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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钩脸色一沉:“我只是一个小丫头,担不起这样高贵身份,你去见你们王爷,告诉他,既然那么想要我头上名衔,何苦用一条蟒蛇来逼人,休了我就是”
月津一愣,没想到王爷又放出了那条大蟒,只是这小丫头竟然没事,这太让人意外了,那样一条蟒蛇半夜爬上女人床,和女人共眠,不论是谁都会吓疯,但她竟然没事。
月津却不知道,玉钩是侥幸逃脱了,昨儿个夜里她睡到了地上,如果真睡床上,只怕也被那条蛇逼疯了,女人谁不害怕蛇呢?
“王妃?”
月津刚出声,玉钩森冷一举手挡住了他接下来话:“以后请叫我玉钩,我虽然是一个小丫头但自尊还是有。”
月津也不和她争辩,沉着开口:“玉钩,你请进去吧,我去禀报王爷。”
“好,”玉钩干脆走进清院,顺手关上院门,月津望着那扇门,这女人做事干脆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王爷一定要如此重罚她吗?月津身形一掉朝前面凤轩走去。
凤轩书房里。
欧阳离烟听了月津禀报,一脸幽暗,泛着黑气,脸孔阴暗至极,这女人竟然有脸让他休了她,她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让一条蛇逼疯她已是轻惩罚了,既然她如此坚强,那么他就陪她玩玩,看看她心脏承受能力究竟有多高。
“好,你说一切本王已经知道了,下去吧。”
“是,王爷,”月津不敢再说什么,他可没忘了上次生事情,如惹再敢出声,只怕不是上次处罚了,虽然他同情玉钩,但那也是生命无忧情况下。
月津刚走出去,飞云便走了进来,一抱拳:“王爷,昨儿哥夜里楼王子和燕皇子果然去清院了,想带玉钩离开王府,后来玉钩不领他们情。”
欧阳离烟脸色冷硬怒哼,大手用力一捶,书桌出巨响,桌上书筒都打翻到地上,散落得七零八落。
飞云不敢再说什么,有眼人都看出王爷现有多愤怒,他可不敢火上浇油。
“去,把两位皇子给我请来,”欧阳离烟平息了怒火,淡淡开口命令飞云,飞云恭身领命往外退,不意门前和人撞了一下,抬头竟是那不请自来两位皇子,他们是来向欧阳离烟辞别。
“楼王子,燕皇子,”飞云唤了一声,让到一边来,楼夜欢和燕京脸色都不太好看,也不理他,径自走进书房内,只见坐书桌前人满脸寒霜,周身凌杀之气,看到他们走进来,眼神如刀剑般锐利射过来,心下一颤,猛然惊醒,看来这欧阳离烟已经知道他们昨夜行动了,而且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呆瑾王府,一直被暗处人监视着,可笑他们一直把这样一个心思慎密人当作朋友,也许只要他们一出现东晋国,便掌握他手中。
“瑾王为何事气成这样?”楼夜欢明知故问,摆明了就是要气他,和他恶劣行径比起来,他小儿科了,昨夜玉钩不跟他们离开清院,究竟是猜到了这一切呢,还是单纯不想走,真不知道当时她跟着他们走,会生什么样情况。
欧阳离烟漆黑眼瞳幽深得像一口深不可测古井,深邃神秘,薄唇微向上扬起,勾出一道优美弧线,浅浅笑意溢出来,却是如二月冰霜一样寒气。
“楼皇子真是贵人多忘事,昨儿个晚上所做事难道这么就忘了。”
楼夜欢和燕京见他直截了当说出来,也没什么可遮掩,坚定望着欧阳离烟:“是,我们同情玉钩,想带她离开府,不过她不肯走。”
欧阳离烟不怒反笑,凤眸眯成一条线,迷惑之极:“你们知道若是她昨儿个跟你们走会有什么样下场吗?”
楼夜欢一怔,接着他话问:“她们会怎么样?”
“泡酒人楼棍,这主意怎么样?”残忍血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然面不改色,笑意盎然,好像谈天说地一样,却让人感觉出他认真来,就是楼夜欢和燕京这样武林高手毒一颤,这男人真是可怕之极,为达目不择手段。
“果然是瑾王,够狠够毒,”楼夜欢脸色难看点头,一旁燕京缓缓轻柔开口:“离烟,我只想和你说一句,冥冥之中,有一道魔咒罩头顶,人做,天看,有一天你会明白这个道理。”
欧阳离烟听了燕京话,狂妄仰天大笑,自负开口:“老天又如何,我要逆天而行,谁又敢奈我何?”
