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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霜仍旧面不改色,红唇轻抬,吐气如兰道:“我记得上次从紫金山下来时,你说过,要么下次我上你下?”
凤血脸色微变,眸中转了转,无赖道:“本门主有说过吗?没有吧?”
岑霜紧紧盯着他眸子,目光微微有些锐利,似透析凤血心底良知。
凤血讪讪一笑,坐直身子,将视线从岑霜身上移开,看向荷花。
岑霜仍旧盯着他目不转睛。
凤血摸了摸鼻头,再次无视岑霜目光!
岑霜继续盯着他!
凤血轻咳了一声,实招架不住岑霜眼神了,似有破釜沉舟之意,决绝道:“好吧,你上我下就你上我下,本门主和霜儿之间,谁上谁下又有何关系?”
说罢凤血往舟上一躺:“来吧!”
岑霜脸上一烫,看着凤血摆着大字似有任他凌辱之意,不由得内心一阵燥热,他手足无措地看着凤血,不知该往哪下手。
凤血等了半天岑霜都没动静,抬头看去,见岑霜眸中一片火热,身子却僵硬那里,不由得心头一阵好笑,起身拉起岑霜,压自己身上。
小舟水中荡漾着,轻轻晃了晃。
岑霜脸刷地一下红了,如此让他不知所措了。
凤血见岑霜脸上羞涩,不由得勾嘴笑道:“霜儿,要不我上你下?本门主会让你满意!”
岑霜眸中坚定道:“不可能!”
凤血苦逼了:“那你不知道如何做啊!”总不能一直这样睡着吧,会把他憋死!
岑霜眸中挣扎。
凤血叹了口气:“罢了,本门主教你吧!”
他拿起岑霜手,伸进他衣服里,让他里面探索,然后捧住岑霜脸,贴上自己唇,开始挑逗他,引诱他。
岑霜身子一紧,慢慢照凤血意思做,慢慢凤血衣服下摸索,柔柔地吻着凤血。
凤血只觉得岑霜这吻像有人拿了根鸡毛挠他痒一般,让他心痒难耐,原来岑霜柔情亦让他热血沸腾。
“霜儿……”凤血眼神迷离起来,呢喃着岑霜名字,大手亦不自觉地岑霜背上抚摸着。
岑霜慢慢投入到两人激情中,开始加速度,手上动作也慢慢加大,慢慢向下而去,学着凤血以前对自己动作,他身体上肆意起来,脱衣衫。
荷花丛中,小舟之上,蓝天白云之下,两人已一丝不挂地纠缠着,小舟水上摇晃,两人却控制着力度,没让小舟翻掉。
凤血感受着岑霜身上感觉,动作虽然不大,也不重,但对他来说像鸦片一般,上瘾了,他只希望这一刻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让他们停这幸福时刻。
省略激情N字……
两人倾爱意后,凤血搂着岑霜,看着蓝天,闻着荷香,似委屈道:“本门主是你人了,你可得负责一辈子啊!”
岑霜淡淡看了凤血一眼道:“是你该对我负责!”
凤血紧了紧怀中人儿,满足道:“行,本门主对你负责一辈子!谁也不能将你从我身边夺走!”
岑霜听到这话,不由得眸中沉了沉,怕是到了那一天,你会亲手推开我!
一阵风吹来,小舟顺水而去,荷花丛中飘荡着,凤血怀抱岑霜,吹着微风,看着蓝天,感觉这小日子惬意极了,将来,必也要住地方,种上这样一大片荷花,他可以随时随地与霜儿荷花丛中游玩。
重要是,可以像刚刚那样,别有风味亲热,嘿嘿!
