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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蓉依旧缓慢策马向倒在雪地的湘莲过来,而木扎格则开始处理这些被俘流寇,按过去辽军处理被俘人员习惯,受伤重的一般当场格杀不论,至于没有受伤或者受伤轻的被俘人员则被辽军押去做苦奴去了。 所谓苦奴,就是给辽人做苦力奴隶。
苦奴同贱奴虽同为奴,但也是有区别,一般来说苦奴比贱奴地位更低,劳作更苦。
贱奴一般服待主子,给主子家做事,被主子寻欢作乐用。比贱奴高一级就是家奴,也就是一般有钱人家的奴婢与仆人。
苦奴一般是给官家或大财阀做某工程时所用苦力,比如皇帝要造宫殿,除了需要有技术工匠外还需要大量苦奴做苦力,使用苦奴成本极低。
简单说:“苦奴同贱奴区别是苦奴一般出卖是苦力,是给皇家,官家或大家族造各类工程所用苦力。贱奴出卖是服务,是给自己主子服务”。相同点就是无论苦奴还是贱奴都是无偿劳动力,而且都是命贱,没有生命保护权;也就是说,苦奴在做苦力时被打死,累死,饿死都是正常,就像主子打死贱奴一样,没有人需要担责。
当然一般来说贱奴生活比苦奴略好,寿命也比苦奴长。因为管理苦奴一般是由军人或者是大家族武士打手负责,而管理贱奴则是其主子。也就是说苦奴即使讨好管理自己的打手,也只不过是少挨几鞭,仍旧得卖命干苦力。
因为造工程都是有什么时间完工的压力,所以苦力奴被累死,被监工打死,做工时被巨石压死的很多。而贱奴则不同,如果贱奴能讨得主子开心,就可以少干活,甚至不干活。
比贱奴再高一等就是一般仆人和奴婢,虽然仆人和奴婢地位也极低,生命权也没有,但是主子杀仆人或奴婢多少有点顾虑,必竟许多时候,主子同奴婢之间也是有感情。另外仆人或奴婢给主人干活每月多少还有月钱,而且仆人或奴婢如果有钱了还可以赎身,还自己一个自由身。
至于苦奴和贱奴想要摆脱奴的命运,除了靠皇帝的****或太后的恩赦外,唯一机会就是立军功。只有立了军功就可以摆脱奴的身份。苦奴和贱奴想上战场立军功,他们就必须考上战奴身份。
当然想考战奴并不容易,一般四到五名苦力奴才能考上一名战奴,当战奴不但要身休强壮,而且心里素质也不差。相对来说拥有某些技术特长的奴考上战奴可能性更大。
另外许多其它奴并不想去当战奴,原因很简单,其实当战奴上战场,战奴就是敢死队,一场战争下来,战奴至少伤亡一半,或者更多,甚至是全部伤亡。
当然对本来就没有生命权,随时都会丢命的奴来说当战奴也是有很大吸引力。先你当战奴在战场上因战斗受伤了,你受伤回来,你就可以摆脱奴的身份了,变成普通草民身份了。
你如杀敌后活着回来了,你就立军功了,战奴立的军功同普通士兵一样,都是按功论赏,不过一般情说战奴立了第一份军功,先给你免去奴的身份,让你变成一个普通士兵。
现在被俘流寇被安排成三种命运,最好的是贱奴,需要年轻,需要眉清目秀,还至少需要让主子看了不讨厌相貌。第二档是苦力奴,甚至需要身休健康,有力气干活。至于第三档就是那些受伤的流寇,等待他们则是死亡命运。
按辽军过去处理受伤战俘原则就是就地格杀无论。必竟受伤战俘是累赘,留则无用,还有浪费粮食麻烦;弃则心有不甘。在战场上拼了过你死我活,现在不会因你受伤了,就放你回去,天下没有这么好事。
所以一般情况下都是就地杀之或活埋,这样即省麻烦,又能泄自已一方受伤将士怒气。
今天也一样,木扎格把没有受伤和受轻伤被俘流寇挑选出来,一共四十余人,另外受重伤或者伤势比较重一共是三十余人。
慕蓉策马缓步向湘莲过来,而木扎格则在处理被俘流寇。今天木扎格处理受伤流寇比过去略有不同,过去一般是由辽军自己亲自动手屠杀,不过今天木扎格他改变了游戏规则。
也许今天这些辽兵都是久经战场老兵,他们早己杀人如麻,对屠杀己受伤没有反抗能力的俘虏没有多大兴趣。一般屠杀受伤战俘事情都是让新兵干的,目的是训练新兵应对血腥能力,让他们更好适应战场残酷环境,对军人来说只有真正杀过敌人才叫军人。
今天木扎格对那些没有受伤的俘虏道:“今天本统领给你们这些苦奴一次当战奴机会,只要你们中有谁能连着杀死三名以上受伤流寇,就拥有战奴身份,本统队会把有战奴身份的人编入英勇大辽铁军中,给他们将来建功立业的机会”。
这些流寇本来一起出来,现在都是被俘命运,只不过区别在受伤与没受伤。现在让那些没有受伤去屠杀受伤的同伴,那些没有受伤流寇大多数做不到,所以都是默不作声。
摔倒在雪地上的湘莲见辽女慕蓉策马过来,她想爬起去,不过刚在重重一摔,也把湘莲摔得腰酸背痛,一时间竟爬不起来。这时候枯叔带着湘城武士到了湘莲傍边,只不过他们这些人见慕蓉过来,被慕蓉可怕气势所威慑也就不敢再靠近过来。
慕蓉骑马到了湘莲面前,见她仍倒在雪地上,她就跳下马,走到湘莲面前,伸出玉手轻轻托起湘莲脸颊语气淡淡道:“你就是湘城和亲女”?
湘莲感觉一股令自己窒息死亡气息,对方捏在自己下巴玉手,冷冰冰的,非常有力,虽然感觉对方手指并没用什么内力,但自己下巴仍隐隐生痛。
湘莲明白对方手指看似柔弱纤长,实则坚硬如铁爪一般有力,凭对方手指力量捏碎自己下巴也是轻而易举事情。望着对方冰冷眼神,湘莲无助点点头。慕蓉又道:“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