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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得回来了?”安瑟尔刚一到,就被人扑倒在地,炙热的唇压下来,印在他的脖子上,然后细细的啃咬起来。
“什么!别转移话题,明明不是我愿意走的!”嘴上抱怨着,安瑟尔却没有推开男人,反而伸手紧紧抱住他的头,几天不见,他好想念男人火热的气息和身体的重量,要好好厮磨一番才能略微缓解这强烈的思念。
“小混蛋,真难哄。”男人埋于他的颈间,热情的舔吻着他的脖子,手在他臀部重重拍了一下。
“难哄你别哄啊!”安瑟尔哼叫一声,开始小口喘息,男人身体的热度透过衣服传递过来,让他的身体也跟着热起来了。
“那怎么行,就算难哄,也还是要哄的。”男人的低笑也带着烫人的温度,**渐渐让两人的动作狂躁起来,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
“我的……奶油蛋糕呢?”安瑟尔高高的抬起下巴,露出曲线优美的颈项,方便男人亲吻。
“只记得蛋糕吗?嗯?”男人正吻着安瑟尔微微凸起的喉结,闻言,报复性的用力一吮,安瑟尔猛的喘息一声,神智被窜上来的熊熊欲火烧的有些迟钝了。
“……你……你答应我……我才回来的……”安瑟尔还在嘴硬,“还有……你、你不是说你累了么……”
“所以要做一些提神的运动。”男人终于吻住安瑟尔的唇,火热的舌钻入了男孩娇嫩的口腔,不知满足的汲取着甜蜜的津液,紧紧纠缠住小舌,甚至拉到自己口中,仔细的舔舐吸吮。
“boy,喜欢我这样吗?”亲吻的间隙,男人用唇紧贴着安瑟尔的唇,低喃。
“嗯……”乖巧的点头,安瑟尔在情|事上一向坦诚直率,从不扭扭捏捏,喜欢什么就会直说,这点非常得男人喜欢。
“想我吗?”男人的声音更似耳语,温热的气息让安瑟尔不禁兴奋的颤抖起来。
“不想!”阿瑟尔赌气的说道,“你这个大混蛋,想你我就气死了!”
男人不以为然,轻笑着再次堵住安瑟尔的唇。
想念不想念,不是用嘴说的。
一个眼神,一个紧密的拥抱,一个热情的回应,都能从中看出主人的真实心意。
“我也很想你。”男人的舌顺着安瑟尔的唇角一路滑下,仔细舔去由于来不及吞咽而流下的津液。
“我说了……我一点都不想你……”安瑟尔迷迷糊糊的继续念叨,“你是天底下最大的大混蛋,居然这么多天都不联系我,我每天都在等你,每天晚上都睡不好……”
男人本是在逗弄他,听到安瑟尔委屈的抱怨,却真的心疼的起来,紧紧的抱住,细细密密的亲吻他的脸。
“对不起,boy,对不起……让你这么担心。以后不会了,我要把你栓在我的腰带上,走到哪里就带到哪里,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这样可以吗?”
“才不要!”安瑟尔被男人逗笑了,“我还要上学呢。”
“真会破坏气氛,小笨蛋。”男人直叹气,安瑟尔咯咯笑起来,男人将他按住,继续往下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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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你不睡吗?”安瑟尔困倦的揉揉眼睛,看着起身已经穿上外袍正要去书房的男人。
“你先睡吧,我还有事情没处理好。”男人俯身把被安瑟尔压的乱七八糟的被子拽了拽,给他盖好。
“明天再处理吧,你不是好几天没休息了吗?”近距离的看着男人深重的黑眼圈,安瑟尔更是心疼的不得了,拽着男人的胳膊,就是不撒手。
“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情要做,”男人拍拍安瑟尔的手,“我一会儿就回来,你先睡吧。”
“不要!”安瑟尔扑上去改抱住男人的胳膊,“我要和你一起。你处理你的文件,我在旁边陪着你。”
“你不困吗?”男人疼惜的摸摸安瑟尔的头,两人几天不见,小别胜新婚,刚才做的可着实不少,他的男孩现在应该已经累坏了。
“困,不过我想陪着你。”安瑟尔整个人往男人身上靠过去,乖巧的撒娇。
看着这样的难得一见的安瑟尔,男人根本无法拒绝。
心中有种温暖的感觉在蔓延,将他内心的疲倦扫荡一空,比睡眠的效果可要好上千百倍。
男人又拿了件干净的袍子披在安瑟尔身上,然后将他整个人横抱起来。
安瑟尔顺势搂住男人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任由他将全身无力的自己抱进书房。
就这样,男人坐在书桌前处理大量的文件,安瑟尔则蜷缩在男人的腿上入睡,这种极度亲密的感觉他很喜欢,比一个人躺在床上要舒服的多。
其实他是有能力帮男人一起处理这些文件的,那样会更有效率。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还不到他接触食死徒事务的时候。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避嫌。
所以他只有用这种方式来陪着男人,男人来书房,他也要跟过来,男人看文件,他就闭上眼睛睡觉。
这样其实很好。
安瑟尔不适的动了动酸痛的腰,却立刻被察觉到的男人扶住,用手轻轻的揉压按摩着,安瑟尔舒服的呼了口气,将脸埋入他的颈窝里,昏昏沉沉的睡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床上了,天光大亮,看样子已经快到中午了。
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抱住身边的男人,脸在结实的胸膛上蹭了几下,继续呼呼睡。
男人低低笑起来,“boy,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来?”