宁静荷花丛中,突然传来一声冒泡泡水声,凤血一个机灵起身,朝声音看去,看到清澈水中有一条鱼摆尾游玩。
“哈哈,水中有鱼,霜儿,看本门主去抓鱼烤给你吃!”凤血起身,扑通一声跳下了水,涨得水花四起小舟猛地晃了晃。
岑霜由着他去,小舟上看着凤血水里抓鱼。
“抓到了!”不一会儿,凤血手中就举着一条大鲤鱼伸出水面,冲岑霜兴奋道:“霜儿,好大一条鱼,下面还有,我再去抓!”说罢将鱼丢进舟里,再潜入水底去抓鱼了。
岑霜见那鱼舟中蹦跳着,没有东西装鱼又没有水,它很便会死去,这个凤血,抓它上来做什么?不如还是放掉吧!
岑霜正想伸手去抓鱼,把它放下水,谁知鱼自己一下跳了下去,岑霜蹙眉,这鱼倒挺机灵!
没过片刻,凤血又举了一条鱼出了水面,冲着岑霜大笑道:“又抓了一条像刚刚那么大,霜儿,你想吃红烧还是清蒸?要么一条红烧一条清蒸吧!”他边说边游过来,往舟中一看,发现不见了刚刚那条鱼,他问岑霜:“鱼呢?”
岑霜一脸平静道:“跑了!”
“啊!跑了!”凤血大叫:“本门主抓得那么辛苦,你让它跑了,你怎么不抓住它?”
岑霜满头黑线道:“我正准备抓它,谁知它跳下了水,不过……”他看了看凤血手中那条乱甩尾巴鱼道:“兴许这条就是刚刚跑了那条!我看着有点像!”
“不是吧?这鱼不都长得一样吗?”凤血细细看了看,没看出什么来!
岑霜不答话,心中暗想,刚刚才夸了你机灵,怎么一跳下水又被凤血逮住了?
见那条鱼鼓着两个圆溜溜大眼睛看着岑霜,凤血道:“霜儿,你看这鱼多色,一直盯着你看!”
此时两人都还没穿衣服!
岑霜瞪了凤血一眼,赶紧把衣服穿上。
再看向那鱼,似求救,岑霜道:“我不喜欢吃鱼,不如放了吧!”
凤血不让:“哪能呢?本门主费了老大劲才抓到它,不放!”
正说着,那鱼猛地左右扭动身子,凤血手上一滑,鱼掉到水里游走了!
凤血瘪了瘪嘴:“我鱼!”
岑霜见凤血样子,不由得失声一笑。
凤血见岑霜笑了,也不去管那只鱼,洗了洗手跳上小舟,道:“霜儿,今日可开心?”
岑霜点头:“开心!”
“那我们以后常来这里玩?”凤血拿起衣服穿着道。
“嗯!”岑霜正用手指梳着弄乱发,轻轻地答。
正穿好衣服,凤血瞟了瞟四周,突然眸中一喜道:“霜儿你看,有莲蓬,我们过去采莲子!”凤血指着那几朵绿幽幽莲蓬道。
“还采莲子?”岑霜对凤血小孩子行径表示无语。
凤血皮笑肉不笑:“莲子有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之吉兆,这百年好合就送给我们,这早生贵子自然送给你妹妹!”
“吟儿?”岑霜眸中一亮。
“对啊!可能这次我们回到凤渊,就会有她好消息也不一定!”凤血边划舟过去,边猜道。
岑霜陷入沉思中。
没一会儿,凤血就划到了莲棚边,他站起身,去采莲子,猛地一拽那个大莲蓬,身子一个不稳,扑通一声掉到了水中,溅起无数水花,弄得岑霜满脸满身都是,小舟猛地一斜一歪,侧翻过去,岑霜也翻下了水。
凤血从水底冒出水面,正想对岑霜说,今天太倒霉了,肯定是因为被你压了原因,谁知一看,小舟已经翻了,岑霜不见了。
“霜儿!”他惊得赶紧沉下水去,发现岑霜正慢慢沉了下去,凤血速过去,将岑霜拉住,拖出水面,慢慢朝岸边游去。
岑霜估计是喝了很多水,昏迷了过去,凤血赶紧压岑霜腹部,将岑霜胃中水压出来,然后捏住岑霜鼻子,给他做人工呼吸,岑霜仍旧没醒,凤血赶紧搭上岑霜脉,忽地眉头一拧。
“咳咳!”岑霜被呛得嗓子痛,咳嗽了几声,慢慢睁开了眼晴。
凤血大喜,赶紧搂住岑霜道:“霜儿,你吓死本门主了,本门主以为你被淹死了!”
