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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勒特最近很幸福。可以说,每天下午的这个时段,都是他最幸福的时刻——某人的到来,总让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望眼欲穿的期盼。
可是期盼过后,又总是格外的难熬。
虽然很幸福,但是一点都不“性福”啊……每一个夜深人静难以入眠的夜晚,盖勒特总是这样深深的叹息着。
手里捻着香喷喷的纱裙,放在鼻端轻嗅,深深的陶醉,虽然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跟变态没有什么两样,但是盖勒特还是抑制不住这种冲动。幸好早早的把那人赶走了,不然他可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控制住不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来。
今天的舞姿的确算不上优美,还不及平时的十分之一,但是那带着羞耻与生涩的扭动,却有着一种别样的诱惑,让他的心跳变得急促紊乱,眼睛恨不得就在那人身上生根芽!
只可笑那人一直闭着眼,以为自己什么都看不清楚,但他哪里知道自己的视力到底有多么好呢,甚至连跳舞的时候自己在他面前变出了一面镜子都毫不知情!啧啧,不得不说,自己可真是捡了一个大便宜啊!
赶人走的时候,他的话似乎说的有点过了,可只有梅林知道他当时几乎就是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才没有冲出去将那人扑倒,能冷静并且有条理的把话说完,连他自己都很佩服自己。
明天那人还会来吗?自己可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如果他还会来的话,那么……
自己该怎么办呢?
第二天,盖勒特就找到了答案,或者说,是不得不立刻踢开障碍直接走到了答案面前。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人转身,看着那人鼓着腮帮子一副不服气的可爱模样,看着那人撅起的红嫩嫩的嘴唇,看着那人胸前的两点粉红,看着那人左右摇晃微微摆动的下半身,顿时一阵口干舌燥,舞刚刚跳到一半,他实在忍不住了。
“嘭!”巨大的声响吓了正跳舞跳的入神的萨拉查一跳,他扭过头,惊讶的现盖勒特竟然将紧紧锁着的监狱门一脚踹了开来!
“你……你要干什么……”萨拉查被盖勒特满是红血丝的双眼吓坏了,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一时间连要逃跑都忘记了。
盖勒特死死攥着拳头,一步一步向着萨拉查逼近,萨拉查惊悚的看着他,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后蹭,在盖勒特马上就要抓住自己时,拍开他的手转身飞快的向着大门口冲去!
可是尽管他的动作很快,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但魔力被封住的他,又怎么可能逃得出身后之人的手掌心呢?
身体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量定住,然后一具温热的身躯从身后——扑倒了他!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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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安瑟尔在庄园里左等右等,都到了半夜,还没有等到萨拉查回来,害怕没有了魔力的萨拉查会出事,他打算去纽蒙迦德看看,结果还没进门呢,就被里面传出来的动静给震住了——然后又红着脸偷偷的溜回去了。
动作可真是快呀。安瑟尔不由感慨,没想到这两只的进展是如此神,这样他就放心了。
对维吉和阿尔德略微交代了下萨拉查的事,安瑟尔就动身去了英国,男人正在等着他。
vo1demort庄园,书房。
摆满文件的书桌最上方此刻放着的,是一封信,确切的说,是一封战书。
“他果然等不及了。”男人搂着安瑟尔的腰,食指有规律的轻轻敲击着桌面。
霍格沃茨已经封闭了半个多月,那些家长们已经不能再容忍。
安瑟尔老老实实的窝在男人腿上,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决斗定在哪天?”
“一星期后。”
“那正好,趁这段时间我尽快把莉莉-伊万斯的身体做出来,等霍格沃茨一开放,就把她当做礼物送给西弗勒斯。”他并没有忘记之前答应过西弗勒斯的事,自他们从霍格沃茨出来后,他就开始着手再次收集材料了,但并不顺利,耗费了他很长时间,毕竟之前已经收集了三份,其中有那么一两种材料几乎被采光了,换句话说,他手里现在这份,已经可以算的上是最后一份,如果还想再弄齐一次,大概要再等上十几年。
“浪费了。”男人意义不明的低声念了一句。
“我知道你讨厌她,但是西弗勒斯喜欢。”安瑟尔叹气,“现在连盖勒特和萨拉都有伴了,只剩西弗勒斯一个人太可怜了。”
男人漫不经心的挑挑眉,不置可否。
“……地点约在哪里?”安瑟尔并不想勉强男人接受他的观点,又将话题带回到了决斗的问题上。
男人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奇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安瑟尔好奇的看着他,又看看桌子上那封信,“不会是在霍格沃茨吧?”
