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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被换上了干净的寝衣,躺在厚厚的被子里沉沉睡去,产房陆陆续续收拾干净,只留下贴身的丫头照看。她累急了,加上前几天都没睡好,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
胤禛想进去看看看林黛玉,但众人拦着不让,自古就有男人不许进产房的规矩,他恼了,徐嬷嬷便说:“贝勒爷身上罡气过重,福晋正虚弱的,恐你冲撞她。”
胤禛是上过战场的,人称克妻命硬,徐嬷嬷一说他就信了,安安分分地抱着孩子,指挥老御医去给福晋把脉。
防风也想进去,但他不敢说,四贝勒不是能容他造次的。
老御医末了出来,说没大碍,母子平安,不用开方子。
防风忽道:“产房污秽,在里头呆上一个月,没病的人也要憋出病来了,不如开窗通气,将浊气排干净才好。”
稳婆听见连连摇头,用过来人的语气教训了他一顿,说产妇不能见风云云。
老御医眯着眼仔细打量了一会防风,问了他师承,向胤禛道:“恐怕这位小大夫说的有道理。”他也觉得里头血污的味道实在太难闻,产妇可能会得病。
胤禛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老御医年纪大了,这回熬了好几天,身子骨再硬朗也受不住,防风又陆续说了几点注意,倒跟老御医相谈甚欢,老御医说便说两人找个地方坐下聊聊,防风答应了。两人辞行,胤禛让人包了大大的红封给他们做酬谢。
胤禛果然让人开了产房窗户透气,让人勤快让林黛玉贴身的衣服用锅蒸煮,在大太阳底下暴晒,据说是可以不生褥疮。
林黛玉醒来说要洗澡,徐嬷嬷不许,报了胤禛听,回来改口可以用热水擦一擦身。
换好干净舒服的寝衣回到床上,徐嬷嬷也把小阿哥抱来了,林黛玉小心地抱在怀里。怀孕时、生产时受了那么多的苦,到现在都不重要了。
怀抱着自己骨血的巨大幸福感将她团团包围,只想把最好的都给他。
徐嬷嬷道:“福晋抱孩子的姿势老练,果然是做了额娘的,抱孩子的本事不点即通。”又将胤禛之前的惊慌失措说了一遍,两人笑了一番。
林黛玉道:“我最小的一个弟弟就是我打小养大的,他的小名儿也是我取的,不然刚才看见这小丑猴子不得吓一跳么。”
徐嬷嬷噗嗤笑了,“哪有这么说自个孩子的……”
“对了,大名得等皇父选,爷该给他取个小名儿才好,使人去问问他。”徐嬷嬷让个小丫头去问。
胤禛闻言,巴巴跑来,站在窗户跟底下,把一页纸让丫头传进去,问:“我写了几个,玉儿说选一个可好?”
林黛玉笑着拿过那页纸瞧了瞧,心想这小名取得,跟大名也仿佛了,道:“都说男楚辞女诗经,咱们家阿哥就叫……小白吧。”
胤禛在外头差点摔一跤,楚辞跟小白有一个铜板的关系吗!
“怎么了?”屋里林黛玉问,胤禛抹把脸,“小白这个名字很好,哈哈,福晋真是英明睿智,就叫小白了。”
林黛玉听出胤禛话里隐藏的无奈,捂着嘴倒在枕头上贼笑,徐嬷嬷摇头,哪有为了拿夫君取笑就玩儿子的娘……
“小白,喜不喜欢你阿玛给你取的小名啊?”小白的眼睛已经睁开了,乌溜溜的盯着林黛玉看,胡乱抓着她的头发不放,玩的很高兴。
胤禛无奈,他什么时候取小白这种名字了……
林黛玉忽道:“对了,爷如今也算是老来得子了吧。”
徐嬷嬷的脸瞬间扭曲了一下,憋的,然后缓缓道:“福晋怎么能这么说呢,贝勒爷才正当壮年。”
林黛玉笑道:“皇弟们都儿女成群了,我们爷二十多才得了一个小白,这么两下里一比较,可不就是老来得子么。”
胤禛道:“这么说来,我们还是老夫少妻呢。”
林黛玉乐不可支,“爷说是就是。”
胤禛咬牙,等你坐完月子咱们算总账。
小白玩了一会,嘴巴一撇,哇哇哭了,林黛玉摸了摸襁褓里,干的,道:“应该是饿了,唤奶妈来喂奶。”
一时一个年轻的媳妇来了,解开衣服扣子,抱起小白,小婴儿找到□□立刻含住吸吮起来。林黛玉在旁边看着小白闭眼皱眉一心和奶的模样,道:“为什么做额娘的不能给儿子喂奶呢。”
徐嬷嬷忙食指放在嘴上示意她安静,指指窗口示意胤禛还在,小声道:“福晋,这是规矩,您要是胸口涨,奴婢给您揉一揉?”