楼夜欢和燕京气脸都绿了,再不想和这个男人多说一句话,两个人同时抱拳;“告辞,瑾王爷,我们要回国了。”
“飞云,送客,”欧阳离烟干脆朝外面叫了一声,楼夜欢和燕京一甩手,沉声开口:“不用了,”掉头往外便走,眼看着要走出去了,欧阳离烟竟适时叫了一声。
“等一下。”
两个人停住步子,不知道他又想说什么,总之直觉上不会有好话,所以头也不掉,等他话,只听到欧阳离烟冰冷声音没有一丝儿波动,幽远绵长警告。
“你们两个好别掺合到瑾王府事,否则别看本王变脸,和西鲁北燕交恶。”
楼夜欢和燕京相视一眼,头也不回往外走去,飞云紧跟着他们身后:“两位皇子慢走。”
“滚,”两个男人像火鸡似怒叫,掉头往外便走,只留下飞云愣愣呆,又有他什么事啊,只不过想送他们一程,犯不着这样吧。
上书房内,欧阳离烟脸色罩着冬日一层寒冰,唇抿紧,双手紧握,青筋突起,喘气声越来越重,没想到一场赌局竟然毁了他和楼夜欢燕京友谊,这一切都是那个该死女人惹出来,他不会轻易放过她,她不是想他休了她吗?他不会休,但却另有安排,唇角浮起阴森笑意,一抹算计盛眸底。
清院,夜风起,出呜呜声响,好似有人低鸣,如哀如泣,玉钩端坐窗前,望着窗外,正下着毛毛细雨,一如她心情,也正下着渐渐细雨,多愁哀怨,手中捧一杯薄酒,细细品尝,这是一种旧年女儿红,甘香之外辛辣无比,顺喉而下,热流翻滚,满腔畅,难怪有人喜欢酒这种东西,一醉解千愁啊,玉钩想着再啜了一口,抬头望向窗外漆黑一片,寝室之中烛火被风吹得左右摇晃,透露着无比诡异。
玉钩奇怪挑眉,她记得有好长时间没看到小菊和小蛮了,这两个丫头睡了吗?怎么也不来和她打声招呼呢,端着手中酒盅,想出去看看两个丫头是什么情况,可是只觉得头有些昏,身子还很热,她这是怎么了,以前喝一瓶酒都没事,难道这女儿红劲头太大了,用力摇摇头,走到桌边,把酒盅放下,衣襟口拉松一些,可是这动作并没有减少她身上热量,反而越来越烧灼,直逼她头脑,记忆有些模糊,仅有一丝理智已经苏醒过来,有人给她下药了,是谁?这好像是一种催情剂之类药,因为她身体越来越炽热,有一种想要舒解**,她已经历过男女之事,对这种事还是有些影像,可是是谁给她下了药,是那些侍妾吗?她们怎么会进了清院,如果不是那些女人又是谁?欧阳离烟?他想干什么?
玉钩蜷缩着蹲到地上,压抑着身上一波一波热流,脸上有汗珠子溢出来,一双手拼命掐自己大腿,已保全住自己清醒理智,现该怎么办?立刻用冷水浇身子,这样也许会好一点,玉钩一想到这里,便起身往外冲去,拉开门,一个高大身影跌跌撞撞闯了进来,男性气息充斥她四周,使得她每一根毛细孔都活跃起来,张扬叫嚣想扑上去,可是理智却提醒她离这个男人远一点,这里是瑾王府,如果她做出有辱王府事,一定会丢掉性命。
寝室内烛光幽幽照射那个人脸上,俊美儒雅,和她一样喘着粗气,那双血红眸子紧锁着她,可是他却未动一下,好似也拼命压抑着自己,难道他也被下药了,玉钩惊心,他可是一个王爷,虽然是傻子王爷,可是谁会对他下药啊,还把他送到她这里来,这摆明了就是一个局,玉钩喘息着开口。
“你出去,马上出去。”
男人犹豫着,想出去,可是一双腿却控制不住向前走来,他每进一步,玉钩便后退一下,直退到床榻便,无处可推为止,禁不住尖叫起来:“榕王爷,你这是干什么?赶给我出去。”
其实她身体闻着他气息,早已沸腾起来,叫嚣着想扑上去,压倒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虽然是一个傻子,可是却很干净,也许自己还是他一个女人,长得很俊美,除了傻,他身上没有一点毛病,玉钩脑海一瞬间窜过很多信息,指甲掐进肉里,仅有一丝理智还保持着。
“榕王爷,你出去,重找哥女人吧,随便什么人都行,我是你皇兄女人,这会惹麻烦。”
她话音一落,窗外传来一声不屑笑声,如此清晰传进她耳朵里,她心抽搐起来,血连着肉一样疼痛,这个男人竟然就窗外,因为她话,他忍不住冷笑出声了,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对待她,不由得愤恨朝窗外叫起来。
“欧阳离烟,你这个小人,伪君子,你会遭到报应,你会遭到报应,老天会惩罚你,我诅咒你永远得不到所爱,得不到你想要,一生活忏悔中。”
她泪流下来,身子仅有一丝理智崩溃了,滑落到床榻边,眼前高大身影已逼近,大手一伸提起她身子,直直扔到床榻上,毫无怜香惜玉感觉,身子陡欺压上来,唇吻上她,带着男性干净气息,没有她以前讨厌龙涎香味道,这让她整个人松弛下来,竟全然接受了这个男人,身子酥软得像一汪水,攀附上男人精壮身子,轻吟从如玉唇中泻出来,她知道他窗外看着这一切,想看就看吧,她笑起来,免费为他表演一场吧,身上男子不知道比他干净多少倍,从他刚才青涩摸索进她位置,她就知道,自己是这个男人一个女人,虽然他只是个傻子,可这让她心升起怜惜,好东西总是让人怜惜。
“欧阳离烟,你可以休了我,可是你不该如此羞辱我,我诅咒你,永生也得不到真爱。”
她心滴血,一滴滴,没有人看得见,烛火摇曳中,身上狂情男子大力耸动着,欢**使得初尝情事他英勇无比,两个人坠入无边**中。
窗外男子,因为她话,脸色难看至极,暗夜中,她呻吟就像一歌一样催情着他,心竟然浮起一种异样,一拳捶到墙上,这不是他该有情愫,这女人是他不要,扔与别人破鞋,别说把她扔给自己傻皇弟,就是扔给一般下人,也是她命,谁让她一个做丫头竟然敢爬上他床,他床是何等高贵,是低贱女人能上吗?
