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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兮兰被康熙炙热的目光看得脸色一红,粉唇轻启,羞赧的柔声唤道:“皇上……”
康熙一向最爱年兮兰不胜娇羞的美态,此时软玉温香抱满怀,不由得越发心旌摇荡。康熙伸手轻轻抚摸着年兮兰红热的脸颊,缓缓低下头去,吻住她轻启的唇瓣。
年兮兰伸出纤细的手臂,轻轻揽住康熙的脖颈,粉嫩的小舌欲拒还迎的与康熙霸道强势的唇舌追逐嬉戏。康熙被年兮兰撩拨得愈加情动,火热有力的手掌仿佛带着魅惑人心的力量,强势却不失温柔的抚摸着年兮兰的娇躯,手掌所及之处无不引起年兮兰轻微的颤抖,以及难以抑制的娇喘轻吟。
康熙望着年兮兰已然情动的娇媚容颜,敏锐的觉察到年兮兰身上的馨香渐渐浓郁,由原本的清香袭人,逐渐变为此时令人迷醉的阵阵幽香。康熙心中一动,再也压抑不住自己想要拥有年兮兰的欲念,只想要立刻占有身下娇媚动人的女子。
康熙微微抬起身子,伸手利落的解开年兮兰身上凌乱不堪的衣裳,随即又解开自己身上的龙袍,未及褪下袍服,便迫不及待的向年兮兰俯下身子。
事实上,年兮兰的身子早已恢复如初。然而,年兮兰由于才刚刚出了月子,且许久不曾与康熙同房的缘故,因此心中难免有些紧张。加上被康熙略微有些急切的动作吓了一跳,年兮兰便情不自禁的伸手抵住康熙的胸膛,微微蹙眉,轻呼了一声。呼声虽然不大,却有着显而易见的不安与惧怕。
康熙原本急切的动作竟然由于年兮兰这声细小的呼声生生停了下来,虽然脸色有些难看,但却依然轻轻的吻了吻年兮兰白皙的额头,担心的询问道:“怎么了?可是身子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么?”
年兮兰万万没有想到康熙竟然会在此时停下动作,不禁愕然片刻,神色复杂的凝视着康熙,咬着嘴唇缓缓摇头道:“妾身没有不舒服,妾身多谢皇上惦念。”
康熙敏锐的捕捉到年兮兰清澈水润的双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与动容之色,还以为细腻敏感的年兮兰明明身体不适,却为了让自己尽兴而勉强忍耐着,不禁皱了皱眉,轻声细语的安抚道:“你不必害怕,朕自有分寸,必不会伤了你……”
康熙一边说,一边低头在年兮兰的耳边喃喃低语了几句话,年兮兰身子一震,难以置信的望着康熙,却见康熙明亮的凤眸之中满是疼宠与怜惜,忽然便红了眼眶,喃喃道:“皇上根本不必如此委屈自己,妾身的身子当真无事,可以为皇上侍寝……”
康熙轻柔的为年兮兰拭去眼角的泪水,低声轻笑道:“朕的小兰儿几时通晓医术了?竟然还会给自己诊脉断症!你的身子恢复得如何,可不是由你随便说说就算数的。等刘声芳病好了,还是让他为你仔细诊诊脉,得知你身子安好,朕才能够放心。”
康熙见年兮兰依然蹙着眉,洁白的贝齿不自觉的咬着嘴唇,便知道她依然还在纠结此事。
康熙目光微闪,忽然伸手捏了捏年兮兰细白的脸蛋,揶揄的轻笑道:“以后等你的身子养好了,有的是机会让你为朕侍寝,你如今又何必如此迫不及待要自荐枕席?”
