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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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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叔从今早出去就没回来过”,凌音雨面带嘲弄的道:“你和你小婶,挺行的啊,一年都没有,孩子都蹦出来了”。殢殩獍伤

    “你住口”,凌茂沣心情恶劣至极,再听她冷嘲热讽,便是一吼。

    保姆怀里的孩子被吓得大哭起来。

    他这才注意到屋里多了一个孩子,他猛地想起容冉也是怀孕的,照推算来说,应该出身不到一两个月。

    他朝保姆走进几分,容冉看到他眼睛里闪烁的寒星时,警惕的挡在保姆面前,“你要干嘛”嬖?

    “这是我小叔的孩子吧”,凌茂沣冷撇了眼那孩子,确实才生出来没很久似得,他忍不住想到了自己孩子,不甘心的握紧拳头,心想他自己都有个这么大孩子了,凭什么还要来抢他的。

    一种阴暗和疯狂的光芒逐渐从他眼神里滋生出来,容冉忙道:“我是真不知道你小叔在哪里,你也应该知他脾气,他怎么会把他的行踪告诉我们,我要是知道傅青槐的消息,我肯定是第一个愿意告诉你…”,说着说着委屈的捂着眼角哽咽,“你看芙芙才出生没多久,他就跑去找傅青槐了…他这样子我还有什么盼头”。

    “我不想听你说废话,你们最好通知凌牧潇,如果他没有在两天之内交出傅青槐和孩子,别怪我做出些控制不住的事情…”朗。

    “啪”。

    他还没说完,凌老太太已经气得打了他一巴掌,“你还要做出些什么控制不住的事情来,你害的你爷爷现在瘫痪了不说,难道还想杀了你小叔,还是也抢了他孩子,为了一个女人,你是要抛弃我们所有的家人是吗”?

    “她也是我的家人”,凌茂沣扬起脸来,决然的流着泪,“你们知道她为我生下宝宝的时候有多辛苦吗,我要是保护不了她,我还算个什么男人”。

    他青筋颤抖的咆哮,一拳狠狠的锤到旁边的大理石柱上,如溺水的人垂死,从齿缝里一字一句吐出,“记住,我说的话”。

    说罢,用力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哎呀,这个家还要不要,好不容易才太平了些日子”,凌老太太气的发晕,扶着旁边的椅子厉声道:“快点给我联系牧潇,叫他回来,我说了多少次,叫他不要和傅青槐这个祸害联系,到现在还纠缠不清,是不是也想把我气进棺材里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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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山傍水的别墅,风景幽静。

    站在二楼的落地窗俯瞰望向远处的星空,正值四月份,满园的雏菊、郁金香、茶花开的正艳,暗香袭人。

    “刚才老太太来了电,说是沣少爷回了趟凌家大闹了一顿让您把孩子和傅青槐在两天之内交出来,否则的话…”,助手肖堂从楼下走上来,说话迟疑。

    “说”,凌牧潇冷声下着命令。

    “否则的话他会做些控制不住的事来”,肖堂接着道:“老太太让您回去”。

    “呵呵…”,凌牧潇不怒反笑,只是那微笑的声音就像闷雷一样,阴测测的,“几个月不见,倒是也懂得威胁人了,不过他也不称称自己几斤几两”。

    肖堂沉默。

    “我不会回去的”,凌牧潇转身走向右边的走廊,推开主卧的门,一名穿着白袍的医生把另一瓶输完的药水瓶里的针管拔出来,插进另一瓶药水里。

    “还要多久”?凌牧潇冷漠的问。

    “这瓶还要一个小时左右”,女医生敏锐的看到他漆黑的眼睛里闪过错综复杂的神色,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描绘的深情,有恨、有冷、还有疼…。

    “好了,你回去吧,晚点我自己来替她拔针管”,凌牧潇淡淡的道。

    “好”,女医生点了点头,收拾好东西走出去时,顿住,不放心的叮嘱一番,“还有,她下面的伤口又裂开了,我已经帮她缝好了,但是起码的一个月才能康复,病人千万不能乱动”。

    “嗯”,冷淡的应声之后,屋里静的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

    凌牧潇走到窗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昏迷的女人,头发微乱,鹅蛋一样的脸带着很多孕妇都会有的双下巴,脸颊处微肥,水嫩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把,饱满的唇是苍白的淡粉色,也许不是那种特别的美,但是却处处透着生产完孩子后成熟女人的韵味芳香。