林黛玉摇摇头,继续看小白喝奶。
小白吃饱喝足,林黛玉亲手抱过来,慢慢给他拍背,免得他吐奶。在额娘轻轻的抚慰中,小白打了个哈欠,没一会儿就睡深了。
徐嬷嬷轻笑,“小阿哥这个年纪就是好,吃了睡,睡了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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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洗三礼,四贝勒府仍旧不大办,只请亲朋,几位皇子福晋、和林家众人来,什么排场都没有。
其实也请了康熙,但这只是按礼制随口那么一说,一般康熙不会去,只叫人赏些物件,高兴的话能在洗三时候就赐名给皇孙。
林黛玉在月子里见不得人,自然不能到场。
没想到,谁都以为不会来的康熙爷,竟然来了四贝勒府,虽说是微服来的,但也很稀奇。
众人请安之后,康熙大手一挥示意起来吧,坐在最前头看收生婆婆拜了碧霞娘娘、琼霄娘娘、云霄娘娘、眼光娘娘等,便抱着小婴儿放在一预备好的铜盆里洗三,口中念念叨叨的是吉祥话,众人将一些小寄名锁、玉符扔在铜盆里,给孩子保平安。
末了,康熙伸手抱过婴儿,笑道:“这小家伙还挺沉。”
这时候小白已经长开了,白白净净一个胖娃娃,大大的眼睛,红红的小嘴,生的可秀气了。因为之前喝饱了奶,一个劲地乐呵,谁抱他就对谁笑。
“这小家伙长得不像老四,像他额娘。”康熙打量半晌,下了定论。
胤祯笑道:“我看着,鼻子跟四哥的一模一样。”
康熙看了看胤禛的,再看小婴儿的,怎么都没看出来哪里一样了,但还是很给面子的点点头。
胤禩道:“儿子看,这孩子脸型和脑袋跟四哥差不离,都随了皇父。”
“没错,像朕,太像了。”康熙乐了,“弘晖长得最像皇爷爷。”
“弘晖?”
康熙转头,“朕没说吗?给小家伙赐名弘晖,李德全,你怎么不宣旨?”
李德全无辜地眨眨眼,从袖子里拿出圣旨开始念,千篇一律的华丽字词的堆砌和一连串的赏赐,心里却在摸摸腹诽您老看见孙子乐得见牙不见眼,赖我喽?
胤禛接了旨,叫人送去供起来,倒没什么想法。其他皇子心里就不大是滋味了,尤其是太子,以前这样的待遇皇父都是给他,现在不仅无视他,还在那么多人面前打他的脸。
看完了皇孙,康熙就该走了,他也挺忙的。康熙一走,众人也就散了。
席面一散,胤禛便抱着小白去林黛玉,仍是趴在窗根底下跟她说小白的大名。
林黛玉听了说:“皇父来了?那些人又要起幺蛾子了。”那些人眼红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真的很闹心。
“无妨,不过是皇父兴起来逛逛罢了。”胤禛道。
再细想来,康熙对胤禛很看重,且对胤禛因他克妻及无有子嗣的事情耿耿于怀,今日来看孩子也在情理之中。小白健健康康的,他的心也就该放下了。
林黛玉在屋子里整整闷了一个月,不能洗澡,只能在受不了了的时候擦一擦,只能在床上躺着,整整一个月,她身上都快长蘑菇了。
终于到了出月子的时候,林黛玉舒服服地跑了一个澡,终于把一个月没洗的头发洗了,浑身清爽,换好衣服走出门,门外的阳光让她有种终于出狱的感觉。
胤禛早等够了,走上来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一口,“可算是出来了,每天站在窗根底下都觉得像是在探监。”
林黛玉嫣然道:“浑说。”
“贝勒爷,福晋,前头有客到了。”
今天是小白的满月礼,夫妻两人没有时间腻在一起,只等着客散了,才好偎在一起亲密。
天一黑,胤禛便让奶娘把小白抱走,揽着林黛玉,两人密密地贴在一起。
胤禛捏捏小福晋的腰,手慢慢往上摸,调笑道:“福晋的腰没粗,这里倒大了不少。”
林黛玉刚生了孩子,褪去了最后一抹青涩,变成了个最有成熟韵味的少妇,不胖不瘦刚刚好,腰仍是细的不盈一握,唯有胸和臀部丰盈了,正是让女人求之不得的两处。
她扶在胤禛腰上,轻轻道:“那你喜欢吗?”
“自然喜欢,”胤禛用食指抹去她唇上的香脂放在自己嘴里,“只要是你,我可都爱不得了。”
“你也学了些酸话来说,怪叫人脸红的。”
胤禛将人压倒在床上,喃喃道:“还有更让你脸红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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