康熙此言一出,果然成功的将年兮兰逗的扑哧一笑。
年兮兰笑了片刻,逐渐收敛起脸上的笑意,动容的凝望着康熙,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康熙虽然不再年轻却依然俊朗儒雅的面容,口中溢出轻声的叹息。
年兮兰忽然发现,原来一个男人最令女子动心之处并非拥有巨大的权势与财富,也并非枕席之间强势霸道的征服,而是当这个男人愿意为了心仪的女子而甘愿委屈自己,将她的身体康健放在心上时刻记挂的时候,才最能打动这名女子的真心。
年兮兰脑海中混乱已极,一会儿是前世被胤禛利用,痛失四个孩子的灰心绝望,一会儿是重生以来康熙对她的体贴与照顾,最终却只剩下胤禧与悦宁天真可爱的笑脸。
“皇上对妾身这样好,若是让妾身养成了依赖皇上的习惯,那该如何是好?”年兮兰大胆的直视着康熙深邃的凤眸,半真半假的慨叹道。
康熙却是微微勾起唇角,极为认真的回答道:“如此甚好!朕就是想要宠坏你,让你习惯朕的陪伴,依恋朕的怀抱,再也无法离开朕……”
尽管年兮兰心中早已提醒过自己多次,不能沉浸于康熙给予的宠爱而迷失了自己,然而听了康熙如此动人的情话,年兮兰却依旧忍不住心中的悸动,竟然极为大胆的勾住康熙的脖颈将他拉近自己,仰起头主动缠绵的吻上了康熙含笑的薄唇。
康熙唇角微扬,明亮的凤眼中闪过一抹笑意,随即紧紧将年兮兰拥入怀中,干净利落的夺回了掌控权,强势却不失温柔的品尝着年兮兰香甜的粉唇,直到将年兮兰吻得脸红心跳、乱了呼吸才停下来。
康熙充满欲念与深情的凤眸紧紧的盯着年兮兰已有些迷茫的双眼,低沉悦耳的嗓音带着动情之时特有的磁性及暗哑,在年兮兰的耳畔轻声低语道:“兰儿乖,夹紧腿……”
年兮兰一张俏脸顿时犹如火烧,难为情的将头转向一边,不敢再看康熙一眼。
被翻红浪,一室旖旎。
守在殿外的李德全与芳婉等人只当康熙已经得偿所愿,已经于今夜令熙妃娘娘侍寝。然而次日清晨,李德全按照惯例询问康熙留与不留之时,康熙却神色古怪的瞥了李德全一眼,淡淡的说不必令敬事房记档。
听闻康熙所言,李德全的一颗心顿时如堕冰窖。
李德全深深的低垂着头,不敢看康熙一眼,心中却暗自琢磨道:难怪皇上昨日听闻刘御医抱恙无法出诊之时,竟会露出如此急不可待的神色。原来是皇上的身子出了大事,竟然已经严重到了此种地步,即使由美若天仙的熙妃娘娘侍寝都无法……看来,果然应该请刘御医尽快为皇上仔细诊治一番才好!
康熙见李德全神色有异,转念一想,立时明白了李德全的心思,不由得拧紧了眉头,走上前去不轻不重的踢了李德全一脚,笑骂道:“你个糊涂奴才,胡思乱想些什么?朕昨夜并没有……”
康熙说到此处,又忽然住了口,觉得根本没有必要向一个奴才解释自己的心思。
康熙皱眉沉默片刻,随即对李德全吩咐道:“去太医院看看刘声芳来了没有?若是刘声芳到了,即刻命他来翊坤宫为熙妃诊脉。”
李德全耳聪目明,此时听闻康熙所言,已经反应过来,将事情的原委猜了一个□□不离十,顿时为刚刚自己的言行惊出了一身泠汗,连连向康熙磕头请罪,心中再一次因为熙妃娘娘所受的盛宠咂舌不已。
刘声芳知晓熙妃娘娘出了月子以后,康熙必会令自己为熙妃娘娘诊过平安脉后才能放心,因此给自己用了猛药,身子好些以后便返回太医院当值。果然卯时刚过,刘声芳便见内庭总管李德全匆匆前来太医院传康熙旨意,命他即刻前往翊坤宫为熙妃娘娘诊脉。
刘声芳不敢耽搁,连忙赶到翊坤宫为年兮兰诊脉,随后由一溜小跑前往乾清宫,将年兮兰身子已经复原的消息禀报给刚刚下朝的康熙。康熙听闻年兮兰的身子已经恢复如初,才微微扬起唇角,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当晚,善于体察圣意的敬事房便将年兮兰的绿头牌放在托盘上最显眼的位置,派小太监按照时辰将绿头牌呈到康熙面前供其点选,果然见到康熙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愉悦的笑纹,温暖和煦堪比四月暖阳。
敬事房的小太监暗自感叹熙妃娘娘受宠之余,再想起后宫之中整日明争暗斗、翘首期盼能够获得皇上宠幸的其他妃嫔娘娘们,不由得暗自露出一抹嘲讽之色。
康熙虽然翻了年兮兰的牌子,却并未传召年兮兰前往乾清宫伴驾,而是在处理完政务之后,便如同往日一般起驾前往翊坤宫看望年兮兰与两个宝贝。
当晚,康熙终于怀抱着心爱的年兮兰,终于一尝多日以来的心愿。从那日以后,康熙几乎夜夜前往翊坤宫,令年兮兰侍寝,白天又时常前往翊坤宫看望胤禧与悦宁,几乎与年兮兰日夜相伴。