欧阳离烟飞闪身离开,不想再被室内吟声控制住。
玉钩昏昏沉沉中,不知道自己被谁给上了,反反复复折腾着,情潮一波一波释放着,只至她昏睡过去,身上人才放开她,一言不下床穿衣,对于刚刚生事,虽有些愧疚,可这不是他能控制,是谁他身边对他下药呢,如狼眸子里盛满狠厉,他不想惹事,偏就事情找上门,欧阳离烟是吗?你等着。
忽然床榻上说梦话,很恐慌样子,他本来不想理,但想到刚才两个人所做事,到底有负于她,忙走到床榻边蹲下来,伏着她身边,听到她不时低喃,有些模糊,听听不真切,缓缓俯下神贴着她唇,听着她说话,慢慢眼里浮起惊疑,直至难以置信,一双美目如星斗般耀眼,唇角竟奇异浮起一抹笑意,俯下身唇轻轻吻上她,柔声开口。
“别怕,别怕,现我会保护你,以后我会保护你,别怕,”低低柔柔声音安抚了熟睡着人,她眉头舒展开来,小手伸了来紧拽着他衣袍,他顺势坐到她身边,伸出手搂过她身子,宠溺望着她。
“一切都会好起来。
青白光芒从窗户射进来,鸟雀啾叫声不时传进来,玉钩慢慢醒过来,感觉到一整夜有人抱着她,心头浮起一抹欣喜,烟回来看她了吗?飞睁开眼,抬头只见搂着自己却是欧阳离轩,那个傻子王爷,没想到搂着自己一整夜却是一个傻王爷,玉钩不禁笑了起来,昨夜一切浮现脑海镇南关,玉钩,你幻想彻底破灭了,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女人都愿意送出去,说明这个女人跟他真无关紧要了。
她抿唇笑,笑可以阻止她眼泪,这样挺好,她总算是彻底死心了,再也没有幻想了。
不过这傻王爷一直睡这里也不是个事啊,还是让他离开吧,玉钩出声唤他。
“榕王爷,榕王爷,醒醒,你该走了。”
可是欧阳离轩睡得很沉,玉钩挣脱开他手,他也不知道,身子缓缓滑落到床榻上,仍然沉沉睡着了,他这是怎么了,昨天被下了催情药,难道还有让人昏睡药,看来真是这样,那个人怕他跑了吗?所以那种药里又下了让人昏睡药,只是那昏睡药推迟了一段时间,他做完事后,熟睡过去,那么所有一切都顺理成章了,玉钩翻身穿好衣服,坐榕王爷身边,等着那个人来。
很,寝室外响起了吵杂声音,显然来了不少人,房门被啪一声打开,门前赫然立着欧阳离烟,他身后站着王府一干侍妾,那些女人眼中满是嫌厌,鄙视,不屑,偷情女人是可耻,王爷应该把她乱棍打死。
“王爷,立刻把她乱棍打死,要不然浸猪笼,再不然火焚。”
说话人正事王府雨琴夫人,欧阳离烟拿眼斜睨了她一下,她便噤声一言不往后缩了一步,玉钩淡然笑着望着这个她爱过男子,从这一刻开始,她要拼除掉这个所有记忆,有关于她和他爱统统拼除掉。
“王爷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吧。”她笑着说,这神情让他愤怒,想疯狂折腾她,这个低贱女人竟敢笑得如此倔傲,如果她求他,说不定他后可以饶她一命,可是她什么都不做,却总是高高上神情,这样子做给谁看。
他身子大踏步跨前一步,一扬手一记耳光扔了过去,冰寒声音响起:“贱人,竟敢和一个傻子偷情,这才几天没碰男人,就如此忍不住了。”
欧阳离烟话立刻挑起身后侍妾低语。
“真是啊,这女人真贱,到底是丫头身子,就是不要脸,王爷才把她关进来几天啊,像我们就是一年半个月王爷没进院子,也决不可能背叛王爷。”
“是啊,”应和声一片。
玉钩没说话,脸上肿痕浮起,眼神冷冷欧阳离烟:“王爷要杀要剐请随便,可是这下三烂手段真够可耻。”
欧阳离烟想到昨夜她吟叫,怒意再起,一扬手准备再给她一个耳光,可是旁边有一只手抓住了他,他暴戾扫过去,是谁如此胆大敢碰他,原来他刚刚打人声音惊动了床榻上傻王爷欧阳离轩,离轩一脸傻笑拉着他手,咬着手指儿,含糊不清开口。