“不。”男人的话说的很慢,像是在思考什么。“是在……纽蒙迦德。”
“什么!”安瑟尔不敢置信的喊叫起来,“我是不是听错了!”
“没听错,就是纽蒙迦德,你教父一直住的地方。”男人拍拍安瑟尔的背,帮他顺气。
“他什么意思?”安瑟尔的肺都快气炸了,“是在示威吗?”
“他在信里说,要在那里亲手打败我,然后将我关进监狱,永世不得出来。”手指一勾,桌上的信便飞到了手中,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却比笑容还要更冷。
“混蛋!”安瑟尔愤怒的用手拍着桌子,桌上的纸哗啦啦的都飘到了地上,“他倒是会打如意算盘,真不要脸!”
安瑟尔这次是真的恼了。邓布利多的企图在他看来简直就如同落在白墙上的苍蝇般一目了然,别的人不清楚,可什么也瞒不了他——若真像邓布利多表现出来的那样,将汤姆约到监狱门前决斗,只是想要起一个震慑的作用,那也不用非要选择纽蒙迦德,以霍格沃茨的传统来讲,不二选择自然该是与邓布利多常常暗通款曲的阿兹卡班,那跟蒲公英种子似的漫天遍野飞舞飘荡的摄魂怪,绝对才应该是震慑人心的恐吓利器,而纽蒙迦德周围一片荒凉萧瑟,什么鬼东西都没有,能震慑个屁!
“他把地点定在那里,就不怕再见到格林德沃?还是他原本就希望格林德沃能出来观战,甚至说服他与他联手杀了我?”男人皱眉,有点想不通,当年邓布利多就是在那里打败了格林德沃,并亲手将情人送入暗无天日的监狱,以他的性格来看,那里对他而言难道不应该是一个急欲躲避的地方吗?可此刻偏偏又选在同样的地方,难不成他是有什么信息想要传递给格林德沃?
“他想让盖勒特看住你。”安瑟尔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说,“盖勒特身上还背负着那种罪名,邓布利多才不肯和他联手,他打的是另外的主意——纽蒙迦德是盖勒特所建,无论是谁被关进去,如果盖勒特不想让他离开,他就绝对无法离开!邓布利多肯定是已经察觉到了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杀死你,所以他想把你逼进纽蒙迦德,再让盖勒特在里面坐镇,将你永远的关在里面,反正盖勒特也是要在里面待一辈子的——该死的混蛋,还真是会‘物尽其用’!”
男人摸摸他的头,对那位曾经大名鼎鼎的前一任黑魔王莫名的产生了一点怜悯之情。
“凭什么!凭什么盖勒特要听他的!凭什么他就认定过了这么多年盖勒特还是会帮他!凭什么他就认为他们之间还有那可笑的默契可言?”安瑟尔怒到极处,反而笑了起来,“他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能让盖勒特至死都念念不忘!他不是约在了纽蒙迦德吗?那很好,简直就是太好了,他既然敢玩弄别人的真心,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破镜难圆,覆水难收!”
“他一定会的。”男人失笑,不是他不想和安瑟尔一起义愤填膺,只是安瑟尔以这副十来岁模样的小身板表现出这种护犊子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
“盖勒特和萨拉已经滚床单了——就在我来这里之前!”安瑟尔见男人态度敷衍,刚刚的激愤也只好冷却下来,不满的瞪着他,再次强调。“我亲耳听到的!”
“嗯,我知道。”男人笑笑,把手里的信扔回桌子上,搂住怀里男孩的腿弯,一个用力就抱了起来。“只是我认为你应该多关心一下我们的床单,它也空虚很久了。”
“……汤姆。”
“嗯?”
“以后不许说笑话……好冷……”
“一会儿就会暖和了,别急。”
“谁急了!”
