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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你猜我现在在干吗呀,我在泳池边上吃冰激凌哦”。咣玒児伤
走廊上,十一打着电话过来跟她唠叨,小家伙口气里充满了炫耀,傅青槐听得好笑极了。
“那你爹地在干嘛”?
“他在旁边泡妞”。
额…,傅青槐单手撑额,自己最近经常能从儿子嘴里迸出些另她匪夷所思的词来,看看,才多大啊,泡妞的词都知道了,不过这都怪他爹地,在儿子面前没做好榜样,回头看她怎么收拾他玳。
“你确定你爹地在泡妞”?心里想着,嘴上却不由的问出来。
“嘿嘿,好多漂亮的阿姨都盯着爹地看,刚才爹地带我游泳的时候还有个阿姨游进了爹地的怀里”。
岂有此理啊,现在的女人简直太猖狂、太不要脸了,想到那一幕,傅青槐脸色也很不好了,“十一,妈咪给你一个神圣的任务,你要盯紧你爹地,不要允许任何女人靠近他,等晚上,妈咪带你逛超市”葸。
“OK,妈咪放心”。
傅青槐很满意的挂断了电话,一转头,就看到后忍着满眼的笑意的古乐,她脸上一热,肃容瞪眼道:“笑什么笑,偷听我说话呢”。
“傅总,你这种电话我不帮您盯梢能行吗”,古乐笑道:“要是换成其它人路过一听你这爹地、妈咪的,还不得受惊过度了,怎么样,要不要抽个时间去游泳池先去赶走情敌啊”。
“好啊,现在你也敢拿我开刷了”,傅青槐没好气的叉腰,“当心我扣你工资啊”。
“不会的,如果傅青你可是事情爱情双得意,哪能扣我工资啊…”,古乐说到一半,忽然朝她挤了下眉。
她会意过来,往后一看,就见明添朝她走了过来,冷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傅青槐心底闪过丝不自然,自从那天早上的事后,这几天每次看到她都冷漠的像座冰雕,冷冷淡淡,再不复以往那样,只是公事公办,所以傅青槐也尽量的避着他。
“找了你好久,原来在这里”,明添用一双魅惑人心的双眼凝视了她两秒后,把手里的红色请柬扔了过去,“明晚,轩颜基金和天安集团共同举办的慈善活动,邀请我们俩参加”。
傅青槐展开请帖,帖子上面写着尚子轩和颜薇的名字,要说这两人恐怕无人不知了,尚子轩不仅仅是尚氏集团总裁的儿子,也曾经是影视圈里的天王级人物,他参演的作品获得过无数次大奖,而颜薇亦是曾经进过好莱坞的中国女演员,这两人在一次拍戏合作中擦出了爱的火花,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便闪电结婚,从此成为娱乐圈里的佳话,他们婚后不久便诞下一女,为了女儿能够健康成长,便一手创办了轩颜基金帮助儿童,尚子轩夫妻俩在贵族圈里朋友众多,傅青槐之所以能够认识他们夫妻俩还是有次在明添的生日宴上,和颜薇一见如故,成了好友。
“颜薇说你再忙也得抽时间去,明晚七点我在酒店门口等你,别迟到了”,明添说完转身便酷酷的走了,也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这一去恐怕又得准备上几十万才像话啊”,古乐盯着她帖子打趣道。
“所以说这种慈善活动我真不想参加”,傅青槐摇头叹息,现在赚几个钱不容易啊,算了,也就当自己也为儿子积点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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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里,傅青槐拉开衣柜,面对一排排的衣服却不知道明天该穿哪件衣服去晚会才好。
朋友和公司里为她订做的礼服已经摆在橱柜里都快落了一层灰了,她拿出来看了下又放了回去。
“明天又要出席活动吗”?凌茂沣正好走进来看到这一幕,“刚才那套礼服挺好看的,为什么放回去”。
“不适合我”,傅青槐又拿了条绿色的连体裤出来,这套衣服你从前面看会以为是条裙子,但是从后面看却是条裤子。
“这套不行”,凌茂沣擅自走过去,修长的指尖一一拂过她的衣服,最后取出了一条红色的eliesaab长裙,华丽的丝绸闪缎简约大方却不失高雅的气质,“你看,这条多好看,而且裙摆很长,胸前的V领可以衬的你很性感”。
“你啊,说的这么好听,我看你干脆去改行做服装设计算了”,傅青槐脸上一笑,眼睛深处里却是流露出黯然。
“我说的是实话,你不知道,你的锁骨很漂亮,男人一见着就想咬一口”,凌茂沣拿着长裙在她身上比对着,“而且你的身高又够修长,再床上高跟鞋,脖子上再挂串项链,保证能迷的人眼睛都转不开”。