“哥哥,你别打姐姐,你别打姐姐,轩儿喜欢姐姐,昨儿个姐姐还和轩儿滚床床,轩儿还想滚床床。”
欧阳离轩话音一落,门前立刻传来几声闷笑,欧阳离烟脸色冷,却已是停住了手脚,冷冷朝外面唤了一声:“叶管家,把榕王爷送回去,本王要进宫。”
“是,王爷。”
叶管家领着人把心不甘不情愿,嘴里嚷着还要滚床床傻王爷送回去,清院里那些侍妾也退了出去,只有欧阳离烟定定望着玉钩,阴鹫笑浮现脸上,唇角是一抹不屑。
“你昨儿叫声还真淫荡。”
“床弟之事自然乐,记得从前有人也说过喜欢我淫荡叫声,”玉钩反唇相讥,看到他高大身影俯视过来,紧张退后,欧阳离烟从唇齿间吐出两个字:“脏了。”
玉钩身形一晃,支撑着床榻,这话还是给她极大打击,可是自己说过要忘掉这个男人一切,所以她不会为他话再生气了,只淡淡开口。
“我说过可以放弃掉王妃名份,为何还要不得如此对我。”
欧阳离烟脚步未停,只抛下一句冷寒话:“因为父皇需要一个理由,我便给他一个理由。”
玉钩愣住了,笑得无比苍白,他为了一个赌局,来骗她爱上他,为了给皇上一个名正言顺理由,便设局毁了她名声,这男人太可怕了。
玉钩床榻上愣,小菊和小蛮总算出现了,两个人披头散揉着眼睛,张着嘴问:“刚才好像有吵杂声,出什么事了,不知道为啥我们就是睁不开眼。”
玉钩摇头,没说什么,她们昨儿个晚上被人下药了,才会睡得如此沉重吧。
“啊,你脸怎么了?”清醒过来小菊,出一声尖叫,吓得寝室中玉钩和小蛮一跳,玉钩叹气,幽幽开口:“欧阳离烟打,不过已经没事了,你们别想太多了,起来去给婆婆烧点早饭,别把我事告诉她。”
“嗯,”小菊点头,心里咒骂欧阳离烟,这男人太坏了,为什么要打玉钩,她又做了什么事惹着他了。
皇宫,金碧辉煌宣明宫里,皇上坐上,下跪着欧阳离烟,一脸忧伤郁闷,已近不惑之年皇上,挑起了稀松眉不悦开口:“这一大早出了什么事,跑到这里来了?”
“禀父皇,若非是紧要事情,儿臣不会来禀报父皇。”
“说吧,”皇上出声,顺带打了一个哈欠,昨儿个夜里睡得有点晚了,皇后承乾宫里呆了半宿,皇后不知从哪钻研出玩法,害得他兴趣大,折腾了半宿,这刚睡下去没多久,瑾王便进来了,有事不能早朝时候说吗?皇上脸色不悦冷哼。
欧阳离烟听出父皇心情不好,看他极端疲倦样子,心里冷哼,大概又是那个媚骨头给整,明明岁数不小了,还偏学年纪轻人一样折腾,不累才怪,脸色却很平和。
“禀父皇,昨儿个夜里,将军府苏采雪竟然和皇弟榕王偷情,儿臣今天一大早和府里侍妾现了,儿臣心痛莫名,竟然生了这样事情,因为不敢擅自处理,所以来禀明父皇。”
皇上一听到欧阳离烟话,睡意全消,眼里闪过精光,唇角浮起难以置信,好半天才开口。
“你说轩儿和苏采雪偷情,这不太可能吧,轩儿可是傻子,”他可是派了几个宫女教他床弟之事了,每次他都害怕得尖叫,说女官身子丑丑,不让她们进房,这次他竟然和瑾王妃偷情,这可让他大开眼界,心里竟然有一抹欣喜,轩儿要是真开窍了,他就给他配一个正妃和几个侍妾,他傻了已经够可怜了,好歹让他有些乐子。
“这是千真万确事情,苏采雪已经亲口承认了,父皇不相信,可以召儿臣府上侍妾询问,儿臣没有说一个谎字,”欧阳离烟沉着镇定开偶,那榕王确实是傻子,可玉钩不傻啊,她药性作用下,必然帮主榕王找到后一关啊,两个人当然成就了淫事,欧阳离烟一想到这个,便觉得玉钩果然是个低贱人,竟真和一个傻子生了关系。
“原来轩儿竟真懂这男女之事了,太好了,”皇上显得很高兴,想起那女人可是欧阳离烟王妃,才止住了兴奋,淡然开口询问:“离烟准备如何处理这件事呢?”