安瑟尔哼哼两声,往男人怀里钻了钻,又不动了。
“肚子不饿吗?不想吃奶油蛋糕了?”男人俯身到安瑟尔的耳边,低声轻喃,安瑟尔怕痒的侧了侧头,却只是软着声音哼唧着撒娇,不愿意睁眼,还想赖床。
男人想要起身,却被安瑟尔抱的死死的,动也动不了,男人无奈的直想叹气,想了想书桌上那些没处理完的文件,又低头看着怀里男孩睡的红扑扑的脸蛋,任命的放松身体,环抱住安瑟尔,陪他继续睡。
两人这几天可以说是谁也没有休息好,这次都睡的很沉,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两人几乎算是被饿醒的。
“我的奶油蛋糕呢?”安瑟尔眼睛还没睁开,便伸出脚趾在男人的脚面上划圈圈,迷迷糊糊的问,刚睡醒的声音软嫩嫩的,比蛋糕还要甜腻。
“亚拉!”男人清醒的很快,缓缓坐起身,伸手将头拨到脑后,呼唤家养小精灵。
“主人!”亚拉“啪”的一声出现在半空,训练有素的将尖细的声音尽量压到最低。
“重新做个蛋糕,送过来,还有晚餐。”
“是的,主人,请您稍等,马上就好。”亚拉“啪”的一声又不见了。
安瑟尔被男人抱坐起来,没有骨头一般软在男人怀里,揉揉眼睛,凑上去亲吻男人的下巴,被男人捉住嘴唇,亲个没完,直到全身都泛起了粉红色。
“想要了?”男人啃着他的锁骨,清晰的感受到彼此蠢蠢欲动的渴望。
“不要,要先吃饭,”安瑟尔撅嘴,肚子饿的咕咕叫,真是打扰兴致。
结果两人就在床上解决了简单的晚餐,安瑟尔还把奶油抹了男人一嘴,看男人实在不喜欢吃,又自己凑过去一点点舔干净。
结果天雷勾动地火,睡足了吃饱了的两人又足足折腾了一个晚上。
直到一切都结束,感受着男人的抚摸,享受着事后的温存,安瑟尔闭上眼睛,这一世,第一次有了一种渴望,或者说是执着。
他希望这样的日子能永远继续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安瑟尔就该回学校了,但是他拉着男人的袖子,有点不舍。
“早点回来。”男人将他圈进怀里,亲吻他光洁的额头。
“今天有一整天的课,”安瑟尔嘟嘴,“要上到晚餐之前了!”像小孩子一般,特意强调,然后期待的看着男人。
“那就回来吃晚餐,我等你。”男人拍拍他的背,哄着。
安瑟尔不情不愿的点点头,回学校了。
到底也没有问出男人今后的打算,安瑟尔暗自叹气,想着自己的心事,上课也在走神。
今天有戴维斯教授的变形课,安瑟尔无聊的捏住面前那只小蝙蝠的一条腿,在空中随意的扔来抛去,直把那只无辜的可怜蝙蝠晃的头晕脑胀,吱吱惨叫。
戴维斯教授颇有些神经质,嘴里总是念念叨叨,尽管教了已经将近一个学期的时间,但对小巫师们现在的魔法水平仍旧极为不满,几乎就是挨个的数落。
唯独安瑟尔,似乎被戴维斯教授给特别对待了,虽然他每次将课上任务完成很好的时候,也会得到戴维斯教授的夸奖和加分,但是遇到他偶尔走神或者不完成任务,戴维斯教授却极有默契的,似乎将他遗忘了一般,从不打扰他,也不会点他的名字。
很精明,而且对安瑟尔似乎还有着某种忌惮。
克拉莫教授曾私下给过他建议,希望可以劝说戴维斯教授加入圣徒,但是安瑟尔没有理会。
一方面,他现在的立场很微妙,自从和男人在一起后,他就不再像从前一般,遇到任何人才,都直接塞入圣徒里面,男人既然有野心,他做为伴侣,自然应该帮忙才是,而教父那边,看他现在舒舒服服毫无怨言的躲在监狱里,想来短时间内也是不会有什么作为了。
另一方面,出于某种原因,他对于戴维斯教授并不信任。
下课的时候,却没在门口看到莫尔,只有马伦摸着后脑勺左右张望。
看到安瑟尔出来,马伦赶紧跟上。
“莫尔呢?怎么没跟你一起?”这两人总是一下课就一起在门口等他,现在怎么少了一个?
