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小说 www.jinghezhi.com,最快更新HP之春意撩人 !
“Lord!”卢修斯从椅子上猛的蹦了起来,捡起地上的手杖指着邓布利多,“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最伟大的白巫师’?恩?让我们看看,比黑巫师还要精通黑魔法的‘白巫师’有多么伟大?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
“……”
凤凰社的众人已经集体陷入了静默,还有几个目光呆滞到现在也反应不过来。
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虽然邓布利多校长能够压制黑魔王让人很高兴,可这黑魔法……
就连这里见识最少的巫师,都能立刻准确无误的指出,这两个前所未闻的魔咒,不仅仅就是黑魔法,还是一种复杂而高深的,相当邪恶的黑魔法!
邓布利多校长怎么会使用这样的黑魔法!
使用更加邪恶的黑魔法打败黑魔王,这真的会是一件令人感到骄傲的事吗?
这样真的……可以宣扬正义……吗?
“果然!”而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莉莉-伊万斯狠狠的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掐入了手掌心,鲜血滴了下来。“果然和他脱不了关系!”
“妈妈……”哈利担心的看看莉莉,又回头看看邓布利多,心里很难过,他再也无法为邓布利多找出任何一个理由,再也无法说服自己了,也许正像德拉科所说,人的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就是真实,他往常见惯了邓布利多校长慈爱的面容,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会这样毫不留情的使用出这种邪恶的黑魔法,那魔咒中充斥着的浓浓的恶意与杀机,连他都能真切的感受到,寒气顺着背脊蔓延,如同身临其境,让他有种想要拔腿就逃的冲动。
然而,相对于其他人的激动,安瑟尔反倒显得异常平静,他似乎并不怎么担心男人的安慰,只是一直盯着邓布利多的脸瞧,将他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全数收入眼中。
他知道,邓布利多后悔了。
安瑟尔猜的没错,邓布利多的确是后悔了,他之前熬了几个晚上来练习这些黑魔法,以备不时之需,但那时他并未把这些魔咒与能暂时提升实力的魔咒同时使用,自然也就不知道他们一旦结合起来竟然威力这么大!
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这些黑魔法看起来似乎就更加邪恶,更加令人难以忍受,而这些竟然都是出自他自己的手!
更让他心惊胆战的是,这些黑魔法似乎都脱离了他的掌控,他无法很好的控制它们,一旦魔法被放出,他就失去了任何控制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们破坏周围的一切,平台边缘都被打碎了,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那些被打偏的黑魔法四处搞着破坏,敌我不分,威力强大,不仅把食死徒逼的向后退,就连凤凰社也遭了殃,其中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巫差点被打死,幸好在千钧一发的时候,还是安瑟尔突然出现在她身前,撑起防御保护了她。
“谢……谢谢……”女巫愣愣的看着挡在她面前的少年,本能的道谢,然后反应过来,倒吸一口凉气,赶紧向后退了几大步,一边尖叫一边转身抱着脑袋就往后逃了。
安瑟尔撇撇嘴,没有理会她,只是飞快绕着平台跑了一圈,在地上画了一个炼金阵,阵法启动,一道足有半米厚的防护罩瞬间拔地而起,将平台上的两人围住,也阻断了飞散出来的黑魔法,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慢慢的重新回到平台周围。
而防护罩里面的邓布利多也一样的松了口气,幸好,幸好还没有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他知道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对,但他毫无办法,先前使用出来的提升实力的魔咒就是个严格的约束,让他必须继续使用更多的黑魔法,来纾解体内急剧增长的魔法能量,换言之,若是他半途停下,这些能量在他的身体里得不到宣泄,就会立刻将他硬生生的撑开,然后炸成碎片!
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待魔咒的效果消退,他体内的魔法能量将会有相当一段时间的消失,就不怕黑魔法的反噬了。但在这之前,若是不杀了黑魔王,那么输的就一定是他!