“乌鸦嘴!”岑霜深呼吸了几口鲜空气,坐了起来。
两人身上都湿了,凤血赶紧扶起岑霜往回走:“虽然太阳挺大,但你身子弱,还是回去换身衣服吧!”
岑霜点头,两人回了客栈。
回到客栈,司徒四人与风华四人正楼下吃东西,凤血岑霜去了那么久,他们担心却不敢去找他们,只能吃着东西等他们。
忽然抬头,见到凤血岑霜全身湿辘辘地回来了,司徒秀赶紧起身迎上去,惊道:“门主,你们不是打水战吧?”
“打你个头,我们掉到水里了,赶紧让小二准备热水!”凤血白了司徒秀一眼道。
“掉水里?”司徒秀不敢置信,他们干什么,怎么会掉水里了?本来想打量凤血岑霜一番,看能不能查出珠丝马迹,却看到凤血杀人目光朝她射来,她赶紧答了声是,转身去叫店小二准备热水。
“主人,你没事吧!”风华四人亦来到岑霜身边关切道。
“没事!”一路回来,两人头发都已半干,只是衣服还滴水。
南宫兄弟朝凤血投了个你真行眼光,赏个荷花也能掉到水里,太厉害了!
凤血满脸窘色,霜儿压他时候,他们都没有弄翻小舟,他去拔个莲子却掉到水里,真是想不通!
总结得出一个结论,下次一定不能让岑霜再压他,否则还会倒霉!
很准备好了热水,凤血两人回房间洗了个热水澡,方才下楼吃了点东西,凤血又穿上了他血红轻衫,总觉得这红色才是他这世爱,红得张扬红得霸气红得睥睨四方,让整个人都自信满满地。
他亦觉得,站岑霜身边,穿这身红恰当!
吃了东西,凤血又带着岑霜去逛了逛小镇上夜市,正好遇上猜灯迷,凤血猜想,会不会像现代脑筋急传弯,像类似于小明有三兄弟,大哥叫小文,二哥叫小华,小明叫什么?这种骗小孩子题。
凤血拉着岑霜过去,见得满大街花灯,一片灯火通明,凤血不免奇怪,这不过年不过节,为何要举行花灯会?
凤血走到老板面前问道:“老板,为何会这个时候举办花灯会?”
老板见凤血长得俊美,喜笑道:“这位小哥是外地来吧?”
凤血点头。
“难怪,你不知道我们小镇每年这个时候,都会猜灯迷吗?”店老板笑道。
“我记得很多地方都是元宵节啊,怎么这里不一样?”凤血望了岑霜一眼道。
“没错,这是我们小镇特有风俗,夏日炎热之季,举办灯迷,一寓意即将到来秋收大丰收,还有一个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是纪念一个古人吧,这个习俗就这样流传下来了,公子运气很不错,一来就赶上了,不如和这位公子一起,猜个灯迷吧,猜中了,我送个花灯给你们!”老板看了同样美如嫡仙岑霜一眼道。
凤血笑道:“好,我们就猜一个!”说罢拉着岑霜走到一个莲花灯前,看着上面写着:会吃无有嘴,会走无有腿,过河无有水,死了无有鬼。
凤血沉思了片刻,猜不到,这古人灯迷他真不拿手!
岑霜却稍稍想了想,脱口道:“是象棋!”
凤血一喜:“对啊,确实是象棋!”
老板喜笑道:“这位公子猜对了,来,这个花灯送你了!”说着已取下花灯递给岑霜。
岑霜微微朝老板点头,接过花灯打量着,倒做得精致。
“多谢老板!”凤血朝那板一笑,然后看向岑霜。
见他提着花灯站灯火处,火光照得他雪白肌肤透着红晕,白衣也染上了些许温暖之意,美得脱俗,美得沁人心脾!
