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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茂沣再也受不了她红艳艳的小脸模样,低头准确的含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顾不得走廊上可能会有人走,不管不顾的撬开她牙齿,一一舔过她壁腔的每一处。咣玒児伤
“啪…”,身后哗啦啦的文件突然掉在地上。
两人一醒,回过头去,两名秘书尴尬的眼睛闪烁,四处乱窜。
“执行长,我们…什么都没看到”,许言言一阵心慌意乱后,先冷静下来,旁边的秘书受了惊,傻傻的看着他们俩,许言言用力扯了扯她裙子,给她使了个眼色,她才反应过来,涨红着脸低下头捡文件。
“我相信你,你知道怎么处理的”,凌茂沣目光掠过那新来的秘书一眼,许言言的办事能力他还是放心的栉。
交代完,便牵着傅青槐离开了。
“许姐…”,小秘书战战兢兢的抱着文件起身,目光还不忘望着那两人走远的身影,“那女人好像比我们执行官要大…”。
“你忘了进公司那一天我跟你说了什么吗”?许言言蹙眉肃声道:“永远不要讨论上司的私生活,也不能对自己的上司产生多余的感情,如果你喜欢八卦,那么逸峰并不适合你”肇。
“对不起,我以后都不敢了”,小秘书低头认错。
“如果今天的事传出去那就是你的责任”,许言言淡淡的摆了摆下颚,“去吧,把执行官办公室收拾好,下班”。
“好”。
傅青槐忐忑的坐上车,想起刚才的一幕,还是觉得脸颊阵阵发热,“刚才的事…”。
“许言言是个很能干的秘书,她能处理好的,别担心”,凌茂沣嘴角微勾,熠熠光辉的眼神瞅着她。
傅青槐知道他在想什么,低垂着脑袋,恨不得钻个地洞下去,“现在回家吗”?
呐呐的忙转移了话题,凌茂沣眸光微动,慢慢靠过去,唇瓣贴着她耳廓,低笑道:“咱们去江上尝鲜鱼去”。
“跟方柳瑶…”?想起他先前说的话,傅青槐抵触性的皱眉开口。
“我发现你有时候怎么挺傻的”,凌茂沣揶揄的揉了揉她乌黑的头发,“刚骗你的,人家方柳瑶早看到你眼巴巴的在那等着我,哪还会邀请我吃晚饭”。
“什么叫眼巴巴的,讨厌”,傅青槐有种被戏弄的感觉,一拳捶在他胸膛上,懊恼窘迫的转开脸去。
“真喜欢你这个样子”,凌茂沣满眼爱意的亲了她口,发动车子去了C城郊外的江河边。
路程有些远,开了四十来分钟才到达江边,现在的人越来越懂得享受,城市里的鱼都是人工喂养,远远不如江河里的鱼来的味美,近几年,江边上便开了不少饭馆。
凌茂沣是包了艘船,船开进江中间,今晚夜色正好,月光皎洁如水,繁星闪烁,船舷临风。
两人坐在甲板的最上层,这种天气最是适宜江上游船吃东西了,一旦再过两月,入了冬,天气寒冷,也就没人敢来了。
凌茂沣亲自去浴缸里挑了条最新鲜的鱼,这些鱼都是白天渔民从船上打捞上来的。
鱼切成片片煮好端上来时,热腾腾的的香气和鲜嫩的色泽让人食欲大开。
“真甜”,傅青槐尝了口就道:“以前我也常来这边吃,不过味道没这家好”。
“不是味道没这家好,是因为我不在”,凌茂沣挑了一块形状较好的鱼肉挑了刺放进她碗里,挑唇一笑。
“臭美”,傅青槐朝他翻了个白眼,嘴角的幸福却不言而喻,以前每次出来都是和工作上的伙伴热闹吃喝,哪像今天这般,两人恬静的包下了整座渔船,就他们两个人,也没人来打扰,吹着这江河暖风,只觉无比的甜蜜。
“如此良辰美景,哪能不喝杯酒呢”,凌茂沣拿起桌上的白葡萄酒瓶一人倒了高脚杯中的三分之一。
“哪里来的这么昂贵的酒”,傅青槐暗暗叫奇,她一早就想问了,这酒一看价格不菲。
“我车里的,刚才也给忘了,后来让船家给我取了过来”,凌茂沣俊美的一笑,摇了摇杯中酒,“上次你不高兴没给我面子,今天应该不会了吧”。
“我什么时候没有给你面子”?上次的事这辈子傅青槐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忘了,只是稍一回忆,耳根子都红透了,这混蛋,竟然对他做出那么流氓让她脸红心跳的事,“还是算了,等会儿还要开车呢”。