他后悔使用了黑魔法,但他不会放弃杀黑魔王,左右他现在也骑虎难下,现在只有拼一把了!
于是他的攻击愈见凌厉。
可男人也不是好捏的软柿子,虽然邓布利多的魔咒一个比一个厉害,但除了最开始的那次以外,竟再也没有受过伤。
魔咒密密麻麻的交织,将男人逼的左躲右闪,男人没有了之前的从容,也始终没有让魔咒近过身。
他们两人虽然现在魔法上的实力相差不多,可男人毕竟有着被安瑟尔锻炼出来的好体力,和已经年迈的邓布利多那都不是一个层面的,既然男人现在躲避之余已经腾不出手来回击对手,那就不妨拼个体力。他与安瑟尔想的不谋而合,既然是强行提升实力的黑魔法,那自然会有时限,也会有后遗症,只要他能撑到那个时候,胜负自然立现。
邓布利多就算是看穿了男人的打算,但他除了干着急之外什么也做不了,男人太狡猾了,像条滑不溜丢的泥鳅一样在一道道魔咒的间隙之中钻来滑去,看似不断被逼到极限,却又怎么也打不中。额头上的汗滑到眼睛里,酸涩刺痛,他也顾不得眨下眼。
防护罩外的众人也都沉默着,也没人舍得眨眼。食死徒这边是担心男人的安慰,虽然男人确实没受什么伤,但从外人眼里看起来,情况实在是过于凶险,让他们的心高高的悬起来,落不着个实地。而凤凰社这边的情况却有些诡异,众人看看平台上的两人,又和周围人互相对望,一个个的眉头都皱的死紧,眼前邓布利多使用的黑魔法越来越凶恶,让他们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扔出又一个黑魔法以后,邓布利多猛然发现身体里的魔法能量开始逐渐的减少,这让他心慌,男人还是没有被任何一道魔咒打中,而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就在邓布利多的动作稍有迟滞的那一刹那,却被男人准备的捕捉,他心思一转便知时机已到,上前一个欺身,转到了邓布利多的身后,瞅准了一个空隙,魔咒从魔杖顶端飞出,狠狠的撞在了邓布利多的后背上,一击成功!
“嘭!”邓布利多被从身后飞来的魔咒打中,整个人都飞了出去,摔下了平台,被凤凰社的众人慌慌张张的接住,嘴里一口血喷出老远,神色顿时萎靡。
“结束了。”男人手拿魔杖,居高临下的看着蜷缩成一团,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的老对手,精致的黑袍在风中微微飘起,黑色的长发被削掉了几截,略有凌乱,却并不显得狼狈,反而透出了七分野性,猩红的眸子心满意足的眯起,像一头优雅而骄傲的猎豹,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被踩在脚下的猎物。
“你输了!”
男人简单的一句话,为这场决斗,正式画下了句号。
“噗——”又是一口血被喷出来,邓布利多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整个人软倒在地上。
“校长!”
“邓布利多校长!”
凤凰社的成员们将邓布利多团团围住,手忙脚乱的为他施展治疗魔法。
虽然邓布利多会使用黑魔法这件事超出了他们的认知,但那毕竟是他们的领袖,他们心中坚定不移的信仰,这样一位毕生都在为正义而战斗的伟大巫师,即使最终还是倒在了黑魔王的魔杖之下,也没人会忍心责怪他,质问他。
邓布利多出人意料的并未受到太严重的伤害,男人不知为何手下留了情,那一击掌握了力道,看似严重,却只是让他暂时失去行动能力,他第二次的吐血也不过是气血阻塞,心情太过悲痛的结果,所以在这么多凤凰社成员的竭力治疗下,邓布利多恢复的很快,虽然还有些虚弱,但总算是能站起来了。
“为什么不杀了我?”