“儿臣想把苏采雪从妃位贬到妾位上去。”
欧阳离烟低垂着头,沉声开口,看父皇此时高兴神情,想来这事能成功了。
果然皇上很点头:“嗯,随便你吧,不过那苏采雪既然做了不忠事,离烟何不休了她,把她送给轩儿做哥侍妾,那轩儿虽说和苏采雪生了关系,可不一定对别女人有兴趣啊,还是让他和苏采雪先培养一份男女情趣来,再给他选一位正妃。”
皇上话音一落,欧阳离烟凤眸蹙起来,他可从头到尾没想过放过苏采雪,如果把她送给欧阳离轩,不是便宜了那个女人吗?榕王府现一个当家女人都没有,那女人就算以侍妾身份嫁过去,只怕也是金尊玉贵一个人,到时候日子过得指不定乐呢,而且父皇很偏坦离轩,明明是一个傻子,偏就和他一样封王分地,如果他是哥正常人,只怕这皇位就是他了,幸好自己早就着手准备,那离轩也是哥傻子,这么多年印证下来,他知道他是真傻,根本不是装,一个人不可能装得了十多年。
“禀父皇,儿臣认为此事不妥,就算让苏采雪给皇弟做侍妾,也应该等一段时间,如果有消息传出去,这对皇室脸面影响颇大,儿臣认为,等缓过一段时间,百姓淡忘了苏采雪这个人,到时候再把她送给皇弟比较好,”欧阳离烟镇定开口,心里却冷哼,只怕过一段时间,那个女人就被他折磨死了,到时候看拿什么送给榕王。
皇上不知道欧阳离烟心思,倒觉得他建议不错,连连点头。
“嗯,离烟主意不错,就这么办了。”
皇上起身准备再回去补个觉,欧阳离烟未起身赶紧开口:“儿臣还有一事求父皇。”
“好,你说,”皇上有些不耐烦了,定定站那里,等着欧阳离烟话,欧阳离烟抓住机会,飞出声:“儿臣想自己选一位正妃,每次都是父皇赐婚,后都不了了之,这京城里把儿臣说得很不堪,所以儿臣想自己找一个命硬女子,求父皇成全儿臣心意。”
皇上一听欧阳离烟话,想到一连四位王妃都有问题,他也派人调查过了,确实不是疯了就是傻了,现一个又是红杏出墙了,皇上对自己儿子终究有些愧疚,后缓声开口。
“好,朕准了,这下任正妃就由离烟自己准备,好好挑一位命硬女子成亲,千万不要出事了。”
“谢父皇,”欧阳离烟松了一口气,刚才紧揪着心总算归位了,一抹欣喜染上心头,霜儿,本王终于办到了,很便可以把你娶进来瑾王府来,你等着我用八抬大轿抬你进门。
皇上也理欧阳离烟,早闪身进寝宫去补眠,看来今儿个早朝推迟一会儿了。
晨雾缭绕御花园内,朦胧间,花草娇艳,韵味十足,一阵清风吹过,薄雾四下飘散,空中轻荡,雾竭阵阵,穿过花园,看到一座澄清湖泊,湖泊上浮起紫色轻烟,水波之上轻旋,浅荡,岸边栽种着垂柳,倒映湖水中,辉映着簇簇紫色小花,妖娆好看,像一幅美丽山水画。
欧阳离烟经过湖泊准备离开宣明宫,忽然前面匆匆忙忙走来一个小太监,恭敬一福身子,小心开口:“小见过瑾王爷,皇后娘娘倾瑾王爷过承乾宫一趟。”
欧阳离烟挑眉,不悦染于眼底,这女人越来越放肆了,眸光一闪而逝阴冷,一挥手:“头前带路吧。”
“是,王爷,”小太监松了一口气,赶紧前面带路,两个人往后宫而去,早晨,雾气很重,对面不识人,这倒让他进后宫如入无人之境。
承乾宫,金鼎里燃着好味龙涎香,纱幔轻舞,地上铺着红色地毯,豪华奢侈,至于为何铺这红地毯,欧阳离烟心知肚明,这是皇后心想出来床弟之创意,她活着大概就是为了想各种各样吸引父皇主意吧,要不然怎么会夺得皇后之位,害得他母亲自杀呢?一想到这个欧阳离烟双手便紧握到一起,脸色冰冷。
真不知道这女人还有脸叫他过来,想让他看到她胜利成果吗?