凤血脸上慢慢染上骄傲之色,他霜儿真美!
“两位公子好面相,必是不凡之人!”老板亦看着岑霜,然后看了看凤血,不由得叹道。
凤血仰头大笑道:“老板眼光真不错,我也是这样认为!我们还要去前面看看,不打扰老板做生意了!”
“公子请!”老板仍旧满脸笑意。
凤血岑霜慢慢没入人群中去,一排七彩花灯,凤血看得眼花缭乱,且每个花灯上灯迷都不一样,凤血暗想,他们哪来这么多灯迷?
一直逛到很晚,凤血才意犹未地回了客栈。
“这地方真不错,朴实,宁静,祥和,难怪出云国这么繁荣昌盛,像凤渊,除了紫金山,便再没看到有什么好地方!”凤血抱怨起来,颇有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模样。
自己为何不是穿云初身上,而是穿了凤血身上?
老天真是不厚道。
“每个地方都有它美与丑,你现只看到了出云国美,若哪日看到了丑,看你还会这么说?”岑霜边上楼边道。
“凤渊美本门主确实没见到!”凤血不服气地回。
“那是你生活了十几年地方,再美你也成了习惯!”岑霜反驳。
“哪有,我才凤渊待了三年几个月而已!”凤血脱口而出。
岑霜看向凤血道:“你说什么?”
凤血面上一窘,又说错话了,他心底想着说词:“我意思是,以前皇宫困着,哪也去不了,出到宫外才三年几个月!”
岑霜转回头,平静点头,到了房门口,他道:“不宜此处待太久,明天还是走吧!”
凤血亦有此意道:“嗯,早点休息,明日早上起程!”
两人房间隔壁,同时推开门进了房间。
翌日一大早,凤血便结了账带着众人离了小镇,一路往凤渊而去。
皇宫。
凤辚轩打听到了凤血被岑霜所救消息后,决定提前登基,唯恐凤血回来后,对他皇位造成威胁。
回到寝宫,凤辚轩见得岑吟仍旧盯着木盒上两名男子看着,不由得怒道:“你整日这般看着,他二人也不会出现你眼前!”
岑吟大惊,猛地起身问道:“你说什么?你意思是他们出事了?”
凤辚轩本无此意见岑吟太过着急误解了他意思,所幸将错就错道:“没错,岑霜没救下凤血,被云初杀了,两人都死了!”
岑吟摊坐凳子上,面如死灰,哥,凤血,你们怎么能离我而去?
云初,华妃,凤辚轩,这一切都是你们造成,我一定要你们好看!
她眸中射出寒光来,周身笼罩一片阴冷中。
凤辚轩见状亦是打了个冷战,沉了半响道:“本太子已经决定后天登基,你准备一下,准备好做皇后吧!”
“真?”吟吟眸中终是闪过一道亮光,终于可以收拾华妃了,她等这天很久了!
“我已经咐咐下去了,一切都准备妥当了,不过是提前几天而已,没有什么影响!”凤辚轩负手道。
岑吟眸中射出狠毒光芒,道:“好,我马上去天牢通知皇后娘娘,让她高兴高兴!”
“你去吧!”总比无时无刻对着这木盒子要好:“本太子已经准备妥当了,明日会将母后放出来,华妃那边也派人盯上了,明日本太子要让华妃看场好戏!”
岑吟点头,带着月璃月影出了寝宫,往天牢而去。
皇后自那次华妃面前装疯后,便一直是疯着,华妃中间来了两次,见皇后疯颠,没劲折磨她,皇后倒也平安地过了这这些天。
刘叶儿听到脚步声,以为是华妃来了,赶紧装疯大骂道:“哪个不见眼,弄坏本宫金步摇,这可是皇上赏,本宫杀了你们这群狗奴才!”
岑吟一笑,看着满身狼狈皇后道:“恭喜皇后娘娘,好日子要来了!”
刘叶儿再要骂出口话听到岑吟声音后及时顿住,她慢慢抬头看去,只见真是岑吟站牢门口,满身华贵,仪容端庄。
她大惊问:“你刚刚说什么?”