“我就算一个人喝完这一瓶也没事”,凌茂沣举起酒杯,“来,交杯酒”。
“还交杯酒,你以为是古代啊”,傅青槐嘴里咕哝,手上却还是拿起酒杯与他碰了碰,两人手肘交挽,彼此相视,但愿时光能永远停留在此情此景。
“青,我们结婚吧”,放下酒杯,凌茂沣的话来的突然。
她吃了惊,看着他安静沉淀的眼神时,心蓦地也逐渐静下来,“好啊”。
不需要太多华丽的辞藻,她除了嫁他还能嫁给谁呢。
“来,吃豆角,这里的豆角听说是当地的农民自己种的”。
“嗯”。
晚上傅青槐食欲大好,一个人几乎吃掉了三分之一的鱼肉,起身时,涨的撑撑的趴在栏杆上休息,不远处,还有四五艘船荡漾在江中心,灯火阑珊,颇有几回以前去南京秦淮的韵味。
“咔嚓”,后面突然传来照相的声音。
她回头瞧去,凌茂沣正拿着手机拍她背影。
“给我看看”,她拿过来一看,照片里的她一头齐肩的青丝被风吹得轻轻拂动,有几分出尘的味道。
“来,咱们合拍一张”,凌茂沣把她拉坐到自己膝盖上,唇亲在她脸颊上,又很快一张。
“你把我拍的丑死了,删了”,傅青槐埋怨,他刚才突然亲自己,她吃了惊,按快门时她嘴巴张的大大的。
“我帅啊,不删”,凌茂沣薄唇笑的飞扬。
“自私,你只顾着你自己”,傅青槐故做生气的从他怀里跳出来。
凌茂沣喝了口酒追过去,把她抵在栏杆上,他抱得喘不过气,她转过身,恰好迎上他的吻,霸道的气息含着酒液一道镀进她嘴里,如久逢甘露。
“味道怎么样”?放开她时,她脸颊不知是被酒醺染的,还是害羞所致,酡红了一大片。
“这酒有点甜…”,傅青槐通红的脸垂眸。
“那要不要再尝尝”,凌茂沣使坏的挤眉弄眼。
“不要了”,她躲闪脑袋,凌茂沣拇指钳着她下巴微微一抬高,低头再次含住她红艳艳的嘴唇,口齿间还不忘模糊的道:“你的小嘴才真叫甜”。
头顶浮星流动,唇上呼吸渐重,他舔舐她唇瓣来回摩挲,濡湿的舌尖作弄人的轻抵着,傅青槐怔了片刻后小嘴张了张,舌头轻轻伸出。
耳边传来男人深长的吸气声,小巧的舌倏然被他含住,宽厚的手掌紧贴着她背部。
唇舌纠缠间发出羞赧的嘤咛,两人尽情的陶醉在这一吻里。
远处,一辆游轮缓缓从边上开过,对面甲板上站着七八人,看到这一幕,嬉笑闹哄起来。
傅青槐背对着后面,但是听见别人那么多的笑声脸颊无地自容的滚烫,头也不敢抬。
凌茂沣淡定自若的把她脸蛋压进自己怀里,投向对面的船,比他们的船稍大,船上的人面孔陌生,只有一人的挺拔的身影熟悉,逆光站在阴影下,一双清冷深霾的眼睛望过来,含着一股深沉而又绝望的痛意。
凌牧潇端起桌上的洋酒直接倒进嘴里,胃里烧灼火辣辣的疼又算得了什么呢。
今晚是约了几个商场伙伴来这边吃饭,却不想吃到一半,有朋友指着对面叫了句笑道:“你看对面那船,那真叫亲的一个难分难舍,不过没想到还有人跑来烛光晚餐了,现在的年轻啊倒是懂得享受生活,泡妞也有一手,比我们强多了”。
他看过去,不看还好,一看便感觉利剑穿心,心中颓然粉碎。
那两个人完全不需要看脸,只看身影,哪怕隔着十来米远,他都能认得出来。
这四年,她冷漠他、恨他,他以为她是被伤的早死了心,可如今看到这一幕,比起前面几天的慈善活动打击要深多了,这次,只是偶然,凌茂沣没有故意刺激自己,只是很纯粹的仿佛看到了一对相爱的人亲吻的画面。
若不是真爱,她如何会抱他抱得那么紧。
“凌总,那好像是你侄子啊”,有人认了出来,笑道:“难得在这种地方都能偶遇,要不要叫他过来,顺便说不定还能看看你未来的侄媳妇呢”。
侄媳妇?那分明是他的前妻,天底下还有比他更荒谬、可笑的男人嘛,凌牧潇低低的笑,看着远处那两道紧拥在一起的身影,这一刻,他似乎是彻底的绝望了,“不用了,还是别打扰他了”。
“说的也是,人家年轻人的世界,咱们还是别当电灯泡了”。
他闷头喝酒,以前的他有掠夺的勇气,可现在连那份勇气都没有了。
他以为曾经签下那份离婚协议书,说不定还有复合的机会。
原来也只是他的痴心妄想。