偌大承乾宫一个宫女和太监也没有,欧阳离烟心知肚明,那个女人大概寝宫里等着他了,现她会怎么样勾引他呢,过去无数次里,她创造出各种姿势来撩拨他都没有成功,这次不知她想出什么主意来了。
寝宫中,皇后娘娘,赤身**着一件薄纱,里面未着寸缕,胸前红豆豆和下面三角之躯隐约可见,此时她斜歪凤榻之上,摆出妖娆绝代姿势,一双美目盈盈如水望着欧阳离烟,伸出粉嫩舌轻舔着唇,这样一幅活色生香画面,只要是男人都拒绝不了,欧阳离烟下身也不例外顶了起来,但是他一动力压抑下体内骚动,他不动她不是因为她是父皇妃子,二十因为她是害死她娘亲凶手,他永远不会玩弄一个仇人,因为她是那么百般希望他能玩弄她,但他不会让她如愿。
“烟,你来了,过来嘛,我好想你,”皇后娘娘一看到欧阳离烟,一双美目泛着贪婪光芒,这些年来,她只要和皇上做那种事,便闭上燕京想象着她身上狂情律动男子就是她深爱着离烟,每次只有这想象,才能让她享受到一波一波情潮,可是现实生活中离烟离她很遥远,她知道他很她,因为她李皇后死了,可是那不关她事,她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李皇后事情。
“你觉得这是一个母后该对儿子态度,”欧阳离烟走到皇后身边居高临下俯视着,修长手指一伸,隔着一层轻纱捏了皇后轻纱下那颗红豆豆,不屑冷哼着,可是皇后完全无视着他态度,轻哼着哀求。
“烟,就这样,烟就这样。”
欧阳离烟弯下身子,再伸出手捏了她一下,不屑声音她耳边响起。
“我母后,你老了,这里都下垂了,让身为男人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倒胃口极了,”说完头也不回走了,那高大背影冷硬得就像一块石头,身后,皇后忍不住怒骂起来:“如果你不顺了我意,你就别想当太子,你什么也得不到。”
那尖锐叫声响过,寝室之内响起一阵劈咧叭啦响声,还伴着皇后喘息声,疯狂一把扯掉身上薄纱走到巨大穿衣镜前,对着镜子上下检查,自己胸部有没有下垂,结果现,胸还是那么饱满圆润光滑挺翘,对于这方面,她一向注意保养,可为什么离烟就是对她不感兴趣呢,皇后痛苦想着,一只手抚上自己身体,想象着着就是离烟手,心里不由喘息起来,可终还是清醒过来,忍不住蹲到地上哭了起来,她爱离烟,这有什么办法啊,她不会放弃,要不然她就是死也不会瞑目,离烟,如果你真从了我,我就让你当太子,皇后心里轻语。
欧阳离烟得了皇上旨意,马不停蹄赶回瑾王府。
清院里,玉钩难以置信望着坐上男子,心痛莫名,呼吸困难,一只手指着欧阳离烟,愤怒尖吼:“为什么要把我从妃位上贬为妾,你只要休了我就好,我根本不稀罕什么做什么妾。”
“难道你想离开瑾王府出去勾引别男人?”欧阳离烟恶毒开口,俊美脸上笑意迷惑人生,可看出他今日心情不错,至于为什么心情不错,玉钩不想理会,以后这个男人一切都和她无关了。
“我只想出府,请王爷成全。”
玉钩不理他奚落,低垂下头沉声开口,她不稀罕成为什么侍妾,难道她一辈子都必须活这水深火热中,倍受煎熬吗?唇角浮起苍凉笑意,欧阳离烟,欧阳离烟,你是何其残忍啊,也许你如此勤把我从妃位上拉下来,是想把另一个喜欢人拉上妃位,可是你别忘了了,王府里这么多侍妾对那个女人也是一种伤害啊,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你已不配得到任何一份全心全意爱。
“出府,我没杀了你,你该偷着乐才是,还出府?”欧阳离烟狂傲自负笑起来,眉眼弯弯,挺拔身影往外走去,完全无视于她话,玉钩轻轻低喃,我会出王府去,总有一天我会出去。
由此,玉钩瑾王府,由妃彼贬为妾,下等妾,排行十,欧阳离烟有口谕,所有人不准叫她玉钩,只准叫她小十,她仍被囚禁清院里,一步也不能出。
“玉钩,王爷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他放过我们了?”
小菊不明所以问玉钩,如果狠不是应该狠得彻底一点吧,杀了她们或者撵她们出府,为什么要把玉钩贬为侍妾,仍留王府里呢?
“放过?怎么可能,那样一个歹毒残忍男人,你说他会放过我们吗?”玉钩笑起来,眼泪都笑落了,那个男人只是为了便利折磨他而已,一向自认高贵他,怎么能忍受一个丫头上了他床,所以他要折磨她,这王府里有多少女人想要她好看,他会不知道吗?
“玉钩,别难过了,我们还是安心呆这里,早晚有一天我们会出去。”
小蛮伸出手搂着玉钩,柔声安慰,只有爱过人才明白这份痛楚,被心爱男人伤害是多么残忍一件事情啊,以往她也很痛苦,看到二少爷一个一个侍妾往院子里领,心里很难过,也盼望着他能把自己领回去,可是终慢慢明白一件事,二少爷眼里,她小蛮只是一件玩物罢了,可是她想他,好像他啊,小蛮也开始流泪,玉钩反而镇定了下来。
“好了,小蛮,我们别想多了,现开始,你们留意着府里动静,这清院总有死角,我们没事找找看。”
“嗯,行,”小蛮抹着眼泪和小菊点头,她们现要找机会溜出王府去。
“从现开始,我要安静习武,你们没事不要打扰我,”玉钩咬牙,她是下定了决心要认真学好武功,这样不但可以自保,出去以后还可以保护大家。
“嗯,”小菊和小蛮用力点头,知道前两天她们才知道,原来那个婆婆竟然会武功,一直教玉钩习武,只要玉钩会武功,她们就可以出去了。
屋子里三个女人正说话,清院门前,却多了一道清瘦身影,阳光般璀璨少年,一脸笑意望着月津。
“我要见皇嫂。”
“七皇子,这王爷下了命令,谁也不准见十夫人?”
