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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索?”傅明徽皱眉,眉眼间有些许不悦。
瞥见他的神情,辛庄一口唾沫呛住了。
“咳咳……”眼神游离了一下,辛庄为难地说:“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根据这些线索,已经可以确定,霍斯媛就是给乔女士下毒的人。”
没有证据?
傅明徽头疼了。
一手按着太阳穴,一手朝辛庄摆了摆,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辛庄赶紧汇报起来,“我们查到,霍斯媛当年去国外找乔女士后没多久,就去见了一位叫达尔的制药师。”
“达尔参与过多次药品开发计划,乔女士体内的慢性毒,就是一次计划中的失败品,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被留了下来。”
“和达尔认识的人,其实是霍斯磊,他们也是无意中认识的,然后比较谈得来,所以我们推断,霍斯媛应该是利用这层关系,偷偷和达尔搭上线。”
“我们已经查过了,在乔女士被检查出心脏衰竭之前,达尔的银行账户上有霍斯媛汇过去的一笔钱。”
“之后,霍斯媛陆续给达尔的个人账户上汇过几笔钱,时间上都和乔女士发病时间相吻合。”
说完这些,辛庄突地眉头一皱,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因为这些不足以作为证据,所以我们想要联系达尔,试图从他那里找到证据,但是达尔已经过世了。”
“他死了?”瞳孔一缩,傅明徽眉毛拧成一团,“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霍斯媛去希腊的那段时间,达尔在自家实验室中出了意外,引发了一场爆炸。”辛庄无力地摇摇头。
换言之,所有可能成为证据的东西,在这场意外爆炸中,全都消失了。
按了按额头,傅明徽的手指在桌面上敲着,“这么说,除非霍斯媛亲口承认,否则我们还是拿她没办法。”
“嗯。”尽管辛庄不愿意承认,但这就是现实。
皱着眉,傅明徽脑中似乎闪过一道亮光,可那光亮闪的太快,他还来不及抓到什么,就消失不见了。
“总裁,你说达尔的死,会不会不是一场意外?”见傅明徽等他继续说下去,辛庄清了清嗓子,“你看,会不会是霍老爷子让人做的?”
想了一会,傅明徽摇头否决了,“霍斯媛去希腊的时候,正好是霍斯磊被杀那段时间,霍老爷子估计顾虑不到那么多,更何况霍斯媛对我母亲下毒,这事她未必告诉了霍老爷子。”
“那真的是意外吗?”辛庄似是喃喃自语,不知道怎么了,他就是觉得这件事很可疑。
傅明徽没说什么,但实际上他和辛庄有一样的疑问。
“霍斯磊的事情,有什么线索了吗?”
尽管霍斯磊的案子已经平息了,可傅明徽一直都没有放弃调查。
一听这话,辛庄沉下了脸,缓缓摇头,“还没有,我们正在全力寻找霍七。”
傅明徽挑高了眉毛。
“霍七一直都跟在霍斯磊身边办事,我们想他或许知道些什么。”辛庄解释起来,“而且,自从霍斯磊出事之后,就再也没看到霍七,这点也太奇怪了。”
因为生意上打过交道,所以辛庄和霍七接触过几次。
在辛庄印象中,霍七是一个非常忠心的人,他只忠诚于霍斯磊一个人,几乎霍斯磊身边总有他的身影。
可在霍斯磊被杀前后,都没有人看到霍七。
辛庄调查过,霍七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销声匿迹了。
他也曾怀疑过,霍斯磊没准是被霍七杀了,可想到霍七对霍斯磊的崇拜和忠诚,辛庄猜测霍七可能知道些什么,被凶手追杀才躲了起来,或者霍七已经遇害了,只是尸体没被发现。
但不管是哪一种结果,辛庄觉得想要解决霍斯磊的案子,都必须要找到霍七。
傅明徽没有拦着辛庄的意思,又问了几句后,就把事情都交给他去处理。
审核完手上的几份文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进。”
门一开,徐默默踩着高跟鞋进来。
“都几点了?你还不去吃饭!”眉毛微皱,徐默默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悦。
前天傅明徽因为应酬,胃病犯了,当时徐默默就在他身边,被他没少借着胃痛而揩油,最后气得她直接踹了他两脚。
不过,气归气,想到他胃一直不好,徐默默一到饭点就催他去吃饭,这倒是卸了辛庄身上的一大重担。
看了眼手表,傅明徽才意识到已经到午饭时间了。
“没注意。”轻笑,他耍赖地看着徐默默,“你想吃什么?我陪你一起。”
徐默默翻了个白眼,“你忘了吗?昨晚我说过了,下午小葡萄幼儿园有亲子活动,所以我这会就要过去了。”
傅明徽倒是真忘了,被徐默默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来,不由眼中一亮。
“那也要吃东西吧?”朝她抛了个飞眼,傅明徽讨好地笑:“吃完饭,我和你一起去幼儿园。”
“你去干什么!”徐默默皱眉,显然是不愿意傅明徽参与。
傅明徽不高兴了,眉毛一竖,“我是小葡萄的爸爸,我怎么就不能去了?”
“不带你玩。”挥挥手,徐默默准备往外走,“你赶紧去吃东西,下午我会打电话问的。”
眼看着徐默默不把他当回事,傅明徽好气又好笑,什么时候他居然还吓唬不了她了?
眉毛高挑,傅明徽快步追上徐默默,一把按在门上,将她圈进了怀里。
“默默,你说话不算数!”一手揽着她的腰,他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哪怕现在的她,学会了喷那些名贵的香水,可傅明徽就是觉得她身上的格外好闻。
至于别的女人,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又怎么会理会她们喷了什么样的香水呢!
“我怎么就说话不算数了?还有,傅明徽,你快放开,这里是公司,我们可是说好了,不能动手动脚的。”拍着他的胳膊,徐默默着急地跺跺脚。
“你说了我是小葡萄的爸爸,那幼儿园的亲子活动,我是不是该参加?”他据理力争。
但事实上是,他不仅不松开抱着她的手,反而撅着嘴朝她脸上凑,那样子像足了猥亵的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