“别闹,乖一点。”
“……嗯……”
三天后,vo1demort庄园,地下室。
巨型的魔法阵中央,一道纤细玲珑的身影静静的漂浮着,双手交叠在腹部,长长的头如同深红色的瀑布肆意垂下,白皙的肌肤,安详的神态,如同童话故事里沉睡的公主一般美丽。
可是很快,平静的画面便被打破,颤动的羽睫像蝴蝶的翅膀翩跹,一抹绿色初现端倪。
睡美人睁开了双眼。
“啊……”嗓音还带着初醒时的低哑,可眼神却很快变得清明,手一抬,身体不小心失去平衡,直直的落在地上,双腿却还是软的,一下子就跪倒了,顾不得爬起来,红美人杏仁般的绿色双眼瞪的大大的,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不敢置信的喃喃:“我……我还活着?”
“准确的说,是‘又活过来了’。”带着笑意的声音突然传来,莉莉-伊万斯一惊,这才现旁边竟然还有别人!
“你是谁!”记忆如同潮水般迅流回脑海,一瞬间的记忆回笼让莉莉瞬间瞪大了双眼,不敢确定自己究竟已经身处地狱,还是刚从噩梦中醒来。
安瑟尔从角落的阴影处踱步出来,走到她面前,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眼神就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并很快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不错,果然是比以前更漂亮了,我敢打赌,西弗勒斯肯定会喜欢。”
“西弗勒斯?”虽然没有听懂这人说的话,但安瑟尔孩子模样的外表让莉莉稍稍放松了戒心,而这个熟悉的名字更是引起了她的注意。“到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你还记得之前的事吗?那天晚上……”安瑟尔挑起眉,提醒她。
“那天晚上……”莉莉低声喃喃,然后突然抬起头,惊慌失措的大声喊起来,“哈利!我的孩子!哈利他……”
他还活着吗?
莉莉的心都要碎了,她想起自己被魔咒射中倒下时,只来得及将小小的孩子护进怀中,然后就失去了意识,那么哈利呢?那些人有没有现哈利?他们会对他做些什么!
“哈利还活着,”安瑟尔放柔了眼神,轻声安抚。他也许对身为一个女人的莉莉并没有多大的好感,但却无法为难一个把孩子的生命看的比自己还要重要的母亲,“他活的很好,他的眼睛和你的一样漂亮,现在在霍格沃茨上学。”
听见孩子没事,莉莉松了口气,却又突然反应过来,“在霍格沃茨上学?霍格沃茨不是……不是11岁才能入学吗?”
“现在已经是14年后了。”安瑟尔微笑着说,挥了一下手,日期悬浮在空中,莉莉愣愣的看着时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本来应该把哈利带来给你看看,但现在霍格沃茨被邓布利多封锁了,我还联系不上他,不过也不用着急,最多就是这两天,你就能见到他了。”安瑟尔用魔法消去了地上血淋淋的魔法阵,又变出来两个洛可可风格的单人沙,将坐在地上的莉莉扶到了其中一个沙上,自己则在她对面坐下。“这个问题我们一会儿再讨论,你现在有什么想知道的,就尽管问我吧。”
莉莉微侧着身子,双手紧紧抓住沙一边的扶手,就像是在漂泊无依的河流里抓住了一根同样脆弱的浮木。她稳了稳神,颤着声音开口,“我……我还活着?”
“你已经死了,在那天晚上。”她问什么,安瑟尔就回答什么,并不多说。没有一上来就给她讲来龙去脉,也是为了让她有机会能缓缓心情,回答问题并不是目的。
“那我现在……是什么?”莉莉一颤,看着自己由于用力抓着扶手而爆出青筋的手背,“我是活人,还是……”
“活人。”安瑟尔肯定的回答,“西弗勒斯希望我救你,所以我将你复活了,你现在就和普通的巫师没有什么区别。”
“西弗勒斯他……”莉莉并不清楚他是怎么复活的自己,但听到自己还活着,总还是高兴的,而且知道哈利也很安全,心情也就没那么紧张了。“谢谢……谢谢。”
“那天晚上到底生了什么?”看莉莉的情绪稳定了一些,这次换安瑟尔提问了。其实那天在他们藏身的那栋房子里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他也是一无所知,只能猜测个大概,毕竟他到那里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连房子都被人炸塌了。“我是西弗勒斯的朋友,那天也应了他的请求去救你,但是却晚了一步。如果你愿意相信我,能告诉我具体的情况吗?”
