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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不能啊,小娇娇,你长得好像我以前见过的一个妹子。嗯,口音也差不多,该是我俩的姻缘。”越说越含糊不清,鼻息微重好像贴着什么东西。
骆离敏感地觉得冉媚似在压抑情感,听她道:“我就是我,哪会跟别人一样,要不我先走,在前面十字路口等你来接。我今天刚来,可是听说您是贵人,怕姐妹们眼红我啦。”
“哈哈哈......”
“啪”地一声响,冉媚一声娇喝,骆离转头朝三楼走去,瞟见冉媚正在摸着自己被黄总打痛的屁股。
骆离本打算上来英雄救美,哪知这里却在上演你情我愿郎情妾意的戏码;不过,那个冉媚目的不纯,杀心很重啊!显然黄总说她像的那个女子与她有关系,很可能是复仇。
决定助她一把,路过时不经意间点向她腰上的穴位,输进一股强劲的真气。冉媚猛然转身,盯着骆离的背影。
“还不走!看上帅哥啦?小娇娇你别想骗我。”
......
骆离走下楼,还在回忆那个自称冉媚的女子,人如其名,果然妩媚可爱,还有一股清纯灵气,但愿她能全身而退。骆离能看懂人的面相,却左右不了别人的命运。
“打完了?”山灵在他头顶突然出声。
骆离心里骂道:果真跟鬼魂没有区别,无声无息的,还傻,游戏和“神仙打架”都分不清。
哪知山灵也在心里回敬他:好像你打过一样。
知识没学到,还学会抬扛,那个女人在哪?
跟我来!
两人很有默契地来到顶楼一间房里,骆离凭着看风水的经验,断定这里就是办公室。这是个财位。门口一个貔貅图样的门琐也印证了。
本想在心里再问山灵,是不是姚一个人在里面,手已经摸到门把。定神感受几秒,心中了然。看这个铁门一丝缝也没有。ktv的隔音效果做得非常好,原想扔张点燃的符进去也办不到。
心里说道:把门撞开吧,反正这里没人来。
山灵领命,“轰隆”一声,整个铁门都被撞掉,要是背后有人,估计得压成碎饼。
姚蓉翠正蹲在保险箱边拿着什么东西,没给她出声的机会。立即就哑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你把门给我装回去,蛮力这么大!”
姚看见那肉团般的白色婴孩,吓白了脸。
骆离从她手上抽出那盘录像带,保险箱还没关上,正好让他好好欣赏了一翻。除了几沓钞票,不是录像带,就是光盘,总共七盒,上面还标有名字。
瞧见房里那台崭新的影谍机。骂道:“你们怎么不全弄成光盘,我还得去找录像机。”这个年代正是科技发展迅猛之时,新潮的有钱人。特别是东沪最早开始普及影谍机,录像机在两年前还是主流。
所以也怪不得人家带子碟子都有。
“你把这些东西和那台影谍机都搬回去,然后再过来。”骆离对山灵吩咐道。
“回来!”
山灵突地冲回来,把骆离撞个踉跄。
他揉着鼻子,责怪道:“小心一点,把她人也弄走。”指着被定住的姚蓉翠。
山灵现在还是带不动两个人,骆离正好还有事没办完;他后面再回龙山,反正小本子与棠秘子在山上,他们知道怎么处理。
龙山上的两人都没有睡意。戒色和尚不知何故,晚课也不做了。跑来找棠秘子下棋。
往常也与骆离下,次次讨不着好。骆离的棋是跟活了一百多岁的钟方所学;和戒色对弈,就像将军跟百夫长讨论练兵打仗一样。
而到了他俩这里,那就好比大学生教小学生写作文,小学生当然是指棠秘子。
棠秘子烦躁不已,寺里高手遍地,偏偏跑来招惹他,眼看快十点了,说道:“外面的蛐蛐叫得我头疼,还不如你自个儿下,快走吧,我要休息一下脑袋。”
“最后一局,最后一局,你也是有所涨进嘛,怎么这几天不见骆小哥?”
“他身上有脚,我还能管住他去哪?”
听棠秘子如此说,戒色的圆眼睛转了转,说好的最后一局也不下了,起身道:“小道长回来后,让他来找我,贫僧有事相商。”
小本子看见外面的山灵回来了,以为骆离也不远了,赶紧把戒色打发走:“一定,你快回去吧。”
戒色出门后,回头看了一眼山灵,并没说话,转身走了。
山灵直冲小本子的房间,一到晚上,就会被骆离赶出房间,她本没有性别,也不懂男女大妨,就是小本子常把她当小妹妹看。
身子展开,掉出一堆东西,还有一个女人。
她费力地把事情讲清楚了,棠秘子二人也没管地上的姚蓉翠,赶紧拿过影谍机开始看那些光盘。
一看就像是偷录的,只有一个方向,很多都只能听见声音,看不见人影,因为大部份都是晚上,房间里没有开灯,声音也不清晰。
听见这些让人面红耳刺的声音,棠秘子几次都想暂停,赶小本子和山灵出去。但看见小本子一本正经,山灵懵懵懂懂的样子,只好忍住。
光线不好的就快进着粗略看完,其中有一张碟子一打开光线就很好,看环境像是大清早,摄相机应该在一间单元房的卧室,门大开;从卧室门口看见一个年轻女子“咚”地一声倒在门边,只能看见上半身,穿着蕾丝睡裙。
不远处有一只粉红色的拖鞋,斜着看过去,好像防盗门虚掩着,并未关紧。一双男人的拳头使劲朝她脸上挥打,只几下她就晕过去了。
小本子拽紧山灵的胖手,逼着自己盯向屏幕,女子晕了过去,那双大手又把她掐醒,醒过来又是一阵猛打。
太残忍了!小本子嚯地起身。
棠秘子道:“你别看了,都是录的害人的证据。”
“不,我要看!”小本子说完一掌把姚蓉翠打晕。
这时镜头里的男人并没再打女子,而是把她睡裙掀到腰上,女子开始还在喊叫,后面已经说不出话。口里净是血泡,顺着腮帮往外冒,身子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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