也没看到什么人。

    回头确认了一眼这一层只有一个门,且没有一个人后,危慕裳走了进去。

    里面的套房很大,环视一圈,危慕裳第一眼房间左侧那张足以容纳五六人大床。

    宽敞的大厅里摆放着沙发电视,右侧还有酒柜,上面放着各种酒,酒柜旁边竟然还有书柜。

    将大厅里的环境都扫视了一圈后,危慕裳的视线突然定在左侧的那扇门上。

    哪里,应该是浴室。

    就是危慕裳疑惑没人,想上前打开那扇门看看有没有人时,那扇门自动开了。

    危慕裳脚步一顿,她下垂的视线里出现一双脚。

    那双脚的主人看见她突然一顿,显然也是没想到她突然出现在视线里。

    长满了腿毛的腿,是男性的脚。

    视线缓缓上移,映入眼帘的是修长的小腿,白色的浴巾,性感的腰线,宽厚的胸膛。

    危慕裳的视线停在诱人的男性锁骨上,她突然就不敢把自己的视线再移上去了。

    对面的男人也不出声,两人就这么沉默了良久。

    深吸一口气,危慕裳将自己的视线一点点上移,坚硬有型的下巴,薄厚适宜的唇瓣,高挺的鼻梁,黑瞳突地与那双含笑的深邃眼眸对上。

    似错愕又似意料之中的眨了一下眼,危慕裳确定自己没眼花,那双熟悉的深邃眼眸的确是在看着自己。

    对上深邃眼眸的瞬间,危慕裳脑袋突地就空白一片。

    她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双脚已先她一步做出了反应。

    落荒而逃,虽然很没骨气,但她真的这样做了。

    看着眼一眨拔腿就逃的危慕裳,那双深邃的眼眸宠溺一笑,闪过一丝邪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