邓布利多在身边人的搀扶下,颤颤悠悠的往前走了一步。本来他还想再走到男人面前,与他站在同样的高度对话,但凤凰社的众人怎么肯答应,所以纷纷拽住了他,邓布利多也只能停下脚步,就站在那里,抬着头仰视着男人。
“怎么,你很希望我杀了你?”男人似笑非笑,看着与自己纠缠了这么多年的老对手如今这幅样子,心里也是感慨万千。若不是他遇到了那样一个美好的爱人,那如今的局面又会是怎样的?此刻他作为胜利者站在这里,能够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位伟大的白巫师,他能嘲笑他,讽刺他,甚至掌握着他的生死大权,只要自己一个魔咒扔过去,就能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而他甚至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若不是他遇到了安瑟尔,修补了灵魂,恢复了理智,认识到了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那么,如今两人所处的位置,会不会就对调了?
“这不像是你会做的事。”邓布利多怀疑的问。
男人不置可否的耸耸肩,与邓布利多形成鲜明对比的年轻而英俊的脸上,有着一抹不明的意味。
“是人就都会改变的,教授。”男人一语双关。
邓布利多听的出来男人的话意味深长,但他还分辨不出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告诉我,你已经改邪归正了?”
随着他的嘲讽,身后的凤凰社众人也配合着发出嗤笑与冷哼。
“当然不。”男人也不动怒,仍旧嘴角挂着浅浅的笑,语气平和,“我从不认为我以前的所作所为就是‘邪’。不过,我已经找到了新的目标,那些过去的想法和做法,自然也会跟着改变。”
“新的目标?”邓布利多心里一跳,不禁眯起了眼,“你又想做什么?”
“这就与你无关了。”
“那不可能!”邓布利多立刻回道,“就算我今天输给了你,就算过去的恩怨可以暂时放在一边,但若是你还想杀人,我就算拼上生命,也一定会阻止你!”
男人摇摇头。“你不用这么紧张,我说过了,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以后你能看见我的机会大概也不会很多。好了,失败者,滚回你的霍格沃茨吧!”
说完,男人就转身回到了食死徒这边,张开双手接住扑过来的安瑟尔。
“有没有受伤?”安瑟尔窝在男人的怀里小声问,手钻进了他的衣服里,上上下下的摸索。
男人赶紧把他的手抓住,沉声威胁,“你要是再乱摸,我现在就把你扛回去!”
安瑟尔立刻老实了。
邓布利多并没有转身就走,他只是站在原地,呆呆的看向纽蒙迦德。
与他记忆中没有丝毫变化的金发青年,正斜倚着监狱的大门,对他露出异常熟悉的笑容。
那一刻,时光倒流,回忆重现。
山谷里美好而令人神魂颠倒的初遇,才华横溢心思单纯的红发青年,爱上了英俊而野心勃勃的金发青年,从此一见如故,从此形影不离,相爱就像地球自转一样水到渠成,他们一起规划人生,一起畅想未来,一起寻找圣器,在彼此最美好的岁月里,海誓山盟,同生共死。
直到变故的来临。
阿不福思义愤填膺的指责,阿利安娜无休止的尖叫疯癫,让一切美好戛然而止。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发誓永远不会对对方举起魔杖的两人同时变了卦,紧接着,妹妹香消玉殒。
是盖勒特杀了阿利安娜吗?真的是他吗?可是……有什么关系呢?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关心吗?
不,他其实并不关心。
那道魔咒是从谁的魔杖里发出来的,又有什么关系呢?重要的是,阿利安娜死了,而他是她的哥哥。
他不能承担下亲手杀死妹妹的罪恶,阿不福思显然和他一样,于是,盖勒特就成了凶手。
他一定是凶手。
必须是凶手。
盖勒特被他和弟弟逼走,从此两个人的梦想变成一个人的,两个人约好的路程也变成一个人的踽踽独行。
从此两人都形单影只,那些相爱时的甜言蜜语再也找不到人诉说,对对方的爱只能深藏在心中。
在汤姆-马沃罗-里德尔出现之前,盖勒特已经是当时欧洲首屈一指的黑巫师了,他拥有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继续着两人曾经的梦想。
可是他呢?