月津恭敬禀明,七皇子为人一向和顺,比王爷好说话多了,可是这一次欧阳离歌偏不如他意,阳光般笑脸,陡阴沉下去,用手指着月津。
“别拿皇兄来压我,信不信我揍扁你头,也没人敢怎么样我,别以为平时不多话,你们就不拿我当回事。”
七皇子竟然飙了,月津有些愣,不敢再说什么,七皇子仍是当朝皇后儿子,也是目前太子人选之一,大家都暗下里猜测,皇帝迟迟不立太子,很可能是皇后阻挠,皇后想立七皇子为太子。
“属下不敢,那七皇子请点。”
月津打开清院门,让七皇子进去,他带来侍从一并拦了外面,七皇子也不以为意,径直走进清院里,远远听到屋子里有人说话,便走了过去。
“皇嫂,皇嫂,小七来看你了。”
正坐屋内说话玉钩挑眉,这小七自然是七皇子了,他来替什么乱啊,还嫌她不够烦吗?脸色相当不耐看,望着走进门七皇子,一脸笑意,阳光般灿烂,完全没有身受疾苦愁闷。
“七皇子,我不是你皇嫂,你别乱叫了。”
“怎么会不是呢,即使皇兄把皇嫂贬为妾了,可还是小七皇嫂啊。”欧阳离歌理所当然开口,玉钩一听到他这样话,气不打一处来,噌一声站起来,冷冷指着他。
“七皇子,请回去吧,玉钩现不想见任何人。”
“皇嫂?”七皇子欧阳离歌听了玉钩话,竟一脸委屈,憋着气轻声:“人家一听到皇嫂出事了,立刻从宫中赶过来看望你,可你竟然敢人家走。”
玉钩看他样子,还人家人家,周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这七皇子倒有做小受本钱,还是红得紫那种,不过她对欧阳家人反感,看到他就会想起欧阳离烟来,一肚子气没处出。
“好了,我谢过七皇子好心了,还是回去吧。”
玉钩挥挥手,示意小菊把七皇子送出去,自己累了。
七皇子欧阳离歌见玉钩确实很疲倦了,而且她刚从妃位贬为妾,一定很难过,自己还是不要打扰她了,一面惹恼了她,可没有好果子吃,笑眯眯应声。
“那小七先回去了,过几日再来看皇嫂。。”
玉钩根本理也不理他,七皇子还是小孩子心性,相信他很便把这件事忘了。
小菊把七皇子送到清院门口,月津诧异叫了一声:“七皇子?”没想到这么便出来了,难道是十夫人把七皇子撵出来了,心里不由暗笑,不过脸上可不敢显出来,饶是这样,七皇子仍心情不佳用脚踢了月津一下,冷哼;“你们好别惹我,”说完一甩手离开了清院。
今日京城谣传,瑾王爷四任王妃竟然偷人,被瑾王爷贬为妾,没想到身为一个王妃竟然偷人,大家对一美男子瑾王充满了同情,这瑾王府可真是哥龙潭虎穴啊,什么样女人进去都会出状况,听说皇帝已经同意让瑾王爷找一个命硬女子嫁入了瑾王府。
大家纷纷猜测,谁会是瑾王府五任王妃呢,议论猜测声不断,后有消息传出来,小小刑部主事,风家大龄女儿风轻霜屏雀跃中,成了此次五任瑾王妃人选,听说这风轻霜命硬,和瑾五爷八字很合,可以压住瑾王府邪气。
欧阳离烟进宫禀明了皇上,皇上虽然不满意风家门楣,可自己答应了离烟,这件事就让他自个做主,只得点头。
“朕既然答应了你,你就操办吧。”
“是,儿臣遵旨,”欧阳离烟领了圣旨,开始着手准备一切大婚事宜。
偌大瑾王府里,热闹非凡,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来得都要热闹,王公大臣们得了消息,纷纷送了贴子过来,一向不喜张扬瑾王府竟然收了下来,这盛况空前绝后,引得整个东晋国京城都翘观望,这风轻霜他们是知道,连续四年位居二才女女子,大龄而嫁,还未进府便收到如此恩宠,这引得东晋国无数女子羡慕不已。
进王府中,几个侍妾凑到一起,每个人都心事重重,没想到把那个贱女人推下台,立刻便有一位王妃进府,而且那王妃名字正好叫风轻霜,而霜阁名字里竟也有一个霜字,这不会如此凑巧吧,原来王爷从头到尾费心机整疯了皇上赐婚女子,就是为了这个风轻霜,只怕她一进府,便没她们好日子过了。
“绿影,现怎么办啊?”
雨琴一脸焦虑开口,这一次可比不得以往任何进府女子,此时这些女人感到了危机,一起征询为女子绿影意见,绿影脸色也有些苍白,一向自喻清高,到头来还是被这个事实打击到了。
“你们都安份些吧,这王妃究竟是什么样禀性,我们还不知道呢,如果她个性温善,说不定可以和我们和平共处呢,你们别想太多了,重要是不能惹事,因为这和以往任何一个女子不同,这女子仍是王爷喜欢女子。”
绿影话音一落,雨琴和其她那些女子皆点头赞同,不敢再多说什么,几个人想起清院里那个女子,不由得心生同情,同是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呢?