    他也是看过容冉生了孩子后的模样,和她截然相反,容冉特别注意身材,所以怀孕的时候没见的有多胖,孩子生了后她反而比往日里更瘦了,尤其是骨头一抹还有些扎人,让他越发的不喜欢起来。

    而她的手…。

    他伸手摸了摸,又白又嫩,软软的。

    只是她为什么要对不起他,为什么生的是别的男人的孩子…。

    念头蹭出来后,连带着恨意,握着她的手忽然用力。

    昏迷的女人眉头皱了起来,他猛地放开她,走进楼下的拳击室,对着沙包一拳又一拳的打着。

    直到打的满头大汗,双手通红,他才起身走进浴室,冰凉的冷水浇灌下来,他闭上眼睛。

    只有此时此刻,他才能抑制住自己想杀人的冲动。

    洗完澡后,他躺上床,把旁边的女人搂进怀里。

    点滴已经打完,她身体很凉,但是全身散发着一股好闻的奶香味,脖颈间露出大片奶白色的肌肤像上好的细瓷一样。

    他将脸埋进去,用力吮了两下,留下了痕迹,他感到很满意,低头褪掉她衣服,曝露出一对峰峦般的双峰,也许是怀孕人也丰满了,似乎比往日也大了两个尺码,无比的诱人,尤其是那嫣红上还沾着奶白的乳汁。

    想到自己的妻子也被别人品尝过,还该死的孕出一个孩子,他报复的把使劲揉捏她身子,咬着她胸腹,只咬的她满身泛红,自己也难受至极,抓着她手***一番发泄完才闭上眼睡觉。

    梦里睡的很不安稳,晚上又梦到她和凌茂沣躺在一张床上翻云覆雨,她叫的那么大声,满脸陶醉的任由另一个男人侵占。

    他从梦里醒来,看了眼身边平静睡着的女人,真恨不得就此撕碎她。这些日子,他常常被这个噩梦折磨,每次只要一醒来,他都告诉自己,找到她,定叫她生不如死,但是当得到她消息的时候,竟是她在医院里生孩子。

    他几乎疑心自己弄错了,直到自己赶到的时候,看到她抱着孩子在病房里幸福洋溢的笑脸时,他才知道她真的有孩子了,只不过不是和他的。

    他要毁了她,他告诉自己,但是看到她昏迷过去后,还是忍不住叫医生来看她。

    只是那个孩子…他不曾仔细看过,他甚至不敢看。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自己妻子生的孩子像其它人。

    他想,如果他们的孩子还在的话,应该比这个孩子还要大吧。

    他从黑夜里起身,站在床边,一根烟又一根烟的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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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

    疼…。

    傅青槐从梦里醒来,只有这么一个感觉。

    她睁开眼,半张脸压在一张结实的胸膛上,胸口上好像还压着一只手臂,有片小小的胸毛蹭着她,很痒。

    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她心里一骇,连忙吃力的推开身边的人,看到的果然是凌牧潇的脸,他被她吵醒,慢慢的撑起手臂坐起来。

    被子滑落下来,露出他没着衣物的身子,结实的四块腹肌和下面熟悉的男性象征。

    她气的面色发红,下意识的掀开被子的一角往自己身上看去,不仅一件衣服都没有,而且身上全是被他咬过的痕迹。

    只是她感觉下面还是很疼,应该没有被碰触过,但是想到被她咬过,她还是觉得又恨又恶心,尤其是自己才生完孩子,就立刻和另一个男人赤身***的躺在床上,哪怕这个人是她结婚证上的老公她也受不了。

    “凌牧潇,你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做了什么”,她红着眼怒骂。

    “还要我一一来说吗,你自己不是看到了吗”?凌牧潇眼睛里渗出讥讽的笑意,“别露出一脸被强、奸的表情,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碰过,和自己老婆上床本来就该是天经地义”。

    “我早就不是你老婆了,你别恶心了我”,傅青槐气道。

    “我还没怪你恶心了我”,凌牧潇冷笑,“和自己侄子都能搞的女人,别装出一副圣洁纯情的模样,倒胃口”。

    傅青槐被他刺得不清,爬起来就要去找自己的衣服,结果才一动,双腿间就疼的要命,她咬着压根。

    “如果你想把你下半身给毁了,你大可以下地试试”,凌牧潇冷然从容的从旁边抓了包烟,抽出一根,点燃,眯着眼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傅青槐身体一僵,回头瞪着他,浓烈的烟味扑鼻而来,她呛得咳嗽。