她再也不会回到自己身边了,只是曾几何时,她也曾这样依偎在他怀里。
青槐,青槐,你都忘了吗。
你曾经说你爱我,为什么不爱到底,为什么要半路放弃我。
你曾经说恨我,为什么不恨到底,为什么不向他复仇,他等着啊,他天天都在等着,他宁可她也把自己推进火坑里,也烧伤一次,宁可她想着法子在背后惩罚自己,也好过见面把他当陌生人,也好过叫他永远别出现在她的世界里。
原来一个人的冷漠才是最残忍的利刃。
“我们下船吧”,凌茂沣望着对面半响后,低头拍抚了下怀里的女人。
“好”,除了这样的窘事,傅青槐也不好意思呆下去了。
他拥着她从顶层的甲板上走下去,船家开着船靠了岸,凌茂沣结账开车回了市区。
傅青槐担心十一,想回家,但是凌茂沣又觉得时间还早,两人商量了下,最后一块去电影院,选的是情侣包厢,价格比较贵,但是胜在环境好,足足有二十个平方,大小沙发摆着四张。
两人选了条面朝着屏幕的沙发坐下,服务员端了些零食上来,最近没什么电影好看,两人便选了部老片《泰坦尼克号》。
“别跟我说你连这部片子都没看过”,凌茂沣半靠在沙发里,外套早丢在了一边,露出一件黑色的背心,双手搭在耳后,结实的肌肉块块性感的分明。
“我百看不腻怎么着,谁让你刚才说随便让我选的”,傅青槐吃着椰子片:“其实刚才用不着选个这么大的包厢,太大了”。
“包厢大,屏幕才会大,看的舒服些”,凌茂沣微笑的拍了拍自己胸膛,“靠我这来看”。
她理理衣摆,舒服的靠在他灼热的胸膛上看电影,爆米花放在他大腿上,一伸手就能抓到,饮料放在他手里,一低头就能咬到吸杆。
“你可真懂得享受”,凌茂沣瞧得好笑,“要不然以后我们的新房也弄个这样的影院厅好不好”。
“好啊,十一一定会很高兴的”,傅青槐略有遗憾,“可惜十一没来,不然他肯定会高兴的”。
“那小子要真来,我现在怀里抱的就不是你了”,凌茂沣暧昧的朝她耳廓吹了口气。
她身子一颤,不客气的拍了拍他大腿,“看电影,不许闹”。
“好,不闹不闹”,凌茂沣乖乖的躺回去,陪她看了会儿电影,看到杰克为罗丝画画时,虽然做了删节版,但是罗丝脱掉衣服的刹那还是露出了挺翘的臀部,傅青槐下意识的回头捂住他眼睛。
“不许看”。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紧张个什么劲”,凌茂沣啼笑皆非的拉开她手,“以前没删节版的我都看过,你还拦什么拦”。
“反正现在不许你看”,傅青槐挡住他,“除了我之外你不准看别的女人”。
“我今天才发现你有当女霸王的潜质啊”,凌茂沣调逗心顿起,扯开她的双手,“那我要是以后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把我眼睛挖了”。
“何止会把你眼睛挖了,还要把你眼睛吃了,叫你再也不能看别人”,傅青槐忍笑的做恐吓状。
“原来我找了只母老虎”,凌茂沣刮刮她小鼻尖,“不过我家这只母老虎身材比别的女人强多了,我这辈子忠于你一个人就够了”。
傅青槐奖励的吮了下他双唇,她才吃了爆米花和椰子片,口里充斥着两种零食的香味,香甜极了。
凌茂沣把爆米花和饮料丢桌上,双臂一腾,把她压倒在沙发上,细细密密的吻悉数覆了上去。
傅青槐被他禁锢在身下,顿时红了脸,“不要了啦,今晚被你亲了好多次”。
软绵绵的撒娇嗓音电流似得窜过心房,撩拨着她,凌茂沣心神俱醉,嘴角暧昧的勾起,故意道:“难道你不喜欢我亲你吗”?
“是啊,我不喜欢你亲我”,傅青槐红脸口是心非的冷哼。
“噢”,凌茂沣故作恍然,“那看来得多亲你几次,让你慢慢的上瘾”,说完,装作饿虎扑狼的姿势朝她扑过去。
她缩起身子,笑的娇躯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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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