被日益增长的罪恶感逼迫到无路可走的他,无意间尝到了名誉的甜头,那受人尊敬被人用虔诚而崇敬的眼神仰望时所产生的满足感,比他最爱吃的糖果还要甜蜜芬芳,他越来越深的陶醉在这样的感觉里,渐渐的,连心都变了。
他不满足,他渴望拥有更多的名誉,更多的声望,更多人欢呼他的名字。
每个男人,都曾有过雄心壮志,而当时的他,认为只有自己才有可能成为救世主,成为被所有人都尊敬的伟大巫师。
所以尽管他所爱的那个男人因为顾虑自己而从未将手伸入英国,他却还是再一次对他举起了魔杖,并踩在他的身上,爬到了荣誉的至高点。
盖勒特对自己的爱,他从未怀疑过,并且时时刻刻都能感受的到。比如当初的决斗,他真的能打过盖勒特吗?答案是否定的。比如这么多年过去,纽蒙迦德真的能困住盖勒特吗?答案还是否定的。
所以这些年他在痛苦之余心里却还是有着些不为人知的小甜蜜。他想,只要盖勒特还心甘情愿的待在纽蒙迦德里一天,就说明他还爱着自己一天。这么多年过去,他们都已经从青年变成了老头子,虽然他从未去监狱里看过对方,但他总觉得自己与对方之间还是存在着某种默契,只要一想就能感受到的又哀伤又幸福的小默契。
为此,他在暗地里无数次咒骂过自己,不该有这样阴暗的想法,他始终应该为盖勒特感到愧疚,受到煎熬,并且痛苦一生。可从另一方面,他却又已经做好了别的打算,等到两人都寿终正寝,是不是就可以合葬在一起?临死前,可以找到盖勒特,然后他们两人各做一副画像,他可以拜托哈利帮他们把画像悬挂在不为人知的地方,被彻底封藏也没有关系,他对画像里的盖勒特赔罪,然后跟他永远在一起。
若是盖勒特不肯原谅他,他也不会放弃,他已经准备好用无尽的时间来讨好他,求得他的原谅了……
可是。邓布利多突然清醒过来。
盖勒特如今竟然出现了?
他从监狱里出来了?他为什么还是那副年轻时候的模样?
这是幻觉吗?
“好久不见……”金发青年缓缓开口,打碎了邓布利多所有的自我安慰,“阿不思。”
“盖……”邓布利多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有一年没有喝过水了,不然为什么他的喉咙会这么痛,痛到甚至连一个完整的名字都叫不出来了呢?
盖勒特并没有理会他的失态,自顾自的环视了周围一圈,然后露出了笑容。“很久没有出来过了,这里竟然还是一点变化也没有。不,或许也不该这么说……”他又看了看远处拥着自家教子正往这边看的男人,笑意加深。“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已经是年轻一代的世界了,我们这些老的,也早该退休享享清福了。”
“盖勒特……”邓布利多甩开了扶着他的人,就像魔怔了一样,情不自禁的就往盖勒特那边跌跌撞撞的走过去,眼角沾上了湿润,不自觉的伸出了一只手。
盖勒特就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也没抓住邓布利多朝他伸出的手,只是看着他的眼睛,深深的,眼底的情绪莫测,让邓布利多几乎要喘不上起来。
“盖勒特?”