    唇角勾了勾,他身体微微朝她靠近,朝她喷出一口烟雾。

    “咳咳”,她捂着唇骂:“凌牧潇,你有病”。

    “我是有病,不过这个病是被你弄得,病的不轻”,凌牧潇冷冷勾着唇。

    “你把我孩子和妈弄哪去了”?傅青槐厉声问道。

    听到“孩子”那个刺眼的词语,凌茂脸色阴暗的沉了沉,“孩子…扔了”。

    “扔了”?傅青槐重复了下他的话,忽然吸着鼻子摇了摇头,“不可能,我不信”。

    “你觉得我可以容下那个贱种的存在吗”?凌牧潇冷笑声,起身,长腿落在地上,身后的女人忽然歇斯底里的朝他后背扑打过去。

    “王八蛋,你把我孩子还给我”,傅青槐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他背上。

    他反手轻轻握住她,按压着她躺回床上,语气咬牙,“你是真不想要自己身体了,小心落得一个再也生不了孩子的下场”。

    “我就算养好我将来也不见得还生的出孩子”,傅青槐呜呜大吼,“你根本不知道,你当初亲手打掉我们孩子的时候我身体受了多大的损伤,后来我再怀孕的时候,本来想去堕掉,但是医生说如果我再堕胎以后可能再也生不出孩子…”。

    凌牧潇愕然一阵。

    “我千辛万苦才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凌牧潇,你还给我…你为什么要伤害我孩子…当初容冉怀你孩子的时候…我有没有去伤害过她啊”,傅青槐朝他手臂上狠狠咬去。

    他站起身,甩开她,她额头撞到床柜上。

    他看着她,“傅青槐,这辈子你别再想看到你自己孩子,你个贱货,我那个时候出事生死未卜,就算我是对不起,可是你在做什么,你趁我不在,背着我和凌茂沣上床,还把肚子也搞大了,你那时候是巴不得我死掉对不对,我当初还以为你是真心爱我的,亏我觉得一直对不起你,就算离婚也把我自己的资产分了你一大半,现在才知道,你是狼心狗肺,你当初签下那份协议书的时候也不觉得羞耻”。

    “当初我早说过不要那些财产,是你非说我不要你就不跟我离婚,怪的谁,我早说过你会后悔的”,傅青槐说完,他回头一把将她按到床上。

    “我是后悔了,我错把一颗鱼目当珍珠,你偷谁不好,还要偷茂沣,你是不是没男人了,还是我离开那段日子没谁满足你,所以你饥不择食,连对象都不挑了”,凌牧潇眼神像一条毒蛇,全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气,声音仿佛是从齿缝间挤出来。

    她闭上眼,眼泪刷刷的落下来,“你根本不懂,我爱他,是,凌牧潇,在你眼里,你可能觉得茂沣他太小、太年轻,没你有本事,没你有魄力,但是你知道吗,他比你爱我,他比你纯洁,他的心里不会有别的女人,爱就是爱,很纯粹,每当我被你伤的遍体鳞伤的时候总是他在我身边,在广恒的时候,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古镇里结果自己却去找容冉,你根本不知道那时候我有多怕,是他在我最害怕的时候朝我伸出了一只手,我手机掉厕所里,他二话不说就趴地上帮我捞,我被你家人欺负的时候,他站出来替我叫不公平,我感冒了,他大半夜的爬上山跟我送药、送吃的,我被你推得流产的时候,在我身边看护的不是我自己的丈夫,是他衣不解带的照顾我,在我被傅志行往死里打的时候,也是他保护了我,就算我和他走到今天,几乎是条绝路,他也没想过要放弃我,可是你,凌牧潇,我的丈夫,我们交往这么久,又结婚了这么久,你为我做什么,就算交往的时候也一直是我在付出,我不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妹妹,也不是电影里的傻女人,固执的一头爱下去一辈子都不回头,我也会心灰意冷,我也会死心,面对一个那么爱我、疼我的男人我也会心动,我愿意替他生个孩子,愿意为他做牺牲,如果你不希望我们俩在一起,我可以离开他,我只求我跟他的孩子能够平平安安的长大,这只不过是个做母亲的心愿”。

    凌牧潇胸口宛若被人重重一击,她看着面前这个女人,陌生的早就不是曾经依偎在自己怀里叫“老公、老公”的女人,他的五脏六腑好像碎了一样的疼,“傅青槐,你忘了当初在教堂里发的誓言吗,你说不论平穷与富贵,都永远都不会离开我,这就是你的承诺”。傅青槐忽的睁开眼凉凉的耻笑了起来,“遇到你后,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所有的承诺和誓言都是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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