“那天……”莉莉回忆起当天的惊险与恐惧,不禁捂住脸,小声的抽泣起来,哽咽着讲述了那天生的一切:“詹姆不见了……就在我们吃过晚饭,我哄哈利睡着后,就怎么也找不到他了!后来……后来我听到屋子外面有动静,好像有人在说话,我就觉得不对劲,赶紧回卧室抱起哈利,想往外跑,但是门却突然被人打开,几个穿着黑袍子的人进来,他们的魔咒击中了我……”
安瑟尔体贴的递过去一条干净的手帕,莉莉接过来擦擦泪水,抽了抽鼻子,感激的小声说了句“谢谢”。
“你看到他们的脸了吗?”安瑟尔问。
“没有,他们的帽子很宽,遮住了大半张脸。”莉莉摇摇头,但随即又抬起眼,直直的看着安瑟尔,泪水盈盈的绿眼睛漂亮的惊人,里面摇曳着愤怒的火光。“不过,有一个人的身形我很熟悉!我见过他!”
“谁?”安瑟尔有点意外,当年有两个黑袍人他也隐约见过,捂的的确严实,连他都没有认出来是谁,莉莉竟然在那么短的时间就认出来了?
“罗德尼!”莉莉咬牙切齿的说出了一个名字,“他的右腿和左臂都骨折过,走路很有特点,我见过一次就绝不会忘记!”
“他是谁?”安瑟尔记不得剧情的主要人物里有这么个人。
“他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凤凰社的成员!”莉莉拿起手帕捂住眼睛,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涌,手帕都湿了小半边。
“凤凰社?”安瑟尔挑眉,有些意外,却又感觉是在情理之中,“你能肯定?”
莉莉并不说话,只是用手攥紧了手帕,身体都颤抖起来。
“好了,都过去了。”安瑟尔安慰她,“你活着,哈利也安然无恙,一切都过去了。”
“不!”没想到莉莉却摇了摇头,“詹姆他……”
“你想找到他?”这要求倒是正常,孩子没事,自己也活着,作为妻子的莉莉下一个该关心的估计就是她的丈夫了,可安瑟尔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他一直以为一切都没有太大的变化,詹姆-波特会为了保护妻儿而牺牲,总算是在鲁莽自大中还有着身为男人的血性与温情,也算值得敬佩,可现在莉莉竟说他当天就失踪了,那他到底去了哪里?因为安瑟尔并未去废墟里翻找詹姆-波特的尸体,所以对他失踪一事毫不知情的安瑟尔自然也没有寻找过他的下落,这么多年过去,这人也从来没有露过面,那他到底是活着还是已经被杀了?
安瑟尔想着怎么安抚莉莉的情绪,却完全没想到,莉莉竟然再一次的摇了摇头。“不!”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答应了亲们要写肉……但是jj要和谐,所以决定到不老歌上面去,下面是网址:
亲们请踊跃留言呦~这个是之前写的肉,有的亲可能已经看过了,但是我后来又加了一些改动,把尺度变得小了一些【之前写的那个太露骨了,现在看看实在是不好意思出来让大家欣赏~~~~(>_&1t;)~~~~
开始的时候,某糖是想要把这个文写成一个级大肉文的,所以描写啊用词啊都是很露骨的那种,虽然现在有小修过,但大部分还是没有动的,随着这文的进展,再回头看,总觉得亲们可能不大能接受这种用语oRZ……所以现在只改了一小章,还不算是真正的“肉”,出来权当做一个参考,如果大家接受不了,请告诉我,我下次码肉的时候会改的文艺一些,如果大家能接受,也请告诉我,我会朝着更加BT(误)的方向勇往无前的……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请大家看完之后尽量留个言,在**或者在不老歌都行,某糖好做个参考,不然下一篇的肉又会在某糖的彷徨纠结中被拖延了……oRZ……
p.s.今天是高考的第一天,某糖祝福所有中高考学子都能高登雁塔,金榜题名!坚持就是胜利,一定要加油啊!
亲爱的假假,加油!!!╭(╯3╰)╮</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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