“你说的太夸张了”,傅青槐摇头黯淡的道:“要是别人看到我身上的烧痕肯定会吓到的”。
“这条裙子根本看不到啦,不过,你要是不想穿出去,我也不逼你,正好我都有点舍不得让你在别的男人面前露出美丽的一面来,你说我情敌本来就够多了,你要是再出去秀一圈,会不会又冒出一大圈爱慕你的男人”,凌茂沣嬉笑的低头,“不过你今晚可不可以穿给我看一下,反正你身上我到处都看过了,我不会像别人一样害怕,没关系的”。
“可是…”,傅青槐犹豫的抬头,对上他充满期待的双眼时心中一阵动摇,自从和他重新在一起后,曾经那些失去的自信和恐怖的伤痕好像也没有那么不敢面对了。
“怕什么,又没有外人,再说啦,你看衣服这么新,肯定你平时都没穿过,快换吧,我在外面等你”,凌茂沣深邃的看了她眼,转身慢慢的带上门走了出去。
她以为她什么都不说,他就不懂吗,看她能拿出那些礼服出来就证明她想穿,但却不敢穿,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女人啊。
凌茂沣边等边用牙签叉着手里的西瓜,过了五六分钟,更衣室的门才缓缓打开,一抹红色的身影从里面穿着高跟鞋走出来。
房间里正放着的电视声突然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了,凌茂沣呆怔的看着她,眼睛许久都从她身上挪不开。和很多女人比起来,她并不是特别的美,这点他很早以前就知道,可是此时此刻看着她,黑色发亮的黑缎似长发披在她肩头,一身红色的长裙近乎完美的包裹出她S型的身材,该翘的翘,该凸的凸,脚上的高跟鞋也显得她身材修长,尤其是锁骨处的白色蕾丝带着淡淡的透明和性感足以挑、逗任何一个男人沸腾的细胞,还有那露出来的白皙手臂,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肌肤是他所见过最好的,是那种凝脂玉肌,摸起来宛如豆腐一样。
凌茂沣长长的吸了口气,站立在他面前的女人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冰清玉洁。
“干嘛…这么看着我”,被他这般深不可测的灼热双眼注视着,傅青槐全身忽然发热,咬唇羞涩的横了他眼。
“我从来没见你这么漂亮过”,凌茂沣放了手中的水果盘,走到她身边,视线近乎贪婪的盯着她,“好美…”。
男人低噶痴迷的嗓音飘入耳中,傅青槐羞得脸颊像火烧一样发烫,多久没有被人这样发自真心的赞美过了,不,或者说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总是像他一样赞美自己。
人的嘴可以说话,但是他的眼神不会撒谎。
“真…真的吗”?呓语的启唇,还是想再次得到更确定的求证。
“你不信吗,来,看看你自己”,凌茂沣牵着她走到落地镜前,和她一起望着镜子里的女人,“你看你多美,我都为你窒息了”。
她这才认真的看着镜子里一身火红色长裙的女人,四年了,整整四年,她不敢穿礼服,也不敢穿裙子,第一次,在他的鼓励下,她才敢穿上。
氤氲的泪忽然打湿了眼眶,仿佛间又看到了几年前自己躺在病床上惨不忍睹的一面,那时候,她感到绝望,试问,哪个女人不想变美,哪个女人不想被赞赏,曾几何时,她以为美永远和她无关了。
“也许这样会更美”,凌茂沣忽然匆匆回身,拿起桌上一个盒子走过来,这次她取出的是一条二十多克拉的白金钻石项链。
“你真的买了”,傅青槐吃惊道。
“我答应你的,当然要说到做到”,凌茂沣解开她脖子上原有的项链,再次为她佩戴上去,性感中又多了几分贵气逼人,“以后你参加什么晚会都可以带它,但是平时还是带我昨天送给你的那条比较安全点”。
“我知道”,傅青槐感动的回头搂住他腰,“阿沣,谢谢你,要不是你我恐怕一辈子都不敢穿礼服了”。
“嗯,说声谢谢就够了”?凌茂沣挑眉低头,声音沙哑,暧昧不清,眼神炽辣辣的,几乎毫不掩饰里面的想法。
傅青槐被他盯得仿佛要融化了般,羞涩的低头,不敢再多看他眼。
“你猜刚才看到你穿上这身衣服之后,我想做什么”,凌茂沣慢慢的挑起她下巴,露出她嫣红清丽的脸蛋,“我想撕开她,然后再狠狠的要你”。
话音一落,翘臀便被他握住,她颤动的嫣红双唇落入他唇齿里,狂热的吸吮。
她来不及出声,几个趔趄便被他撞到了落地镜上,大手狂躁的隔着礼服抚摸她的浑圆。
认识他这么久,她从来没见他这么急躁过,不到片刻的功夫,胸前的礼服便被他揉的一团凌乱。
她被他吻得脑子嗡嗡的,等唇上好不容易松开时,胸前突然一凉,低头看去,男人的嘴唇正贪婪的啃咬、吞噬着她胸口。
看到这一幕,身心处的理智也模模糊糊的跟着燃烧起来,“沣,十一…”。
“今晚…放你妈房间里了”,凌茂沣抬起头来,再次纠缠住她舌头,他的吻霸道、宠溺,热切的呼吸吻得她浑然忘我,“告诉我,想没想我”?