就在邓布利多马上就要走到盖勒特面前,触碰到他,而凤凰社的众人面面相觑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制止校长诡异的行为时,一声略带着沙哑的清丽嗓音在盖勒特身后响起,紧接着,一个人影就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萨拉查直到凌晨才睡下,本应该睡的很沉,但他偏偏心里惦记着事,没过多久就醒了,然后听到外面的动静,就出来找人。
昨天晚上被折腾的有些狠,他爬起来的时候全身酸痛,每走一步都是煎熬,让他恨不得再一头栽回床上,好好的睡个回笼觉。但某个人的声音却让他浑身一震,耳朵立刻支楞起来,也不管什么疼不疼的了,赶紧就往外跑。
于是众人见到的,便是一手扶着腰,一手撑着墙“艰难无比”慢慢爬出来的萨拉查小美人儿。
只是原本端庄的小美人儿却有些不同于往日,衣衫凌乱不说,还在“不经意间”露出了姣好的胸膛和光洁修长的大腿,只是这样那也就罢了,偏偏那看起来就像豆腐一样白皙嫩滑的肌肤上,此刻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吻|痕,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咬痕,掐痕,青青紫紫的好不热闹,连赤着的脚上也没能幸免。再加上身上带着的这么明显的欢|爱气息以及娇|慵无力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这小美人儿肯定是刚刚才被好好的疼爱过!
在场众人看的眼都直了,尤其是从未见过萨拉查的凤凰社众人,有好几个男巫师的喉咙同时发出明显的“咕咚”的吞咽口水的声音,甚至还有一个流出了鼻血仍不自知,下|身支的像个小帐篷一样,让旁边的女巫看见了差点没尖叫出来。
邓布利多也是一愣,视线从萨拉查布满吻|痕的胸膛缓缓移动到他身后的监狱入口处,然后又猛的回到盖勒特身上,突然像想明白了什么似的,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萨拉一边往外慢慢的“蹭”着,一边不自在的动了动背在身后的一只手,隐晦的将本就松散披着的外袍又往下拽了拽,力图将身体弄的更加暴露。
监狱门外的阳光有些刺眼,让他一出来就不自觉的眯起了眸子,只是还没顾的上适应一下,眼前就是一黑,然后身体猛的被人抱住,衣服也被迅速的穿好,比正常的还要裹的更加严实。
“盖勒特?”萨拉查终于能睁开眼,就看到面前是盖勒特黑如锅底的脸,后腰被钢铁般的手臂牢牢的固定着,他讷讷的低下头,没敢多说话,身体却往盖勒特怀里缩了缩,将身体的重量偷偷的完全交给他。
盖勒特搂住萨拉查,一手支撑住他的身体,空出另一只手在他的腰上缓缓的揉着,动作很小心,脸色却仍旧不好看,“谁让你穿成这样就出来的!”
该死的,早知道他就不出来叙旧了,真是便宜这些人了!
“我……我醒了发现你没在,然后我就……出来找你了……”萨拉查的声音越来越低,看起来很不好意思的将头埋进盖勒特怀里,眼珠却微微转动,锁定了不远处看着他们两人互动已经完全失去反应能力了的邓布利多。
“我出来和老朋友说句话,你先进去等我,乖一点。”盖勒特叹了口气,拍拍萨拉查的后背,温柔的哄着怀里的情人,但手中软玉温香的身体却突然让他有些舍不得放手了。
“你跟朋友叙旧,我不能在这里吗?”萨拉查瞪大眼睛,抬起头无辜的问。
“当然能,但你还能站的住?”盖勒特笑出声,然后状似要放开萨拉查,吓的萨拉查惊呼一声,生怕摔到地上,赶快手忙脚乱的紧紧的抱住盖勒特的腰。
“可我好不容易才走到这里。”萨拉查软着声音撒娇,表情比平常还要柔顺可爱,“腰很酸,走不动了。”
盖勒特转头看了邓布利多一眼。
最后一眼。
然后一把将萨拉查抱了起来,转身头也不回的就往监狱里走,声音温柔而充满爱意。“我抱着你。”
就这样吧。
真的见了这一面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爱情早已被消磨殆尽。
爱都没有了,恨自然也没了,既然如此,那就连告别也省去吧,就像过去的那段彼此相爱的美好时光,悄悄的,不引人注意的就被时间所堙没,再也难寻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