岑吟再道:“太子已决定两日后登记,你好日来了!”
刘叶儿惊喜不已,赶紧爬起来,走到牢门前看着岑吟道:“真?太子提前登基?”
岑吟点头。
“太好了,本宫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本宫一定要让华妃也尝尝本宫痛苦
”刘叶儿拍掌牢中转了几圈,眸中射出犀利光来。
“你准备一下,登基那天,我们会派人来接你,直接让你替代华妃太后之位!”
“你放心,本宫等这一天等了几年了,你不必为本宫担心!”刘叶儿满是自信。
“那便好,这两天华妃可能会过来,你小心点!”岑吟提醒她。
刘叶儿点头:“只要她不杀了本宫,本宫就没什么好怕!”
岑吟放下心来道:“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好!”刘叶儿眸中是感激,这个儿媳妇她很喜欢!
翌日,华妃与凤辚轩天牢门口不期而遇。
“太子殿下是来看皇上和太后?”华妃淡淡扫了凤辚轩一眼道。
“华妃娘娘又来看皇后?”凤辚轩语气亦不恭敬。
“呵呵!”华妃轻笑:“原来本宫与太子还是有相似之处!”
本太子才与你没有相似之处,本太子与你势不两立:“华妃娘娘先请还是本太子先进去?”
“太子殿下先去吧,本宫有件东西忘了拿,先回宫去一趟。”华妃道。
让凤辚轩亲眼看到她折磨皇后,她心里还是不愿意,必竟以前皇后待凤辚轩不薄,若凤辚轩一时良心发现,放了皇后,那她日子就不好过了,所以她还是等会儿再来。
“那本太子就不客气了!”说罢带着人先进了天牢。
牢头带着凤辚轩往里面牢房走,经过皇后牢房时,轻轻朝她点了下头,皇后亦回了个眼神。
到了皇上和太后牢房门口,凤辚轩只见得凤蓝帝躺石床上一动不动,而一旁太后正喝他喝水,动作僵硬坚难。
听到脚步声过来,太后停下动作转头看去,凤蓝帝也勉强能转头看向牢房外,见到是凤辚轩后,两人眸中同时射出恨意。
太后放下水杯,慢慢起身,走到牢门口道:“凤辚轩,你这个不孝之孙,你怎么能这样对哀家和皇上,哀家是你祖母,皇上是你父亲啊!”
凤辚轩眸中一沉道:“别给我提父亲,本太子没有这样父亲,以前他何曾把本太子当作儿子看待过,不是骂就是打,本太子无论做什么他都不满意!天下哪有这样对孩子父亲?”
太后看向凤蓝帝,凤蓝帝为了岑霜确实有愧于凤辚轩,但即使如此,凤辚轩也不该这么对他们!
“严父出孝子,慈母多败儿,是自古以来道理,你怎么能因为皇帝对你严格了些,你就这样恨他?皇上这是用心良苦,想让你将来当个好皇帝!”太后怒道。
“你别这里迷惑朕,他对岑霜竟比对本太子要好上几百倍,本太子如何不知道他用心?”凤辚轩突然想到,那次岑霜进宫找岑吟,好像说岑霜不是岑家儿子,哪么……
他大惊,问凤蓝帝:“岑霜是你儿子?”
凤蓝帝大笑道:“没错,他是朕与凝儿儿子,朕根本没想过要让你当皇帝,朕当时立你为太子,便是看中你无权无势,可以随时废了你,立霜儿为太子!哈哈哈!朕该早点废了你!”
“可恨,你该死!”凤辚轩怒极:“当年你临幸了本太子母亲,却将她逼死,然后任本太子后宫遭受凌辱打骂,这么多年来,本太子无数次希望你能想起我,让本太子脱离苦海,本太子几乎是日日想,夜夜盼。
终于有一天盼来了,你封我为太子,本太子高兴坏了,量做好一切想让你满意,你却处处为难,事事刁钻,如今你又告诉本太子,当初立本太子为太子,是为了能随时废掉本太子,立岑霜为太子,你好可恨!”