宫中妃嫔虽然嫉妒,但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针对年兮兰。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年兮兰今时今日的身份早已不再是无权无势的小小贵人,而是名正言顺的熙妃娘娘,堂堂一宫主位,不仅已有一对龙凤儿女傍身,更加深得康熙的宠爱。
宫中之人皆有这样的想法,觉得依照如今康熙对年兮兰的宠爱,指不定哪天皇上一高兴,直接在妃字之前加一个贵字,那么,年兮兰便将是后宫之中位分最高的妃嫔,只怕凤印也迟早是年兮兰的囊中之物。因此,直接得罪这样一位宠妃,无疑是一件极其愚蠢的事情。
然而,就在宫中其他妃嫔皆避其锋芒,小心翼翼的与年兮兰相处之时,德妃却因为年兮兰及其一双儿女给后宫与前朝带来的意想不到的转变而心焦不已,逐渐到了整夜无法安寝的程度,不仅精神倦怠、神色憔悴,甚至到了疑神疑鬼、草木皆兵的地步。
这一日,德妃安插于钟粹宫的眼线向她密保,称宜妃与九阿哥胤禟曾经谈起她在年兮兰入宫选秀之时,曾经动过将年兮兰嫁入雍亲王府给胤禛做侧福晋的念头,不久之后又交给胤禟一个药方,与胤禟低声叙了半晌话,两人仿佛有所图谋。
德妃不由得大惊失色,未及细想便认定宜妃与胤禟必定想了什么诡计欲谋害胤禛。德妃虽然猜不透宜妃与胤禟的用意,但却猜测两人必定打算借由年兮兰一事帮助胤禩除去胤禛。
德妃不禁想到在胤禧与悦宁的满月宴上,诸位皇子仿佛鬼迷心窍一般一起围着胤禧争抢着给那个讨厌的小鬼换尿布,而从那日以后,康熙对诸位皇子的态度也发生了细微的转变,不仅对胤禟、胤俄态度略微好转一些,就连与太子胤礽及胤禩之间的关系也逐渐有所缓和。德妃越想越觉得年兮兰及两个孩子绝对不能留下,否则必定会对胤禛的储君之位产生极大的威胁。
经过一番仔细斟酌,德妃决定先下手为强,打算来个祸水东引,用李代桃僵之计,将年兮兰与胤禩凑在一起,布下陷阱使康熙相信年兮兰与胤禩有私情。到时候,康熙必定会由于年兮兰的不贞进而厌恶胤禧兄妹。到时候,奶娘应该已经将病气过给了胤禧兄妹二人。而已经厌弃胤禧兄妹的康熙想必会任由那对碍眼的小鬼自生自灭。如此一来,也总算是除去了她的心头大患。
德妃打定了主意,便开始细心部署。
德妃知晓胤禩对于养母惠妃极为敬重。自从大阿哥胤禔被康熙圈禁于王府以后,胤禩每逢入宫看望良妃之时,都会前往咸福宫给惠妃请安。如今虽然良妃已逝,然而胤禩对于惠妃的孝心却丝毫未有改变,时常会前往咸福宫陪伴惠妃闲话些家常,有时候还会带着弘旺入宫向惠妃请安。
想到与惠妃同住于咸福宫中,且与年兮兰交好的密贵人,德妃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德妃想起自己曾经给予密贵人与十八阿哥胤衸的恩惠,不仅对于接下来对密贵人的利用与陷害没有丝毫愧疚之心。
为了一击即中,彻底击败年兮兰母子三人,德妃冒着被康熙发现的危险启用了在咸福宫蛰伏多年的细作——咸福宫的小太监小钱子。德妃将自己的计划告知小钱子,却不知这名细作早在两年前便被胤禩看出了破绽,胤禩不仅将小钱子的底细查的一清二楚,并且连同胤禟之力威逼利诱将其收买了去。
毕竟,一个无亲无故的小太监能有什么念想?所求者不过权势或财富。以胤禩的手段加上胤禟的财富,想要收买一个小太监实在容易至极。而德妃以为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的老人家,不过是小钱子的养父罢了。
小钱子原本对其养父还算尊敬,也曾经打算侍奉养父终老。然而,单薄的养育之恩显然敌不过万贯家财的诱惑,小钱子如今早已经为了自己的锦绣前程将养父抛诸脑后,但是为了不使德妃起疑,小钱子每个月依旧会托人带些银钱给养父作为生活之用,作出一副侍父至孝的孝子之态,才逐渐令德妃对他放下心来,自以为拿捏住了他的弱点。
因此,小钱子这边刚刚得了德妃的吩咐,转身便将此事对胤禩和盘托出。
胤禩知晓此事以后,不由得冷笑连连,甚至怀疑此事背后还有着胤禛的手笔。
胤禩想起前几日胤禟对他提及德妃曾经动过将年兮兰嫁给胤禛做侧福晋一事的时候,他还曾经规劝胤禟谨言慎行,不要再随意提及此事,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与是非。然而,此时想到德妃的歹毒诡计,胤禩又不免觉得自己对胤禛实在太过仁慈。
胤禩皱着眉头思索片刻,露出一抹如沐春风的浅笑,对小钱子吩咐道:“你只按照德妃的吩咐去做便好。只不过……爷自会让他们知晓,何为害人终害己!既然老四如今仍然不遗余力的对付爷,爷若不小心应战、予以反击,岂不是对不起老四的一番心思……”