“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刚一下课就从门口窜出去,也没跟我打声招呼,”马伦有点担忧,“他从昨天就开始有点奇怪了,老是躲着我,安瑟尔,你说他会不会还想着去看那个狼人?”
“应该不会,”安瑟尔这点还是能够肯定的,莫尔虽然平时有些不着调,但自己说出口的话,一般都是能做到的。
“那我们去找找他吧!”马伦还是不放心。
“下午还有课,到时候你就能见到他了。”学校这么大,光午休时间根本找不完。
“也是。”马伦搔搔头,就跟着安瑟尔一起去大厅吃饭了。
晚上安瑟尔回到庄园的时候,却现男人的表情很奇特。
“你怎么了?”例常的亲吻过后,安瑟尔窝在男人怀里,疑惑的打量他。
“boy,我有件事想要问你。”男人似乎犹豫了一下,才慢慢说道。
“什么事?”安瑟尔直觉的便想到了魂器那里,正襟危坐,眨巴着水润的绿眸望着男人,心中隐隐有些期待,两人终于要进入正题了吗?
“你和……盖勒特-格林德沃,是什么关系?”猩红的眸子一眨不眨的凝视着安瑟尔,表情严肃,似乎这个答案对他而言非常重要。
安瑟尔一愣,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提起盖勒特的名字。
“他是我的教父。”安瑟尔坦然的回道,在他看来这没什么可隐瞒的。
“同时也是邓布利多的情人?”男人的问题异常尖锐,可是语气却很平淡,安瑟尔的心里咯噔一下,有点慌,但仔细观察了下男人的表情,便又放下心来。
“纠正一下,是前任情人。过去时。”安瑟尔环住男人的脖子。
“你之前并没有告诉我。”男人的语气仍旧很平静,却隐隐有了些责怪的意思。
“我忘记了。”安瑟尔并没有说谎,毕竟盖勒特的名字虽然在德国如雷贯耳,但是他已经沉寂了太久,对于英国巫师界来说,远不如男人的名字被提起的频率高,圣徒和食死徒之间也没有任何交集,所以他跟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并不会时常想到教父。
“你还有什么忘记的,现在想想,一并都告诉我吧。”男人无奈的摸摸他的头。
“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提起盖勒特?今天生什么事了吗?”安瑟尔追问。
男人没说话,从桌子上的一沓羊皮纸下面抽出了几封信,递给怀里的安瑟尔。
安瑟尔只瞄了一眼信封,心里便有了底。
这是他写给盖勒特的信。
“谁给你的?”安瑟尔眼神冷下来,倒不是针对男人,两人认识这么久,安瑟尔对男人自然是了解的,如果真的是男人对他起了疑心,自己截住了这封信,以两人的关系,男人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质问他,而不是等信都攒了这么多,才神色奇怪的给他看信。
一定是有人将这几封信偷偷截住,今天才交给男人的。
男人没回答,安瑟尔却心里有数。
“话说回来,你就这么相信我?不怕我真是邓布利多的间谍?”安瑟尔不再继续追问,反而露出笑容,奖励似的亲亲男人的嘴唇。
“邓布利多那个疑心病重的糟老头,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本事将你笼络过去。”男人半垂下眼帘,低低的笑起来,指尖轻轻顺着安瑟尔的丝,慵懒优雅的样子性感又迷人。“最重要的是,我也不认为,这个世界上会有像你这么难追求的间谍。”
“什么叫难追!”安瑟尔气哼哼的说,“明明还不到一个月,就让你得手了,早知道就该吊上你一年半载的。”
“时间已经够长了,boy,一年半载我会疯。”男人说着似真似假的情话,将安瑟尔哄的眉开眼笑。
接下来,安瑟尔就像昨日一样陪着男人处理完文件,最后被男人抱回卧室。
安静的卧室内,男人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平缓,安瑟尔却猛然睁开了双眼。
偏执狂?
黑暗的空间里,谁也不会看到,平日里那纯净剔透的绿眸,此刻,微微泛起血红,染上了嗜血的杀意。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练车,好累呀,开了一会儿腿就抽筋了,练完一个小时,下车的时候两条腿都在打颤,路都不会走了qaq……教练的车好难开,离合器好难踩,方向盘好沉……嘤嘤嘤嘤……
由于之前不懂车,我总闹笑话,刚学的时候,教练告诉我,左边是离合,中间是刹车,我说油门在哪里?教练说木有油门,踩离合车就能动,我就以为普通的车就用离合开,只有上高的时候才会用踩油门加……(其实是教练为了安全,暂时把油门拆掉了),然后上班的时候还去问同事,说是不是平时开车都不用踩油门,同事好坏,居然笑话我……嘤嘤嘤嘤……
幸好教练夸我学的快,一起练车的几个人却被教练给骂了~~哈哈~~只有这个很开心啦~~~</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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