“哈哈哈,凤辚轩,你就是个宫女所生,你有何资格当皇帝,你不配当皇帝,就算你当了皇帝,天下人也将看不起你!”凤蓝帝继续激怒凤辚轩。
“是吗?明天本太子就要登基为帝了,本太子倒要看看,天下人是如何看不起朕!”凤辚轩眸中是痛恨道。
“明天登基?”凤蓝帝终于不再笑了,朝凤辚轩怒吼道:“朕不会让你得逞,朕一定会将你恶行召告天下!”
“是吗?我父皇,本太子怕你没有机会说出口!”他朝身后太监道:“来人,把哑药给皇上服下!”
“你……”凤蓝帝真想起来打凤辚轩两巴掌,打死这个逆子,但他起不来,胸腔里憋全是怒火,就要将他烧死了。
“站住,谁敢动皇上!”太后伸手挡太监面前,不让他前近。
太监被吓到了,停住转头看凤辚轩。
凤辚轩大声道:“听本太子,去喂!”
太监赶紧听命,推开太后,走到凤蓝帝床边,橇开他嘴巴,将药喝给凤蓝帝喝下。
凤蓝帝拼死抵抗,药从嘴中溢出,流到他耳朵里,鼻子里,脖子里!
“皇帝,你没事吧?”太后见凤蓝帝难受得滚出眼睛,她心像刀绞般!
凤辚轩痛地看着凤蓝帝痛苦样子,眸中是意道:“你就好好做你太上皇,不要惹本太子不高兴,否则……”
太后转头看向凤辚轩,脸上怯怕,他要杀父夺位?
凤蓝帝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呛得眼睛滚出来,边咳嗽边骂道:“凤、凤辚轩,朕、朕一定、定要杀、杀了你!咳咳!”
“好啊,本太子看你个残废如何来杀本太子!”他再次朝身后太监道:“给朕把太后皇上接回宫去!明日登基大典可不能缺了这两位重要人物!”
“是!”太监领命,抬着凤蓝帝,扶着太后出了天牢!
太后一边被拖着走,一边打量着四周,当看到刘叶儿牢中痴傻样子,不由得心疼道:“叶儿?”
刘叶儿先是一僵,然后重恢复痴傻:“叶儿是谁,本宫是皇后,来人把那个叶儿拉出去斩了!”
太后面如死灰,才这些时日,叶儿竟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华妃果然够狠!
“走!”太监猛地吼道。
太后从心疼中回过神来,满脸痛恨地跟着走了!
把凤蓝帝送到崇华殿,凤辚轩派了自己人把守着,然后又把太后送到了宁寿宫,临走时,凤临轩对太后道:“太后,本太子提醒你一下,如果明天你敢登基大殿上乱说半个字,你儿子就死定了!”
“他也是你父皇!”太后斯歇底里地喊道。
“谁叫他想废了本太子?本太子只认皇位!”凤辚轩冷血道:“行了,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本太子会派人来接你!”
说罢领着众人离去。
凤辚轩刚带着凤蓝帝和太后离开牢房,华妃就领着人进了天牢,走到刘叶儿面前,得意洋洋道:“你一定还不知道吧!本宫明日就要当太后了!”
刘叶儿坐干草上胡乱抓着,并不理会华妃话,心头冷笑,本宫当然不知道你明天能当成太后,但本宫知道,你明天就会从天上掉到泥坑!
“刘叶儿,本宫知道你能听懂本宫说什么,本宫就是想看到你痛苦样子,你求本宫放了你啊!本宫一高兴可能会放了你!”华妃向前,几乎贴到了牢门上。
刘叶儿用余光撇了一眼华妃与自己距离,脑中思索着什么。
“你起来打本宫啊,你起来啊,本宫站你这个废物面前,你都不敢动手,刘叶儿,本宫若是你一定一头撞死了!”华妃故意激她,想让她自杀,省得她明天动手了!
