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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倾说了句话,可是谢景倾自己被这声音给吓到了,就像是很久没有说话一样。
声音嘶哑,也吓了小楼一条,小楼很是迅速的给谢景倾端了一杯水。
谢景倾把水给喝了,嗓子终于舒服很多了,于是对小楼说:“你先下去吧!”
心中却在回想着梦中所见到的事情,心中又是一紧。
幸好这是梦,幸好这是梦,谢景倾不知一次的庆幸这只是一场梦而已,若这不是梦的话,谢景倾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
谢景倾看着床前摆着的烛火,心情平静了很多。
看来要在思茗的身边都加一些人手,不然的话……
谢景倾就这样坐在床头一直到天亮,他不想在睡回去了,怕这样又做那样可怕的梦。
谢景倾从房间走了出去,很快就有人给谢景倾安排洗漱事宜。
用过早餐之后,谢景倾去了书房,浔文还跪在地上,被挺得直直的。
谢景倾见浔桦不见了,就问道:“浔桦呢?”
浔文愣住了,他以为谢景倾会问阿全的,浔文道:“浔桦昨天就离开了,说是已经知道主上你为什么要罚他了。”
浔文的表情有些阴森,可是这一面,并没有表现给谢景倾看,而是在谢景倾面前做出很是乖巧的模样。
谢景倾温和的看向浔文道:“你起来吧,已经跪了一晚上了,想来也已经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浔文想要站起来,可是因为跪了一夜,腿有些麻了,没法站起来,浔文试了好几次都跌回去了。
谢景倾懂伸手想要去拉浔文。
浔文并不想要谢景倾拉着他,这一晚上,浔文的心中转过许多想法,对谢景倾说是没有一丝半点的怨恨是不可能的,谢景倾伸手来拉他的这个动作,现在在浔文看来就是假好心。
浔文只是在心中默默的给谢景倾记了一笔,可是面上反而一副十分感激的模样。
谢景倾见浔文这副样子,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他把浔文拉起来之后就松手了,浔文还没站稳,于是又摔了回去。
这一摔,可摔的很是结实,浔文只觉得自己的腿都要断了一般。
浔文咬牙,笑着道:“少爷,您去找人来扶奴才一把吧,奴才这样子恐怕也走不了路。”
浔文低下头,一副十分温顺的样子,可他的眼睛里含着怨恨,这是对着谢景倾,对这个谢府的怨恨。
谢景倾心中一叹,看来是过犹不及啊,这浔文就像是个白眼狼一般,只记仇,不记恩啊!
既然以后不能为自己所用,那不如舍弃了。
谢景倾眼中的最后一丝温情已经逝去了,而这个时候的浔文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彻底的被谢景倾驱除出他的保护范畴了。
谢景倾再也不会用看待属下的眼神去看待这个人了,直到后来出现了转机。
谢景倾喊小楼还有其他的下人来把浔文扶出书房,还笑着对浔文道:“你回去之后就好好休息,这几日就不用出来服侍我了。”
浔文点点头,嘴里说着感激的话,内心却是十分的鄙夷,这是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糖!这是虚伪!
夜晚,公主府。
安平郡主坐在床前对晴雪说:“晴雪,夜色已经这般的深了,可是我却睡不着,总觉得会发生什么!”
晴雪放下手中的针线,捋了捋耳边的头发,笑着对安平郡主说:“小姐,您就安心吧,这公主府里的侍卫您就不能放心放心吗?”
安平郡主睁着她深棕色的眼睛,忧郁的看向窗外,这个时候乌云遮住了月亮,大风呼呼的刮着,想要把这树给吹起来。
安平郡主对晴雪道:“晴雪,你去关了窗户吧,风有些大!恐怕要下雨呢!”
晴雪刚拿起针线,又不得不放下,走到了窗户前去管窗户,晴雪看见院子里的树枝不停的摇摆,心中有些不安,对安平郡主道:“今日这风雨恐怕会大一些,不过都已经秋天了,竟还有这般的大雨!”
说着,晴雪摇了摇头,像是对老天的变脸很是无奈。
关了窗户回来,晴雪就看见安平郡主已经脱了外衣,盖上了被子,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连环画。
晴雪看见安平郡主,叹了口气,道:“小姐,您刚才不是害怕吗,怎么就这么快上了床!”
安平郡主歪着头看晴雪,笑了,犹如百花绽放,道:“那不过是我诓你的话,这话你也信!”
晴雪如今就想要好好的教训安平郡主一通,如果不是因为主仆有别,安平郡主已经被揍了!
晴雪低着头,不想搭理安平郡主,闷声道:“小姐,就摘掉诓我!”又看了看安平郡主手中拿着的连环画,关心道:“小姐,已经这般晚了,您就别看了!伤眼睛!”
安平郡主扬了扬手中的连环画,又指了指晴雪刚刚放下的针线,道:“你如果不继续刺绣,我就放下书睡觉!我是认真的!”
安平郡主一副十分得意且高兴的模样,似乎断定晴雪不会放弃刺绣一般,可是晴雪知道这是安平郡主在用她自己方法关心她。
晴雪笑着对安平郡主道:“好,我放下!”
可是晴雪的声音刚落下,就听见外头似乎传来了细微的重物落地的声音。
安平郡主被这声音所吸引,于是对晴雪道:“晴雪,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晴雪疑惑的看着安平郡主道:“小姐,你说的什么声音?奴婢没有听见!”
安平郡主见晴雪没有听见,于是就文青荷道:“青荷,你也没有听见吗?”
青荷虽然已经昏昏欲睡了,可是被安平郡主这样一叫唤立刻就回神了,迷糊的睁开眼睛,对安平郡主道:“小姐,奴婢刚刚犯困,没有听见!”
安平郡主虽然疑心有什么人进来了,可是两人都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只好作罢,于是对晴雪道:“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也就没有继续追究下去,而是把手中的连环画给撇下,然后卷起被子,对晴雪道:“你看我把连环画给放下了,你还要继续绣东西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