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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了半个月之后,这头狂烈猩基本上就已经处于一种疯癫状态了。这就好比一个人给几天就来挑逗你,挑逗完之后就这么走了,根本不鸟你,换是谁都应该会变得疯疯癫癫的。
也正是因为狂烈猩的状态,现在,它的领地之中基本看不见一只活物,因为都被它当成了前来挑衅的李颛桥,一个两个按到地上疯狂碾压可。然后所有的魔兽都撤离了那一片区域,生怕自己什么时候不小心就在那头狂烈猩的面前出现了,接下来就是被按在地上的悲痛经历。
而李颛桥此时此刻作为肇事者,却正在密林之中,盘坐沉思着。
半个月以来,李颛桥不断的对着那狂烈猩施展“剑唤—守”,每一次李颛桥都能够找到自己的破绽,然后将那一点破绽填补上。这半个月的时间,李颛桥的守字诀已经提升了许多,能够撑得住狂烈猩三次撞击才缓缓地散去。
但是,李颛桥却仍旧觉得缺少了些什么,就只是缺少了一些东西,或许很微小,但是却始终让李颛桥感觉不舒服。因为李颛桥已经将这一式守字诀很有自信的已经达到了滴水不漏的地步,却还是会被打破。
李颛桥不断的施展,双剑不断的在面前施展守字诀,一道道屏障出现,然后消散。李颛桥的精神力百分百的施展,凝聚在面前的那一片空间之中,尽着自己的努力,去寻找那一丝破绽。
但是,当李颛桥全身的天地灵气都已经消耗殆尽,都未曾能够发现那破绽到底在哪。
吞下一粒回灵丹,李颛桥抓紧时间吸收天地灵力,然后再一次将所有的天地灵力挥霍个精光。
但是,仍旧一无所获。
李颛桥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却还是冥思苦想不出到底问题的所在。
在这冥思苦想中,李颛桥的心中仿佛有着些什么东西开始萌生,双手的护腕突然也因为那种萌生骤然将李颛桥的手腕紧锁。李颛桥吃疼,便脱离了这种疯魔的状态,细细回想之后,李颛桥都有些后怕,如果不是这一双护腕,恐怕自己已经滋生出心魔了。
沉下心来,李颛桥再次施展守字诀,仍旧不够顺畅,仍旧让李颛桥感觉到难受。但是这一次,李颛桥并没有心急,而是细细的感受之后,再次施展。在脑海之中将守字诀同时施展一遍,然后出剑,“剑唤—守。”、
剑气在李颛桥的身前汇聚如同龟壳一般,但是不过片刻便自动消散了。
李颛桥喜出望外,因为之前施展出守字诀的时候,李颛桥还得自己将天地灵力从剑尖传出才能够维持,一旦撤走天地灵力,一个瞬间那屏障便会消失不见。
但是刚刚李颛桥并没有朝着那龟甲注入过多天地灵力,它却仍旧能够支撑片刻。
于是,李颛桥再次摸索,然后再去找那狂烈猩,搞事情。
而就在这深林之中,半年的时间转眼即逝,李颛桥进入魔兽山脉之中都只是晚春,而现在都已经进入了深秋了。
此时,在魔兽山脉较为深处的地方,一声声尖锐凄惨的鸟鸣声不断的肆虐着周边每一头魔兽的听觉。
“剑唤—龙爪”
李颛桥身上穿着一件单衣,右手持剑,一剑刺出,由天地灵力凝聚的剑气竟然幻化出一只龙爪,朝着面前的那火灵鸟抓去。
那只火灵鸟血红色的长喙不断张开闭上,散发出阵阵的声波想要抵挡那只龙爪。
“剑唤—虎齿”
剑朝着火灵鸟划去,剑气幻化十数枚虎牙,如同流星逐月般,飞向那只火灵鸟。
但终究,它没能够抵挡住,被龙爪直接穿透身体,血液在半空之中低落到地面,燃起点点火焰。那些虎牙接触到它的身体,然后从那些虎牙的根部幻化出一只只的银白色老虎,啃咬着它的身体。
李颛桥一跃而起,左手丹火熊熊燃起,直接将那只火灵鸟炼化。一只庞大的火灵鸟就这么在李颛桥的丹火之中化为一团拳头大小的火红色液体。
“差不多了,该去冰嵘城了。”李颛桥将那一团火红色液体装入从纳戒之中取出的玉瓶之中,然后又将玉瓶收回了纳戒里。
李颛桥一直在算着时间,这半年的时间里,李颛桥一直在摸索着自己的《剑唤》,按照现在的情况,这一部功法应该只能算是荒阶二等功法,不过也只是因为自己还没能够将这部功法完全的完善的原因。如果能够全部完善,应该能够踏上地阶功法之流吧。
这半年里,李颛桥将之前的“御、守、刺、划、挑”五式全部改变,不断的琢磨,转换成了“龟甲、龙爪、虎齿、凤翅、归心”五式。
李颛桥现在可没想收徒弟将这门功法传承下去,所以根本也不会知道很多年之后,这一门功法会被称为至尊功法,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谈。
李颛桥摸了摸手指上的纳戒,宛如是摸着自己的大宝库一般笑了起来,“差不多了,这些东西虽然拼不过教廷的底蕴,但是也不说比那些家族差,我还就不信了,我李颛桥真的是厄运之子。”李颛桥看向远方,“我要向世人证明,我乃是天之骄子。”
双手捏决,施展龙腾术,驾龙而起,朝着冰嵘城的方向进发。
从魔兽山脉到冰嵘城,李颛桥不过是用了三四个小时而已,这还是因为李颛桥不想声张,所以在距离冰嵘城很远的地方便降落下来,开始徒步的朝冰嵘城走过去。否则按照龙腾术的速度,小半个时辰就能够到达了。
站在冰嵘城下,看着城门上充满着岁月气息带着些许冰霜的‘冰嵘城’三个大字,李颛桥不禁心中有些感慨。一别竟已经年,虽然李颛桥现在才二十岁,但是这么多的经历让他还是充满了沧桑的心态。
李颛桥熟门熟路,沿着冰嵘城的主道,找到了当年那家有些破破烂烂的小旅馆,当然,仍旧是没什么客人。
“住店。”李颛桥走入店里面,朝着那柜台丢了一块金子。
“诶哟喂,这么豪气?客人里面请。”柜台下缓缓有一颗头露了出来,仍旧是那一副市侩的语气,一双手已经摸上了那块金子。顺势的,抬起头来,看到李颛桥那张脸,“你……”老人眼神有些迷离。
“是我,我回来了。”李颛桥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