刘叶儿仍旧不动,继续胡乱抓着干草,时不时地大笑几声,极为吓人。
华妃索性伸手到牢门内,朝皇后招手:“刘叶儿,你这个没用东西,霸了皇后之位这么久,害得本宫不能当皇后,现落迫成这样,整个后宫没有一个人救你,你儿子凤辚轩亦把你丢弃这里,必是想让你老死牢中,你真可悲!”说着摇摇头,头上流梳清脆作响。
刘叶儿猛地转头看向华妃,眸中是毒怨!
华妃被这眼神吓了一跳,愣了一会儿。
趁着这一会儿,刘叶儿速起身,冲到华妃面前,拽住她一只手猛地往后面拽:“本宫要吃猪蹄!”说罢边用力拽着边一口咬了华妃手上。
华妃痛得大呼:“啊!刘叶儿你放开本宫,否则本宫杀了你!”
华妃此次并未带她贴心宫婢来,她身后宫人都是平日里被她欺压过,如今见到华妃这般,亦不向前救她,反而心中痛不已,华妃平日里对他们不是打就是骂,如今正好让疯了皇后娘娘好好教训她一下!
牢头亦被华妃轻视过,心里早就想教训华妃了,亦没动身去救华妃。
刘叶儿丝毫不惧,继续用力,只听见啪一声,把华妃手骨拽断了!
“啊!”华妃痛得脸色惨白:“刘叶儿,你弄断了本宫手,本宫会将你四肢都剁掉!”
“人家还要吃猪蹄!”刘叶儿当华妃放屁,还叫得这么大声,显然不痛!
她又将华妃手折了回来,又一声脆响,华妃痛得差点晕过去。
刘叶儿见华妃满头大汗,发髻松散,金钗珠花全掉了地上,满脸狼狈,哪有刚刚进来时威风?这才松开华妃手道:“猪蹄不好吃!”
华妃猛地退后几步,亦没有人向前扶她,她自行稳住身体,冲着一众宫人怒吼道:“还不过来扶本宫离开!”
众宫人不情愿地走到华妃身边扶起她,急匆匆出了天牢。
刘叶儿脸上是痛,没想到明天就出去了,还能让她提前教训华妃,痛啊!
翌日,普天同庆。
百官齐聚金銮殿,宫中到处张灯结彩,红地毯从凤辚轩宫中一直铺到金銮殿龙位上,龙位边上,设了几个位置,一个是凤蓝帝,一个太后,一个是皇后,还有一个是华妃。
凤辚轩还没来,早已有宫人将凤蓝帝太后接到了金銮殿坐下,华妃满身华贵拖着华丽紫色宫装走到她位置上坐下,精致得体妆容,金光闪闪凤凰头饰,金殿中无比耀眼。
细心却可以看得出来,此时,她一只手掉着,显然已经断了,但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绝美高贵,她端坐那里,轻仰下巴,对凤蓝帝和太后置若罔闻。
如此高贵而又光彩夺目她,即将要登上太后之位,她暗下决定,她不会把后宫大权交给岑吟,上次送给岑吟打胎药,除了打胎还有不能再孕功效,所以后宫一个无出女人,是死得!
她端坐那里,傲慢得像只孔雀!
她瞥了眼她旁边空座位,不由得心头一阵喜悦,难道凤辚轩不愿拉着岑吟坐龙位上,而是给她设了个边座?
这下看岑吟还不气死!她心头畅不已,脸上洋溢着得意。
“皇驾到!”随着太监一声长呼,凤辚轩拉着岑吟手,进了殿来,他一身明黄龙袍,头戴金冠从殿门口踩着红地毯威严地走了进来。
岑吟身着大红色皇后宫装,拖着长长群摆端庄地与凤辚轩走了进来,满身国母威仪!
凤辚轩一路抬头挺胸地走过百官面前,径直走到龙位上,倨傲而立!
“唔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匍匐地,高声呼喊。
凤辚轩俯视众人,朝百官大手一扬道:“众爱卿平身!”
