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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林二婶目瞪口呆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刚刚还想着怎么“扶正”的钟秋妮。? ?
在御海郡的门口,只见一个穿着性感短裙的女子,微笑着从里面小跑出来,快步扑到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男子怀里,那是一个中年男子,秃着头、大腹便便,一脸的横肉,一张嘴,就看到他的满嘴金牙,只见他用手捏了一下钟秋妮的面庞,还用力捏了一下屁股腚,被人沾了便宜,可是钟秋妮还在大庭广众下亲了一下秃头男。
林二婶一下子看呆了,她怎么也想不到,钟秋妮竟然是二奶。
事实胜于雄辩,就这动作打扮,原来自力更生、又上进又乖巧的钟秋妮,竟然是一名令人唾弃的情妇,而包养她的,是一位大腹秃头金牙男。
赵风也被眼前的一幕看得有些目瞪口呆,平日看到钟秋妮,就是觉得她有些势利,穿衣打扮和其它女孩子前卫,没想到她竟然思想也前卫,曾经的乖乖女,竟然做起别人的情妇。
看到林二婶和赵风母子露出那种吃惊的神色,郝蕾的嘴角微微向上翘,眼里露出一丝不屑。
就是郝威不在花城,但是他的手下还在,郝蕾不用找郝蕾,直接找人跟一下钟秋妮,起一下她的底,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赵风,我没眼花吧,刚才那个是不是钟姐?”郝蕾佯装有些不解地说。
说话间,还有给赵风打了一个威胁的眼色。
“好像有点像。”赵风有些无夸地说。
现在赵风才明白郝蕾把自己拉来的真实用意,原来是揭穿她的真实面目,难怪她以她那火爆的性格也能忍下去,原来她一直憋着放大招,钟秋妮前面把自己装饰得越高尚、捧得越高,现在就跌得越惨。
这些女生真是可怕,前面钟秋妮百般编排郝蕾,而郝蕾也不是吃素的主,直接起了她的老底。
赵风对钟秋妮,其实也没什么想法,只是当一个老朋友重逢,对她的选择,也没什么愤怒,只是对她在人生道上的选择感到婉惜,可是郝蕾的目光,就像恩公一样看着自己,不用问都读出她眼中的意思:要不是我,说不定你就要捡破鞋、当绿帽男。
林二婶啐了一口,一脸嫌弃地说:“什么像,就是她,真是好眉好貌生沙虱,放着好女生不做,跑去做二奶,要不是亲眼看到,还真不敢相信,没想到她是这种人。”
前面一提起钟秋妮,林二婶就笑得合不拢嘴,现在一说起她,那是一脸的嫌弃。
郝蕾有些“不相信”地说:“不会吧,阿姨,会不会有什么误会,那男的,会不会是她朋友或亲戚?我觉得钟姐人不错啊,不像那种人。”
可怕啊,郝蕾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单纯得像个少女,明明她策划了这一切,可她装得什么事都与她无关,还为钟秋妮“洗白”,绝对是影帝级表现。
说话的时候,郝蕾眼角的余光扫了赵风一眼,赵风知道,这是让自己闭嘴的意思。
好吧,慢慢斗吧,你们高兴就好,赵风耸耸肩,不出声了。
郝蕾越是为钟秋妮洗白,而林二婶越是觉得钟秋妮品德败坏,闻言叹了一口气说:“这里可是二奶村,你看那搂搂抱抱的样子,哪有亲戚朋友是这样的?现在人心变了,画皮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小蕾有啊,你刚毕业不久,做生意厉害,但还是要带眼识人,千万不要跟秋妮学坏,你不知道她,她都把你...算了,不说也罢。”
林二婶本想和郝蕾钟秋妮在背后说她的坏话,不过转而想想还是算了。
毕竟相识一场,就是不能进赵家的门,也有昔日的情分在,郝蕾的家世不简单,要是她一生气,说不定找钟秋妮的麻烦,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哦。”郝蕾很乖巧地没有再问,还很大度地说:“阿姨,钟姐这样做,说不定有什么苦衷,你也不要想太多,最好当这事没看到,免得她尴尬,更不要和她家里人说,要不然她想回头都难。”
多大度的姑娘啊。
林二婶就是看着郝蕾的目光都不同了,钟秋妮不断在背后说郝蕾的坏话,而郝蕾到现在还在维护她,为她着想,就品性而言,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我知道,都说仔大仔世界(俚话:成年人有自己的选择),她这么大,也会自己想”林二婶摇摇头说:“青春饭吃不了几年的,希望她能及时回头吧。”
钟秋妮和赵家并没有亲戚关系,别人的事自己也管不了,林二婶也懒得理。
也好,及早看清一个人。
郝蕾看看手表,然后有些埋怨地说:“那个红姐,怎么还不下来,不是说好在这里等的吗?”
说完,扭头对林二婶说:“阿姨,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去催催她。”
“你去吧,我去找辆摩托车自己回去”林二婶有些兴趣索然地说:“我突然感到有点累,那家具我就不跟着去挑了,你们两个商量着办就好。”
赵风还没开得及开口,郝蕾马上就问:“阿姨,你没事吧,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没什么事,就是昨晚没睡好,不用不用。”林二婶连连摆手道。
“赵风,要不我们下次再去挑吧,我也有点头痛,不舒服。”郝蕾突然撒娇地说。
还能说什么呢,赵风能不答应吗,于是,家具也不买了,三人又原路返回,对郝蕾“懂事”的表现,林二婶对她的好感又增多了一层。
回到农庄后,赵风找了个机会,开口问道:“好了,你打算怎么对钟秋妮?”
郝蕾在林二婶面前拿足了彩头,可以飚戏都快飚成影帝了,可是赵风知道,郝蕾可不是那么好打的主,特别是被别人踩在头上。
善良不代表怯懦,郝蕾一暴走,可以随时切换成女汉子本色。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哪个要是得罪我,哼哼。”郝蕾没说怎么对付,可是那两声冷哼,让赵风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前面越是隐让,说明她的内心越是愤怒。
赵风开口问道:“就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吗?”
“凭什么?就她能诬陷我、毁我清誉,就不能我反击她?”郝蕾翻着白眼说:“等我出了一口气,你再说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话。”
“就当给我一个面子,总行了吧。”
“怎么,心疼你的青梅竹马了?”
“天地良心”赵风无奈地说:“也就小时候一起读过书,小时候懂什么,再说那时她父母经常不在家,她整天脏脏的,还拖着两条鼻涕,哪有什么感情,就是觉得没必要把事情闹大,像我妈说的,毕竟是老相识。”
郝蕾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赵风,然后小声说:“好,就给你一个面子,不找她晦气。”
听到郝蕾这样说,赵风放下了心头大石,转而有些奇怪地问:“大小姐,好端端的,你怎么会想到调查她?”
郝蕾一脸得色地说:“太简单了,越是好的企业,规章制度越是完善,特别是一些外企,工作非常繁忙,而你的那位好钟姐,天天捧你的场子,好像不用上班一样,还有,现在能开小汔车的,非富则贵,哪里给一个普通白领配专车的?”
“就是配车,也是配商务车或节油的代步车,哪有配进品甲壳虫(一种汔车,造形像甲壳虫而得名,号称全球销量最高的车型)这种花哨不实用的车,再说她经常一到饭点就走,太可疑了,让人一跟,一下子就很清楚了。”
赵风只是觉得钟秋妮的工作好像有些特别,没想到郝蕾观察得这么细致。
果然,女人最了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