他力气好大,她舌根子都要被他咬断似得疼,却又莫名的酥软,她只得老实的点头,“想”。
娇柔的手臂不听使唤的朝他胸前摸去,无意识的抚摸他的垒垒肌肉。
“看起来你真的很想我”,凌茂沣用力撩开落在地上的长裙,顺利的探到她双腿间,没几下便捻出一股温软的湿润,“天啊,你怎么能这么热情”。
“不要说嘛”,被他戳穿,她羞怯的脸泛红潮,趴在他肩上,娇喘连连,“阿沣,等等,我穿着高跟鞋好累”。
“可是我今天想看看女人穿高跟鞋做这种事的模样,我刚才看到你穿这身衣服的时候,就像这样站着要你,一定很妩媚”,凌茂沣邪恶的凑在她耳边吐气。
傅青槐俏丽登时红的面红耳赤,几乎不敢置信,他竟然那么的邪恶,可是再看自己,一身红色的礼服裙子大喇喇的被撩起,胸前春光大露,先前还是一副高贵的模样,可转眼便是放浪的依靠在他怀里为所欲为。
她大概能理解他的感受,男人都喜欢尝试新鲜的感觉,原来他也不例外。
只是看到他为自己变得这般狂热,却也并不讨厌,反而能从心底升起一股满足感,“阿沣,我也想要你”。
“我就喜欢你这么热情”,凌茂沣受到刺激,骇笑了声,也不脱了她礼服,略微分开了她双腿,一举便开始冲锋陷阵。
“唔…”,她舒服的勾住他紧腰,一半的火红长裙早滑到了大腿根处,高跟鞋挂在她脚上摇摇欲坠,妖艳的另她不敢多看,只能羞怯的把脸埋进他胸膛里娇喘。
“抱紧我点”,密麻的紧致充实着他,他吼叫了声,抵着她在镜子上,力道强大的重重前挺。
“嗯嗯…慢点…”,他的性急每每让她跟不上他的速度,细碎的嘤咛从喉咙里飘出来,不断传遍整个室内,“嗯啊…好快…”。
“你这样叫让我怎么忍得住”,他听到她天籁似得的声音,再见她头发披散,衣服凌乱的披着,更激的他想卖力的欺负她,将一***的快感带进她身体里。
“啊…不行了”,经不起这样的刺激,身体由着他颠簸了一阵,忽然浑身敏感的哆嗦起来,身体一软,往下倒去。“这么快就不行了,是不是这几天太想我了”,凌茂沣嘴上吐出另她羞得无地自容的话时,双手托着她慢慢滑倒在地上,继续在她体内驰骋。
“嗯…好涨”,她全身潮红,承受着他狂暴的激情,细碎的嘤咛声再次飘出。
这一夜,又折腾了好几个小时,等他终于结束时,谁都没有了力气,他抱着她躺到床上,两人倒头便睡了。
第二天,傅青槐被全身汗液黏的难受,模模糊糊的先醒来了过来,自己身上的礼服早就凌乱不堪,裙角边黏黏腻腻的,都是两人纵情过后流下的东西,最可气的是自己脚上还穿着高跟鞋。
想起昨夜的一幕,她几乎都没脸想下去,羞恼的想用手指去戳旁边男人的胸口,却到底也舍不得吵醒他。
洗完澡出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想去拿乳液时,忽见桌上放着一张请帖。
傅青槐打开一看,也是尚颜基金的邀请函,只不过上面邀请人的名字是凌茂沣。
“你怎么就起来了”?身后,突然传来男人咕哝的声音,凌茂沣还躺在床上,慵懒着双眼迷离的看着她。
“你怎么认识尚子轩的”?傅青槐惊讶的摇了摇手里的请帖。
“噢,我跟他不熟,我是跟他大哥熟,以前在洛杉矶的时候因为生意上的事接触过几次,这次我回国他就给我送了这张请柬”,凌茂沣打着哈欠道:“我本来想邀你做我女伴的,但是晚上也会去很多记者,我怕他们认出你来,所以也就没告诉你了”。
“没关系”,傅青槐握着请柬失笑,原来弄了半天他也要参加晚上的慈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