“都回去吧,别聚一起,王爷不喜欢大家这样,别这种时候撞刀口上,”绿影挥手让大家各自回自己院中,今日瑾王府操办大事,她们安份呆院中,等王妃进府再说。
“好。”
几个人6续回自己院子中去,雨琴想起还有一个人不知道呢,虽然明知道她会难过,总比蒙鼓里好,身形一掉往清院走去,身后小丫头赶紧开口。
“主子,你又去哪儿啊?赶回院子去吧。”
“我去清院看看,”雨琴回身冷瞪了小丫头一眼,这都还没什么事呢,她就怕成这副德行了,要是到时候真有什么事,只怕这丫头早扔下自己跑了。
小丫头不敢再说什么,闷声跟着雨琴身后往清院行来,清院门前,月津一看到雨琴身影,脸色有些黯然,这些夫人中,他头疼就是雨琴夫人,她纵使不顾形象,大剌剌挑事端。
“雨琴夫人?”月津恭敬叫了一声,雨琴点头,示意月津打开清院门,月津迟疑了一下,知道自己若不开门,这雨琴夫人是不会善罢甘休,既然如此,何必多此一举呢,不过仍沉着开口。
“雨琴夫人,这种时候还是少惹事端好,王爷心情正好呢,若是惹得他不高兴了,只怕大伙都没有好果子吃。”
雨琴怎么会不明白月津意思,点头:“我不会为难她,”推门走进清院里。
清院中,被风雨璀璨过院落,因为人手太少,整理不过来,杂草丛生,玉钩和小菊小蛮也懒得去收拾了,干脆不理不顾,有些野草竟长了半人高,荒凉至极,夏季杂草本就生长极,这才几日功夫,这里好像便成了一座废院子,一个人影也看不到,走其中,竟觉得脊背凉飕飕,雨琴身后小丫头轻颤着唇。
“雨琴夫人,我们回去吧,这什么鬼地方啊。”
“你怕什么,这大白天能有什么事啊?”雨琴本来底气不足,听着小丫头话,恼怒冷哼:“你再叫,把你送去喂蟒。”
一句话落,那小丫头果然不再言语,脸色苍白前面引路,很便看到几间屋脊房,两个人松了口气。
小菊正从屋子里出来倒水,一抬头看到雨琴领着小丫头走过来,脸色难看起来,尖锐开口。
“你们又想来干什么?”今日只有她们两个人,她们有三个人,可不怕她们,要打也打得过她们,小菊暗自想着。
雨琴立刻摇头:“我有事找玉钩。”
小菊才不管她找谁,气狠狠瞪着她:“玉钩不见你,你上次打得她够惨了,脸上差点留下疤痕,”幸好用了楼夜欢金创药,才没有破相,雨琴一听到小菊提起那天打人事情,不由苦恼垂,早知道不来了,她都把那天事情忘了。
“小菊,让她进来吧。”
屋子里传来玉钩声音,小菊只得让过一边,冷哼;“玉钩让你们进去吧,进去吧。”
雨琴本来想回去了,听到玉钩声音,便提起裙摆走了进去,之间软塌上一脸若无其事玉钩歪坐上面看书,好似这周遭一切都和她没什么关系,比起前几天痛苦,竟淡然了许多。
“你找我什么事?”玉钩放下书,动了一下身子,这雨琴既然只带一个小丫头过来,显然不是为了找麻烦,看来是有事找她,淡淡询问。
“你知道吗?三日后王爷大婚,现府上道出操办这件事,王妃叫风轻霜,”玉钩定定皱眉,说一点事没有是假,怎能不心痛呢,即使与爱无关,可那男人曾经伤害过她啊,他吧她承诺过妃位贬到妾位上,而自己立刻开始迎娶妃,不过他娶谁已经与她无关了,因为她根本出不了这座清院,而清院之外生事情,与她何干?
“嗯,我知道了。”玉钩点头。
雨琴显得有些错愕,就这样吗?她们知道这个消息,可是心痛不已呢,为什么玉钩可以一点事也没有呢。
“玉钩,难道你都不难过?”
玉钩冷然一笑,飘飘然轻语:“我为谁难过,我不难过,他一切已与我无关,如果说还有一丁点关联,那就是只要我有能力,我会把受过屈辱统统报回来。”
她眼凉薄得如浮冰,彻骨冷,雨琴一颤,玉钩样子真吓人,还说要报复,不会是连她也算内了吧,顿时恐慌起来,急急开口:“总之我没有恶意,只是告诉你一声,省得你蒙鼓里,我先回去了,”说完领着小丫头落荒而逃。
玉钩莫名其妙望着那远去身影,淡然望向一边小菊。
“她怎么了,怕成那样?”一脸不明所以,她没说什么骇人话吧,这女人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先前不是还一付凶神恶煞样子吗?看来王爷大婚对她刺激很大。
“玉钩,别管她了,倒是王妃竟然叫风轻霜,而王府里竟然有一座霜阁,这是巧合还是特意而为呢?”小菊奇怪事询问,玉钩略思索一下,便想出哥大概。
原来如此啊,欧阳离烟,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陷这么多女人与不幸,这样你们还能得到幸福吧,老天看着呢,如果你不让我离府,我也看着,你们是否真会得到幸福,牺牲了别人,成全自己,这样人只怕连老天也会诅咒。
“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女人吧,所以历来王妃才会不是死,就是傻,一切都是因为他想让那个女人进王府,而那个女人娘家地位太低,论规矩她是没资格做正妃,但是他为了她费了心机,不惜伤害别女人来成全他和那个女人。”
玉钩笑起来,欧阳离烟,只要我有一日活着,我就不会放弃你精心伤害,我会让你知道,你这样人是不配得到幸福,永远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