“谢主隆恩!”百官起身。
“宣旨!”凤辚轩威严道。
立即有太监拿着圣旨向前朝百官念到:“奉天承运,皇帝如曰,朕大病数日,太子凤辚轩监国有功,朕心甚是满意,特下次召书,将凤渊国皇位交于太子凤辚轩,望爱卿们心辅佐太子,威震朝纲,外防敌国侵犯,内抗反贼作乱,以造福百姓为宗旨,富国强兵为重任,将凤渊王朝发扬光大,钦此!”
“臣等谨遵皇上圣意,定辅佐太子威震凤渊江山,万死不辞!”百官跪地接旨。
凤辚轩满意极了,有了这退卫召书,他便是明正言顺皇帝了!
此时,太后与凤蓝帝眸中射出无恨意来,凤蓝帝开不了口,张着嘴巴无声骂着凤辚轩,太后有口难言,她怕凤辚轩真丧心病狂地杀了凤蓝帝。
华妃却心怀鬼胎,凤辚轩,本宫就让你做几天皇帝,待时机成熟,一脚将你踢开,助我宇儿登上皇位,本宫便不再有后顾之忧了!
念完退位圣召,太监又拿起一封圣旨念到:“本太子凤辚轩,接父皇圣意,今日登基为帝,谨遵太上皇圣意,造福万民,威震凤渊江山,勤政爱民。朕秉承孝道,特封皇祖母为太皇太后,父皇为太上皇,以供宫中安享晚安。太子妃岑吟晋升为皇后,常后宫凤印,替朕管理三宫六苑,钦此!”
“臣妾岑吟谢皇上隆恩!”岑吟跪地拜道。
“皇后请起!”凤辚轩扶起岑吟拉着他一同坐上龙位。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百官跪地齐呼。
华妃见所有人都封赐过了,就剩下她未曾封升,且旁边空着位置并不是给岑吟,不由得奇怪,轻声对凤辚轩道:“皇上似乎把本宫给忘记了?”
凤辚轩醒悟道:“你看朕,一时高兴,把太后之位给忘记了!”说罢朝太监道:“再宣旨!”
华妃放下心来,端坐好,脸上带着喜悦,候听旨意。
太监继续念道:“朕之母后刘氏叶儿,端庄贤良,母仪天下,恩泽后宫,实为贤后典范,今敬封刘皇后为太后,授协理后宫之权,钦此!”
华妃一听,脸上笑容慢慢僵住,身子亦僵那里,凤辚轩说什么?封刘叶儿为太后,刘叶儿是个疯子,她如何能当太后?如果封了刘叶儿为太后,那她呢,她是什么?
“请太后入殿!”凤辚轩声音洪亮道。
“太后娘娘驾到!”凤辚轩话刚落,刘叶儿便从殿外走了进来,身着浅蓝色太后宫装,满身慈爱,眸中是一片和蔼可亲。
华妃见刘叶儿精神样子,哪像是疯子?
华妃惊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皇太后亦惊住,叶儿不是疯了吗?昨日牢中还看到她痴傻样子了,今日怎么会好了?
刘叶儿到金銮殿后,凤辚轩亲自下去将她扶上了龙位帝边太后空座位,朝她一拜道:“儿臣给太后请安!”
百官再次跪地齐呼:“太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刘叶儿亲自扶起凤辚轩,道:“今天是皇帝好日子,皇帝不必多礼。”言罢又朝众人扬手,凤仪威严道:“众爱卿平身!”
“谢太后!”百官起身。
刘叶儿落座,凤辚轩与岑吟亦落坐,凤辚轩扫了愣那里华妃,再道:“朕查实华贵妃不行善举,作恶多端,三年前亲自派人刺杀父皇,累及岑待郎身亡,又逼死亲姐姐岑夫人,毒害先皇后及凤血太子,挖孩童之目,威胁母后,以夺凤权,如此作恶多端,行为令人发指!”他看着华妃怒吼一声道:“来人,给朕抓起来!”
华妃听得咬牙切齿,终于想明白了,原来凤辚轩是想过河拆桥,她不会让凤辚轩与岑吟得逞!
她走向凤辚轩,眸中狠毒,既然本宫当不了太后,你也别想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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